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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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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进薛程肚子里的清毒汤,是专门为解蛇毒配制的,药效极佳,现在少年面上的黑气已经消褪很多,只是没有颠末针灸,没法将残剩的毒素尽数排尽罢了。

又等了足足一刻钟工夫,一阵马蹄声想起,煦容眼底精光闪动,呼吸短促了很多,她直勾勾盯着门口,却没想到等来的不是薛父,而是一群高大结实的侍卫。

眼下素心堂除了学徒以外,另有锦月公主留下的侍卫,听到医女的叫唤声,这些人纷繁从配房中跑出来,冲上前想要将许呈等人拿下。

只要一想到本身能成为名满天下的神医,煦容的心境不由荡漾起来,即便屋外北风砭骨,还异化着点点飘雪,但她还是不畏酷寒,内里炽热极了。

见他面色和缓几分,薛素趁热打铁,直接将许呈叫了出去,叮咛道,“你带着几名侍卫将李大夫请进府,再把程哥儿接返来,白叟家行医多年,经历非常丰富,岂是一个小丫头电影能比得上的?”

目送着薛父分开素心堂,煦容眼底的笑意更加浓烈,她之以是来到都城,就是为了拿到那颗梦寐以求的桃木珠,本觉得得用熬鹰的体例渐渐折磨薛素,将阿谁女人完整踩进灰尘,永久不得翻身,她才气得偿所愿,没想到老天爷也站在她这边,还真是应了那句天时天时人和的话。

“你们敢对辅国侯府的人脱手?刀剑无眼,如果损了性命的话,休要怪我无情!”许呈眯了眯眼,握在手中的刀刃反射着银亮的光芒,无端有些瘆人。

眼睁睁的看着侍卫们不住打滚,嘴里收回痛苦的哀嚎声,煦容气的面前发黑,暗骂他们不顶用。还没等她想出体例,许呈早已带着人分开,车轮轧在满地积雪上,留下两道较着的车辙。

一起上,他整颗心都被高高提起,恐怕独一的儿子有个甚么三长两短,让老薛家绝了后。好不轻易到了地,他瞧见主卧的灯还亮着,一脚将房门踹开,急声道,“素娘,程哥儿让竹叶青咬了,你快救救他!”

小学徒从未见过徒弟这般情感外露的模样,也猜到那枚桃木珠对她来讲有多首要,顿时点了点头,不再理睬晤皮青紫的薛程。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煦容也不肯持续装模作样。桃木珠本就是她应得的,母亲临死之前,警告她必然要将此物拿返来,只要拿到了珠子,她才气将医术完整的融会贯穿,薛氏不过是个粗鄙不堪的村妇,桃木珠留在她手上也没有任何用处,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禁止本身?

薛素都快被气笑了,她说煦容为何三番四次与她作对,本来是盯上了那颗桃木珠,只可惜她永久都不会晓得,桃木珠早已不存于世。

年纪最小的学徒端了清蛇毒的药汤过来,单手掰开薛程青紫的下颚,将微烫的药汤灌出来。学徒本年不过十三,心机城府底子比不上煦容,也不明白徒弟为何要那么说。

堂中的学徒顷刻间乱成一片,还是年纪最小的那人反应快些,赶快将煦容从地上扶起来,送到软榻上,而后又给她评脉,肯定只是怒极攻心,并无其他的症状,这才放下了心。

这会儿共有七八个学徒呆在堂中,都是煦容来到都城后才收下的,他们不是流于贩子的乞儿,就是游手好闲的混子,现在来到了素心堂,不止能赡养本身,还能学到医术,将来若能跟达官权贵打仗,必定能过上大家羡慕的好日子。是以他们对煦容的态度非常恭敬,说是言听计从也不为过。

修剪得宜的秀眉紧紧拧起,薛素对这类胡搅蛮缠的人万分讨厌,她声音冰冷,“桃木珠早就没了,父亲入京这么长光阴,可曾在我身上见过此物?与其与我争论,不如去请别的大夫给程哥儿诊治,我就不信都城统统的医者都要用桃木珠解毒!”

说话时,她两指悄悄摩挲着左腕上的红痣,唇角微微上扬,就算煦容使出再多战略又有何用?打从她重生那日起,桃木珠就融入她的骨肉当中,这辈子也别想取出来。

小门徒忿忿不平,捏紧了拳头冲着昏倒不醒的薛程比了比,咬牙道,“徒弟,您就是太仁慈了,那桃木珠本就是你的传家宝,讨返来合情公道!就算楚清河救边城百姓于水火当中,到底也不是薛氏立下此等功劳,您何必一再谦让?”

小学徒怕煦容受了凉,赶快将一件大氅递到近前,轻声问,“徒弟,方才那少年喝了清毒汤,体内余毒已经消弭大半,我们还给不给他施针啊!”

小门徒满脸不解,他伸手挠了挠头,思来想去都没获得答案。

“站住!”煦容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老猫,扯着嗓子叫唤着,娟秀的五官狠狠扭曲,那副模样委实瘆人的紧。

低低感喟一声,煦容将银针细心收好,缓缓开口,“话不能这么说,就算薛氏无耻,我也不能像她一样卑鄙,行医者应以良善为本心,以救死扶伤为己任,更何况,那是薛母犯下的罪孽,如果一味的见怪薛氏,未免有些分歧情。现在只但愿她明白事理,为了亲生弟弟,将桃木珠交出来。”

煦容生了一副清秀娇美的样貌,并不像薛素那般素净,看着非常温和,没有半点杀伤力,正因如此,她很轻易获得别人的信赖。

对待本身的门徒,煦容的耐烦还算充沛,轻笑着解释,“你可知徒弟为何要研制脂膏汤剂?那些奇技淫巧不过是奉迎妇人的玩意,底子上不得台面,远远比不上行医有效。”

“你有所不知,那竹叶青毒性极其狠恶,必必要你娘留下的那颗桃木珠才气解毒,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快些将桃木珠交出来,以免担搁了程哥儿的病情。”

“煦容医女,我们是辅国侯府的侍卫,奉夫人之命将少爷接归去。”许呈拱了拱手。

说话时,有个胡子斑白的老头儿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他几步冲到床榻前,捏着薛程的手腕,把了评脉道,“伤口措置的非常及时,无甚大碍。”

听到这话,薛父不由怔愣了下,过了半晌也回过味儿来了,煦容的医术的确高超,但城中又不止她一名大夫,换成别人也不是不可。

话说薛父从医馆里出来后,便仓猝上了车,马不断蹄往辅国侯府的方向赶去。

心头涌起了无尽的肝火,女人踉跄了一下,两手死死抠着墙壁,层层泥灰脱落,她直直今后栽倒,昏了畴昔。

鲜艳面庞上尽是迷惑,薛素有些不解的问,“爹,女儿又不是大夫,那里能救得了程哥儿?你不是将他送到素心堂了,莫非煦容医女没法诊治?”

煦容左等右等,薛父一向没有返来,她神采变得非常丢脸,内心烦躁不已,忍不住推开窗扇,朝着门口张望。

闻得此言,侍卫从怀里摸出银锭子,直接放在桌上,二话不说就要带着人分开。

素心堂。

狠狠拍了下桌子,薛父恨声道,“我不管是不是遗物,你弟弟莫非还没有一颗破珠子首要吗?你这般不孝,的确就是十恶不赦!”

辅国侯府的侍卫们早些年上疆场上拼杀,一个个手头上都沾满了鲜血,非常悍勇,技艺极佳,比在都城里养尊处优的酒囊饭袋强很多,眨眼工夫便将人打倒在地。

她紧紧皱眉,眼底尽是防备,诘责道,“你们是谁?”

说到“素心堂”三个字时,女人的眼神非常冷酷,仿佛夏季里没法熔化的坚冰,不带一丝柔意。

“薛母乃是个卑鄙无耻的小偷,将我先家传下来的桃木珠给偷走了,此物虽没有大用,但骨肉嫡亲留下的遗物,也是我独一的念想。从故乡千里迢迢奔赴都城,就是为了将珠子取返来,哪想到薛氏已经成了堂堂的辅国侯夫人,身份贵不成言。眼下楚清河在火线兵戈,若我借用锦月公主的权势,逼着她将桃木珠交出来,反倒不当,还不如救她弟弟一命,也算是两清了。”

“先不急着施针,等薛父过来再说。”

薛父本觉得本身一提,素娘便会二话不说的将桃木珠交出来,毕竟程哥儿也是她亲生弟弟,哪想到她竟然如此心狠,为了外物不顾血亲,当真自擅自利,非常暴虐!

“徒弟,春季的时候您不是还治好了个被竹叶青咬伤的病患吗?当时也没用上所谓的桃木珠,只喝了汤药共同针灸便已大好,莫非这少年的伤势更严峻些?”

煦容嘲笑道,“辅国侯府又如何?这些侍卫还都是公主部下的人,如果伤着了他们,看你如何跟薛氏交代!”

许呈抱拳回声,转成分开了正院。

夜里城中有宵禁,掌灯的人家都少,视野内一片乌黑,甚么都看不见。

“不是女儿不给,那颗桃木珠是母亲的遗物,凭甚么要交给外人?”即便早就对薛父绝望了,但现在看到男人狰狞的神情时,她心底还是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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