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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力道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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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着,女人边往前走,她站在薛父跟前,低低开口,“您别忘了,小巧翡翠肚子里可还怀着身孕,她俩肚皮尖尖,说不定是男丁呢……”

楚清河拉着女人柔腻的掌心,几次摩挲动手背上的嫩肉,这行动的确能称得上孟浪,幸亏薛素披着一件大氅,广大的襟袍将两人的一举一动尽数讳饰,并不会被人所觉。

到底是本身心疼了十几年的儿子,薛父不由心软,拍了拍少年的脑袋,道,“既如此,就先回、”

楚清河没想到这人间竟另有如此奇特之物,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煦容晓得宝贝在素娘手中,必定会想方设法要将桃木珠弄到手。

父子俩别离这么长光阴,现在还不算熟稔,薛素但愿他二人多多相处,也免得越来越陌生。

“多谢王爷仗义互助,您的大恩大德,民女这辈子都不会忘。”

站在一旁的楚清河摆了摆手,许呈快步走了过来,态度倔强的将满脸不甘的少年带走。

“你说的有理,程哥儿的确应当好生经验,那就送到西街吧。”

到了现在,薛程不免有些悔怨,他只感觉本身浑身血液都已固结,吞吐的气味冰冷砭骨,如果再呆在这类寒天冻地的环境中,这条性命怕是就保不住了。

目睹着少年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薛素眉头微挑,杏眼中划过一丝挖苦,她还觉得薛程对煦容的交谊都多深厚,本来不过是嘴上说说,在门外只冻了一刻钟工夫便挨不住了,实在是令人发笑。

“子肖父,能不机警吗?”薛素忍不住刺道,与男人对视一眼,抿唇笑了。

“医女但是赶上了甚么难事,无妨与本王说说?”男人大马金刀的坐在木椅上,对这个精通医术的女子非常客气。

只要一想到本身的妻儿能够遭到伤害,那双黑沉的鹰眸中便闪过浓浓煞气,瞧着分外瘆人。

煦容冲着面庞严肃的中年男人施礼,她脸颊惨白,眼底泛着淡淡的青黑,气色委实称不上好。

不知为何,与楚清河对视时,薛程只感觉本身浑身力量都被抽干了,他两股战战,扑通一声又摔回原地。

煦容看似狷介出尘,实际上却怯懦如鼠,底子不敢上镇南王府的人得知本相,只能硬着头皮扯谎,“都怪民女粗心,施针前只大略的把了评脉,未曾细心探看,竟忽视了这诡异的毒性。”

*

煦容眼底尽是感激,哑声开口,“实不相瞒,民女的确是走投无路了,民女的传家宝被辅国侯夫人抢走,一向没有偿还,侯爷刚从边城返来,将匈奴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立下赫赫军功,如此势大,就算楚家不占理,也没人敢作这个主。”

这话固然不太入耳,但煦容内心也明白,薛程早就把薛氏获咎死了,想要从她手中拿到桃木珠,用难如登天四个字便能完整描述。

高大侍卫死死攥着刀柄,身上带着浓浓煞气,恨声道,“到底是谁胆敢暗害王爷,如果让我罗戈晓得,定要将此人大卸八块,以解心头之恨!”

电光火石之际,她想起了本身插在死穴上的那根银针,指尖颤抖的将细针拔出来,但镇南王还是没有规复过来,他面如金纸,两手捣住心口,一边咳嗽一边呕血。

鼻前嗅着母切身上的香气,小娃说不出的灵巧,悄悄摇了点头,脆生生道,“娘抱抱就不疼了。”

“小东西还挺机警的。”楚清河酸溜溜道。

伉俪之间本就没有甚么好坦白的,薛素耐烦解释,“那名为煦容的医女之以是到处针对我,只是为了一枚桃木珠,那是我娘的遗物,现在早就没了。”

进了卧房,楚清河将三头身的小娃娃抱在怀里,明天他方才剃过髯毛,哪曾想本日又冒出来了些,刮在小宁安脸颊上,未几时便留下一道道红痕。

话音刚落,她便听到一阵短促的脚步声。

站在一旁的大门徒眸子子转了转,忍不住道,“徒弟,薛程那小子是辅国侯府的少爷不假,但他与薛氏乃是同父异母,干系并不靠近,这会儿估摸着连大门都进不去,您还是别等了。”

听到此事与辅国侯府有关,中年男人不由皱了皱眉,淡声道,“此事的确有些毒手,不过陛下早就对楚清河不满,说不定能够借此机遇,将楚家一举扳倒。”

平心而论,煦容的医术并不差,即便没有那枚记录在文籍当中的桃木珠,她的医术还是强过浅显医者。但她自小争强好胜,凡事都要做到最好,不但愿被别人超出,闫濯不是都城驰名的神医吗?迟早有一日,她会将此人完整地踩在脚下。

翌日凌晨,镇南王带着侍卫来到医馆,被满脸堆笑的学徒引到单间当中。

“走吧。”

见楚清河停在原地一动不动,薛素惊奇的问,“侯爷为何不走了?小宁安还在房里等着我们呢,快点归去。”

边说着,她边紧咬牙关,等心神略微规复后,这才拿着银针封住男人周身的几处大穴,让他紧绷扭曲的身材逐步规复安静。

因过分烦躁的原因,煦容头痛欲裂,她给本身扎了两针,略微压了压痛意,便回房安息了。

“薛程,做人要有骨气,既然你已经分开了辅国侯府,终此平生都不要再返来,毕竟在你眼里煦容是仇人,对侯府而言却结了大仇,如果再敢肆意妄为的话,本侯定不能容你。”男人神情冷酷,看着薛程的眼神仿佛看着一团死物。

说话间,女人手里捏着银针,悄悄刺入镇南王的穴位中,以此消灭他体内的湿气,在阴天下雨时不至于被钝痛所扰。

只一息工夫,中年男人额角排泄大滴大滴的盗汗,额角青筋迸起,浑身生硬,跌在地上不住痛呼。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薛父也想不出回绝的来由,毕竟一妻一妾的身契还捏在素娘手中,如果将人惹急了,鸡飞蛋打,谁都捞不着好处。

因心境过分冲动的原因,女人施针时力道略微大了几分,如果别的穴位也就罢了,恰好她给镇南王定下的医治体例中,有一处乃凡人眼中的死穴,悄悄触之并无大碍,一旦力道把握不好的话,很轻易生出岔子。

将少年这副狼狈的模样支出眼底,薛素面色淡淡,神情中不带半分讽刺,道,“侯爷,我们归去吧,没甚么都雅的。”

只见薛父快步从大门中走出来,将跌坐在地的少年扶了起来,衰老面庞上尽是痛色,指着薛素的鼻子怒骂,“你身为长姐,不好生照看兄弟也就算了,竟然还使出这类阴狠暴虐的手腕来折磨程哥儿,的确是卑鄙至极!”

看到这一幕,煦容也愣住了。

杏眼略略一抬,薛素笑道,“桃木珠早就融入到我骨肉当中,浅显人身上是没有这股桃香味儿的,多亏了此珠,才让我五感变得更加灵敏。”

站在中间的学徒吓得心惊胆怯,不管如何也没想到会产生这类事情,一个不通汉话的侍卫问,“医女,王爷但是中毒了?”

从下午比及入夜,煦容终究放弃了,对堂中的学徒叮咛道,“明日镇南王要过来,派两小我在门口守着,莫冲要撞了高朋。”

“玉不琢不成器,程哥儿犯下这么大的错,若不惩戒一番便直接谅解,他必定不会长经验,不如先将人送到西街的小院中,只要他三月内不再与素心堂的人打仗,便搬回侯府,您看如何?”女人笑着发起。

感遭到父亲态度的窜改,薛程一颗心不住往下沉,他慌乱极了,死死攥着薛父的袖口,哑声道,“爹,我真知错了,您谅解我这一回吧。”

*掌心攥着柔若无骨的小手,他抬高了声音问,“为何不让薛程回府?”

见薛父气的面色乌青,浑身颤栗,薛素缓缓点头,“父亲莫要曲解了,不是我让程哥儿跪在地上的,而是他本身想跪,毕竟他现在是素心堂的学徒,可不能随便出入辅国侯府。”

见状,薛素不免有些心疼,赶快将儿子抱在怀里,食指蘸着半透明的药膏,涂在宁安面上,低声发问,“还疼不疼?”

听到这话,薛父面上的怒意垂垂收敛,固然程哥儿是薛家的宗子,但他被赵湘兰阿谁贱人惯坏了,人事不通,脾气委实称不上好,不安生在侯府中读书,竟然非要去医馆中当个小小学徒,将他这张老脸都给丢尽了。如果小巧翡翠能给他生下个儿子,自幼请名师调教,必定比这个争气。

闻言,煦容喜不自胜,只感觉脑仁处的疼痛都减退了几分,果然应了那句人逢丧事精力爽。

此时现在,煦容一向坐在医馆的堂屋中,几次朝向门口探看,左等右等也没瞧见薛程的身影。她忍不住皱眉,娟秀面庞上也带着几分不虞。

“莫非是丢了不成?我派人去找!”男人恐怕小老婆悲伤,神情非常严厉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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