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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莲生番外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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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如此?莲生已经十七了,就算要管束也必须以理服人,你如果将闫濯打个半残,她内心更加难受。”

瞥见少女略略泛红的眼角,闫濯面皮狠狠一抽,他赶快将纸张撕碎,哑声报歉:“方才是我不好,过分孟浪了,莲生谅解娘舅一回可好?”

薛素低低叹了口气:“我们离京都有好几个月了,也不知莲生过得如何?若她真盘算主张,一辈子不嫁人也就罢了,国公府养位蜜斯也算不了甚么,我却怕她再过几年生出悔意,花期已过,想要挑门好婚事,便更是难上加难。”

“人言可畏,表哥能接受得住那些流言流言,但莲生呢?你怕不怕被人戳着脊梁骨斥骂?”

“姓闫的的确不是个东西,我们才分开都城多久,他就把主张打在了莲生头上,也不看看本身都多大年纪了,真是厚颜无耻,不好好经验他一番,我怎能甘心?”

“侄女不会悔怨。”

本来纸上所写的内容,恰是白行简的大乐赋,最开端的医书已经被撕得粉碎,不复存在,但闫濯影象极佳,不必翻阅便能将内容全须全尾地默出来,这会儿放在莲生面前,只是为了逗逗她罢了。

“方才我去了私馆,碰上了闫濯跟莲生。”

事到现在,莲生已经不再唤闫濯娘舅了,毕竟他们已经定了情,若再这么叫,总会有一种耻辱之感出现而出,让她浑身不安闲。

“是是是,我脸皮最厚,不信你摸摸……”说着,他拉起莲生的手,贴在本身面上,还没等放下,雅间的门俄然被人推开,薛素看到姿势密切的二人,双目瞪得滚圆。

闫濯心口一缩,揉了揉她的脑袋,沉声道:“统统有我,你别怕。”

“他们会同意的。”

她哼了一声:“谁是你外甥女?脸皮真厚!”

拉着柔若无骨的小手置于唇边轻吻几下,楚清河道:“若实在不放心,干脆归去看看,归正边城互市已开,数年内我都不会再上疆场,非论是呆在泾阳还是都城都无妨。”

“你让我再想想。”

男人悻悻住嘴,心中的不忿却未曾消逝。

闫濯拧了拧眉,面色顷刻间阴沉很多。

“好久没见着您了,侄女驰念的紧。”

夜里莲生刚踏入家门,就被叫到了正堂中,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叔叔婶娘,她咬着牙,脊背却挺得笔挺。

“白日我分开后,估摸着你本身也考虑了一番,可有成果?”

薛素连连感喟,不知该如何作答。

莲生好似被烫到了普通,忙不迭地将男人推开,她独自走到婶娘身边,仓猝解释道:“您别曲解,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

到底是本身一手养大的孩子,楚清河早就将莲生当作血亲,自是不但愿她受委曲,女子在这世道本就活的艰巨,她又何必选一条最难的路走呢?

薛素走进房中,将门板关好,这才开口诘责:“究竟如何回事?”

端着瓷碗的大掌略微一晃,男人鹰眸中涌起浓厚肝火,他用尽尽力禁止住奔涌地情感,将玥姐儿放到床榻上,回身就要往外冲。

杏眸中暴露几分思考之色,过了好半晌,才听到女子轻柔的声声响起:

现在房中独一他们二人,莲生坐在木椅上,面前放着薄薄几张纸,笔迹清隽,挑不出半分不当,但上面所写的内容却让人面红耳赤,她只扫了一眼,双颊便红了个透辟,慌仓猝忙闭上双眼,不敢再看,声音低不成闻:“把这东西放在我面前何为?的确污了眼,快些拿开!”

楚清河蹭的一声站起家,刚毅面庞扭曲的短长:“姓闫的究竟给你灌了甚么迷魂汤,把你利诱成了如许?”

“但是婶娘不肯意,叔叔也不肯意……”

目睹着小女人面色惨白,薛素伸手拧着男人的胳膊,低声道:“好好说话,做出这副阴阳怪气的模样给谁看?”

看着婶娘的背影消逝在视野中,莲生眼圈发红,但她却没有落下泪来,只低着头,一向没有吭声。

闭上双眼后,人的感知会更加灵敏,莲生身子微微发颤,她用指甲狠狠抠了下掌心,故作黯然道:“你快坐下,如果让旁人瞧见,我的脸往哪儿搁?女儿家的名节最是首要,你必定不在乎,不然怎会将这类东西放在我面前?”

低垂视线,她持续说:“侄女晓得本身这么做非常率性,但至心不成孤负,就算将来很有能够生出恶果,我也情愿尝试一番,人要为本身的所作所为承担任务,这一点我懂。”

但此事不宜鼓吹,必须得瞒着赵嬷嬷与芍药,是以她与闫濯伶仃相处的机遇实在未几,只能在熬药时支开两名忠仆,偷偷摸摸地呆在雅间儿中,就跟做贼普通。

“罢了罢了,我也管不了你们。”

“如何了?你仿佛有苦衷。”

她眉心突突直跳,幽幽说:“闫濯想娶莲生。”

薛素回到国公府,甫一迈过门槛,便见楚清河手拿瓷勺,舀了些羊奶往玥姐儿嘴里送,不满一岁的小女人模样非常敬爱,细致柔嫩的肌肤,粉嫩嫩的唇瓣,担当了母亲精美的五官,等长大今后,定是可贵的美人儿。

“你不就是去找莲生的吗?见不着人才奇特。”

听到这一番话,闫濯心跳加快,恨不得将少女拥入怀中,好生庇护。他侧身挡在她跟前,信誓旦旦道:“素娘,你信我一回,我必定会好都雅待莲生,毫不让她遭到一丝一毫的委曲。”

“这但是文学大师的作品,怎能视为污物?先前你不是还偷偷看过吗?”面貌俊美的青年站在一旁,现下略弯着腰,淡色薄唇似有若无地贴在白净耳廓上,带来阵阵热意。

先前薛素便对闫濯的心机发觉了几分,但她千万没想到,他竟会毫不讳饰地将动机透暴露来,固然他与莲生虽无血缘干系,在世人眼中倒是甥舅,若真成了亲的话,小女人恐怕会遭到很多苛责。

坐在软榻上,她手里拿着汤勺,舀了勺酥酪送到唇边,绯红软肉上略微带了些浅白之色,对比格外光鲜,楚清河走到小老婆身边,粗砺指腹将嘴角擦拭洁净,低声问:

“让她们说不出话来便是,我身为医者,手中最不缺的就是药方,莫非还能怕了不成?”

泾阳的气候要比都城凉得快些,秋雨连缀下了一整夜,薛素给三个孩子换上了厚衣裳,免得被冷风一吹,着了凉便不当了。

楚清河冷冷一笑:“你怕是但愿我跟你婶娘一辈子呆在泾阳吧?如许你就能跟闫濯一起双宿双栖了。”

薛素不由抚额,她没想到闫濯会这么说,不详确细一揣摩,对于那些蛮不讲理的人,以暴制暴是最好的体例,只要让他们认识到结果有多严峻,一样的弊端才不会犯第二次。

留下这句话后,薛素便分开了雅间儿,她现在必须静一静,不然指不定会做出如何的事情。

少女好似被霜打过的茄子,低头沮丧,好半天也憋不出半个字来,倒是闫濯直截了当道:“我们俩情投意合,想要结婚,不知素娘是否同意?”

莲生指尖冰冷,只感觉一股寒意在骨肉当中弥散,她本来就晓得本身跟娘舅定情,在世人眼中是多大逆不道的事情,但她心动了,还是想要争夺一番,岂料会是如许的成果。

薛素内心虽不痛快,却还是将季子抱在怀里,她瞥了楚清河一眼,道:

“你去哪?”

楚清河面色黑如锅底,兀自坐在木椅上,问:“那该如何办,难不成真由着他们混闹?”

“侄女惊骇,但我已经承诺了舅、闫濯,同意与他结婚,人无信不立,这还是您教我的……”

此时现在,薛素都快被气笑了,她神采煞白,连道:“好好好,你的胆量当真不小,就不怕选错了路,将来悔怨吗?”

*

薛素深吸了一口气,闫濯是她表兄,有恩于国公府,几次三番帮过他们,她自是想要酬谢的,但报恩的体例却不包含本身的侄女。

“那便归去吧。”

自打莲生应了闫濯后,内心便涌起了无尽的甜意,仿佛有蜜糖一向含在口中,让她既害臊又欢畅。

薛素眼带思疑,诘责道:“如果有人胡言乱语该如何是好?”

琛哥儿在床榻上乱爬,看到母亲来了,蹭的一下冲到床沿边上,嘴里收回啊啊的叫声,明显是想的紧了。

莲生点了点头,眸光格外清澈:“侄女想过了,但愿跟闫大夫结婚。”

楚清河气得吹胡子瞪眼,却没法辩驳,薛素拉着丈夫的手,悄悄拍抚两下,淡淡道:“既然如此,这桩婚事我们就同意了。”

莲生天然是怕的,她乃至还记得隔壁的杨老太太,因为家中有一块贞节牌坊,自发高人一等,冲到了明涟院中,骂她不知廉耻、水性杨花,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辞锋锐如刀,几乎将她逼死,幸亏婶娘想出体例,好生整治了杨家,这才让那老虔婆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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