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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你方唱罢我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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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河在前院下棋,用晚膳时,他只看到了莲生,没见到心心念念的小老婆,不由开口,“义母,素娘在那边?”

薛素点头,“谭家母女想要往将军房里塞人,现在还没动手,我手中没有证据,如果直接将这档事捅出去,红口白牙岂不是在歪曲她们?还不如将计就计……”

说这话时,薛素意有所指,谭夫人被噎了一下,眯眼道,“我熟谙一名精通妇科的大夫,不如将那位老先生请到府里,给素娘评脉,若身子安康天然是功德,一旦有那边不当,趁早调度也比拖着强。”

如果然请了大夫,必将会将动静泄漏出去,届时全都城的人都晓得辅国将军娶了只不会下蛋的母鸡,谭家人真是好暴虐的心机。

只可惜小女人并没有重视到婶娘不善的眼神,仍在奉承不断,“元清姑姑,传闻您是都城中驰名的才女,当年在诗会上夺了魁首,比起那些才子都强了很多。”

早在男人进门前,薛素就听出了他的脚步声,现在伸手捂着他的嘴,“这里不是客房,而是肖惜年的房间。”

薛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耐着性子解释道,“木槿花又叫醉花,常日里闻着花香会让人昏昏欲睡,如果吃进肚子里,就会直接昏倒畴昔。”

不知怎的,男民气头一阵愉悦,低低的笑出声来。

谭夫人眼含深意,“子嗣的事情如何能依托在神佛身上?清河身为辅国侯,但是我们大虞的战神,如果膝下连一儿半女都没有,实在是说不畴昔,他是我跟老爷亲眼看着长大的,即便不是血亲,但心中的体贴却不会少,我也只是提点一句,素娘千万别嫌义母多事。”

楚清河还想再问几句,谭必行却举起酒杯,“义兄,来,我敬你一杯,你打退了匈奴,护住一方百姓,而我却只能在都城碌碌有为,实在忸捏。”

快步走回屋,春兰问道,“主子,我们现在该如何办?去找将军吗?”

大虞朝不比前朝民风开放,因为朝中那起子酸儒捣蛋,妇人如果没有儿子傍身,在夫家就无安身之地,谭夫人大要上实在体贴薛素,语气中却带着几分敲打,这话听着让人不太舒畅。

手里捏着一块豌豆黄,薛素听得女人清脆的声音,一时候感觉非常无趣。

“诗会不过是闹着玩的,那些才子也不肯跟闺中女子一争短长,以是才会让我抢了先。”

听了这话,谭必行恍然,赶快将酒水一饮而尽。

丫环很快就将绿豆汤取返来,薛素摆摆手,让她下去歇着,又过了一刻钟工夫,春兰走出去,推开窗扇瞧了一眼,发明她趴在桌面上,睡的跟死猪一样,呼噜声震天响。

丫环刚走,秋菊就有些耐不住了,急的团团转,“夫人,您如何一点也不担忧,万一他们的奸计真得逞了,将军就得纳妾,您内心头能舒坦吗?”

踌躇半晌,薛素点头,由丫环领着往客房的方向走去。

“肖惜年是承恩侯府的庶女,谭夫人想让她给你当妾室,就弄出了本日的家宴,我估摸着那母女两个明早就要过来捉奸在床,如此浑浊的心机,实在是臭不成闻。”

在都城呆了大半年,薛素可没传闻过姓李的妇科圣手,她内心悄悄憋气,胸脯不竭起伏着。

谭夫人不着陈迹问,“素娘,你跟清河结婚一年多了,如何还没要孩子?”

每听一个字,女人的神采就阴沉一分,她手里还端着茶盏,因为用力过猛的启事,指节都出现青红色。

脸上带着几分体贴,谭元清道,“如果素娘身材不舒坦,不如先在配房中歇歇,待会用晚膳时,我们再叫你出来。”

春兰秋菊看到夫人的行动,不由咋舌。

薛素也不是个瞎子,天然瞥见了丫环的神情,她也不恼,直接进了客房,叮咛道,“去端碗绿豆汤来,这天就跟下火了似的,热的短长。”

“这、这是毒药吗?”

之前来过谭府数次,但他身为外男,一向都是在前院中跟谭家父子见面,对于后宅还比不上薛素熟谙。

谭元清微微皱眉,心底俄然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她嗫嚅着张嘴,刚想开口,就瞥见女人脸上暴露一抹笑容,如春花初绽,鲜艳非常。

薛素手里端着茶盏,扫了眼小脸酡红的莲生,看到她那股殷勤劲儿,神采不由一沉。

只要一想到楚清河会对别的女人做那种密切的事情,薛素内心就疼的短长,仿佛有人在割她的肉普通。

站在房门前,小厮抬高声音道,“夫人就在房中,大人快出来吧。”

内心固然不痛快,但她脸上的笑意更加浓烈,仓猝辩驳,“莫非在义母眼里,我竟是那么不知好歹的人,把美意当作驴肝肺吗?”

将本日产生的事情细心说了一遍,她语气中带着浓浓醋意,“木槿花汁本就能让人昏倒,我先将盯梢的丫环迷昏,又如法炮制,把肖惜年送到了客房......”

听到这话,秋菊恍然大悟。

春兰固然也急,但她性子周到,看到主子眉眼处透着几分平和,就晓得她心中稀有。

“必行千万别妄自陋劣,文能兴邦,武可定国,我们在其位就要谋其事,你身为朝臣,只要朴重廉洁,庇护百姓,不比甚么都强?”

谭夫人轻笑道,“你们伉俪两个豪情还真是好,一会不见就得问上一句,今个儿气候太热了,素娘又是个苦夏的,便在客房睡下了,我瞧她不太精力,就没唤她起来。”

嬷嬷前脚刚走,春兰后脚就进了屋。

春兰秋菊身为丫环,没有跟着进屋,干脆就在廊下风凉的处所候着。

这一场家宴足足折腾了近两个时候,到了厥后天早已黑透,莲生被丫环带到客房安息,而楚清河则由两名小厮扶着,直直往女眷住的后院走去。

薛素说了一句,蹑手蹑脚的走进隔壁的小屋,耳房是丫环呆的处所,桌上放了茶壶,她将壶盖翻开,从袖中摸出了那朵木槿,扯下两片花瓣,将汁水挤出来。

怪不得谭夫人筹措着家宴,本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先是找来劳什子妇科圣手,说本身生不出孩子,而后再把本身的侄女推出来,让楚清河纳妾,战略一环扣一环,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坐在一旁的谭元清手里捏着团扇,一边扇风一边看戏,姿势非常闲适。

“有甚么不当的?他们在前院下棋,也管不到我们。”

大掌按在门板上,楚清河排闼而入,熟谙的桃香钻入鼻间,他紧绷的心神立即疏松下来,大阔步走到床前,看着面朝里侧睡着的女人,他脱靴上床,直接将芬芳柔嫩的娇躯抱在怀里。

薛素不管如何都没想到世上竟然有如此厚脸皮的夫人,明显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还非要打着体贴珍惜的灯号。

说着,谭夫人一摆手,冲着身边的嬷嬷叮咛道,“去将李大夫请过来。”

“孩子这事首要得靠缘分,急是急不得的,我揣摩着下月月朔去护国寺一趟,去求求菩萨,只要心诚,总会得偿所愿。”

薛素好悬没被气昏,按着谭夫人的意义,伉俪两个没孩子,就是女人的弊端。别看她好声好气的开口,但话里话外都在指责本身肚皮不争气,不能给楚清河生儿子。

翌日,伉俪两个带着莲生一起去了谭府,先跟长辈存候,而后女眷去了后院的偏厅,男人们则坐在前院中下棋。

听到这话,乌黑鹰眸闪过一道寒芒,将细细皓腕扯开,无声问道,“如何回事?”

刚才喝了很多酒,男人脸上不免带着醉意,但神智却还保有一丝复苏。

“先去耳房。”

她先是冲着诸位主子俯身施礼,然后贴在薛素耳边,急声道,“夫人,大事不好了,奴婢方才去了趟茅房,闻声两个婆子在那嘀咕,说谭夫人要将承恩侯府的庶出蜜斯塞给将军当妾,说不定今晚就会成事……”

谭家种了很多花木,巷子四周开满了木槿花,女人笑盈盈摘了一朵花苞,放在袖中,带路的丫环见了,不由撇嘴,暗忖这侯夫人真是个蠢的,除了那张标致的面庞以外,再也没有其他出挑的处所,都甚么时候了,竟然另故意机赏花,啧!

谭元清底子看不上面前这两个粗鄙的女人,不过楚家风头正盛,在肖惜年在楚家站稳脚根前,她也不好将人获咎死了。

莹白小脸带着较着的讨厌与鄙夷,要不是春兰刚巧听到了两个婆子的对话、要不是后园恰好有木槿花,她们的奸计说不定就得逞了!

别人听不清丫环的声音,但瞥见薛素青白交叉的神采,也能猜到怕不是甚么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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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家宴,请大夫过来未免不当吧?”

攥着春兰的腕子,薛素笑道,“来府之前,我有些闹肚子,这丫环担忧极了,便仓猝赶过来提点,没想到让义母跟元清看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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