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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撕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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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见这一幕,谭元清嘴角微勾,眼泪却掉的愈发凶悍,“只不过是一个主子看错眼罢了,嫂嫂竟如此诬赖于我,你固然是正二品的诰命夫人,也不能在谭府肆意妄为,像你这类心机暴虐的妒妇,那里配得上义兄?”

眼神闪动几下,谭元清指着本身的脸,两行清泪往下滑,“哥哥,我被薛素阿谁毒妇折腾成了这副模样,你不替我讨回公道也就算了,竟然还狐疑于我?我们但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妹,却比不过一个外人?”

“没想到谭蜜斯表面熟的清秀斑斓,实际上却长了一副暴虐肚肠,要不是昨日听到了那些婆子的话,让我有了防备,现在肖惜年恐怕真让你送到侯爷床上了,一个闺阁女子,竟然把手伸到外男房中,我看你的脸皮比鞋底都厚,用锥子都穿不透。”

哪推测本来十拿九稳的事情,现在却鸡飞蛋打,一大师子浩浩大荡的过来捉.奸,看到的倒是一对伉俪从屋里走出来。

现在谭夫人的脸皮仿佛被人撕了下来,扔在地上狠狠踩踏,她死死盯着薛素分开的背影,眼神就跟淬了毒般,揣摩着该如何脱手。

谭元清赋性自擅自利,但这类人最看重颜面,当初退婚之事对闺名有碍,又显得她心机深沉,这些年一向被掖着藏着,现在被薛素揭暴露来,就仿佛大庭广众下被剥光了衣裳,其中滋味儿甭提有多难受了。

见到莹白小脸上藏着忐忑,楚清河一手钳着细细腰肢,略微一用力,就将轻飘飘的女人抱在怀里,他下颚贴着白净的颈子,青黑胡茬渐渐磨蹭着,带来一阵难言的麻痒感。

薛素俏脸上带着较着的讽刺,松开楚清河的胳膊,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抬手捏着白净的面皮,恶声恶气的开口:

莲生坐在边角,听着叔婶的对话,悄悄将薛素骂了好几遍。

更何况薛素犯了七出中无子、淫佚、妒忌三条,叔叔还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为了美色不将这类女人休离,迟早会把全部楚家都给拖累了。

这话说的委实刺耳的很,更何况四周堆积了很多人,上至主子下至主子全都听得一清二楚,谭元清身子颤抖的好似筛糠,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到底是从乡村出来的,她手劲儿比浅显闺秀大了很多,现在又没有包涵,掐的谭元清脸颊又红又肿,就跟馒头似的,口中一叠声儿的哀叫,满脸是泪,看着非常不幸。

谭正到底也是大虞朝的兵部尚书,久居高位,即便气度宽广有容人之量,本身当着一帮主子的面让他没脸,任谁内心都不会痛快。

“你跟娘到底有没有算计楚清河?”

“你、你如何会在这里?”

谭必行怒瞪着丫环,厉声问,“你方才进门,可看清侯夫人的脸了?”

“寄父,本日之事并非曲解,昨夜我醉的短长,两名小厮将我抬到门口,此处较着是肖蜜斯的内室,府中主子可不会认错,他们带我到这里,到底存的甚么心机不言自明,且今早阿谁丫环都没看清素娘的脸,就口称蜜斯,必定是算计好的。”楚清河道。

听闻辅国侯提到本身,跪在地上的秀玲吓得肝胆欲裂,大滴大滴的盗汗溢出来,将身上的衣裳都给打湿了。

话一出口,谭元清便恨不得咬断本身的舌头,她神采忽青忽白,不竭变更,较着就是心虚的模样。

谭元清向来没想过事情会生长到明天的境地,明显她跟娘都已经算计好了,楚清河喝的烂醉如泥,即便没完整昏死畴昔,也没有多少抵挡的能够。

大抵是摆了太久长辈的谱儿,即便在求人的时候,谭夫人的语气仍带着几分高高在上,较着不将薛素放在眼里。

伉俪俩带着莲生从谭家分开,坐大将军府的马车,薛素偷眼扫着楚清河刚毅的脸颊,瞧见此人脊背挺直,面色冷肃,她不免有些心虚。

薛素微微低头,杏眼死死盯着近在天涯的女人,恨不得直接将这张脸皮给撕烂了,只要如许,才气将她心头的肝火完整发散出来。

楚清河也不是个傻子,哪会看不出她不屑一顾的态度?心中对谭夫人的观感更差,他冷声答复:

“我是不是给你惹费事了?”

“寄父会给你一个交代,你跟素娘吃惊了,先归去好生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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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楚清河获封辅国侯的原因,府邸的匾额已经拆下去换成新的了,凡是颠末辅国侯府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昂首看上两眼,而后低头缩肩快步分开,不敢在门口逗留。

“肖蜜斯就在客房。”

结婚二十余年,谭正早就看出谭夫人并非心底良善之辈,但碍于嫡妻筹划家事,没有功绩也有苦劳,有些事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畴昔了,哪想到这妇人竟然算计了清河,还让他离了心,真是愚不成及。

谭必行耳根子软,见到这副场景当即慌了神,赶快改口道,“都是哥哥不好,不该胡乱测度,要不是秀玲那丫环口无遮拦,也不会生出这类曲解,等再过几日我去楚家赔罪报歉,此事也就畴昔了。”

过了两刻钟工夫,马车停在家门口。

被世人灼灼的目光盯着,实在瘆人的紧,秀玲颤巍巍答话,“都是奴婢的错,只觉得蜜斯还在房中,看到了辅国侯便将他当作采花贼,是奴婢眼拙,这才形成了曲解,还望侯爷大人有大量,饶了奴婢这一回......”

谭必行挥手将下人屏退,扶着脸颊红肿的mm回房上药,他坐在谭元清劈面,考虑好久才问。

谭正看着浑身紧绷的义子,晓得此事让清河寒心了,眉头微皱,张口想要替女儿辩白,却不知该如何开口,毕竟究竟证据就摆在面前,即便他费再多口舌,也不能让时候倒流。

临走前,薛素进步了声音,“小妇人本日总算开了眼界,天底下竟然有这么狠心的亲人,想让本身的侄女做妾,啧啧,把侄女往火坑里送,到底是何用心?”

楚清河含混嗯了两声,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公开里却感觉小老婆实在是杞人忧天,寄父立品持正,必定不会因为这等小事介怀。

“放心,本来此事就是谭家母女算计我们,寄父即便生了肝火,也是冲着她俩去的,跟我们二人无关。”

谭元清以手掩面,呜呜哭了起来,声音哀戚极了,非常荏弱。

之前楚清河在边关杀敌,立下汗马功绩,浅显百姓都非常崇拜,此次也不知是如何回事,竟然有人说他生啖人肉,将敌军俘虏生片当作下酒菜,这凶名甫一传出,便如流水般倾泻,无从反对,他现在堪比恶鬼,的确能止小儿夜啼。

暗骂秀玲那蹄子成事不敷败露不足,谭元清手里攥着帕子,大要和婉的点了点头,内心却好悬没呕出血来。

天晓得她忍了谭家母女多长时候,每次见到这二人,都得强压住膈应与她们虚与委蛇,现在完整撕破脸,固然会给两府的干系形成裂缝,但总比持续被那对母女算计强。

说着,秀玲不竭叩首,没几下脑门上就见了血。

这句话说的当真不客气。

薛素不信,“你把事情想的太简朴了,寄父就算再朴重,他也是谭夫人的丈夫,谭元清的父亲,眼下跟他的妻女闹的不欢而散,总归不是功德。”

“你这贱人,还不放开我?爹,娘,您要为女儿做主啊!薛氏口口声声诬赖女儿,毁了我的名声,现在还动辄吵架,此事如果传出去的话,我、我就不活了!”

手指揉了揉耳垂,薛素嗤笑,“那谭蜜斯好生说说,如果我配不上楚清河,另有谁能配得上他?是用削发威胁退婚的你,还是满默算计的肖惜年?”

事情越闹越大,肖惜年又不知所踪,谭夫人只感觉额角一跳一跳的抽疼,她强忍仇恨道,“此处是惜年的居处,我侄女到底在那边,还望你坦诚相告。”

谭正到底也是长辈,薛素不肯伤了他的颜面,略略点头,杏眼扫过谭元清羞愤欲死的神情,她勾了勾唇,脸上暴露一丝痛快的笑意。

薛素嘲笑一声,刚想反讽归去,就被楚清河拽住了胳膊,无法之下,她只能放开钳制,狠狠刮了谭元清一眼。

这妇人实在是不知所谓,本来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村妇罢了,即便谭夫人想给叔叔纳妾又如何?为楚家繁衍子嗣本就合情公道,哪轮得上她管?

往边上转了转头,薛素刚好对上莲生带有较着歹意的眼神,后者本就是个怯懦的,没猜想会被正主发明,她神采惨白如纸,赶快低下脑袋,就跟只鹌鹑似的,非常诚恳。

谭家只要这么一个女儿,见到mm这副不幸的模样,谭必行又心疼又愤怒,强压火气道,“嫂嫂,此事怕是有曲解,元清性子纯至心肠仁慈,底子不会逼着义兄纳妾,您先将手松开,别伤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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