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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妒火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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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河面色稳定,薄唇模糊带着一丝笑意,虽不较着,却让他本来刚硬的表面温和很多,这副模样很难让人遐想到他在疆场上杀敌无数,浑身尽染鲜血,就跟班阿鼻天国中爬出的修罗也没甚两样。

话说到这份上,若谭元清再不明白,她跟傻子也没有多大辨别了。

当初桐花巷的宅子开府,有很多的下人都是谭夫人送来的,固然伉俪两个对谭家的女眷非常膈应,但身为小辈,总不好无缘无端就让长辈没脸,是以薛素一向没将前院的主子换掉。

她听到这话,先是怔愣半晌,随后老脸强挤出一丝笑容,就跟菊花也没甚么辨别,连声道,“夫人真是好福分,给侯爷开枝散叶,如果能一举得男就更好了……”

瞥着这老妇满脸的褶子,春兰不咸不淡道,“你此人说话可真不入耳,夫人身子安康着呢,不止没病,再过几个月还能为侯爷添一名小主子,瓷罐中熬的是安胎药。”

眼眶通红,女人纤瘦的身子悄悄颤抖着,声音沙哑又气愤,“母亲,薛氏何德何能?她那种贱妇,底子就不配当辅国侯夫人!”

“开口!”

春兰冒死点头,“这哪能呢?奴婢永久是您的丫环,偶尔听侯爷的叮咛,也是为了主子的身材着想,不然一旦被赶出府,再是忠心也没有效。”

谭夫人悄悄点头。

谭夫人好悬没被女儿气的厥畴昔,摆手表示屋里的主子全都退下。

谭夫民气疼女儿,让手底下的婆子拿了上好的烫伤膏过来,细心在伤处涂抹着,不由斥了一声,“多大的人了,竟然越活越归去,清河有后,对于我们谭家而言是可贵的功德,你何必如此骇怪?”

方才她心口还压了块大石,万分憋屈,但现在烦闷却一扫而空,凤眼中异彩连连,“您是说,让我……”

楚清河顺势坐在软榻上,他扯着一缕黑发放在鼻前嗅闻,嗓音嘶哑的开口,“有甚么不能见人的?你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伉俪之间的内室乐事本就是天经地义,如有人不开眼拿这类事做文章,怕是不要命了。”

薛素悄悄磨牙,眸子子骨碌骨碌直转,刚想跟男人顶上几句,但对上黑眸中浓烈的威胁之意,她悻悻缩了缩脖子,恨恨道:

春兰不乐意跟她墨迹,悄悄翻了个白眼,也不吭声,屁股坐在小杌子上,手里拿着葵扇扇着风,比及安胎药熬好后,便缓慢地送到了主卧。

“都听你的便是,堂堂七尺男儿,却比妇人还要婆妈,连我穿不穿罗袜都要管,如果被城北大营中的将士得知了,你这辅国侯也就不必当了!”

伸手点了点女儿的额角,谭夫人语重心长道,“五皇子好不轻易才回到都城,当初大败匈奴,他也有一份功绩,在诸多皇子中也算是非常出众的,且尚未娶正妃。”

楚清河听到清脆动听的声音,夙来严格的面庞也暴露一丝笑容,眼底尽是宠溺之色,不止没有放手,反而变本加厉地屈起手指,悄悄搔弄着。

“你无耻!”

春兰面露难堪,“主子,这是侯爷叮咛的,您可别难堪奴婢,如果奴婢将汤药送回厨房了,明日怕是再也见不着您了,莫非您忍心送奴婢回人牙子手里刻苦?”

房门咔哒一声被紧紧阖上,不留一丝裂缝,自打怀了身孕后,薛素整小我变得更加懒惰起来,小手捂着嘴打了个呵欠,杏眼中一片莹亮,那副鲜嫩可儿的模样的确看的贰心头火起,恰好小老婆是双身子,不能轻取妄动,不然若伤了腹中孩儿,当时他再是悔怨也没有半点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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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攥住小老婆的脚踝,用掌心测量着莲足,楚清河轻声怒斥道,“屋里放着冰盆子,你这么贪凉,万一受了风寒该如何办?就算不为本身想想,也得为我们的孩子考虑一二。”

见她这副目中无人的模样,方婆子内心憋屈极了,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嘴里骂骂咧咧的,说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话。

“你先放开,痒死了!”薛素边说边笑,浑身力量去了十之七八,就跟没长牙的奶猫儿似的,张牙舞爪色厉内荏的神情,说不出的可儿。

方婆子就是此中之一。

“快拿酸梅过来,我要苦死了。”

那人再是勇武,立下赫赫军功又如何?毕竟是臣子,一辈子都翻不了天,如果本身成了五皇子妃,乃至于皇后,到时候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楚清河跟薛氏二人,必然会支出代价!

甭看这丫环不爱吭声,但心机却细的很,凡是要吃进肚的东西,她都不错眼的看着,以免生出甚么岔子。

哪想到两年不到,不止楚清河的身材规复如初,名誉乃至比之前更高,在朝堂上跺顿脚,都会让人噤若寒蝉,不敢妄动。

有了方婆子这尊耳报神,薛素有身的动静很快就传到了谭家母女耳中。

得了红封后,老大夫面上的笑意更逼真了,将妊妇需求重视的事项一一列明,临走时开了一剂安胎的药方,春兰抓了药便在小厨房熬着。

薛素只感觉一阵炽热,脸颊顷刻间涨的通红,软声斥道,“还不快放手?如果让别人瞧见了,我哪另有脸面见人?”

指腹上积着的层层糙茧从脚心划过,就跟羽毛似的,痒的不可。

女人磨了磨牙,想起楚清河那副德行,也晓得春兰没扯谎话,她没好气道,“这么说来,只要侯爷才是你的主子,我的话你就不听了?”

先前出了肖惜年那档子事,已经让谭正生出了几分不满,如果再与楚清河反目,不管是对谭家,还是对她们母女而言都不算功德。

面对母亲苦口婆心的一再劝说,谭元清即便不快,却也不会做出甚么蠢事。

说话间,男人低头一扫,发明素娘没有穿罗袜,赤着小脚踩在深紫色的锦缎上面,暗色衬得她皮肤更白。

薛素没法推委,深深叹了口气,这才硬着头皮接过碗,咕咚咕咚将苦药一口饮尽,行动豪放,就跟豪饮的壮汉普通。

在厨房做活儿的方婆子凑到她面前,吭哧了好半天赋问,“春兰女人,你这是熬甚么药呢?莫非夫人的身子骨出了甚么题目?”

本来本身弃如敝履的东西,竟是世上难寻的珍宝,现下还被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村妇抢了去,乃至还怀有身孕,谭元清心口仿佛被无数毒虫狠狠啃噬,充满了不甘。

谭元清坐在八仙椅上,手里端着茶盏,听到丫环的禀告,指尖一颤,滚烫的茶汤泼在了手背上,她到底也是高门大户娇养着的蜜斯,浑身细皮嫩肉,那里经得起热水泼烫?

大抵是上辈子吃了太多的苦,现在薛素一看到乌漆漆的苦涩汤汁内心就感觉非常腻歪,白玉般的小脸皱成一团,轻声咕哝着,“我身强力壮,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比旁人差,底子不消吃安胎药,你端下去吧。”

想到本身有机遇坐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谭元清呼吸不由粗重几分,她仿佛间仿佛看到了统统人对着她昂首膜拜的模样,此中也包含了楚清河。

比及软榻上的女人完整化成了一汪水,楚清河才慢吞吞放开手,居高临下俯视着她,“无耻便无耻罢,总得让你长点记性,今后还敢不敢赤着脚了?”

几步走到软榻边上,楚清河弯下腰,一把拉过如同削葱根般的玉指,见指尖还沾着些许糖渍,淡粉小巧的指甲比起贝壳还要莹润,他喉结高低滑动了一瞬,薄唇悄悄吻住。

娇滴滴的声音在房中响起,楚清河走进屋时,就看到小老婆横躺在软榻上,指尖捏了一颗深红的酸梅放入口中,乌黑贝齿轻咬着梅子,腌渍过的果肉吸满了汁水,略微刺破皮,胭脂般的色彩就沾在了柔滑唇瓣上。

正院的丫环一个个都有眼力见儿,见侯爷进了屋,晓得主子们不喜旁人打搅,纷繁退了出去。

将这副素净非常的图景支出眼底,男人一双黑眸变得更加暗沉,仿佛暴风暴雨前的海面般,看似安静,实则暗潮澎湃。

“痒吗?我如何不感觉?”

本来谭元清就看不上薛氏,再加上她最早是楚清河的未婚妻,即便两人的婚约已经不做数了,当年心智未成熟时,她也曾偷偷恋慕过那人,只不过厥后那人在疆场上受了重伤,成了盲眼瘸腿的废人,本身才想方设法将婚约消弭。

只见那块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率红肿起来,幸亏泡茶的并非开水,这才没起燎泡。即便如此,还是让她疼的倒抽寒气。

“事情已成定局,你不准再去找薛氏的费事,左不过是个以色侍人的玩意,她那副皮郛能保持三年五载,莫非会貌美一辈子不成?比及那村妇失了宠嬖,清河脑筋复苏了,想如何磋磨娘都不拦你,但现在绝对不成,万一让你爹听到了方才的话,少不得会动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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