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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夫夫双双把人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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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中躲在暗处嘿嘿地坏笑,喊道:“另有呢,再扔!”飞虎寨人又从筐里取出很多皮质囊袋,朝场中抛去。

孙二威便赤着双膊,还是掰作几块锋利的刀片,内心却总感觉那里不对。这俩人当初清楚是他掳来的,如何现在风水轮番转,他这堂堂三寨主反倒变成他们的夫役了?

领头的男人恰是寨主韩铮,昂藏七尺,器宇轩昂,健硕肌肉包裹在玄色劲装下,整小我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充满进犯性。

线绳被徐中经心安插,从哨塔一向延长到这座厅堂,又分出几股,别离连通飞虎寨其他房间,在绳索末端缀上小小铜铃。一经拉拽,铃声便在各屋中响起示警,却不至被仇敌闻声,打草惊蛇。

“是石灰!”碎粉随风散开,如扬起白雾,中招的人眼睛刺痛,立即大呼起来。

卢渊:“……”

韩铮手中长|枪一挺,抢先冲了出去,喝道:“拦住他们!”

缸底竟被人铺了满满一层碎瓷,人一踩出来,脚板就扎出血来。

孙二威固执大刀,用布巾擦了两擦,撇嘴道:“量那姓韩的猜想不到,老子们这几日都是衣不解带,枕着刀睡觉。不怕他来,就怕他不来哩。”

奉天寨的兵士们身法敏捷,即便视野受阻,仍能左闪右避,那些从天而落的黑影便尽数砸在地上,碎开了,从中淌出水来。

徐中打小好动,在上雍时没少和人在街头巷尾殴斗,论起偷袭阴人的歪招,没人多得过他。

附近世人大惊,没想到屋顶堆积的茅草下也会藏人,忙拔出兵器抵挡箭支,但事发俄然,仍然有很多人伤在密织如雨的暗箭下。有的人乃至刚攀上墙头,便中箭摔落下来,墙外世人一时不能上前。

除徐中打着哈欠歪在椅上外,其他人均是衣衫济楚,眼中没有半分睡意。

徐中原筹算把他娘接上山,但转念一想,大孟山毕竟是匪贼出没的地界,不见得比小城里稳妥。何况过几日跟奉天寨打起来,不免照顾不到,不如先托人传个信儿,稍些银两花用,等事情处理,就跟孙二威告别下山,也不迟误多少工夫。

“没、有。”卢渊脸上阴云密布,明显头一晚同床共枕就跟他带来很多“欣喜”。

这时,一道哨音划破黑夜,无数支箭矢从天而降,自黑暗中射来。

韩铮抬袖挡住双眼口鼻,大怒道:“孙二威,休得藏头露尾,出来同我打一场!”

这几人学成后,便命他们各自归去另教五人,五人以后再五人。到得傍晚时候,飞虎寨统统寨兵集合在宽广的演武场上,卢渊登台发令,世人很快便能按照号令做出行动,练习得井然有序。

世人跟着追去,徐中却早带人守在上风口,见对方靠近,顿时令道:“撒!”话音一落,飞虎寨众匪纷繁伸手进陶罐里,将辣椒粉漫天抛洒,呛得奉天寨人涕泪横流,留步猛咳。

卢渊坐在一旁,将他所说的当真听完,才道:“奉天寨不是平常山匪,仅靠这些正门路,怕还欠火候。”

徐中又想起先前托他办的事,道:“可别忘了进城给我娘带个口信,我怕她这么久不见我归去,急病了。”

孙二威拨弄着从梁上垂下的铜铃铛,笑道:“幸亏你们教我做这玩意儿,还真能派上用处,这回准叫姓韩的吃不了兜着走。”

离商定之日只剩几天,卢渊开初还亲身练习寨兵,到厥后世人渐至谙练,他也得闲,便同徐中一起筹办他那些希奇古怪的“暗器”。

前些天,卢渊提示他防备仇敌狡猾,或许提早来袭,需做两手筹办。他本没放在心上,只遵循他们的要求叮咛人做了,不想奉天寨的人公然奸猾,夜里就来攻打。

世人忙冲畴昔,却不知水缸四周的地上涂了层甚么胶,紧紧黏住鞋底,叫人举步维艰。身上还燃着火,世人顾不很多想,纷繁脱了鞋,“扑通扑通”地跳进水缸里。

此时,一道短促的击掌声响起,弓箭手获得号令,顿时从屋顶滑下,退进黑黢黢的拐角里。

如若来不及穿裤子,就被对方礼服在被窝里,那但是丢人丢大了。

谁知下一刻,又是一道道痛叫传来。

韩铮此次长了记性,忙道:“全数躲开,不要弄破了。”

卢渊道:“用兵讲究策画战术,单凭一腔热血蛮干很难取胜,你们须得练兵。”

这期间徐中也没闲着,他从灶间里网罗出两摞瓷碗,拿到外头,全都砸成碎片。

听得脆响连连,孙二威一阵肉痛,忙道:“充足了充足了,留下几只给兄弟们用饭使。”

早前退走的弓箭手早已达到第二处进犯地点,箭头点上火,满弦射出,呼地一下引燃了火油。火势顺风猛窜,奉天寨世人顿时堕入火海,哀叫着一边拍打身材,一边跑出火场,躺在地盘上打滚,却没多大效果。

领头人抬开端,朝哨塔上的人影瞄了瞄,俄然挥手掷出飞镖,寨兵回声而倒。等候半晌后,他敌部下打了个手势,世人马上伏低身材,挪动到飞虎寨高大的寨墙下,行动敏捷之极。

“葛麻子带人保护,其他人撞开寨门!”他嗓音极浑厚,一声令下,世人便冒着箭雨合力打击寨门。号令声鼎沸,高大的木栅在大力撞击下狠恶摇摆,终究轰然倾圮。

落地后,这队人在四周巡查一番,肯定没有埋伏,才朝内里的火伴收回讯息。以后一队接着一队,顺次攀着绳索翻入,转眼便潜进了半数。

徐中最牵挂的人就是他娘,听孙二威安排得殷勤,内心总算结壮些,感激道:“让三哥操心。”

转眼到了出战前一日,夜幕来临,飞虎寨世人全都睡下,只留两名寨兵在哨塔上巡查。

“晓得了。”徐中咧嘴笑笑,蹲在地上玩弄一把长刀。他拿袖子包着刀尖,用尽尽力去掰,却没弄断,只得递给孙二威道,“这刀太健壮,三哥工夫俊,还得你来。”

徐中看得心生佩服,连连喊好,又递了一把畴昔。

“男人嘛,我就不信你向来没做过那种梦。”徐中坐床上,看着卢渊裤上那片脏污,嬉皮笑容地。

“妈的,是火油!”

“甚么味道?”

卢渊便叫孙二威在寨中遴选五名技艺好悟性高的人来,用约莫一个时候,同他们传授兵器的套路用法。叮咛他们,切不成仗着力大,就不管不顾地乱砍一气。随后,卢渊又对他们讲授根本的队布阵型,并规定以击掌和哨声为号,每种讯息皆代表分歧的号令,叫他们好生记牢。

半个时候后,两人洗漱毕,换上了洁净衣裤。才吃过早餐,孙二威就又将他们唤去议事,并寨中智囊和几个小头领一起,参议起对于韩铮的体例。

孙二威摸着下巴在旁旁观,欣喜之余也不由重新核阅起卢渊,暗道,此人道子傲岸些,肚子里倒有很多墨水,本身这伙子人被他这么一练,还真像模像样的了。

孙二威道:“放心,我已派人下山去办,另有你要的布袋子,转头让寨里的媳妇婆子们连夜做出来,误不了事。”

飞虎寨大厅里,灯烛亮起。

世人互望一眼,想了想,都附和地点头。毕竟飞虎寨的人涣散惯了,要练成韩铮部下那般的精兵,非一日可成。但临阵磨枪,也总有三分用处。

卢渊:“……”

黑暗里,却有一行人悄无声气地靠近,暗藏在寨外不易被发觉的角落里。

他连喊三声,未见孙二威现身,却从暗处飞出很多鼓鼓囊囊的布袋,世人举刀一砍,便都砍破了,里头又扬出粉末来。

幸亏有几个眼尖的,见不远处放着很多大水缸,内里盛满了水。

孙二威拍胸脯道:“这不消你叮咛,哥哥记内心了。眼来世道乱,我叫他们留下两个合用的人,专门庇护老太太,准出不了事。”

“不好,房顶上有人!”潜入者中的一人刚喊出一句,便被铁箭射伤大腿,倒在地上。

以是奉天寨的人甫一现身,临时睡在寨门四周屋中的弓箭手就获得讯息。屋后早备有木梯,世人可敏捷爬上屋顶藏匿,突施暗箭。

奉天寨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却很快在最后的慌乱后平静下来,有条不紊地构造反击。

外间喊杀声不断,卢渊端坐中厅,问孙二威道:“其他人手可安排好了?”

徐中当然不信他说的,用心道:“哎呀,憋久了可不好,要不下次我帮你处理处理。”说完一瞅卢渊神采,疾声道,“我叫人打桶水来洗洗。”不等卢渊反应,穿上外衫便跨出门去。

为防奉天寨偷袭,卢渊早叫他筹办了两副厚甲,给巡查的寨兵穿在衣服里头,连喉咙和脑袋也用几层皮子庇护起来。方才被飞镖击中,实在只是刺破盔甲,寨兵们依叮咛佯装毙命,却暗中扯动牢固在哨塔上的线绳。

徐中把东西全数收拢起来,长舒口气道:“成了,这回就差石灰粉了。”

“对,就是这句!”孙二威鼓掌大赞,“还是老弟有才学,是考状元的好质料。”

孙二威被嘉奖得有几分对劲,撸起袖子接过大刀,捏住刀刃猝然发力,啪啪几声掰成了数段。

“过奖,过奖。”徐中拱了拱手,内心悄悄害着时候,道,“该轮到我上场了。”命一队寨兵肩背竹筐,手捧陶罐,随他赶去外头援助。

孙二威苦着脸道:“那你说说,还待如何?”

飞虎寨几人听他兴趣勃勃地讲起各种别致玩意儿,不由得目瞪口呆,谁也插不上话。大家心中均想,这小子天赋异禀,真比他们这些当匪的还贼。

“坛子里头逮王八,堵上笼子抓鸡。”徐中一本端庄接道。

“都叮咛下去了,绝没忽略。”孙二威传闻一击到手,脸上弥漫着按捺不住的镇静,大笑道,“奉天寨放肆惯了,谁都不放在眼里,今晚就杀杀他们的威风,来他个……徐老弟,那句成语咋说的?”

他们中的十二人构成一队,同时投出飞爪,紧紧抓在墙头上,而后技艺敏捷地翻越寨墙。

卢渊幼读兵法,门路极其正统,但他为人并不呆板,对于徐中的歪招邪招,不但没有涓滴轻视,反而生出几分赏识。自古兵者诡道,徐中的手腕乍看粗浅,难入兵家之眼,但若能克敌制胜,也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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