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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 阻止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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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琼琚暗叹一声,眉眼间尽是无法之色。

印墨寒微一侧身,方才行礼。

“我家蜜斯和九卿大人的婚事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了,等天一亮,便要拜堂结婚,我劝尚书大人一句,逝者不成追,来者犹可待,木已成舟,莫要强求。”

“印大人这帽子扣得实在让人惶恐,却不知有甚么证据吗?何况,陛下如果思疑公主乃诈死私逃,也该交由刑部、大理寺清查,印大人乃吏部尚书,是否有些狗拿耗子?”

阮酥袖中的手不由握紧。

“问得是,没有证据便没有定论,以是陛下为了顾及你的颜面,特将此事交授予你有婚约的我,再者,你莫非忘了,你但是有品级在身的女史,吏部也并非毫无过问的资格,阮酥,此事关乎皇家颜面,陛下大怒非常,要我速速将你带回都城鞠问,你若想抗旨不遵,可就休要怪我公事公办了。”

“印大人前来塞北做客,如何也不提早只会一声?本王也好为你拂尘洗尘啊!正赶上九卿大人与阮家蜜斯喜结良缘,倒替本王省了拂尘宴,哈哈,走!印大人若还不困乏,且与本王到前厅喝几杯去!”

看来明日这婚,必定是成不了了。

玄洛代天子行令,动辄便能超出刑部大理寺查办官员,印墨寒乃是吏部尚书,掌管着四品以下官员的任免升迁,两人都是获咎不得的角色,如果在承思王府起了抵触,不管哪一方有个闪失,都是大事。

阮酥俄然想起尚未露面的王琼琚,心中模糊有些了然了,她本来觉得,即便不认同本身的做法,但祁金珠能与段小郎双宿双飞,王琼琚作为她最好的朋友,起码会保持沉默,却没想到,她会为了玄洛,将这件事抖给印墨寒。

“不敢劳动老王爷,酒便不喝了,下官此次前来却不是为了私事,而是奉了陛下之命前来缉捕要犯,还请老王爷包涵。”

“触及皇族的秘案,一贯由皇城司查办,此案之前也是由我主审,若陛下有不清楚的处所,我自会回京一一解释清楚,实在无需印大人越俎代庖。”

玄洛当然不会就让印墨寒如许带走阮酥,他悄悄扣住她的手腕,似要让她放心,继而对印墨寒道。

这下阮酥是完整震惊了,祁金珠的事,宫里宫外,就算留下蛛丝马迹,也牵涉不到印墨寒,除非……

阮酥站定脚步,冷冷与他对望,俄然笑了一声。

阮酥双唇抿成一线,此时现在,她不想和印墨寒多费唇舌,他一介文弱墨客,如果是来闹场的,不管他官阶几品,她也不惧就如许把他“请”出去,但是阮酥尚未开口,便听玄洛的声音自厅别传来。

阮酥面上蓦地罩上一层寒霜。

印墨寒抬眸,双瞳如同结了冰的墨玉。

“既有陛下旨意,玄洛天然没有贰言,明日婚礼结束后,玄洛自会带阮酥回京受审,你不要奉告我,你连一天一夜也等不了吧?”

“此番回扶风郡并非女儿所愿,实在女儿与尚书大人一样,也有太后的一道口谕,要传达给阿酥。”

阮酥这话未免刺耳,但是印墨寒毫不在乎,还是面带浅笑。

话中的威胁已是不言而明,印墨寒天然晓得玄洛的风格,但他仿佛没有顺势下台阶的筹算,还是袖手立在那边,两人之间看似安静,倒是剑拔弩张,稍有不慎便要擦枪走火,承思王闻讯仓促赶来,他半夜被侍从推醒,尚将来得及穿戴整齐,进门便见这一幕,也是实在头大得很。

“女儿半夜回家,还不及给父王存候。”

“阮酥一贯离经叛道,所谓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对我来讲皆是一纸空文,莫非你觉得,那所谓婚约能缚住我不成?”

此话一出,别说承思王,连阮酥与玄洛都是面色微变。

“你不好幸亏太后身边服侍,大老远跑返来做甚么?”

一道含着感喟的女声穿过厅堂,突破了对峙的局面,王琼琚由两个侍女搀扶着,走到世人跟前,她换过衣裳,洗净一起的风尘仆仆,灰色的貂裘披在她身上,看起来高雅非常,她先对承思王行了一礼。

“阮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当初你教唆二公主诈死私逃时,莫非没有想过有东窗事发的一日么?”

玄洛瞥了两人一眼,语带责备隧道。

“大喜之日,怎能见血?人家美意美意来道贺,你们可怠慢不得啊!”

阮酥挑眉,悄悄谛视着王琼琚,唇边不觉漾起讽刺的嘲笑,王琼琚天然也从阮酥的神采里捕获到了些甚么,但她仍表示得浑然不觉,迎向阮酥的目光满含悲悯。

印墨寒没有答复,而是悠然看向阮酥,轻启薄唇。

毕竟和玄洛有买卖,承思王到底是利字抢先,他思虑了一下如何化解面前的难堪,上前拍着印墨寒肩膀道。

印墨寒垂眸拢了拢深褐色的披风,笑意不减。

印墨寒的话仿佛还回荡在脑海中“你休想和玄洛双宿双飞!你生,我要你日夜跪在我母亲灵位前忏悔,你死,我也要将你葬入印家祖坟,永久不得翻身!”

迩来,与玄洛耳鬓厮磨的这段光阴,已经让她对人生重拾神驰,反而对复仇的固执垂垂有些淡了,现在看来,却还不是时候。

“要犯?甚么要犯?”

来得好是时候啊!王琼琚便罢了,印墨寒堂堂吏部尚书,竟巴巴地跑到这偏僻的塞北之地,只怕是她和玄洛筹办结婚的动静已经泄漏,让他坐不住了吧?

“大人与阿酥的婚礼,恐怕是不能持续了……”

“尚未拜堂,统统都未有定命,如何说木已成舟?”

喜堂早已安插安妥,大红彩灯从日暮时分便被扑灭,专门有侍女卖力添油,是以一夜皆是灯火透明,映照得厅中大片大片的红色残暴夺目。

此时玄洛还未及束冠,浑身红衣分外夺目,眉眼间有一种冰冷的艳色,他唇角噙着淡笑,眸子倒是实足冷厉,身后跟着的皓芳和颉英,皆是摸向腰间佩剑,乃至他们一进得门来,印墨寒摆布的侍从,也不由严峻起来,皇城司的风格令人胆怯,要庇护印墨寒满身而退,实在不易。

“九卿大人真是会谈笑,当初此事由皇城司查办,便是疑点重重,大人本身另有秉公的怀疑,陛下又如何放心把阮酥交给你审?有陛动手谕在此,大人莫要与下官难堪。”

因是半夜,除了洒扫侍女外,厅中尚无一个来宾,王琼琚回到家中,先去内室内换衣梳洗,便只余印墨寒坐在厅中悠悠拨着浮茶,抬眼间,阮酥已步出喜堂,她长长的喜服逶迤在地,风韵卓绝,更比常日添了很多娇媚,印墨寒看着她,有刹时的走神,曾多少时,他曾在梦境中见过如许的阮酥,只不过,没有现在如许神采冷酷,她坐在床沿,局促不安地绞动手指,直到他翻开喜帕都不敢昂首,他有些好笑地勾起她的下巴,低头映上她艳若桃李的双唇,她嘤咛一笑,勾住他的脖子,小声在他耳边道。

“太后口谕,阿酥与印尚书的婚约,有书有聘,非同儿戏,除非印大人主动奉上休书,不然这桩婚事便是固若金汤,没有涓滴转圜的余地,唉,阿酥,金珠的事,你实在太让她白叟家绝望了……”

她不动声色地反问。

“走,我们就去看看,他们筹算干甚么?”

她挺直腰背,目光果断恐惧。

“结发为伉俪,恩爱两不疑,印墨寒,今后今后,你便是我阮酥的全数。”

说着,他果然从袖中取出嘉靖帝的手谕,面无神采地递给玄洛,玄洛瞟了一眼,并没有接,他的声音里已是带了三分杀意。

承思王微一沉吟,责备道。

竟敢公开来和玄洛抢人,宝弦头一个便忍不了,但她也明白印墨寒和阮酥的婚约未消弭,如何说玄洛这先斩后奏来得也有些理亏,冬桃又木然不肯开口,她只得从速上前笑道。

“酥儿出门已两月不足,我甚是担忧,是以特地前来带你归去。”

放下茶盏,他悄悄撩袍站了起来,慢声细语很有教养,说出来的话却让阮酥几近将十指掐青。

印墨寒眉头微皱,目光与玄洛绞在一起,两人都没有让步的意义,厅中的氛围仿佛更冷了几分,承思王沉默不再替阮酥说话,毕竟教唆公主逃窜但是极刑,如果阮酥此次难逃一劫,那便不能算他失期,而王琼琚,也今后少了一个竞敌。

印墨寒心头蓦地一痛,他自嘲地笑笑,如何会有如此荒唐的梦?就算日出西山,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也不会对本身有半点柔情,真是好笑至极。

“印尚书跋山渡水来喝鄙人这杯喜酒,实在令人打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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