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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紫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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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眼神仿佛钩子普通,看的齐蓁浑身都不安闲,本来就有些发红的面庞,现在热度更涨了几分,绯红一向伸展到耳根背面,配上嫩豆腐似的脖颈,让廉肃眼神更加阴暗了很多。

“你能不能消停点?”孙氏气的不竭喘着粗气,她之前如何就没看出来紫茹这么傲气,要晓得这丫环如此不平管束,当时就不该该买了她,真是给本身找费事。

“你这半个月去哪儿了?”

“明显我们两个早就不晓得做过多少过分的事情,你现在还装出一副纯洁节女的模样另有甚么用?”

她到底也只是个十五岁的小丫环,孙氏不肯意跟紫茹普通见地,从厨房里给她拿了个煮好的鸡蛋出来,道:

“老板娘,今个儿我们这里有客人,奴婢去厨房多筹办几道菜。”

眼神闪了闪,齐蓁拉住了周清荷的手,笑嘻嘻道:

紫茹气的直掉泪,恰好这事儿就没体例去老板娘那里说理去,毕竟孙氏更受老板娘的信赖,平时玉颜坊里头做一些香脂香露,都是孙氏帮齐蓁的忙,紫茹底子插不上手,两人的职位天然看的一清二楚。

“你们老板娘呢?”

齐蓁一口一口喝着牛乳,看着紫茹这丫环手中还捧着阿谁纸包,仿佛木桩子似的杵在门口,她内心一股邪火冒出来,皱了皱眉,怒道:

本来齐蓁内心头另有些光荣,但愿廉肃这厮再也不要呈现在她身边,不过就连她本身也晓得不成能,毕竟廉伯元与廉仲琪是廉君活着上唯二的血脉了,廉肃又是个重情之人,不成能不见本身的亲侄儿。

“客长是要买点儿甚么?”

本日是廉肃三年以来,头一次仔细心细看到齐蓁的脸。

“你还敢顶撞?”

孙氏内心也感觉紫茹有些不对,比及这丫头晚一点回到了玉颜坊中以后,孙氏揪着紫茹的耳朵直接把人给带到了院子里,劈脸盖脸的经验着:

刚一出来,齐蓁就看到了稳稳端坐此中的廉肃,本来另有些红润的小脸儿顷刻间赤色尽褪,看起来非常惨白。

但看着面前站着的男人,较着不是甚么浅显人,孙氏也不敢胡乱开口,恐怕惹怒了这位。

恰好紫茹还不满足,真是气的孙氏心口疼。

环顾一周,廉肃没有看到本身心心念念想要见到的美女儿,便开口问道:

紫茹方才被孙氏那一巴掌给打懵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伸手捂着脸,狠狠瞪着孙氏,气的浑身颤栗。

缩在墙角坐着的紫茹刚才恰好对上了男人的眼神,只感觉心脏扑通扑通跳的短长,面红耳赤浑身也都热的短长,仿佛怀里揣着的兔子要从胸腔里扑腾出来似的。

像是齐蓁这类珍惜面貌的女子,天然不会睡得时候太长,她用放在冷水中浸过的帕子盖在脸上,身子打了个颤抖就复苏了,将玫瑰香露倒在掌心拍在面上,齐蓁清算了一下有些狼藉的鬓发,这才走到了前头的铺子中。

齐蓁说了一句,恰好孙氏从院子里走了出来,手中端着一个瓷碗,里头装着满满一碗牛乳,是今个儿一早养牛的农户送来的,非常新奇,只不过那股子膻味浓的很,幸亏孙氏生了一双巧手,在锅上用茶叶混了蜂蜜一遍一遍煮着,这股味道才淡了下去。

廉肃点了点头,道:

孙氏狠狠一耳刮子扇在了紫茹脸上,这丫环是她跟老板娘一起去人牙子手里头挑的,当时感觉她模样长得斑斓,性子就灵巧,比起其他的丫环强出不知多少。

“快放开我!”

俄然,门口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孙氏一昂首,就看到了一个非常高大结实的男人走到近前,这男人大抵二十出头的模样,五官生的非常俊朗,鹰眸剑眉,鼻直口方,身上的气势非常逼人,穿戴一身墨色的衣袍,一看就不是甚么简朴人物。

说完孙氏就拉着脚下仿佛生了根的紫茹分开了铺子里,即便被人拖着胳膊,紫茹仍旧一步三转头的往前面看,那副恋恋不舍的模样将孙氏气的牙根儿痒痒,幸亏老板娘没有重视到这一点。

“这半个月我在京里头当值,因为办了差,以是一向没空返来看看你们。”

比及天气稍稍晚了一些,孙氏先去接了廉仲琪与孙威两个从书院里返来,因为廉伯元的年纪大,行事也稳妥,天然不必孙氏去接,在入夜之前本身就返来了。

这三年一过,面前的女人比之前看起来更美了,皮肤光亮如玉,非常柔滑,这一点廉肃也是深有体味,毕竟细光滑润的触感能够将任何一个男人逼疯,天然也包含他,想到那对发颤的乳儿,只要伸手一握,就跟吓着了的小兔子似的,高低乱晃,白晃晃的一片晃得他眼睛疼,就连粗糙的掌心都止不住有些发痒。

“老板娘正在昼寝,客长要不在这儿先等等?”

齐蓁瞪大眼,身子今后退了几步,却不防后腰一下子撞到了桌角上,让她疼的面色发白,眉头紧皱。

站在一旁的紫茹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瞪大了一双眸子,满心满眼都是不甘之色,不过她也不是个傻子,很快就低下头,两手搅在一处,指节儿处都被捏的有些发青了。

“我也没做错甚么,老板娘就那副态度,都是爹生娘养的,谁又比她差了甚么……”

那里想到这才多长一段日子,老板娘对她好竟然将紫茹给养的心大了,忘了谁是主子谁是主子,主子本日就说了她一句,都能将人给委曲的哭着跑走,如果他日再骂上几句的话,她还不得造反?

廉肃嗯了一声,就坐在了柜台前小小的红木凳子上,孙氏看着铺子里多了这么一名煞神,只感觉浑身高低都别扭的很,问了一句:

幸亏廉肃参军三年,吃过不知多少苦,早就不是当年阿谁手无缚鸡之力的墨客了,不然还真受不住廉仲琪这么一下。

齐蓁没有瞥见,站在她背后的阿谁男人鹰眸中尽是和顺,将刚毅的棱角都给硬化了几分。

一边说着,齐蓁一边走到柜台前,从里头取出一把散碎银子想要交到廉肃手里,让此人去找一间堆栈住。、

扶着女人坐在凳子上,廉肃的大掌一向没分开齐蓁的后腰,因为她撞得处所比较偏下,男人的手掌又大的很,竟然直接覆盖上她的臀上,感遭到热度隔着衣服源源不竭的传到她身上,齐蓁涨的满脸通红,却因为疼得短长而没法逃脱。

感遭到女人迫不及待想要分开他的态度,廉肃内心升起一股火,只感觉齐蓁这女人实在是不知好歹,要不是他及时扶了一把,现在这女人早就破相了,还能这么矫情?

齐蓁早晨就用玉蜂乳敷脸,敷上一刻钟工夫,比及玉蜂乳的营养都被皮肤给接收以后,再用温水给擦洗洁净,整张脸柔滑水嫩,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让紫茹看着非常妒忌,只感觉齐蓁的命实在是太好了,明显是个寡.妇,日子还过得这么舒心,老天爷为甚么这么不公允?

悄悄揉了揉,廉肃收缩的眉头终究伸展开了,说:

齐蓁闷哼一声,疼的浑身发颤,高高仰起纤细的脖颈,满脸痛苦之色。

不过即便是如许,齐蓁还是不待见劈面八宝楼里拿出来的东西,那刘老板还真是个厚颜无耻的,为了她这小我以及手中的铺子,连本身额脸面都不顾了,日日就站在八宝楼的门槛处,伸长了脖子往劈面的玉颜坊看,真不怕眼眶里的眸子子掉在地上。

廉伯元与廉仲琪一回到玉颜坊,就看到了廉肃,两人怔怔的立在原处,一时半会儿竟然没回过神来,最后还是廉仲琪这小孩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扯着嗓子干嚎着,直接冲到了廉肃怀里头。

被男人看的浑身发麻,齐蓁呼吸也减轻了几分,还没等她说甚么呢,就听男人开口道:

间隔齐蓁在床上扇了廉肃一耳光那一日,已颠末端足足半个月,这男人明显一早就找到了玉颜坊的位置,恰好待在外头,不管如何都不返来,还真是个本领的。

听到老板娘发了脾气,紫茹较着有些委曲,眼眶都微微红了几分,眸子子上蒙了一层水雾,几步跑了出去,孙氏仓猝追到了铺子的门口,有些担忧的张望着,却看不到紫茹的身影。

“你如何样?”

“没撞到骨头。”

紫茹接过鸡蛋,闷闷的坐在墙角的小凳上,剥开鸡蛋壳就开端用蛋白揉脸,鸡蛋的确有消肿的服从,不过却比不上玉颜坊中卖的玉蜂乳,那东西是用蜂蜜加上很多花瓣、芦荟的汁水以及药材熬制而成,有去腐生肌之效。

男人粗嘎的声音让齐蓁及时回过神来,头摇的好似拨浪鼓普通,赶快道:

齐蓁又羞又怒,她如何也没想到廉肃此人竟会俄然呈现在玉颜坊中,还是如许彼苍白日的景象,现在把她抱在怀里头,那一阵一阵属于男人身上的热气劈面扑来,蒸的她两腿发软,面红耳赤,很快就要站不稳了。

“你干吗打我?我又做错了甚么?”

幸亏很快时候就畴昔了,配房里的齐蓁到了时候就不会再睡,中午这一觉睡得时候如果久了,全部下午都没精力,面庞也跟吹了气似的鼓胀起来,非常丢脸。

“呦,你这是办了甚么差事?莫非不消再回边关了?”

“我现在在镇抚司当值。”

廉肃大阔步走到齐蓁面前,直接拉着女人的膀子,将她身子给掰过来,粗粝的大掌悄悄按在她后腰上,稍稍用力按在了方才撞了的处所。

即便齐蓁再无知,也晓得镇抚司是甚么处所,那边头当差的都是锦衣卫,一个个在百姓眼中与恶鬼也没甚么不同了,齐蓁如何也没想到,廉肃去玉门关当了三年兵一返来竟然变成了锦衣卫,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齐蓁咬着唇瓣,身子不安闲的扭了扭,总感觉离男人这么近有些不当,幸亏现在铺子里没有别人,万一有客人登门看到了这一幕,她恐怕就没脸做人了。

软玉温香在怀,如果廉肃还没有半点儿反应的话,那就底子是个男人了。

“如果没有配房的话,彻夜就让伯元跟仲琪挤在一起,我睡在他们房间就成了。”

老板娘常日经验她也就算了,本身命不好,是老板娘的主子,但孙氏跟她一样,都是老板娘的主子,竟然还敢脱手打她,不就是因为跟在老板娘身边的时候长吗?

紫茹说的也是实话,她一个十五六的小女人,那里能跟一个有妇之夫在主街上拉拉扯扯?固然紫茹只是个丫环,但到底也是个清明净白的女子,一旦名节被毁,今后想要配人也就难了。

“铺子里没有多余的房间了,你还是别的找个住处吧。”

“你这脾气比老板娘的还大,本领见长啊!”

那早晨即便廉肃与齐蓁两人紧紧相贴在一处,没有任何停滞,但因为夜里只要月光,没有灯火,就算廉肃的眼神不错,但还是没法如同彼苍白日普通,将这个女人仔细心细的看上一遍,半点儿细节都不错过。

并且男人将女人这么密切的抱在怀里,如果被别人看到了,她的名声恐怕也保不住了,想想阿谁名为赵恒的御林军,齐蓁内心头就非常不舍,狠狠推了推男人健壮的胸膛,只不过因为力量太小,好似螳臂当车普通,底子推不开廉肃。

若说宿世里齐蓁还没有真正与男人做过那档子事,对男人的身材非常陌生,但这辈子却全然分歧,现在她虽说还是完璧,但与廉肃都不晓得坦诚相见过多少次,乃至那天早晨廉肃这王八蛋还逼着她用手......

因为本日齐蓁来了小日子,面庞嘴唇上的赤色都褪去了几分,看着非常惨白,加上齐蓁每次来小日子的时候,小腹处总会闷闷的有些胀痛,孙氏一早上就看出来了,便在牛乳中添了几颗去了核的红枣,煮的时候久了,一口咬着,汁水就溅了出来,倒是非常苦涩。

越想孙氏内心头就越不是个滋味儿,这才狠狠打了紫茹一耳光,但愿这丫头能快点复苏过来,省的真的将主子给触怒了,再把她卖回人牙子手里,现在紫茹可不是当年阿谁没长开的小女人了,生了一张鹅蛋脸,眼睛又圆又亮,下巴尖尖的,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如果再回到人牙子手里,不是被卖到倡寮里,就是成了有钱人家的妾氏通房,那日子那里是人过的?

周清荷白了齐蓁一眼,伸手捏了捏女人光亮的面庞,只感觉指尖光滑的触感就跟豆腐花似的,让人底子不想停手,明显本身早就是成了亲的女人了,恰好日日围着这小孀妇转,还真是上辈子欠了齐蓁的。

鹰眸微微眯起,廉肃夺目的很,又怎会看不出齐蓁的设法,这女人较着就对他避之唯恐不及,即便铺子里头有配房也不会承认,恨不得永永久远的都不见他,真是好得很。

想到那夜的景象,廉肃的喉结不由高低滑动了一下,眼神也落在了不该落的处所。

廉肃嗯了一声,并不主动开口,稳稳的端坐在圆凳上,叉开双腿,明显面庞俊朗,但却带着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人看着就感觉有些别扭。

“老板娘,方才奴婢在外头待着,恰好被刘老板给瞥见了,他硬塞了这只鸭子过来,奴婢实在是没有体例啊。”

“拿着敷敷脸吧,省的待会让主子瞥见。”

一听这话,紫茹小脸上暴露一丝不忿,道:

齐蓁嘲笑不止,一双杏眼高低打量着廉肃,只感觉这男人与三年前大不不异了。

廉肃较着有些不痛快了,微微眯起鹰眸,调侃道:

说完,周清荷又挑了一盒新做出来的玫瑰胭脂跟桃花香露,这才分开了玉颜坊,紫茹这丫环常常见着周清荷,两人熟稔几分,现在将人送出了门,很快就返来了,手里头还拿着一只八宝鸭,苦着一张脸,恐怕被齐蓁责备。

男人站在她身后,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竟然环在她胸前,因为那两团生的非常饱满的原因,现在竟然往男人手臂上蹭了蹭。

听着紫茹的声音越来越大,就要吵着在配房里昼寝的齐蓁,孙氏赶快伸手捂住紫茹的嘴,将人给拖回了前头的铺子里。

一听这话,齐蓁气的更狠,恰好因为后腰处疼的短长,一时半会儿也转动不得,最后便只能强压着心头的一股火,由着廉肃这厮去了。

她直接站起家子,几步走到男人身边,强压住眼中的欣喜,道:

鹰眸中透出几分暖色,廉肃本来就不是个热络性子,现在被齐蓁给气着了,顿时把手一松,女人还没站稳就踉跄了一下,幸亏她及时扶住了桌角,这才没再倒在地上。

“铺子里另有配房,我彻夜就住在这里。”

鼠.蹊处涌起一股熟谙的热流,廉肃站的位置又紧贴着齐蓁,现在呼吸都短促了很多,仿佛陈旧的风箱普通呼呼作响。

“你从速退开,如果被人看到了,我也不消做人了!”

想到那早晨的景象,齐蓁慌得紧紧闭上眼,声音发颤道:

紫茹眼里划过一丝愤恨,终究心不甘情不肯的点了点头。

听着周清荷一提到护国寺,要说齐蓁没动半点儿心机是绝对不成能的,她现在内心总想着快点嫁出去,也省的日日担忧廉肃那王八蛋占她便宜。

之前廉肃分开的时候才不满十八岁,身量清癯,面庞略微透着几分稚嫩,再加上长年读书习字的原因,那股子文人的气质非常较着。但这一次返来,他就跟换了一小我似的,从清癯变成结实,本来还算白净的皮肤现在晒得乌黑,往那一坐,小小的圆凳仿佛不堪重负普通,收回吱嘎吱嘎的响声。

幸亏本日气候热得很,现在又正赶上大中午的,底子没有女客上门,孙氏倒也落得安逸。

“让你把鸭子给扔了?耳朵聋了吗?”

只可惜廉肃两手死死握拳,不管齐蓁如何掰都掰不开,天然也没体例把银子交给他。

孙氏这话刚一出口,就感觉有些不对,她们玉颜坊是脂粉铺子,常日里半年都见不到一名男客,最多也是富朱紫家的小厮来帮蜜斯跑腿儿买些东西。

后院儿连着铺子的小门处有道门槛,齐蓁惊奇之下一时候竟然也给忘了,被门槛绊的身子往前栽倒,眼看着那张玉白莹润的小脸儿就要撞到桌角,孙氏吓得赶快站起家子,却又来不及扶,只见一道黑影闪过,比及她回过神来以后,才发明老板娘现在正被阿谁高大的男人搂在怀里,姿势非常密切。

现在房中只剩下廉肃与齐蓁两个,不晓得到底是甚么启事,明显是廉肃此人占了她的便宜,将她浑身高低都给吃过摸过,现在齐蓁竟然无端的升起一种心虚的感受,还真是奇了怪了。

“那可就费事周姐姐了。”

平时齐蓁昼寝的时候,都是孙氏跟紫茹一起看着铺子,但本日紫茹被孙氏打了一巴掌,只能躲在角落里,不能出来见人,省的丢了玉颜坊的面子。

“扔了吧,我闻着这股鸭子味儿就恶心。”

齐蓁面色更冷了,她本身也不是个苛待下人的性子,常日买了甚么好东西也都不忘了孙氏跟紫茹,大抵是她脾气太软和了,竟然将紫茹一个小丫环娇惯成了这幅模样,如果再不好好管束管束,今后还不必然闹出甚么幺蛾子呢。

“这丫环的脾气还真是不小。”

“罢了罢了,归去跟我跟大人说一声,比来京兆尹恰好有个案子,赵恒去帮了忙,明日让大人与他说一说,筹议个日子,你就能去护国寺进香了。”

一旁的孙氏听到这个陌生的男人提到了两位小少爷的名,也就晓得此人跟老板娘定然是熟谙的,悬在半空中的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问了一句:

“客长熟谙我们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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