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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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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云泽手上行动不断,只是不咸不淡道:“走在路上时传闻叶美人病危,就先过来了,让小季子先去景仁宫请罪了。”

杜云泽见她薄怒,倒是闭上了嘴,只背起药箱拜别。一起走过九曲桥,看着水中冒泡的鱼儿,不由发了会儿呆――缘何要与林语筝说那番话呢?平日里他何尝有闲工夫饶舌,哪怕只一两句。思来想去,也只好归因于林语筝总藏着一肚子鬼胎,实在叫他起了些逗趣的心机。

林语筝揣摩着严侍德的话语,言下之意,应当不是来者不善,莫非她能绕过皇后这层干系,另辟门路?

林语筝面色不便,内心却暖了几分,又道:“是蒋嫔那边存候然脉吗?”

林语筝手中一紧,便道:“这是拯救的信,如果晚了,只怕前功尽弃。”林语筝想了想,往帘内望了望,咬唇迈开步子。

林语筝假装苍茫的眨了眨眼,翻开锦盒,公然见到那一枚珍珠耳坠,忙道:“这耳坠我丢了有些光阴了,未向原是严公公捡到了?”

杜云泽低首不语。

却说林语筝在昕雪苑待了有大半天,肚子饿了方记起还没用午膳,便把叶心仪交代给了翠珠,本身回夕阳斋去了,才走到拐弯口,便瞥见怜竹在门口探头探脑,林语筝上前几步,正想赏她个爆栗,怜竹却扯了林语筝的衣衿,小声道:“主子,严公公来了。”

林语筝拿起来看了看又道:“这就是我丢的那耳坠,敢问公公,另一只呢?公公既然来还,还是把一对儿都给了我吧,何必藏着掖着。”林语筝假装娇憨的抬眸看了眼严侍德,分不清他的来意,只能来一个死不认账。

“忧思攻心,中气外泄,饮食不能,肺火烧心,这一虚一热来势凶悍,只怕……”杜云泽见林语筝出去,觉得是扣问病情,便据实相告。

翠珠道:“常日都是请宫闱局几位能出宫办差的公公带去虞府交给管家爷的,这两日又正巧不是熟人,只怕这信,还要缓几天……”

杜云泽见她愣怔,恶感觉好笑,觉得她又在做戏,嘴角一扬:“你且放心,拜得神多自有神庇佑,何况已抄得这般多佛经?”

林语筝蹙眉,闻声脚步声方才回过神来,见杜云泽已然出去,便将信纸折了一个心形,灌入信封,又将合欢花采集整齐,塞了出来,忙完才喊来翠珠,抬高了声音问道:“常日里都是甚么人帮你们传信?”林语筝天然晓得,同宫外私通函件是重罪,想来她们定然有特别路子,又不能让杜云泽晓得,故而只能抬高了声音。

林语筝无端吓了一跳,心道这杜云泽,竟然拿有毒的东西让我抹在脸上,但是……如果这东西没毒,又怎会达到预期的结果。林语筝探了探,用指甲抠出一点点,在手腕看不见的处所试了试,有淡淡的刺痛感,只不消半柱香时候,那儿便红肿了起来,有蚊子包那么大,林语筝未推测药效如此了得,只得放进了打扮台嫁妆内层,恐怕被人翻到。

林语筝听他这么一说,便知是想谴了人借一步说话,便道:“怜竹,你去昕雪苑看看,叶美人那边另有甚么要帮手的吗?”

严侍德何许人也,听到这里,便已明白了一大半,指了指林语筝手中的丝帕,表示其将脸蒙起来,林语筝会心,拿起丝帕自鼻根处蒙住脸,只留一对扑闪扑闪的大眼睛。

严侍德眯了眯眸子,微微点头道:“这些年咱家一向跟在万岁爷身边,这宫内里的人对皇上,那些是虚情冒充,那些是至心实意,咱家只要瞅一眼,便能分得一清二楚,依咱家看,林换衣对皇上一片痴情,日月可鉴,皇上有林换衣如许的嫔妃,乃是大雍之福,怎能让你屈居于这陋敝的长春宫呢。”严侍德起家,号召林语筝落座,又道:“林换衣只需耐烦等候,重获圣宠,指日可待已。”

林语筝咬了咬牙,起家走到严侍德面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道:“语筝还望严公公提点,昨夜语筝因思念皇上,夜闯咸福宫,自知极刑,语筝死不敷惜,只是见皇上如此痛心,实在于心不忍,以是才会忍不住蒙面相见。”

怜竹吐吐舌头道:“那里另有几个严公公,是麟趾宫的严总管,严公公!”

严侍德是宫里的老寺人了,早些年服侍赵辰南的生母如妃,是咸福宫的总管寺人,他倒是个怀旧的主子,厥后如妃死了,都未曾拜别,直到赵辰南搬到东宫独居的时候,方才把他留在了本身身边。想来这主仆的交谊,定是普通人所不能比的。

严侍德深吸气,心道:难怪皇上喝多了会认错人,就是本身这会儿没喝酒,只这双眸子,还真与宣王妃当年有□□分相像。

有了严侍德一席话,林语筝倒是像吃了放心瓦,也不暴躁起来,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现在赵辰南身边的红人脱手互助,她离胜利已经更近一步了,至于严侍德为甚么要帮本身,她倒是未经细想。

林语筝又道:“那你还是快畴昔吧,她现在母以子贵,你如果获咎了她,只怕她今后不给你好神采。”

林语筝说着,已挤出两滴泪来,又拭了拭眼角,低低道:“可谁想,皇上仿佛认错人了……”

杜云泽抬眸,看着林语筝泪光闪闪的双目,心口有一种被猫抓过的感受,说不出是痛,还是痒,只低头将信封接住,归入了袖中。

林语筝看着打扮台前一红一白两个盒子,对了对杜云泽写的票据,先翻开红铜盒子,内里装着半盒子浅绿色膏药,林语筝对比着杜云泽写的用法申明看了看,才晓得这是一种叫白雪花的花提炼出来的膏药,用后会导致皮肤红肿、脱皮,如果过量利用,还能导致皮肤腐败。杜云泽写完这些,又在前面空缺处备注了一行小字:只可外用,误食有毒。

杜云泽道:“医术再好,治不了芥蒂,只怕微臣也无能为力。”

严侍德也是一个谨慎的人,他虽留了一堆让林语筝放心的话,却对那蒙面女子的身份只字未提,想来咸福宫和那宣王妃已是这宫中的忌讳了。

林语筝从未听他有过这般语气,吓了一跳。思考间,听出这话中的端倪,顿时神采一变,眼看着又要怒了,杜云泽又道:“你要的东西,刚才来的路上已给了怜竹,用法用量我都写了票据。”顿了顿,又别过眼去,低声道:“林换衣,你……好自为之。”

林语筝忙上前,微微福了福身子道:“不知严总管驾临舍间,有失远迎了。”

严侍德见林语筝有此反应,也见怪不怪,只是微微眯着眼,摆布打量了一下这厅里的人,拉着声音道:“林换衣这儿,倒是平静。”

杜云泽开了药方,昕雪苑的另一个小丫头翠玉拿了去熬药,林语筝起家,见杜云泽正低头清算药箱,便问道:“如何明天小季子没跟着你?”

“如此就费事杜太医,将这心药,带给北大街虞府,交由管家,就说是宫里差人送的便是了。”

银色盒子内里,装的则是去腐生肌的膏药,不若红盒子里,只要少量,这个相较满了很多,林语筝低头嗅了嗅,一股薄荷清冷的味道上涌,顿时让人耳聪目明。

林语筝写完,对着信纸又愣了一阵,杜云泽步入房中的时候,正瞥见林语筝含情脉脉的看着堆满合欢花的信纸,眼底竟然多了些昔日他从未发觉的情素。

这一席话听的林语筝内心极是受用,仿佛又回到了昔日受宠光阴,任是甚么芝麻绿豆大的事情,主子都能说出一屋子歌功颂德的话来,林语筝内心笑笑,面上还是谦虚恭谨道:“有严公公这席话,语筝无以回报,但求皇恩浩大,能让语筝比及那一天,也好报严公公再造之恩。”

第三十六章

严侍德道:“咱家倒是想直说,只不过林换衣仿佛信不过咱家。”严侍德执起浮尘,掸了掸花架子上的一点灰尘,笑道:“林换衣住这处所可还风俗?这后宫但是另有好几个宫殿,都还没主呢!”

“如何不去昕雪苑找我?”林语筝问道。

林语筝听出刺来,瞪圆了眼:“杜云泽,你尽管开你的药方,何必管我的是非?”

林语筝方才写信并未垫隔纸,此时信纸摊在案上,那首诗的骨体尤在,一眼便能扫清上面的笔迹,杜云泽很随便的将那张纸揭开,放入药箱的基层,换上了宫中太医公用的处方宣纸。

林语筝淡然一笑,忙请严侍德就坐,假装迷惑道:“不知严公公来这长春宫是……?”林语筝用心把长春宫拉的老长,已提示这里几为冷宫之地。

林语筝直了直脊背,转头看着严侍德道:“严公公,有甚么话,您就直说吧。”

严侍德清了清嗓子,将浮尘搁在一旁卓一把手上,探入袖子拿出一个蓝缎子锦盒,放在案几上,推至林语筝面前。

林语筝只顾着点头称是,千恩万谢的将严侍德送出了夕阳斋,回到房中,把昨夜埋了的珍珠耳坠挖了出来,擦洗洁净了一并放在这蓝缎子锦盒中,细细赏识着道:“这盒子倒也配你们。”

林语筝呵了一声,忍不住泛出泪来,叹道:“现在你看,另有甚么体例?”

此中的奥妙,别人不知,但林语筝天然是晓得的。这大赦天下的圣旨,清楚是给死人颁的,又与活人何尤?想到这里,林语筝便觉着这后宫的女人不幸的紧,庄清语身后替人做穴,束悦宁也不过白白担了罪名,赵辰南张张牌出的奇妙,让活人接受口诛笔伐,事事替别人作嫁衣裳。

林语筝惨淡一笑:“本来杜太医也有无能为力的一天?”林语筝长叹一口气,把眸中的泪意化去,将手中信封交到杜云泽手中道:“宫中的这位,你无能为力不怪你,宫外的这位,费事你把这剂心药带出去。”

怜竹学着严侍德的口气道:“让你们主子忙她的去,不必去请,咱家自等等便是。”

杜云泽低眉,并未接话,只是起家,来到刚才林语筝写信的案前,蘸饱了墨写起药方。

林语筝原是要怒的,可听他这么一说,怒意却硬生生地卡在了半路,苦楚之意油但是起。只冷静道:“用获得用不到还不晓得呢。”她俄然感觉本身面前的路苍茫了起来,在得宠与得宠之间扭捏不定。

严侍德忙行礼道:“使不得,使不得,怎好让林换衣给老奴见礼,林换衣如何说也是皇上的妻妾,是这后宫的主子,咱家只不过是个使唤主子。”

严侍德高低打量了一番林语筝,见其楚楚可儿,刚才又自爆去过咸福宫,明显已是对本身放下了防备。这几年后宫嫔妃很多,但和本身有友情的倒没有几个,乃至于现在凤仪宫的总管寺人何如海更加蹬鼻子上眼,更不把本身这个殿中省总管寺人放在眼里。

第三十五章

严侍德起家,瞥了一眼那案几上的蓝色锦盒道:“林换衣是个聪明人,缘何做事这般不谨慎,不过此次倒是讨了巧了,也算是你命该如此。”

怜竹会心,退出了大厅,带上夕阳斋的院门,远远便走了。

这几今后宫倒是温馨,统统风平浪静,传闻下月太后礼佛返来,只怕后宫又要热烈一番。朝前倒是动静颇大,先是边关那边仿佛是吃了一次不小败仗,折损了两员大将,只怕班师回朝的日子又要缓上一缓,而另一件事,也让满朝文武满腹猜疑,天子赵辰南竟然公布圣旨,大赦天下,来由竟是本年原是皇后束悦宁的本命。历朝历代皆无此先例,百官也几上谏言,可赵辰南仿佛已经盘算了主张,定要在本年大赦天下。

林语筝暗舒一口气,从门口出来,远远便瞥见严侍德坐在客座上,手捧着茶盏,一副放心等候的模样。

林语筝将这红色膏体涂在方才肿起的手腕之上,只感觉清冷温馨,疼痛感渐缓,红肿处也有了消肿的趋势,顿时放下心来。

林语筝一时未反应过来,便问道:“哪个严公公?”

林语筝哦了一声,方才想起来,百粽宴上才见过他的,明天就上门了,莫非这么快那只耳坠就露馅了?

杜云泽沉默了一会儿,俄然道:“像我如许的,有几个愿给我好神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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