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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神秘少女再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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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洪福齐天,又哪来甚么报应?凡事无益有弊,西辽在南燕插了探子当然对我们倒霉,但如果操纵好了,反倒是我们的机遇!”祁毓拱手道。

上面的人应了声是,回身拜别了,正在这时候,外头传来了小寺人的喊声:“皇上驾到!”

祁敬之甫一进门,连免礼平身都懒得说,直接拉起祁毓来:“承乾宫阿谁小宫女可审明白了吗?”

“朝中大员有能够中了此毒?谁啊?”祁毓蹙起眉来看着祁敬之。

“还不是因为女艺之试!”少女的声音蓦地拔高了一个调子:“你凭心说,我们那里比阿谁臭丫头差?她会的我们不会?这丫头比人强的不过一个反弹琵琶罢了,何至于一提到才女,大家都想到她?哼,除旧宴也好,女艺之试也罢,都不过是让那丫头捡了个大便宜!”

“甚么?!那、那我们会不会有事啊?”

“为甚么不会?江湖上的人都说阎罗狱是极有信誉的,收了钱就必然会办事啊!你如何敢必定他们是骗子?”另一个少女仿佛也动了火儿。

又有另一个少女回声道:“今儿还要靠那丫头撑门面呢,韩依柔没有脱手也是普通的,她如果动了手,这时候南燕如何下台?南燕将脸丢个精光,莫非对你我就无益了?”

“好了好了,越说越不像话,这里是在外头呢,谨慎隔墙有耳,你这脾气也是一日比一日躁了,昔日里你再如何活力,也没有如许失态的事理,今儿这是如何了?”后说话的少女又安慰道。

只这一眼,韩宜年立即将头缩了返来,把身子伏在假山上不敢再动,眸子子滴溜溜乱转,头上盗汗出了一层。

兴之所至,他不由得大着胆量,蹑手蹑脚地自假山下爬到了山顶,悄悄地伸出头往下看了一眼。

祁毓一愣,这个时候也不是互换谍报的时候,自家父皇如何这时候来了呢?他赶紧起家跪在门口,俯身道:“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反正叶棠花有人替他清算,他需求做的就只是尽力完成西辽交给他的事,让本身在西辽得以飞黄腾达……

祁敬之一愣,继而不由得低低笑了起来:“你这主张倒真是不错,只可惜说得太晚了,朕当初也真是幼年浮滑,竟拿那萧楚阁当起了兄弟,本身引狼入室,现在有此一劫,也是朕年青时不谨慎的报应吧。”

祁毓沉吟了半晌,眯起了眼睛:“去奉告敏之皇叔,多派点人盯着韩家,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不要放过,及时来跟本殿或者是父皇筹议,这个韩家,有点不对劲……”

祁敬之点了点头,罕见地有些烦躁:“那此毒的解药呢?”

“如何能够!阎罗狱但是江湖上最驰名的杀手构造……”

他微微挑起眉头来,不无光荣地想着,或许不需求他脱手,也会有人替他清算掉叶棠花呢!

“这也是没有体例的事情,以我们的身份,原也不需求跟那些女子普通对女学趋之若鹜,那丫头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不好,偏巧生在一个官宦人家,以是才巴巴的练了才艺去女艺之试揭示,得了几个一等,这才名就传开了。”

祁毓闹不懂祁敬之为甚么这么焦心,但还是照实禀告道:“回父皇的话,审的差未几了,那小丫头自从萧嫔进宫就有些开端头晕,厥后垂垂地就发明本身仿佛常常忘记甚么时候做过甚么事情,但是平时仿佛又不会遭到甚么影响……设若这真是因为萧嫔的操控,那她的手腕就相称高超了……”

固然南燕礼教甚严,但每一年都会有几天不由男女大防的日子,也多亏了这几天,京中统统的公子蜜斯都对本身身边的同性大略有个印象,固然不能说太熟,但都是见过几次面,毫不会呈现见面不了解的环境,也正因如此,韩宜年几近是一瞬之间就认出了这两个少女,他顿时被吓傻了。

祁毓一怔,继而无法地摇点头:“父皇,儿臣审的是萧嫔的傀儡,而不是萧嫔本人,如果一个傀儡都能够具有解药,那还叫傀儡吗?”

“阎罗狱?”少女仿佛被惊到了,声音蓦地锋利了起来:“你疯了!你找阎罗狱的人杀她!阎罗狱的人如何能够会对她脱手!”

“哼,随她是如何得的这个才名,我是忍不下的!反正这丫头活着也是到处碍事,干脆弄死了她,也算我们替人排忧解难,积德积善了!只可爱那伙子杀手竟是个拿钱不做事的,这许些时候都未曾脱手!你真的能肯定,那些杀手是真的会杀人,而不是乱来你?”

祁毓点了点头,复又叹了口气:“早知如此,您当初就不该收留萧楚阁,西辽不是要人么?您就该把人给他们送归去,再派一个监斩官去盯着,看西辽拿这萧楚阁如何办!”

“他们固然不是骗子,但却比骗子更可骇!你、你真是……唉,你不晓得,那阎罗狱的首级,跟叶棠花是极熟的,他底子不会去对叶棠花动手啊!唉……也是我忽视了,当初如何就忘了问你一句呢!”

“唉,也只要如此了……”

立鄙人首的人一抱拳,恭恭敬敬地答道:“回太子殿下的话,本日韩御史家的韩宜年韩大人不知为何呈现在御花圃当中,还在往未央楼处靠近,奴婢等将其拦下,但他却说是来找太子殿下您,想要抄近路却在御花圃当中迷了路的,但是据奴婢所知,韩家的位置在皇城的南面,韩大人应当是从南门进入的,从南门到太子东宫,底子不需求颠末御花圃,随后从侍卫处也证明了奴婢的推断,不知太子殿下想要如何定夺?”

此时两个少女早已经结伴走远,韩宜年从假山上趴下来想了想,独自出宫去了。

祁敬之微一挑眉,眼中一亮:“不错,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此事何尝没有转机!”

两个少女在假山这头儿说得鼓起,韩宜年也在假山那头儿听得鼓起,听着听着,他不由得猎奇起来,到底是京中那家闺秀跟叶棠花有如此大仇,竟想要雇凶杀她,并且又能在皇宫当中议论这些事?

“就是叶尚书……朕今儿才晓得,那萧楚阁偷偷给叶尚书送礼,把本身调到兵部去了,在他送的礼品里头就有香料,西辽一贯惯玩那挂羊头卖狗肉的事情,也不知此次是不是借着这个机遇将那毒香送畴昔了……”

祁敬之无法,只得撒了手,叹了一口气:“是朕胡涂了,朕一听到朝中大员有能够中了此毒的动静,就有些自乱阵脚了。”

先前阿谁少女仿佛肝火未消,鄙人头来回盘桓了一会儿,咬牙切齿地说:“我才不管这些,南燕丢人,丢的不过是一时的脸面,就凭西辽南诏跟东越,也想与南燕争锋?可那叶棠花一日不死,她就一日碍我们得眼,她一世不死,那就碍了我们一世的眼,我现在是一日也没法跟那丫头相处下去了,我跟她不共戴天!”

太子东宫里,祁毓坐在偏殿里的一把黄花梨木椅子上,不紧不慢地撇着一盏清茶上头的浮末,揭开茶盏抿了一口复又放下,抬眼看向面前的人:“要说甚么?”

“放心,应当是不会有甚么题目的,只是你千万记取,从今今后再别去找阎罗狱的人办任何事,也别再跟去阎罗狱雇人的阿谁部下再多打仗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防着点儿好。”

如何会,如何会是她们两个呢?!她们两个跟叶棠花不该有如许的深仇大恨啊,特别是此中一个,跟叶棠花的干系的确应当说好了!而别的一个跟叶棠花应当没有甚么交集不说,身份又格外的高贵,如何想也不该恨叶棠花恨到置之死地而后快的境地吧?

韩宜年伏在假山上安静了一下,复又无声地笑了出来,真是没有想到,本来不是统统人都是叶棠花的同类,即便是在她的身边,也暗藏着看不惯她的人呢!

“如何了?哼,那丫头倒是好运气,赶上了今儿如许的场面,又大大地出了一次彩,这世上的功德儿如何都让她占去了?你信不信,设若让我上场,我能比她博得更好!”

“你又在这里说这话了,如果你能上,怎的宏昌王妃不找你,反倒是想起了那丫头?”

祁敬之踌躇了一下,还是摇点头:“再等些日子,比及西辽使团走了再说,当初萧楚阁来投奔南燕的时候,身上是背着案子的,朕如果现在办了萧嫔,再让西辽发明了,西辽铁定会以此为由究查南燕的不是,我们手头上又没有西辽图谋不轨的证据,到时候恐怕有理也变成没理了,何况现在也实在不是跟西辽撕破脸皮的时候。”

祁敬之话音刚落,祁毓的神采顿时沉了沉:“父皇,要不要找机遇抓住萧嫔,好好逼问她一下,那香料的解药到底在那里?现在中毒的人已经越来越多了,现在她的手已经伸到朝堂里,再不脱手,只怕后患无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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