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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敏之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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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敬之依言落座,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母后急着找儿臣,想来是有甚么要紧事?”

祁敬之一愣,继而皱眉:“母后,九歌带着棠儿拜别,实在是怕……”

太后摇点头,眉头一挑:“曲解?不成能!天子满内心只想着那丫头家世,觉着那丫头出身南燕就不成能叛国,但如果……叶棠花已经不再是之前阿谁叶棠花,又当如何呢!”

“杞人忧天谈不上,母后只是太顾忌宜妃罢了,宜妃已经故去多年,敏之凡是有她半分离腕,也不到本日的地步,现在成了如许,敏之竟是两端不奉迎,在南燕被我们顾忌,去了西辽又是送命,以敏之的性子,纵使晓得了本相,怕也不会如何吧?何况这么多年下来,我们对敏之如何贰内心也该稀有才是,母后真的感觉,敏之会舍南燕而奔西辽?”祁敬之叹道。

太后猛地一怔,继而倒是安静了些:“倒也是,敏之这小子如果此时归去,那西辽皇太子焉能容得下他?西辽老天子向来是个脑筋胡涂拎不清的,如果见了敏之,还不知闹出些甚么来……咦,如此说来……”

“是啊,敏之固然轻浮,但毕竟不是莽撞,如何会留下授人以口舌的把柄?他说是‘感同身受’,那就必然是解释得通的,他身为王爷,当然是没资格对天子的妃子感同身受,但如果考虑到那小子的家世,这便说得通了。”太后言及此处,不由得神采一冷,咬了咬下唇,“算起来也近二十年了,到底是没瞒住啊……呵呵,宜妃可真是妙手腕,到底摆了哀家一道儿!”

“母后这么急着找儿臣,是有甚么事吗?”祁敬之传闻了太后召见姽婳贵妃的事情以后便晓得等下定是要传召本身,便仓促赶来,正巧在门口听了太后的话,由不得应了一声。

“母后,您会不会是曲解了?我们且不说棠儿为何要那么做,棠儿的出身,母后您是最清楚不过了,她父是我南燕尚书,母是您娘家亲侄女,她是彻完整底的南燕人,又何必与西辽为伍呢?再者说,萧嫔有题目的动静,还是她流露给毓儿的呢,设若她真是西辽的探子,她又何必把萧嫔卖给毓儿呢?”

夏长命久等不见太后覆信,便摸索着问道:“太后,您现在的意义是……”

祁敬之一声苦笑:“母后,您是不是忘了?当初九歌出京的时候,说是要找他那云游天下的师父去救治棠儿,现在谁知他们走到那边去了?朕就是拟好了这圣旨,又该去找谁宣旨?莫非叫上一群寺人拿着圣旨,天南海北地碰运气?”

“但是……这些年我们一向严加防备,西辽那边并没有派人跟敏之有过打仗啊!屈指算来二十年,母后自登上凤位到现在,何曾……”祁敬之满脸的不成置信,踌躇再三还是出言质疑。

“你只道防着萧嫔与敏之相见,却忘了防备别的!你是让美色眯了眼睛,色令智昏!那萧嫔虽未曾令人着意敏之,却经常叫人留意着清商的行迹,而清商又是敏之的心上人,若由她来知会敏之,莫非敏之会不信赖吗!”太后嘲笑道。

太后沉着脸不语,半晌方皱起了眉头:“你顿时去传皇上过来,不管用甚么体例,必须让皇上顿时来!”

“呵呵,宜妃那蛮女手腕高的很,莫说是哀家了,就是你,当初不也是几乎让她皋牢了去吗?她人都没了近这么多年,还能设法让本身的儿子晓得本相,也算是高超了……你口口声声说没人与敏之打仗,莫非你忘了,这后宫当中另有一个萧嫔吗!”太后言及此处,已是满脸的冰冷,脸上的神采不似她常日里的安静平和,反倒尽是杀气,模糊看得出当年统领六宫的皇后气势。

“不必说了,天子,你顿时下旨,不管用甚么借口,都必须立即把敏之带返来,现在敏之因着那丫头跟天子生隙,这时候如果让他晓得了出身,谁知他会做出些甚么来!自古豪杰难过美人关,万一这小子冲冠一怒为红颜,南燕江山又当如何?天子……”

祁敬之一怔,继而便是轻笑:“母后怕是多虑了吧?自您与儿臣提及这事,儿臣便详加防备,莫说是西辽的人了,就是南诏的人,儿臣也一向重视着不让他们与敏之暗里见面,敏之底子无由晓得本相,又岂会……”

“母后又差了,儿臣坐上这皇位不过十年,敏之便已然不能与儿臣相抗,遇了事也只能避祸远走,那西辽皇太子自出世之日起便立了太子,到现在也有小二十年,何况西辽老天子只那一个独子,定然是爱如珍宝,敏之不过是那老天子一个外孙,身上又杂着南燕的血脉,老天子就是想要立敏之为帝,大臣们恐怕还要衡量衡量,旁的不说,放着一个现成的太子爷不要,倒让这半路削发的掌了大权?只要那西辽太子不是个太胡涂的,敏之都讨不了好去。”

太后神采愈发沉了,她叹了口气:“天子啊,这么长时候了,你觉不感觉敏之有些不大对?”

“依天子所言,倒是哀家杞人忧天了?”太后怫然皱眉。

“棠儿不是棠儿?这……此话何解?”祁敬之惊诧。

“萧嫔?萧嫔虽是西辽细作,但却向来未曾与敏之相见,母后这话是从何提及啊?”祁敬之蹙起眉头来。

“不大对?”祁敬之讶然挑了挑眉,“母后如何这么说?”

“甚么?这……竟叫他们给逃了!”太后神采一僵,继而又是一沉,“如此说来,那长平王府亦不是局外之人了?不然何故护着那丫头从京里脱身!”

“倒也是……可、可万一西辽那边容下了敏之又当如何?”太后思忖半晌,倒是踌躇起来。

“不然还能作何解释呢?哀产业初也想过这个能够,但是那丫头进退得宜,聪明机灵,又从未曾害我皇家,哀家想着如果这个丫头比本来的棠儿做得好,那哀家忍了也罢,可没想到,这丫头竟是存着如许的心机……天子,现在这脸皮已经扯开,你可万不能再心软了,顿时下旨,召长平王佳耦回京!”太后言及此处,一双眼盯紧了祁敬之。

“那小子怕是晓得了……”太后揉着额角,神采阴沉当中带着怠倦。

太后不语,只是叹了口气,向祁敬之扬了扬头:“天子来了,坐吧。”

“晓得关于他出身的事情了。”太后冷冷道。

祁敬之接过话头儿:“恰是如此了,如果敏之真回了西辽,到时候西辽内政必将大乱,于我们南燕反而是百利有害,若母后真是为南燕着想,反倒该盼着敏之归去才是?”

“晓得甚么?”祁敬之犹自不解。

祁敬之听到这儿,内心虽是哭笑不得,但也晓得太后是动了真怒,沐家是太后的心头宝,而叶棠花就是保住沐家繁华的护身符,太后若不是真的气狠了,决然不会在他面前说出这类话来,但如果但凭太后的几句话就让他信了叶棠花是西辽细作,却也有些难办。

“有件事,天子怕是还不晓得吧。”太后嘲笑,“前些日子威远侯府老夫人进宫的时候,哀家也曾问过她,为何将叶棠花养的那般好,却又到处给她使绊子,不让她出头,但是老夫人亲口跟哀家说,她底子没有教叶丫头甚么东西!在威远侯府的日子里,她是存着捧杀了叶丫头的心机!哀产业日还不信邪,又传了侯夫人来,成果答案也是一样的,乃至千红千蓝也都是这么说的,沐家甚么都没有教过叶丫头,那叶丫头是如何会的那些才艺?反弹琵琶也好,梅花篆也好,那里是十天半月便学得会的!更别说那丫头还通调香,懂古籍!这也就罢了,你说那丫头本年也不过十三,这名声凭甚么传的那么远,传到西辽去,传的那西辽太子都慕名求娶?哀家如何不信那丫头短长到这般境地呢!她一个小小的大臣之女,纵使丰度出众些又能如何?惹得西辽太子千里迢迢跑来求娶,天子不感觉奇特吗!”

“那不是……”祁敬之话说到一半,猛地怔住,半晌方回过神来:“母后的意义是说,敏之那话不是气话,而是……”

“天子,你莫非忘了敏之当日所言了吗?前日哀家宣天子前来,敏之但是在天子面前亲口说出感同身受四字,试问他一个王爷,有甚么资格当着你的面对你的妃子说这四个字!”太后摇了点头,又叹了一口气。

“母后的意义是说……棠儿被人调包了?”祁敬之一怔。

“母后!”眼瞧着太后越说越冲动,祁敬之不得已出言打断:“母后还请三思!设若真如母后所言,棠儿是西辽派来的细作,那敏之又岂会对她至心相待?既然如此,母后所言冲冠一怒为红颜岂不是不建立了?敏之纵使晓得了出身又能如何?他身份本是难堪,西辽现在立有太子,老天子又行姑息木,他如果这时候回了西辽,那不更是找死?母后切莫忘了,敏之的出身难堪,他母妃的身份更是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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