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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身有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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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如何……”南怀沙一声惊呼刚到一半便被南攻玉制止:“皇叔谨言,谨慎隔墙有耳!”

南怀沙现在肚子里的疑问竟比刚才还多,这南攻玉足不出户这么多年,他如何晓得国师的事?又是如何想到要来这里的?再者说了,西辽国师又没有碍这小子的事儿,这小子孔殷火燎地跑出来讲国师有异又是要干吗?

南怀沙这才反应过来,有资格叫他皇叔的人,定是皇家后辈,但好巧不巧的,比他低一辈的皇族中人几近都是女子,独一的一个男人,就是西辽现在的皇太子――南攻玉!

“国师有异……能?”南怀沙低声念罢,抬开端来:“国师之事,殿下如何能知?”

“殿下,也不见得是国师出了不对,许是南琢公主年幼,异能不准也未可知?”南怀沙挑眉,反问道。

南怀沙依言又凑畴昔,只听南攻玉道:“若国师所见之将来,当真一一应验,事情天然无有不谐,但题目就出在,国师所见之将来与南琢所见之畴昔,竟是有了不不异之处!”

“皇叔这么想便是差了,须知畴昔将来不过是相对于现在而言,昨日乃本日之畴昔,本日乃昨日之将来,昨日国师所见之将来,本日便成了南琢眼中的畴昔,这将来畴昔不不异,岂不是出了费事?”南攻玉叹了口气,“国师所见之将来倒是大半成真了,可偏就有那小小几处不大对劲,而这小小几处偏又是相称首要,现在父皇对国师坚信不疑,朝中大事尽数握在国师手中,可国师恰好又出了如许的不对……”

“本来如此,难怪他敢夸此海口!”南怀沙一声惊呼,继而犹疑起来:“若果然如此,倒信了那匹夫也无妨!”

南攻玉叹了口气,招手表示南怀沙凑过来,附耳言道:“今后的事情不是写得清的了,国师与南琢均有异能,但二人异能相反,南琢可见畴昔,国师可见将来。”

越想越利诱,南怀沙禁不住重重派了一下桌子:“可爱!”

并且这臭小子方才还说,他另有要事不能与国师周旋?他堂堂的西辽太子爷,不待在西辽都城主持大局,乱跑个甚么劲儿?这小子话里话外清楚晓得西辽现在碰到了甚么样的危急,可他为何这时候还要分开?究竟是甚么事,比西辽的社稷还要首要?!

南怀沙冷下脸来哼了一声,在心底兀自考虑着对策,这事情实在来得古怪,述律光又不是傻子,凭那故乡伙拿出甚么证据来,也不能改了主张啊,再说了,就一个早晨的时候,那老东西能拿出甚么筹马,换述律光松口?

遭此质疑,那男人也不愤怒,反倒是呵呵一笑:“倒不是本殿下不想走正门,只是现在的局势,实在分歧适那么明目张胆地行动啊,敌暗我明本就已经够糟糕的了,如果此时行事还要讲究正大光亮,皇叔还不如一刀杀了本殿下痛快!”

那男人一声轻笑,自腰间取出一块金牌亮了亮:“唉,本殿下但是一上来就剖了然身份,如何皇叔另有此问呢?”

“自是晓得,可此事与她何干?”南怀沙茫然。

“皇叔这是在猜疑甚么呢?”蓦地,身后有声音传来,南怀沙一惊,转过身去时,正瞧见一个男人站在他身后,“你是甚么人,如何敢私行进本王的地盘!”

且不说这南攻玉是真是假,就算他是真的西辽皇太子,南怀沙也不敢经心信赖他,只因这位西辽皇太子,本身就是一个谜团!十几年前,老天子莫名其妙下旨说西辽有了皇太子,可那一年后宫嫔妃谁也没传出有孕的动静,一时候众臣质疑的折子跟雪片一样地往老天子的龙椅上飞,但是全被老天子压了下来,而这位奥秘兮兮的皇太子自被立为太子之日起就以身材衰弱为由在太子宫以内闭门不出,甫一出门就是月前向老天子表白他想要求取南燕清商县主为妃……这甚么乱七八糟的!

“甚么?!萧嫔出事了?”南怀沙惊诧惊呼。

可思及此处,他禁不住又拧起眉来,这南攻玉说国师动用巫术节制了皇族及众臣,只要长年不在京师的人和身怀异能的人才气免受节制,那他本身为何无事?是他身有异能,还是说这小子这么多年假借着养病为名不在人前露面,实在底子就不在都城?!

南怀沙听得一愣,好半日才反应过来,难怪那述律光改主张改的如此分歧常理,本来竟是被那老东西节制了!

南攻玉谈及此处,长眉一挑:“本……本殿下此时亦是百思不得其解,厥后倒是南琢为本殿下解惑,道是那女子仿佛有逆天改命之能,不知怎的生生改了本身的命数去,逆天改命虽有代价,但将来之事她还不知,但是这畴昔她倒是说对了。皇叔现在觉得如何呢?”

南攻玉横了南怀沙一眼:“皇叔怎的这般胡涂!莫非本殿下便是那等公私不分的人么?皇叔莫非忘了,那清商县主的母族是哪一家!”

说罢,南攻玉抬手拍了拍南怀沙的肩膀,低声道:“皇叔,现在我另有要事,不能在此与国师周旋,这朝堂之上还要靠你据理力图,决不能让国师私行行动!南琢克日已传来动静,道是国师为了皋牢皇族与大臣,仿佛动用了巫术,影响了他们的神智,现在遍观京师,也就只有身怀异能的南琢和长年不在京师的皇叔你还能不失神智,南琢毕竟是女子,没法干政,这西辽朝廷,还要靠皇叔多多照拂!”

南攻玉摇点头:“事情若真是如此,本殿下本日又何必来此!皇叔且请耐烦,待小侄细细分辩。”

“太子殿下?”反应过来的南怀沙眯起眼睛看了看那块代表着西辽太子的令牌,又看了看男人面上的黑巾,“殿下您如果要来,又何必这般偷偷摸摸呢?莫非您正大光亮地从大门出去,臣会不允您出去么?”

“将来与畴昔又岂会不异?”南怀沙听至此处,凝眉问了一句。

“后代私交,怎好与国度大事相提并论!戋戋一个弱女子,死就死了,活就活了,命改就改了,与殿下何干?她是殿下甚么人,也值得殿下这般上心!”南怀沙考虑半晌,不由嗤笑一声。

南怀沙游移半晌,还是走了畴昔,就看那南攻玉从桌上摆着的茶盏上蘸了茶水,在桌子上写了四个字:国师有异。

南怀沙一怔,南攻玉借着叹道:“便是南燕的威远侯府,我们西辽的夙敌沐家!这小丫头逆天改命,莫非只能改她本身的命,却不帮衬着亲戚?何况又是外祖母家,实打实的亲戚,小……小丫头十二岁前但是在威远侯府长大的,又岂会那般绝情?国师所见我们与南燕的那场仗,恰是跟沐家军打的,设若那小丫头逆天改了命,这胜负岂不又成了未知数?国师空有一双慧眼,又能如何!”

南攻玉嗤笑一声,摇了点头:“皇叔这话差了!本殿下不留在宫里,天然是因为有更首要的事情去做!现在萧嫔的事情发了,南燕与西辽明面上固然风平浪静,可暗里里早已势同水火,这场仗不打是不成能的!皇叔总不会觉得,凭现在的西辽就能与南燕一决雌雄吧!”

“本殿下当初曾托人问过国师,那清商县主将来运气如何,国师答言,说清商县主虽有凤身凤命,何如造化弄人,身边有小人作怪,终令白玉蒙尘,黄金埋土,贵女委身白丁,又遭负心薄幸人丢弃,双十韶华便香消玉殒,可惜可叹至极。本殿下听了这判词吓了个魂飞魄散,当即便传下话来道是要求娶她,可现在的成果皇叔也看到了,清商公主,长平王妃,这国师的判词她是半句也没沾上,反倒是出侯门入王府,风景得紧――”

南攻玉不言,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南怀沙,一面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一面用眼神表示南怀沙看他身侧的桌子。

南攻玉缓缓写道:“南琢亦有。”

南攻玉收了手,又自杯中蘸了水在桌上四字背面续了一字:“能”。

“本来是公主她……但这又与殿下方才所言敌暗我明有何干系?”南怀沙吃紧问道。

“本殿下天然也情愿信赖国师,但国师与南琢所见孰真孰假,本殿下已经有了证据了,皇叔可还记得那清商县主?”南攻玉言及此处,语气不由一沉。

“太子殿下,您有命,臣天然不敢不从,如有您挑头,臣就是在朝上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可现在西辽内忧内乱不竭,那老东西仗着异能在都城里装神弄鬼,这类时候您不待在都城里对于国师,怎地还要出去!”南怀沙到底还是忍不住,将心中的话尽数透露了出来。

“太子殿下,这话臣就不明白了,在我们西辽的都城当中,如何还会有让太子殿下如此顾忌的人在呢?”南怀沙将信将疑地看着南攻玉,内心头疑问一个接一个地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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