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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 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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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被看得不耐,一拍桌子:“皇叔有话直说!如许一会儿看一眼一会儿看一眼,莫非本殿下脸上开了花不成!”

但是现在……

祁敬之收到这个动静的时候几近没被气死,他还觉得祁敏之跑得老远是怕了他,没想到这小子包藏祸心,最后竟然给他添了如许的费事!

“殿、殿下……”这个动静未免过分震惊,惊得南怀沙久久回不过来神。

“这个……晓得倒是晓得的,也只是传闻过罢了,一个毛头小儿,未及弱冠,又未曾领兵作战,提它何为?”南怀沙不解道。

西辽那边不知怎地晓得了截杀南诏王子的是白羽骑这个动静,竟千里迢迢发了国书来南燕斥责他,还公开辟了兵支撑南诏,这下子祁敬之眉毛上的火又多了一把。

在祁敬之的雄师浩浩大荡地从南燕解缆的同时,西辽中军帐里,南怀沙第十八次忍不住偷觑端坐主位的人的脸。

南怀沙听罢,心头一惊,不知如何地便想到了南琢当时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君非君,臣非臣,父非父,子非子……”

说到底,这场仗不就是为了一个小小女子才打的吗?天涯那边无芳草,南燕西辽诸多将士,固然相视如仇雠,但也都是铁血铮铮的男人,保家卫国才是他们的信心,或许他们巴望着疆场浴血奋战,建功立业,可也绝对不会但愿是为了如许的声色犬马而举起刀枪吧?

“皇叔莫急,顿时就要提到了,皇叔可晓得南燕永安王祁敏之么?”南攻玉微垂视线,唇角笑意微冷。

实在他这话还委宛了很多,那南燕使节的话说是出言不逊都还算客气的了,照理说南诏王子毕竟是死在南燕的国土上,以是明面上理亏的是南燕,那南燕使臣就算自恃国力强大,也毫不该在西辽军帐当中痛骂西辽皇太子是甚么“叛民贼”、“辽人喽啰”、“背主求荣,不得好死”吧?两军交兵不斩来使,若不是这使臣骂得太狠了些,南攻玉也不至于将人斩了以平军愤。

“不是……殿下恕罪,微臣惶恐,臣只是不明白,您自出世以来便久居深宫不出,何故那南燕使臣一见您的面,便对您出言不逊?”南怀沙纠结着将话说尽了。

但此事查起来也是困难重重,祁敬之本身派去的钦差三番五次地被截杀在路上,这个就担搁了很多工夫,等好不轻易到了现场,钦差一番明察暗访,得出的结论竟然是动手的是南燕的皇族禁卫白羽骑!

如许三番五次谦让却被人摧辱,饶是祁敬之自夸君子现在也忍不下了,干脆出兵一战,御驾亲征!

南怀沙叹了口气,他平生兵马疆场,骑在顿时的时候比睡在床上的时候还要长,心中夙愿便是战死疆场,但是面对着现在这场仗,他竟少有的生出了退意。

“是啊,不过厥后皇太女不知怎的暴毙而亡了,南燕查了几个月,没有动静,就不了了之了,气得陛下一怒之下不再将西辽公主和亲到南燕,这秦晋之好一断便是二十几年,但是殿下,这与您所言又有甚么干系?”

南攻玉冷哼一声:“是啊,提他何为?皇叔可晓得,在南燕宫中,大家都当这祁敏之乃是南燕先帝惠妃之子,因为惠妃早逝,以是寄养在现在的太后膝下扶养,不过现在我便要奉告皇叔,究竟并非如此!”

南怀沙茫然地看着煞气腾腾的祁敏之,内心头无端地有些惊骇,固然他一向都想踏破南燕的边陲,将那暖和敷裕的地盘归入西辽的版图,但如此一来,这天下大乱,兵戈四起,说到底不过是祁家两兄弟为了一个女子的意气之争?

他脑中好似炸了个轰隆普通:“莫非说,殿下你是……”

南攻玉点点头:“不错,当年皇太女嫁入南燕后宫,先封昭仪,短短数月便晋位为好妃,自是便于南燕当时的皇后现在的太后针锋相对,涓滴不让了。”

若说这动手的人是为了给他分忧,那就不该让人死在南燕;但南诏又没事理杀了本身的三个王子,就只为了找南燕费事,南诏一共就这三个王子,一下子全死光了,老王爷身后这内哄没个三年五载怕是不会消停的……

南诏王子被杀的动静不知怎的传的是沸沸扬扬,南诏老王爷听到这个动静以后当场便气的晕厥畴昔,醒过来第一反应便是率了南诏十万雄师,浩浩大荡地到了南燕边疆,扬言如果南燕不给南诏一个公道的解释,便要倾举国之力率兵征讨南燕,拼得个全军淹没,也要向南燕讨个公道。

他又想起了南攻玉曾经的话,道是国师曾有断言那女子遇人不淑不得好死,南琢却言那女子逆天改命如鱼得水。如此一来,国师与南琢的分歧,大略也起于此。试想,若那女子命格不改,南攻玉一声求娶,她岂不乖乖做了西辽太子妃?只怕现在早已是天下承平,如此说来,现在的这场仗,莫非就是那女子逆天改命的代价吗?

“自是记得,当年被送到南燕的,还是陛下的长女,西辽的皇太女殿下,当时南燕与西辽比武不竭,而西辽不敌,殿下为了西辽决然决定远嫁,舍己为国。”南怀沙点头答道。

寥寥数日,南燕朝野大动。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除了他以外,竟然还会有人对南诏动手,并且更没有想到的是,此人竟然死在了南燕境内!

“若提及这件事,还要从二十几年前提及,皇叔可还记得,西辽最后一次送和亲公主到南燕?”南攻玉微微眯起眼睛,略有入迷。

南攻玉了然地笑笑,眉尖一挑:“本来是为了这个,到现在,这件事也不算甚么奥妙了,皇叔既然想晓得,奉告你也无妨。”

他派人快马加鞭地将国书送了畴昔,终究赶在了西辽军队踏入南燕之前将国书送到了两军阵前,谁知那送书的钦差刚见着了西辽统帅的面,当即便气得脸红脖子粗,竟在中军帐里破口痛骂起来,被西辽统帅直接斩了,首级合着未拆封的国书一并送了返来,那钦差的热血已经渗入了信纸。

天下局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乃是常理,但是现在这场仗,究查到头,泉源不过是一个小小女子。一个女子企图逆天,私改命格,这代价却教南燕西辽无数兵士来背负?当然疆场胜负存亡都是平常,可这是否也太不公了些?莫非就为了那女子命格无双,便教两国边地生灵涂炭?是那女子当真命贵如此,还是六合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祁敏之嘲笑着持续说了下去:“南燕调查南诏王子被杀之事,决然没有瞒着臣下之理,是以那臣子自是晓得南诏王子乃白羽骑所杀,他千里迢迢赶来,原不过是为了与西辽媾和,一面将事情往我这个凶手身上推,成果一昂首,我这个凶手鲜明便堂堂正正坐在他面前受他的礼,你想他这口气如何能咽得下?这也正给了我杀他的借口,我固然不避讳你,却不想让南燕晓得我在这里……只要如许,这场仗才打得起来!”

红颜祸水!

祁敬之对此事天然是头痛不已,他对南诏王子来访的事情本不是很上心的,毕竟现在宫里的宝珠公主是真货,就算南诏来访也讨不到好去,那他还对南诏动手做甚么?为本身添费事?

还没等他在皇宫里摔够了杯子,一个更大的费事呈现了。

别的,固然南燕坐拥雄师,底子不顾忌南诏戋戋十万人,但乱世华年天然是以和为贵,何况这件事看起来南诏是苦主,三个王子死在了他的地盘上,他还要带着人去灭了这南诏军队,祁敬之本身内心也颇过意不去。

“臣受教。”南怀沙拱手为礼。

南攻玉,抑或该说是祁敏之嘲笑了一声,往身后披着皋比的椅背上一靠:“南琢的话,你也听过了对吧?君非君,臣非臣,父非父,子非子……我本西辽太子,那祁敬之如何算得我的君王?他既非我之君,我自非他之臣,当年远嫁的宜妃是我的母亲,也是陛下的女儿,以是陛下本不是我的父亲,而是外公,我则是他的外孙,这便是父非父子非子……假托父子之名,不过是怕臣下有异心罢了。”

他重重一拍面前的案几:“我忍了这么多年,该忍够了!皇位没我的份我认了,太后公开里偏疼我也认了,可连我喜好的人,那祁敬之也要算计,也要篡夺!既然他贪婪不敷,就休怪我把他的统统都夺走!别说是小兔儿,便是这王位、这天下,我也断不会留给他!”

“当初南燕先帝惠妃染了风寒,因为调度不当激发陈年旧疾,急病而亡,恰与当初宜妃的死期附近,而宜妃之死,这么多年倒真是冤枉了南燕太后,宜妃确切不是她害死的,而是……难产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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