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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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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老王爷虽不明以是,但祁敬之和祁敏之晓得叶棠花毫不会无缘无端便要插嘴,因此皆扭头望去。

“纵是如此,此事也该由我南燕措置,轮不到西辽置喙!”祁敬之抓住了话头,“现在祸首祸首已然找到,西辽于南燕有斩使之辱,于南诏有杀子之仇,老王爷何不与朕缔盟,共复此仇!”

他扬鞭指了一圈:“我凤鸟氏自上古传至现在,历历千百载兴衰,至前朝即位,权势已到极盛,现在虽退居山野,若论气力,怕也不逊你们!”

若真是如此,这沐家可真是下了一步好棋啊!

祁敏之神采一冷,哂笑:“去你那儿?莫非再让你换一次关一次不成?前番换亲之事尚在,莫非九歌就不忌讳吗?”

“殿下方才不是说,从未见过我们吗?但不知您的下人身上,是如何染上我们这些素未会面的人手中的引蝶香的呢?”叶棠花朝他微浅笑了笑,但却掩不去眉间愁绪。

凤九歌淡然一笑:“陛下不必忧愁,此事与叶家沐家俱是无干,归隐虽是媺滢之意,但这兵权,九歌倒是不筹算罢休了,我凤家军自有归处,不牢陛下操心!”

祁敬之祁敏之相对无言,固然恨意不减,也晓得这时候不是开战的机会了,祁敬之忙着归去安抚民气,祁敏之南燕王爷的身份被捅了出来,也需求归去安定西辽群臣,何况事情本相说开,谁也没有满理,交兵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凤九歌神采一凛:“南诏王慎言!我凤九歌的老婆,可不是你能胡言冲犯的!”

祁敏之沉默半晌,方苦笑了一声:“千算万算,没想到最后还是栽在你们手上……”

半晌,祁敏之举起马鞭,遥遥一指祁敬之:“本日临时搁下,今后再战!”

祁敬之冷然:“百姓何辜!”

只要安稳。

此言一出,祁敬之神采顿时一冷,凤九歌如果归隐,旁的还好说,凤家兵权该当如何是好?若论用兵,南燕不过沐家凤家,现在凤九歌归隐,莫非却要听任沐家独大?

全军寂静,半晌祁敬之淡然道:“多说无益,全军开至此处,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本日必有一战,棠儿你且先过来,休伤了你!”

祁敬之仿佛也松了口气,嘲笑:“待诸事安定,乐意作陪!”

凤九歌提及此处,不由得微微一笑,昂然道:“若非南诏进献了那块试毒玉,敏之你也不会依靠它来确认墨浮是否被人追踪,若不是西辽进贡了勾惹民气的香料,我们也不会晓得那试毒玉竟对香料无用,若不是那东越使节自作聪明,我们也不会晓得,这世上竟真的有引蝶香,能够吸引东越一种特别的凤尾蝶……”

祁敏之当即反唇相讥:“话说得倒是好听!若二家结合灭了西辽,这天下便是你南燕独大,到时候你容得下南诏?快意算盘打得倒是好!”

叶棠花微微一怔,继而哂然:“不幸河边无定骨,犹是春闺梦里人!我从老天爷手里抢回数万性命,另有甚么好求的!”

凤九歌挑眉:“全军将士何辜!为你们一己之私,竟叫这千万人陪葬不成?本日你们撤兵还罢,若不肯退兵,我也随你们厮杀去,只问你们一句,待你们三败俱伤之时,这天下将是谁的天下!”

他抬手取下脸上的玄铁面具,悄悄一丢,远远朝着叶棠花暴露一个笑来:“真是没有想到,再见你竟然是在这类场面啊。”

说罢,凤九歌伸手揽了叶棠花入怀,微哂:“不战而屈人之兵又有何难?这些日子,你们自家百姓的日子都不好过吧?”

“殿下……”墨浮好不轻易将那胡蝶全数杀死,但内心也明白为时已晚,不由得惴惴地看向祁敏之,“部属该死,竟着了他们的道儿……”

凤九歌此时也算是无官一身轻,懒洋洋一笑:“姓祁的,你有甚么脸面在我面前提乱臣贼子这四个字?!莫非这南燕江山,不是你家的乱臣贼子,从我凤鸟氏一族手中夺走的吗?!”

光阴还长,他们有充足的时候去细细咀嚼本日的决定是对是错,前尘已去,而将来的日子里再无勾心斗角,口蜜腹剑。

她抬开端,与凤九歌对视,两人在这本该有无数冤魂哭嚎的地界上,互换了余生中第一个亲吻。

祁敏之嘲笑:“好一个狼子野心,这时候怎不提你我兄弟交谊了?老王爷你可看好了,这南燕天子兄弟之间尚且不容,何况是你!”

叶棠花抬开端,眉心那一点朱砂正巧碰在凤九歌的下巴上,她恍然间发觉,本身仿佛已经想不起当初触佛而死的刻骨疼痛,她侧过身子,与凤九歌劈面而视:“谁晓得呢……不过不急,我们另有一辈子的时候,让我渐渐想……”

他说罢,拍顿时前,护在叶棠花身边:“几位不必多言,我伉俪二人来前已然筹议过,世事浑浊,不如归去,目前来此阻这一战,救得万千将士性命,便是报了昔日恩仇,此事一了,便当归隐江湖,再不睬尘凡骚动!”

祁敬之愤然:“你当谁都似你狼子野心?”

祁敏之反问道:“你那三个蠢儿子自作聪明,关本殿下何事,再者说了,莫非是本殿下求着他们来南燕的吗?”

他说罢,踌躇了半晌,又看向叶棠花:“棠儿,你现在已是长平王妃,清商公主,在南燕女子当中已然为尊,莫非你真的全不在乎,一心归隐山林吗?”

南诏老王爷最早回神,愤然道:“哼,你们底子就是一伙的,本日定下狡计来害我南燕,我不上你们这个当!班师!”

叶棠花驱顿时前,淡然道:“依我看,你们是乌鸦落在煤堆上,谁也别嫌谁黑!南诏王你抚心自问,若你不与西辽勾搭谋夺我南燕江山,私蓄少女企图扰乱南燕,你本日何至于此?若你不在西辽以外,还与南燕某族暗里勾搭,本日也决然落不到此地;敏之,你身为西辽太子,但仍受南燕生恩养恩,陛下虽待你不公,终未曾陷你于不仁不义之地,就算你心有不平,但依常理而言,南燕与你纵使无恩,也绝无怨怼,而你是如何做的?你杀死别国王子嫁祸南燕,明知本相如何却还佯作不知,发兵犯境,莫非你敢说问心无愧吗?至于陛下……恕清商不敬,其间争端,您是祸首祸首!若您不施狡计,三国必不至此!您以抢亲之事愚南燕二王,西辽满国,又如何能怨敏之生恨!”

全军再默,俱是思及了克日商户异动,时价诡变,百姓有钱无处使,民生大乱之事。

叶棠花见三方吵得不成开交,不由得摇点头,高呼一声:“三位可愿听我一言?”

西辽这边,祁敏之业已命令班师,南怀沙盯了叶棠花很久,终是趁西辽雄师还未集整结束之前大声一句:“女人不吝逆天改命,求的便是如许一个结局吗?”

南怀沙语塞,呆了半晌,摸了摸脸上那道疤,拨转马头随军拜别了。

祁敬之自知没法可想,无法之余也只得命令班师。

她一声嘲笑:“尔等三人,一丘之貉,还辩个甚么!”

“敏之,真的是你?!”祁敬之脸上的神采从讶然变作咬牙切齿不过是一刹时的事情,“你……没想到南燕生你养你这十几载,竟是养虎为患!”

南诏王一声令下,南诏将领当即开端筹办撤兵,南诏兵士虽不明就里,但晓得这仗不消打了,也没有牢骚,老诚恳实地听上头的安排。

“此话原样偿还!”祁敬之哂之,“朕虽不慈,却未曾为一己私事,扰得天下大乱!”

祁敬之这一下神采顿时大变:“凤九歌,你自归隐,竟还要将南燕军队分走不成!大敌当前,你有此行动,与乱臣贼子何异!”

祁敏之听到这个说法,仿佛听到甚么笑话普通,突然扬了调子:“生我养我?呵,你南燕倒是惯会做得好人!我娘生我不过一月便放手人寰,可你们呢,却将我置于旁人名下,这十几年来提起永安王,那个不知是先帝惠妃之子?又有谁能想到,当年先帝宜妃膝下另有子息?养我,你另有脸提这个字?是,南燕养大了我,可南燕又何曾把我当作南燕的皇子王爷来对待?放眼这天下,另有哪一国的王爷十八岁才出宫建府!你们一拖再拖不让我出宫,不就是怕有明天吗?你们向来都只晓得防着本殿下,现在本殿下真反了,却又来实际这生恩养恩?似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本殿下也是从未见过!”

南诏老王爷不知就里,但见南燕西辽为叶棠花针锋相对,不由得嘲笑:“好一个红颜祸水!本王只道王位乃是世传,不料这红颜祸水,竟也是家传的!”

叶棠花朝祁敬之一笑,秀眉一挑:“皇上,棠儿畴前固然位高宠重,但却无时无刻不活在诡计狡计当中,不时候刻都要提心吊胆,成日翻手云覆手雨,就算是棠儿也是会腻的,现在棠儿愿以这些职位权势,换余生一个安宁,还请陛下恩准吧。”

在漫天黄沙当中,凤九歌将下巴搁在叶棠花头顶上:“从今今后,你就不是甚么长平王妃、清商公主,而只是凤叶氏了,悔怨吗?”

祁敬之一时语塞,继而把目光投向南诏:“好,就算南燕待你有亏,那南诏三位王子又何过之有?你要算账尽管找南燕来算,做甚么杀了三位王子?莫非就为你一己私利,就要让南诏王断子绝孙吗?你抚心自问,那三位王子可曾的罪于你?”

思及此处,祁敬之望向叶棠花,眼神中多了几分森冷:“九歌归隐……是棠儿的意义?”

祁敏之傲然道:“三个蠢货,杀就杀了,又能如何?”

话说到这里,祁敏之与墨浮的神采均已变了,愁眠等乌衣卫这些日子早筹办了一大群凤尾蝶,这时候便将笼子翻开放开了去,一时候只见一大群胡蝶忽闪着翅膀,一齐飞向西辽,未几时便将墨浮团团围住,墨浮虽发觉不对,及时脱手射杀了一些胡蝶,但仍旧有很多的胡蝶围在他身边,翩跹飞舞。

南诏老王爷气得涨红了脸:“西辽太子,你欺人太过——”

三人悚然一惊,现在国中大乱,民气不稳,三国雄师又选集结在此,若当真拼个你死我活,到时候让凤九歌渔翁得利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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