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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缺个管钱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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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意是想安抚一下叶棠花,可谁知面前的少女听了这话以后不但没有安静下来,反而显得更严峻了,别说双手了,就连身子都微微地颤抖了起来。

男人颠了颠手中的一石的强弓,奸笑着架上一支羽箭:“真等候啊,你等下脑浆迸裂的模样!”

见假装被拆穿,少女一声尖叫便滚到了马车的地板上,又吃紧忙忙地跪好,额头贴着空中:“奴婢、奴婢知错了,求您饶命,求您放过奴婢吧!”

这时候,那一队人马中为首的一小我转了过来,他脸上带着半张银色狼纹面具,模糊可见矗立的鼻和抿成一线的薄唇,他头上的鬈发披在肩头和后背,用琉璃珠装潢的皮绳结着各色辫子,配上他这张脸,显得粗暴而阴狠。

男人好半天赋抬开端来,鹰隼般的目光紧紧盯着凤九歌,那本来在面具讳饰下的面庞也漏了出来,剑眉苗条而微竖,双眼颀长而有神,鼻梁高挺,本该是很姣美的面庞,可恰好一道自左眼尾斜到右耳后的刀疤横亘在脸上,让这张姣美的面庞多了几分煞气。

就在上一个刹时,凤九歌手中的箭带风而来,一瞬之间便将男人射来的羽箭由箭尖到箭尾辟成了两半,饶是如此,那支箭还是没有停下,竟一鼓作气,直奔男人的眉心而去!

天涯出现红色的时候,在西辽方向,有一队人正策马赶来,与之相对的,西辽使节的车马则全数停下,在原地修整起来。

那男人突然冷下脸来:“你敢威胁我?!”

这动机也就一闪而过罢了,凤九歌很快就将它抛之脑后,领着人往南燕方向走了。

另一边,刀疤男人神采不善,但也并没有难堪他,朝身后一挥手,那火红的马车便被人牵了出来:“是我输了,人你带走吧!”

“不测?把南燕和亲的公主弄丢了,这也叫不测?设若不是我本日在此替你们得救,看你们本日如何是好!”南怀沙嘲笑。

这时候,南弭咬着下唇走到刀疤男人身边坐下:“皇叔,您没事吧?”

就在这时候,愁眠偷偷地凑过来,塞给凤九歌两块桂花糕,指了指马车里,又一脸坏笑地溜了下去。

“好!来人,拿我的弓箭来!”男人冷着脸唤人呈上本身的弓箭,“我们明天抢亲,赌的就是箭!我们用箭相互对准,我拿箭射你,设若你能用箭隔开我的箭,保住本身的性命,算你赢,若你隔不开,我的箭可不会穿过额头以外的任那边所!”

男人向后退了好几步,这才一个踉跄站住了,他脸上本来四分五裂的面具接受不住这么大的行动幅度,纷繁落在了地上。

“我们西辽抢亲的端方,一贯是新娘越高贵,抢亲所要支出的代价就越大,不过常日里抢亲,至残暴不过就是断手断脚罢了,可现在新娘子是非常高贵的南燕公主,我们赌的,可不能是手脚这么小的东西,要抢亲,就得拿命来赌,你可敢吗!”男人面具下的脸笑得阴狠。

太子妃都让人抢走了,这些人还焦急归去做甚么?

凤九歌傲然地挑了挑眉:“你把爷的媳妇要走了,爷还没跟你算账呢!这媳妇本来就是爷的,是你先抢了爷的人,爷凭甚么不能抢返来?”

凤九歌看了看手中的桂花糕,不免有些哭笑不得,这些人哪,一到这类时候就开端没轻没重的了。不过刚才急着逃命没甚么感受,一旦停下来,他就有些忍不住想要去见见叶棠花了。

这男人如狼般阴冷而锋利的眸盯着凤九歌看了一会儿,勾起了薄唇:“这么说,你是来抢亲的?”

约莫跑了两个时候,天气渐晚,人困马乏,不得不断下来歇息,凤九歌才带着人停下,找了一处临水的处所,把马放下去喝水,人则吃些干粮。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南里也偷偷地凑过来,赔笑道。

“胜负不决,把稳话说的越满,等下输得越丢脸!”凤九歌嘲笑着讽刺了归去。

刀疤男人扫了眼南弭:“我能有甚么事?只是可惜了那上好的玄铁面具。”

凤九歌拧起眉头来,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他突然抬起手,一把掀掉了少女的红盖头,但见面前的少女固然也是十三四岁的年纪,边幅也算得上是清丽可儿,可那眉眼那里有一处是叶棠花的模样?

“哼,你凭甚么就感觉,我必然会应战?好不轻易娶到这么标致的女人,谁会等闲地承诺别人抢亲的要求?”面具下,男人的剑眉一挑。

可就鄙人一秒,男人的神采突然一变,他乃至还来不及收起脸上的对劲,眸间就染上了对灭亡的惊骇!

西辽使节那里推测过这个,顷刻间神采都变了,为首的扎古曾经在达到南燕当日见过凤九歌一面,对这位长平王另有些印象,不由得沉着脸大声喊道:“南燕的长平王,你为甚么拦着我们的车马,是想要趁火打劫吗?南燕如此富庶,堂堂南燕的王爷却要靠劫财为生吗!”

凤九歌眯起了眼睛:“求之不得!”

踌躇了半晌,他还是翻开马车的车帘坐了出来,内里一袭红衣盖着盖头的少女坐得端庄,只要从微微颤抖的交叠双手能看出她的严峻来。

南里语塞,南弭仓猝又赔笑道:“这、这只是个不测……”

话音未落,男人执弓弦的手指蓦地一松,离弦的箭嗖一声破空而去,眼瞧着下一瞬凤九歌便要血溅当场,男人阴冷的目光里多了多少猖獗和对劲。

本来刀疤男人便是西辽天子南余绪的胞弟,北院大王南怀沙,此时南怀沙微微挑眉看了南里一眼:“就跟太子妃一样?”

另一边,西辽的使节团自与凤九歌别离以后也是一阵快马加鞭,待到实在不得不断下歇息,这才寻了个有水的处所修整。

凤九歌挑了挑眉,西辽这些年固然和邻国偶有抵触,但大多都是小仗,没传闻过有哪一场仗是由西辽太子亲身领兵打的啊,也不知这西辽太子在哪儿好勇斗狠,让人在脸上添了这么一道儿,不过对着太子的脸都敢脱手,这西辽民风也真是够剽悍的……

等那一队人马靠近,为首的扎古和南弭南里都迎了上去,凤九歌确认了他们行的礼节的确是西辽驱逐仅次于天子的王公贵族所用的礼节,便率人冲了上去,将西辽使节的车马团团围住。

“你能够挑选回绝,不过爷既然敢来抢,就没筹算空动手归去,只要你说出半个不字儿来,爷包管不出明晚,一些‘西辽太子见色忘义,见了美女就走不动道,被美女迷得连抢亲的应战都不敢应下,是个彻头彻尾的孬种’之类的流言就会传遍大江南北,不管是西辽南燕还是南诏东越,统统的人从今今后一想到西辽太子,就会感觉他是一个色胚,胡涂虫,如果你的名声被废弛成如许也没所谓的话,那就随你好了!”

“成心机,那就来吧!”凤九歌右手一伸,已经换回乌衣帅统领奉侍的愁眠立即将他惯用的弓箭呈上。

那男人仓猝将身材向后一仰,这才堪堪避过了那支袭来的箭,不过他的面具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直接被箭尖吼怒而来的锐气震了个粉碎。

男人眸色突然一利:“找死!”

那男人冷着脸沉吟了一会儿,突然吐了一口浊气,勾唇道:“大敌当前,西辽懦夫没有畏缩的事理,我就跟你比一场!”

发明本身出了神,凤九歌赶紧逼迫本身不去再想,同时又感觉这西辽太子的脸仿佛在甚么处所见过,不过这动机也就只是一闪而过罢了,他微浅笑了笑:“看来我这亲抢得还算胜利?”

凤九歌瞧着那双小手严峻地握在一起,不由得笑了笑:“终究赶在祁敏之之前把你抢下来了,我遇见你的时候比他晚,喜好上你的时候比他晚,帮得上你的时候更比他晚,幸亏这一次我比他早,不过有这一次也就够了,从今今后再也没有人能跟我争你,有我护着你,你还怕甚么?”

凤九歌恐怕走晚了西辽人又改了主张,便立时命人去驾车,道了声后会有期以后便仓促拜别了,他临走时转头看了一眼,奇特地发明西辽人竟然也开端清算行装筹办解缆,并且仿佛看起来比他还要焦急一点?

“好,利落!如何比,你说吧!”凤九歌扬了扬眉。

“你觉得,爷今儿是来跟你讲事理的?爷手底下无数暗探暗线精兵强将是拿来跟你讲事理的?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吧?!”凤九歌幽幽地笑了笑,“西辽一贯尚武,该晓得胜者为王的事理吧?”

凤九歌此时正骑在顿时,漫不经心肠玩着鞭子,闻言抬眸瞟了扎古一眼,勾起唇角暴露一个微冷的笑意来:“劫财?爷可不缺钱,爷活这么大,花出去的银子够买下西辽皇宫的,爷现在甚么都不缺,就缺一个管钱的媳妇!”

另一边,凤九歌自出了宫以后,便点齐了三百乌衣卫,又叫回了在叶家奉侍的雨秋,归正叶棠花现在也不在叶家,做暗卫的天然应当跟着主子,他带着这些人马不断蹄地追了一夜,终究在天涯泛白的时候追上了西辽的车马,看西辽太子仿佛还没来,内心算是松了一口气,传令下去放慢了速率,不远不近地跟着。

凤九歌怔愣地看着面前这一幕,神采不由得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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