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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怎么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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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祁敬之就是被这个年纪的叶沐氏稀里胡涂地回绝了,一腔热血满腹真言全成了梦幻泡影,现在南诏却弄出一个宝珠公主来,如何,他们是想揭一下祁敬之的伤疤吗?

“实在,她们两姐妹一个唤作黎妙,一个唤作黎婥,父亲黎奎是先帝时暗卫中一个小头子,母亲凤思思倒是凤家旁支中人,她们姐妹俩父亲早亡,由母亲扶养长大,固然长大以后姐妹俩仰仗着父亲的身份进了辟天铁甲,但她们自小儿便觉着本身是凤家人,当为凤家极力,厥后凤久期组建了阎罗狱,黎凤氏便撺掇着本身两个女儿为凤家极力,就这么着,这两姐妹便入了阎罗狱,此次也是赶了巧,恰好皇上点了她们姐妹二人做未央楼的保护,如此一来,这未央楼东路的确是如入无人之地,要救你出来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么?”

凤九歌轻嗤一声:“我倒真不感觉南诏是个甚么祸害,你想想看,就凭宝珠公主这一步棋,南诏那帮贵族能有脑筋吗?”

“那你可晓得,卖力看管东面的暗卫乃是一对姐妹?她们虽扮作宫女模样,却不成划一宫女视之,当初韩宜年想要进宫与宝珠公主获得联络,便是被她们拦下的。”

“他若真是看不上你,还留你何为?怎地不把西辽的风俗瞒下,让你远远嫁到西辽去,眼不见为净?”凤九歌哭笑不得地摇点头,“现在那里是我把皇被骗傻子,清楚是你把我当傻子了才是。”

叶棠花细想了半晌,点头道:“如此也还罢了,这个哑巴亏且让皇上吃着吧,敏之现在觉得我还在宫里,他十有八九会去跟太后说这件事,到时候宫里也能让皇上焦头烂额一阵子,我们且在外头躲着,眼不见为净吧,就算皇上成心迁怒,他也不能拿老王爷和大长公主如何样,比起这个来,还是凤家的事情要紧些,西辽的打算固然近乎通盘崩溃,但南诏的打算都没如何透露呢。”

叶棠花安然点头,祁敬之若不是觉着胸有成竹,是决计不会大大咧咧冒然呈现在她面前的,未央楼里头住着的名义上毕竟是南诏来的姽婳贵妃,是以明面上必须安设几个南昭国的下人奉侍,但是这些南诏国的下人名义上固然投诚了,可实际上谁晓得呢?万一这些人是冒充投诚,实际上则是乘机抨击呢?祁敬之又不傻,会在没有完整掌控的时候冒然将她安排在未央楼这类处所吗?

凤九歌笑笑,揽着她絮絮道:“这件事,打从皇上奉告我说西辽有抢亲这一风俗的时候,我就觉着有些不对了,西辽是有抢亲的风俗不假,但皇上奉告我是个甚么意义?若论亲冷淡近,别说太子了,我连敏之都比不过,皇上如果偏疼,本就不该奉告我这个风俗不是吗?可皇上如果不偏疼,也决然没有先奉告敏之的事理,更别提还拘着太子爷,就算储君不得随便离京,莫非太子连白羽骑都使唤不动吗?皇上如果至心想留下你,就应当在晓得西辽求娶你的时候,先行告诉太子,让太子把你抢返来。对皇上而言,留你做太子妃决计是比让敏之娶你更无益,但皇上却反其道而行之,拘住太子不放,让我跟敏之相争,这未免太奇特了吧?厥后当我看到车上的人的时候,我就明白皇上的企图了,他是成心让我与敏之相争,从而让我们都没偶然候来细察真伪,那宝珠公主和你面孔极其类似,若不细心辩白,决计看不出谁是谁的。”

叶棠花安然点头。

叶棠花眨了眨眼睛,瞥了一眼凤九歌:“皇上又不是傻子,会想不出你是如何救我走的?门彻夜上锁,窗子反而开着,你也忒不拿我们的皇被骗聪明人看了吧?”

凤九歌说罢,微浅笑了笑,复又道:“当初发明车里的人不对的时候,我第一反应就是你在敏之那边,但当我回到都城,却发明敏之也在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对了,设若敏之真的找到了你,他本不该回到都城来自投坎阱,而是应当带着你满天下漫步些日子,等工风格平浪静了再返来,他晓得我在明面上抢了亲,是你名义上的夫君,本不该回到京里的,带着你在身为你夫君的我面前乱晃,这与挑衅何异?因而我为了摸索一下,就用心去敏之府上要人,公然敏之带出来的人是宝珠公主,从看到她的那一刻起我就晓得皇上玩的是甚么花腔,但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要救你出来,可宫里头也不能少了宝珠公主,以是想要救你,宝珠公主必须在我手里头,是以我故作没认出来,将宝珠公主假装是你带了出来,敏之一来觉得我是没认出来这不是你,二来又感觉带走的不过是个假货,就更懒得理我了,等我把人带回府上,正赶上凤久期来,传闻这件事以后当即想起了黎妙黎婥两姐妹,一问之下公然帮得上忙,便共同着救了你出来。”

凤九歌揉揉带着红印的脸,叹了口气“倒不是我不想说,实在是说破了就没甚么意义了,你可晓得皇上在未央楼边安插了几组暗卫?”

凤九歌抿唇一笑,心知叶棠花定是因为她犯在祁敬之手里,以是才听不得别人贬低祁敬之的脑筋,便顺着她的意义点头道:“是是,是我忒胡涂了些,我们的皇上可不是个傻子,只可惜这个聪明人再如何聪明,也还是猜不透如何回事的。”

叶棠花扁了扁嘴,自凤九歌怀里坐起,便去掐他的脸:“让你说如何救得我,三言两语便让你岔开去了,不是敏之就是祁毓,我要不给你点色彩看看,你是真当我好乱来呢!”

凤九歌的脸让叶棠花一顿捏扁揉圆,不得不缴械投降:“好好,我错了,我不该顾摆布而言他,你把我放开,我这就跟你说实话……”

叶棠花蹙起眉头微微摇了摇,有些不明白为何凤九歌提起这个。

叶棠花这才对劲地笑笑,在凤九歌怀里微微仰开端:“说罢,到底如何回事?”

本身当年的失利和讳莫如深的豪情被人用这类体例揭示出来,没当场砍了南诏使节,都应当算祁敬之脾气好了……

凤九歌笑笑,悄悄地摇了点头:“我晓得,像敏之那样半夜偷梁换柱当然是上策,但却要累你一辈子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畴前的朋友和亲人全都只能相逢陌路,固然叶家沐家对你并不算极好,但我却晓得,这两家人在你心中的分量还是极大的,非论在家里闹到甚么境地,外头你都护着叶家和沐家的脸面,可见你内心到底不是绝情。敏之这么做,不过是想要逼你快刀斩乱麻,和叶沐两家一刀两断,今后一了百了,但他却没有问过你的意义,畴前我就觉着敏之仿佛对你很有些说一不二的架式,他虽是一心一意对你好,但是却不顾及你的设法,现在看来,这大抵也是他分歧你意之处吧?你一贯智谋无双,却极少照别人的设法去做,你们两个想合得来,难哪……”

叶棠花依言松了手,眨眨眼睛:“说罢,到底是如何回事?”

未央楼地处御花圃,四周都是绿树红花,极易藏匿人形,固然看起来仿佛不设防,但一旦有人靠近,必定会遭到暗卫禁止,并且必定是南燕最精锐的辟天铁甲军。这也恰是叶棠花迷惑的处所,祁敬之早已在暗处布下天罗地网,但凤九歌就好似看破了统统普通,不动声色地让祁敬之吃了如许一个哑巴亏……

叶棠花语塞,继而不免有些哭笑不得,凤九歌提起宝珠公主,天然企图是在祁敬之与叶沐氏身上,平心而论这事南诏的确办得不标致,都说民气易变,何况帝王之心?祁敬之这些年或许还对叶沐氏有些情义,但也毫不是幼年浮滑时愿得一民气的痴恋了,更何况一个外族的女子本来也不成能让祁敬之倾慕,这本该是两邦来往的知识,可也不知南昭国事如何想的,硬是造出来一个年青时的叶沐氏……

“或许皇上就是看不上我,不但愿我做太子妃呢?”叶棠花眉眼一弯,唇角轻勾。

“是啊,你就是个大傻子,明晓得宫里头有宝珠公主,还愣头青一样地去追西辽使节抢亲!”叶棠花也是被救以后才传闻凤九歌抢亲的颠末的,当时便吓出了一身盗汗,内心直道凤九歌是个傻的,何必去跟西辽太子硬碰硬呢?能智取何必强攻?

“话虽如此,却也不能粗心。”终究叶棠花也只能不轻不重地叮嘱了这么一句,能办出这类傻事来,这南诏国贵族估计也就是一群废料点心吧……

“你也晓得,我们的皇上把你关在未央楼里,又在四周四个方向布了暗卫,门口又有人守着,以是他觉着高枕无忧了是不是?”凤九歌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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