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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被记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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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娴耐着性子等二人出了楼门,回身扬手便给了莺歌一巴掌:“你没事多甚么嘴!害得本公主受了这么大的委曲!”

但祁毓想的恰好和叶棠花相反,竟是盘算了主张非要经验祁娴一顿不成。这丫头常日里霸道也就罢了,本日竟然在外人面前这般猖獗,万一毁了叶棠花对皇族的印象呢?就算来的不是叶棠花,祁娴也不该在外人面前这般。

“太子殿下?”听到叶棠花讶异的声音,祁毓才发明本身不知不觉竟把内心想的话说了出来,但他想了想,又反复了一遍:“你常日里和皇叔说话,也这般客气吗?”

“让县主意笑了,祁娴那丫头一贯如此霸道,也让父皇非常头疼,恰好又是女孩儿,也不好说甚么。”出了青丝楼门,叶棠花刚松了一口气就听祁毓如此说道。

祁毓也晓得以祁娴的性子定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想了想道:“罢了,现在本殿下还要带着县主四周逛逛,你且自便吧。”

是以,祁毓淡淡瞄了祁娴一眼,似笑非笑:“一个丫环冲着县主出言不逊,我倒不知她这是哪一门子的护主心切。话说返来了,你既然在楼上临书,原该派小我在楼下守着才是,也好叫人晓得你在。现在你躲在楼上,楼下一小我不留,谁能晓得有人在上头?你本身办事不全面,倒说是本殿下曲解,倘若本日来的是父皇,也是你一句曲解能脱罪的吗?你部下这婢子还要命不要?”

祁娴并不感觉本身有错,只是顾忌祁毓的职位罢了,她心中的肝火没法向祁毓宣泄,天然地就拐了个弯,奔着叶棠花去了。要不是这清商县主本日入宫,祁毓如何会领着她逛御花圃?若祁毓不来御花圃,她天然也不会受这么大的委曲,以是都是这个清商县主的错!

祁毓微微侧过甚看了她一眼:“暗里里也是这般?”

叶棠花内心愈发严峻起来,勉强笑了笑:“永安王大抵是不大放心吧,以是在叶家四周留了人。想来太子殿下还不晓得,除旧宴散了之时,清商和母亲几乎被贼人所掳,多亏永安王援救,这才化险为夷……”

祁娴的话说的很不标致,他不消看也晓得叶棠花必定是对祁娴没甚么好印象的,只不过碍着祁娴的身份不能出言辩驳罢了。

莺歌含着泪跪在地上:“公主息怒!奴婢知错了……”

祁娴说罢,还低下头抽搭了几下,一副要哭的模样,内心也委曲的很。不管如何说,现在另有这个清商县主在,祁毓竟然在外人面前如许对她?刚才那清商县主意礼的时候明显就很不标准,她没发难已经是给了祁毓的面子了,现在祁毓还这般咄咄逼人,这让她如何能甘心?

说罢,祁毓便要带着叶棠花下楼,但祁娴如何能这般就放过叶棠花?叶棠花这一走再要见到就不知何时了,她岂能忍得了那么久?顿时笑了笑:“皇兄且别忙着走,淑良初熟谙县主,还想好好和她靠近靠近,不知清商县主可赏这个脸面么?”

祁娴找到了宣泄的工具,由不得抬眸瞪着叶棠花一眼,看的叶棠花莫名其妙,重新到尾她一句话都没说,这丫头瞪她做甚么?

祁毓也是一愣,但想到韩依柔,顿时明白了叶棠花在曲解甚么:“不,我并非怪你,只是……”

莺歌让祁毓这么一骂,内心顿时慌了起来,垂着头站在祁娴身后不说话了。

未及说完,祁毓蓦地转过身来:“有这类事?我为何未曾传闻?”

叶棠花抿了抿唇,打心眼里对祁娴的话不觉得然,但又不想掺杂皇族纷争,只得低下头装没闻声,在内心盼着祁毓从速客气两句就走,如许两方都能安闲点。

莺歌一听这话,晓得祁毓是看不惯她了,不由得把头垂得更低,一面在内心冷静祷告祁娴能够救救她。

祁毓也不说话,只是向前走了几步让叶棠花也上到五楼来,继而睨了一眼莺歌:“淑良手底下的人真是管束的好,骂了本殿不知赔罪,见了本殿不知问安,现在见到清商县主反倒吆五喝六起来了,本殿下在宫里糊口这么多年,还不知这是哪一宫的端方!”

叶棠花眨眨眼睛笑了笑:“殿下言重了。”

祁娴也看出来祁毓明天是不筹算这么等闲地放过她,不由得抿了抿唇:“淑良刚才已经说过了,没带几小我出来,没有往楼下放的闲人了,皇兄为何执意要淑良派人守着上面等那不知何时会来的人?莫非是想委曲了淑良么!再说了,如有宫女惊扰了我,那我罚她也是当然的,戋戋一个宫女敢惊扰我,莫非我还罚不得了么?”

叶棠花心中警铃高文,祁毓这话是甚么意义?她和祁敏之见面大多是在早晨,祁敏之偷溜进她的屋子里来,她和祁敏之没有过几次正大光亮的会晤,现在祁毓这么问,莫非是捏住了她擅自与祁敏之见面的事?

叶棠花愣了愣,继而暴露一个无法的笑容来:“那是父亲的意义,并非清商能摆布的。话说返来,太子殿下拉着清商说这些……是为了韩大蜜斯吗?”

叶棠花内心拿不定祁毓的态度,不由得讪讪地笑了笑:“嗯……清商跟永安王说话岂敢不敬,太子殿下不是这么以为吗?”

“清商不敢自作主张,凭太子爷叮咛就是了。”叶棠花思忖半晌,直接把这个题目扔回给了祁毓,反正太后让祁毓带着她逛,祁毓不成能扔下她本身走。既然她和祁毓必须待在一处,那走或不走天然由祁毓决定了。

“知错,知错有甚么用!本宫平白受了这么大的委曲,这委曲又找谁诉……清商县主,本公主真是记着她了!”祁娴咬着下唇,稚嫩的小脸上带着恨意。

莺歌的快意算盘打得很好,只可惜算计错了人。祁毓本就看不上祁娴拿乔的模样,现在又见她手底下的人随便呵叱叶棠花,更是在他的肝火上又浇了一把油。

叶棠花愣了一下:“太子殿下……这是何意?清商不懂。”

叶棠花见状,晓得祁毓不想让她留下,便朝着祁娴福了一福,回身下楼去了。

祁娴固然恶劣,但她的不好是只要祁家人能说的,她就算内心对祁娴有定见,也不能当着祁毓的面说,再如何说祁娴也是祁毓的mm,她算是祁毓的谁?凭甚么希冀祁毓向着她?

叶棠花微浅笑了笑,不置可否只是淡然答复:“实在公主本心倒不坏。”

祁毓听了这话不由得笑得更冷:“本殿下一小我不带尚能活得好好的,如何让你分小我去楼下守着就要了你的命么?你本身不肯派人守着,被人惊扰了倒怪人家不好,本来在这宫里服侍还要学会未卜先知么?便是有宫女扰了你,也是你本身不好,合该自认才是,你倒还怪上人家了。”

祁娴咬了咬下唇,蹙眉笑道:“我本日出来原就没带几小我,服侍我还来不及,如何能鄙人面放一个,何况这青丝楼常日里少有人来……”

“一来这事不是甚么光彩的事,清商也是为了本身和永安王的名声,二来也怕打草惊蛇,清商拜托了永安王请他查这件事,那贼人现在还没就逮呢。”叶棠花笑了笑,心中迷惑更甚。

“本心固然不坏,但如此刁蛮率性,也让人有些忍耐不了。印象里她还不似本日这般胡搅蛮缠,没想到有日子不见竟然愈演愈烈了。”祁毓叹了口气,摇了点头,复又看向叶棠花,“县主本日受委曲了。”

祁娴勉强笑了笑:“皇兄息怒,莺歌她也只是护主心切,并无歹意的,至于方才之事,实在是个曲解,皇兄不知楼上淑良在,淑良亦不知是皇兄鄙人面,惊扰了皇兄,还望皇兄恕罪。”

“那也太伤害了,贼人尚未就逮,你常日里还是在家里待着,尽量少出门为上,如何赶在这个时候去女学呢?”祁毓蹙起眉头,看着身侧的叶棠花。

叶棠花听了这话不由得蹙起眉来。这话看似是留祁毓,实际上却把烫手山芋丢给了叶棠花,祁娴问她赏不赏光面,她若留下就跟祁毓唱了反调,若不留下又获咎这淑良公主……

祁毓听着这疏离客气的话没出处内心一阵发堵,她常日里和祁敏之说话也是这般吗?

“皇奶奶的叮咛是让本殿下带着清商县主好好逛逛宫里,现在另有大半个御花圃没有走,县主又赶在宫门封闭之前出宫,时候紧的很。淑良如此苦留,是感觉你的心机比皇奶奶的叮咛还首要吗?”祁毓头都不回,直接扔下这么一句来,把祁娴气得神采都发青了。

“少有人来也不是没有人来,父皇和几位弟弟都爱来这儿坐坐。你不预先在楼下放人守着,又如何能怪人惊扰了你?本日来的是我还罢了,倘若来的是别人呢?如果哪个宫女不谨慎误入,你还治她的罪不成?”祁毓瞪她一眼。

祁娴咬了咬下唇,勉强一笑:“皇兄说的是,祁娴记下了。”

“皇叔不会经常去找你么?就他阿谁性子……”祁毓说到此处,轻笑了一声,“怕是耐不住的吧?我如何不信会那么巧,他在陈旭私闯你屋子的时候刚好路过你家外墙呢。”

她毕竟没有跟祁毓对着干的本钱,方才那几句牢骚已是极限,这件事真要闹大了,没人会为了她而指责祁毓,毕竟人家是太子殿下,而她只是个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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