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红花之痛(2)
徐妈妈灌完小沙锅里残剩的统统汤水后,那两个打手立即从我身上爬了下去。我有力地从床上坐起,瞥见胸前的衣服上染上了一片浅浅的红。
目标已经达到,徐妈妈也不再坦白,她若无其事地奉告我:“这是红花水,喝下以后,你永久不会有有身的烦恼。”
“这究竟是甚么汤水?”我绝望地问徐妈妈。
啊,不!我的泪水如潮流普通地从眼中汩汩而下。我喜好孩子,每一个孩子都是彼苍恩赐的天使,他们是人间最最敬爱的生灵。但是现在我却被剥夺了做母亲的权力。亦舒说,要不要孩子是一回事,能不能生孩子又是一回事。这类说法太矫情。于我而言,丁克一族不能生养的痛苦与爱好孩子却因客观启事落空生养才气的痛苦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啊!不!”我狂吼。
徐妈妈将小沙锅里残剩的汤水向我嘴里灌去。我无处可逃,只得任由汤水灌进我的口中,流向我的胃里,有些汤水因为灌得猛,从口中溢出,洇在我的颈下、胸前。汤水并不苦涩,却有一股让人恶心肠微甜。
看到我疼痛难忍的模样,徐妈妈丢下话来:“你好好歇息吧,过两天就没事了。这两天你最好筹办一下,随时筹办接客。只要有人出的代价让我对劲,不管你愿不肯意,你都得接客。你别再跟我讲甚么‘卖艺不卖身’的话,入了我们这一行,哪有不卖身的事理?你再看看你本身的行情,甚么歌舞演出,新奇劲儿过了,哪有人还奇怪你的演出,趁早儿给我接客去,还能挽回一些身价,吸引那些曾经对你成心的客人转头。”
或许是被灌入胃中的红花水的药性发作,或许是内心惊骇的感化,我俄然间感觉肚子很疼,一种翻肠绞胃、腹部被强行撕拉的疼痛。我蜷曲起来,死死抵摁住本身的小腹。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滴落下来,我死死咬住本身的下唇,仿佛如答应以让本身抵当住这类难以顺从的疼痛。疼痛让我说不出话来,泪水又一次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
我立即将脸方向了一边,筹办尽能够地遁藏这类不幸事件的产生。但是,阿谁骑坐在我腿上的打手却弯下了腰,一只手摁住了我的头,另一只手用力捏在我的脸颊两侧,强行翻开了我的嘴。
我瞥见徐妈妈端着小沙锅向我走来,我立即判定出这两个打手的行动不是强*暴而是强行灌我这所谓的补身子的汤水。
第十一章:红花之痛(2)
因为疼痛难忍的干系,我并没有理睬徐妈妈。
徐妈妈又独自说了下去:“你不是个雏儿,想必你也晓得这男女之事究竟是个如何回事,也不消我教你了。等会儿我让灵儿给你送个鸡血囊来,你放在随身佩带的荷包里随时备用。你是个聪明人,我想不消我教,你也该晓得如何做了。装得像不像,愿不肯意装,你本身想清楚。你能不能翻身,就看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