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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悲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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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修文瞪大了眼,满脸不成置信,真没想到另有这般盘曲,如何总感受跟听戏似的?

“没有那块布,不是另有你吗?你看过配方又制成了香皂,那你总该记得方剂吧……”

苏锦楼交了白卷已经够奇特的了,明天还敢遁藏夫子的戒尺,这类行动说白了就是不知师礼,哪是个读书人能做出来的事?莫不是真是抱病把脑袋给整坏了?

“额……”能够也感觉这事做的有些不隧道,苏锦楼更加忸捏了,“也不晓得那块布还在不在厕所了,要不……要不我们去找找?”

更气人的是这厮身有宝贝却让明珠蒙尘,不知珍惜,把香皂拿去讨红楼妓子的欢心,真真暴殄天物,现在本身将配方拿到手,也算是让宝贝之光重见天日了。

既然你想问,那我必定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是不晓得得知了“本相”,你这副沉着沉着的面孔是否还能端得住。

不说厕所里的那些脏物有多恶心人,就算找着了,布上的配方还能看清吗?再说,书院的厕统统专人打扫,明天他还瞥见有人推着粪桶出去呢,莫非要他跟人探听脏物倾倒之地?

“修文兄!”苏锦楼大惊失容,“你……你如何了!”

不管他眼睛瞎不瞎都无关紧急,这一次来此拜访的首要目标可不是至心来安抚苏锦楼的,而是为了香皂的配方。

葛修文如遭雷劈,他晓得苏锦楼不识货,也晓得对方脑筋不好使,但他千万没想到对方竟然把配方擦屁股用了,这是用心来气他的吧!他甘愿配方被王老板使计得了去,也不肯接管这个成果。

那天苏锦楼留了两块香皂,一块没用过的送给了王老板,另一块用过的被他私留了,颠末十来天的尝试,确切有光滑皮肤的感化,并且在沐浴洗衣方面比澡豆来的便利。

“你……你好……”葛修文抖动手说不出话来,随即两眼发黑不省人事。

咳了一声,饮尽了杯里的茶水,转眼之间想到套出配方的体例。

葛修文又一次体味到被老血哽住的表情,不提王老板还好,提起王老板他就想到前次苏锦楼这个蠢材大大咧咧的把香皂揭示在别人面前,还毫不藏私的把香皂送人,这不就相称于将宝贝无偿奉上嘛!之前他还感觉苏锦楼越是笨拙越是便于掌控,现在他头一次因为苏锦楼的风雅和无知而头疼。

“这香皂也不是甚么精贵物件,何必那么在乎这些个俗物?”说完起家拍了拍好友的肩膀,非常悲观,“修文兄不必担忧,没了香皂方剂,我们再找其他东西,总能打动王老板的心,依我看那王老板连香皂这类上不得台面的东西都能看中,估计目光也不咋滴!”

似是想起甚么,赶紧说道,“是不是王老板又约你去红秀坊了?要不你先推委一两天,等我想体例弄到银钱后再一起去红秀坊?”

葛修文顿了一下,苏锦楼不按他的套路走,这让他如何演下去?

明显,葛修文信了,一来之前苏锦楼确切没甚么香皂方剂,二来源于对苏锦楼的体味,之前苏锦楼有甚么事都会毫无保存的奉告他,这才在配方题目上应当也是一样,完整没有需求扯谎。

不管你信不信,归正我是信了,方剂就是这么个来源,爱信不信!

“香皂方剂和这些外相有甚么干系?”这如何看都是八杆子打不着吧。

“你……你当厕筹用了?”

葛修文乃至都想好了,如果能够,他完整能够另起炉灶,建立另一个葛氏家属,底子不必和两个哥哥争夺葛家的一亩三分地,之前是他目光局促了,有了香皂,葛家的资产不过是九牛一毛,底子入不了他的眼。

“只是甚么?”葛修文有些迫不及待,眼看配方就要到手了,成果恰好卡在关头处没有下文了,的确就是在心肝上挠痒痒,让民气焦。

苏锦楼一听老友的买卖谈不建立马急红了眼,“这是如何回事?先前不还是好好的吗?”

说完殷切的看着葛修文,“王老板对香皂可还对劲?是不是承诺修文兄合作的事件了?只要能对你的买卖有所帮忙,小弟就算被翠翠莹莹拒之门外也是心甘甘心的。”

“贤弟,唉!为兄也不知该如何说你为好,再如何着你也不能交白卷吧!夫子此次实在气狠了才将你赶出书院,待会儿你还是去和夫子服个软认个错吧。”

葛修文是真看不懂苏锦楼了,之前再如何不学无术起码对待测验都是严阵以待,不然萧清行也不会总想着在学问上踩苏锦楼一脚了。

葛修文深受打击,满脸生硬,喉咙干涩沙哑,俄然像想起了甚么,眼神发亮的看向苏锦楼。

葛修文的内心如坐过山车普通,有多大希冀就有多大绝望,鸡飞蛋打不过如是,心神荡漾之下胸口哽得生疼,终究压抑不住当场喷出一口血来。

苏锦楼见挚交欲言又止,一副难以开口的神采,赶紧善解人意的说道,“修文兄有甚么话就直说,在小弟面前另有甚么不美意义的?是有甚么难言之隐吗?”

最奇特的是,曾夫子竟然息事宁人了,固然最后仍旧把苏锦楼赶出书院,但苏锦楼当众踩了夫子的颜面,以夫子的性子不把他打成猪头是不成能善罢甘休的,可这最不成能放过苏锦楼的曾夫子恰好重重提起悄悄放下了。

这个桥段是不是很熟谙?着啊!这就是玄幻修真文里典范的情节,熟谙的配方熟谙的味道,绝对原汁原味。

“是……是呀!看来是为兄多虑了。”

葛修文倒了两杯茶,将此中一杯推至苏锦楼面前,漫不经心的提道,“说到红秀坊我俄然想起贤弟前次送予王老板的香皂,我们订交这么些日子,之前怎从未见过你用过此物?”

苏锦楼愣了一秒,赶快出门找大夫,妈蛋,玩脱了!还觉得这葛修文起码比萧清行耐操,成果都是一起货品啊,这心态未免也太弱了点吧!

“修文兄不必担忧我,夫子谦容漂亮向来不管帐较这些小事,我如果慎重其事的向夫子报歉,反倒让人错觉得夫子小肚鸡肠斤斤计算,这不是陷夫子于不义嘛!我但是最为尊师重教的人。”

“实不相瞒,王老板已经有段时候没有联络我了,恐怕这合作算是谈不成了。”

苏锦楼说出“肺腑”之言,神采竭诚,语气诚心,特别在“尊师重教”四个字上尤其诚心。

葛修文愣愣的盯着苏锦楼,久久回不过神来,甚么意义?甚么叫上不得台面?甚么叫目光不咋滴?苏锦楼的眼睛留着干吗用的?脖子上的这颗脑袋白长了吗?

可想而知,香皂一旦问世,必定会替代澡豆,如果本钱不高,乃至能够卖予平常百姓家,大庆朝地大物博人丁丰富,只要口碑打了出去,就不愁销路题目,天然也不消担忧没钱赚。

他这话可没半分子虚,王老板自那一次红秀坊别离就再无消息,只不过这一次本身也不想再追着王老板寻求合作,拿到配方后,甚么李老板胡老板还不纷繁找上门来?另有他王老板甚么事?

“对呀!”苏锦楼双手重重一拍,“就是香皂方剂!这事太奇特了,你说人间如何会有这么巧的事情?我至今想起来都还感觉是在做梦呢。”

“干系可大发了!”苏锦楼将杯子置于桌上,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之情,“修文兄,你不晓得!当初我把那些外相拿返来,解开后发明内里夹有一块破布,当时我就感觉外相摊贩太不刻薄,竟用破布充当外相,幸亏只那么一块,不然我准得找他计帐!厥后我想着不能华侈就把破布沾了水筹办用来擦擦桌子甚么的,谁知那块布上竟然显字了!你说,这事奇不奇?”

“找?上哪找?厕所吗?”

话刚说完眼中的惭愧之色好似能把人淹没,身为至好老友,朋友需求帮手本身却心不足而力不敷,怎能不倍感失落?

“看来修文兄不记得了。”苏锦楼情真意切的向葛修文解释,“那一次你拉着我去皮货摊子前看热烈,我见那些外相非常便宜便买了一捆,这件事可还记得?”

“贤弟此话何意?”

“嗨!这有甚么?为了修文兄你的买卖,慢说是那什劳子的配方,就是再贵重的东西只要对你有所帮忙我都情愿双手奉上,只是……”

记得!如何会不记得?当时还碰到个算命先生,苏锦楼眼瞎的觉得那人真是个能掐会算的神人,当时本身还在暗里里嘲笑他呢。

苏锦楼惭愧的看了眼葛修文,“只是你如果早些说出来我还能将配方给你,现在怕是迟了。”

不过……话说返来,这当代人如何都这么喜好吐血呢?

“哦?贤弟何出此言?”葛修文心头一紧,握着杯子的手更加用力,颤抖之间茶水直接溢在了手背上。

“那些字莫非就是香皂配方?”

苏锦楼皱眉,把刚才葛修文欲言又止的神采学了个十成十。

葛修文点头,“嗯,你说的是那些陈年外相?”当时他看不上那些旧物,感觉闷上不得台面,苏锦楼买外相之时他只感觉和此人站在一起有碍身份,更加下定了一脚踹开对方的决计。

当苏锦楼暴露惭愧的眼神时葛修文就心道不好,莫不是那王老板捷足先登了?

这不得不让葛修文思疑其中的启事,特别是苏锦楼在曾夫子耳边所说的私密之言,令他非常感兴趣,明天的事明眼人一看便知必定是苏锦楼说了甚么话令夫子主动让步,夫子前后态度窜改之大长眼睛的都能瞥见。

葛修文哀叹一声,“上一次贤弟送给王老板一份香皂的事,可还记得?”

但这并不影响他借用小说的桥段,自他看到买一送一的大甩卖活动,立马计上心头定下这个拿出配方的体例,这再如何不靠谱,总比做梦碰到神仙老爷爷强吧。

这下好了,他的出息,他的打算,他的财产,乃至包含王老板这个本来能够合作的买卖火伴全都没了,没了!没了啊……

想到这点,葛修文更加心安理得了,“这也算是贤弟的机遇,不过……”

苏锦楼从不把本身当配角,因为配角老是柯南体制,也从不敢期望享尽齐人之福,因为他怕精尽人亡,更怕母上大人又在梦中拿小棍子敲他脑袋。

“记得,当然记得!”苏锦楼一脸肉痛,“本来是筹算送予翠翠和莹莹的,我见王老板对香皂感兴趣就直接送予了他,害得我被翠翠和莹莹好一顿数落。”

苏锦楼笑的更加朴拙,谁都能瞧出他对葛修文的感激之情,“修文兄可还记得上一次你我去西街闲逛的事?”

苏锦楼倍感惊奇,“修文兄,我明天在课上不是说了嘛,前段时候我生了一场大病,忘记了以往的学问,精力也大不如畴前,就连字都写不好了,你还希冀我记甚么方剂?”

“贤弟啊……”葛修文尽是无法,身上尽显颓废之气,“那王老板看中了香皂,想要香皂的配方,可那方剂是你的,我如何能为了本身的买卖而强求你拿出方剂来?这不是孤负我俩的好友交谊嘛!以是我就……”

配角去坊间随便买了个破玩意儿,归去一看内里竟然藏有逆天宝贝,今后扮猪吃老虎,打脸副角反派,博得众美芳心享尽齐人之福,妥妥的人生赢家。

苏锦楼端起杯子,假装没有瞥见桌上滴落的茶水,“我也是近些光阴才得的方剂,为了讨翠翠和莹莹的欢心,这才将东西做出来送予她们,说来,这事还要感激修文兄呢!”

“贤弟,我们有多久没有去红秀坊了?你就不想与你的老相好多聚聚?要不今晚一起去耍耍?”

葛修文嘲笑,好险没有止住嘴角的抽搐,这苏锦楼莫不是在谈笑?他还真是头一次晓得人的眼睛能这么瞎,竟然感觉曾夫子谦容漂亮?总感受这一幕似曾了解,仿佛上一次也是这苏锦楼看出阿谁算命先生不似凡人的清灵之气。

统统未尽之语尽在不言中,说一半留一半的艺术葛修文深得真藏。

想通了这些,葛修文只道一句造化弄人,早晓得那些看不上眼的外相里藏有如许的宝贝,别说买一捆,就是全包圆了都绝无二话,哪还能让苏锦楼这个蠢货捡漏?

提起这个苏锦楼实在不美意义,“修文兄,不是我不想去,而是比来囊中羞怯,没法去见翠翠和莹莹。”

“修文兄有所不知,我这段时候阿谁处统统些疼,前天如厕之时厕筹完整使不了,就顺手把那破布当厕筹给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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