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第 55 章
温香软玉入怀,一片娇柔贴着本身,白子秋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压了上去。
“还要持续装睡?”耳后一个降落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垂响起,呼出的热气拂过她的脖颈,一阵酥麻传遍她的满身,她微微缩了缩肩。
纪云闲似是也被那绿藤缠绕住,浑身转动不得,藤梢撩得她浑身炎热,悄悄娇哼一声,醒转过来。眼睛还未展开,她就发明了有一双手如那梦中绿藤普通,在她身上游走,专挑她的敏感之处揉捏,捏得她内心又痒又躁,轻咬着唇,才气忍着不发作声音来。
纪云闲迷蒙微离的眼神垂垂清楚,白子秋的脸近在天涯,嘴角带着坏笑,眸中尽是柔情。
前面的宴席终究散了,来宾散尽,白子秋有些微醺地回到了卧房,丫环们服侍他梳洗结束,自发退了出去。
“你……不是……”纪云闲一开口,才发明本身气味中竟带着娇喘之意,脸上飞起一片红霞,悄悄咬住了下唇。
眼看到嘴的红唇要跑,白子秋微微蹙眉, 身子前倾,一只手绕到纪云闲背后扶住了她的头, 舌尖没有停止打劫,吃光了她唇上的胭脂, 又向内侵入迷恋着她唇齿的芳香。
感到她身子一滞,白子秋把她翻了过来,面朝本身。纪云闲俄然发明本身的衣服,不知何时已被他尽数撤除,不敢昂首看他,低头羞怯不已钻入了他的怀里。
想到此,纪云闲感觉本身不能这么干坐着,不然一会儿他不得已出去了,必定会有一番难堪。思来想去,纪云闲决定,还是本身先睡吧,等他出去时,她已经睡着了,如许一觉睡到天亮,他也不消做任何解释,顺其天然,也保全了他的面子。
白子秋翻身下了床,翻开门,叫丫环们出去服侍梳洗,纪云闲也起来洗漱,白子秋没再同她讲过一句话,纪云闲看出来他较着是活力了,内心嘀咕道:刚才还好好的,说恼就恼,这么大人了还耍小孩子脾气!
看着身下人儿轻咬红唇,白子秋情动不已,腰上用力,纪云闲仿若处于波浪当中,一浪接连一浪向她袭来,她已得空再去思虑甚么,只任由波浪将她吞噬……
白子秋这才停下了正在她身上往下流移的手:“这么说,你同意嫁给本王时,倒是视死如归了?”
白子秋本就是偷偷溜回房的, 前来道贺的那些天孙贵族,被他扔到了前厅,一群人巴巴地等着他去开席,现在的他却连一丝想要分开的意义都没有。面前的美人儿各式娇媚, 双颊挂着嫣红, 眸中含沉迷蒙的雾气,令他深陷此中, 不成自拔。
纪云闲迷蒙间嗅到了一丝芬香,好似置身在花海中心,花色娇媚动听,花枝摇摆轻颤,唯有两朵如红豆般大的小骨朵,甚是诱人,紧闭着的粉嫩花瓣间似是透着暗香,偏有一根绿藤垂下,扰得花朵儿不得安宁。忽而缠绕,忽而轻捻,花朵儿无处可逃,沁出了花蜜,花枝没了力量微微颤着,只能任由它拿捏……
吃饱喝足以后,纪云闲只能在屋里走一走,大婚之夜又不能出门,闷在屋里甚是无聊。约么过了一个时候那么久,纪云闲倚在床头,呆呆地看着桌上燃着的一对龙凤蜡烛,木木地问道:“如柳,甚么时候了。”
白子秋把她从怀里拎了出来,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本身,一本端庄隧道:“本王倒未猜想到,本王的王妃竟对本王如此没有等候,这的确是对本王的奇耻大辱。如果昨晚未能令王妃对劲,本日本王便不下床了,做到王妃对劲为止。”
白子秋冷哼道:“那倒该感谢你的怜悯了。”
白子秋走到床边,见纪云闲一袭红衣,趴在床上,头发散在一旁,已然睡熟,不由哑然发笑:“就对洞房花烛夜,如此没有等候?”
白子秋脱下靴子放在一旁,褪下外套,侧身躺在床上,拉起红绸薄被盖在两人身上,揽住她的肩,把她的肩膀扳了起来,顺势让她侧向内里,白子秋向前悄悄一挪,紧贴着她的背,一双手不循分地从后环住她的腰,自里衣下摆处探了出来……
“不可”两个字说得轻如蚊音,眼看白子秋正要发作,纪云闲赶紧补上了一句:“曲解,都是曲解!”
“视死如归谈不上,就是有点同……情……你……”白子秋神采越来越黑,纪云闲声音也越来越小。
“这个太重了,我感觉不戴也挺好。”
纪云闲俄然被大大的黑影压了过来, 唇上一阵润湿, 带着沉重头饰的头支撑不住,不受节制地重重地向后仰去。
“回娘娘,亥时了。”
屋里纪云闲扶侧重重的头,从床上坐起,内心一阵迷惑,如何几天不见,他的脾气更加怪了?本身不过是催了他两遍去开席,就恼了?
纪云闲将脸埋在他的怀里,脸上一向烧到耳朵根,声如蚊蝇隧道:“满……对劲甚么?”
门口响起了恼人的声音:“王爷,宴席那边筹办好了,就等您开席了。”
纪云闲心中不由升起了一份怜悯,他在这府中本就孤单,再加上这般难言之隐,不知他每日里内心要受尽多少折磨。
晨光一缕光照在床上,纪云闲困蒙蒙地展开眼,正对上一双如墨地眼眸,她仓猝又闭上了眼。
再往上,看到了一张冷冰冰的脸,刹时笑意全无,看来嫁人不能光看脸,脸都雅有甚么用,一大早就摆臭脸!
白子秋冷冷地看了过来:“且忍忍,一会儿要进宫谢恩。”
她这才发明,本身的后背紧紧地贴着他温热的胸膛,脸红心跳已经让她有些迷离,好大一会儿她才觉悟过来,方才他说的那句话的意义,装睡被他发明了?
纪云闲看着白子秋也一样穿戴朝服,立在窗前,如松矗立,如玉树临风,不自发有种严肃,嘴角悄悄起了笑意,本身误打误撞嫁的人,倒还不错。
纪云闲摆摆手,笑道:“不消不消,用不着谢我,我就是个怜悯心众多的人,对谁都一样。”
颠末一夜折腾,纪云闲早已是浑身酸疼,那里还经受得住?可看白子秋那模样也不像是在谈笑,她只得结结巴巴地说了实话:“我那是觉得……觉得你……不可。”
纪云闲想起了在怡情楼那次,白子秋连一盏茶的工夫不到就泄身了,另有前次,他把女扮男装的她压在床上,也是一样,没一会儿就畴昔了。
月心在门口候了好久, 没有动静, 踟躇很久, 只得拧着发白的手指再去拍门, 谁料手方才抬起, 正欲敲下之际门却俄然开了, 王爷黑着脸从门里走了出来,月心从速让到一侧,跟着王爷一同去了前厅。
纪云闲只得又展开了眼,低垂着眼眸,不敢看他,这一低头她才发明本身竟然光着膀子露在内里,赶紧把胳膊缩了出来,拉起被子遮好。
纪云闲脸上烧起红晕,死命想把脸埋进被子里。白子秋紧紧拉着被子就是不让她出来,低头在她唇上吃了一辩才罢休,轻抚上她的背,把她推到本身怀里,轻声问道:“可还对劲?”
……
纪云闲冷静叹了一声,他如何还不返来,这但是洞房花烛啊……等等!洞房花烛?纪云闲俄然打了个激灵,或许别的男人对洞房花烛充满了设想与期盼,他白子秋不成能如此,他毕竟……
纪云闲沐浴后先行上床睡去了,她早上本就起得早,沾着床便睡着了。
纪云闲想明白了一件事,怪不得他这么晚了还不返来,这洞房花烛夜,对他来讲是多么尴尬的一晚啊……
她揉了揉酸痛的脖子,要恼也是她恼才对吧?放手的时候不会说一声啊,害她全部栽到床上,固然也不痛,但是脖子受不了啊。
纪云闲干脆也不等他返来喝甚么合卺酒了,号召如柳和雨青出去帮她卸了头饰,卸了妆,脱下重重的号衣,长长的发披垂在肩上,一身轻松。回身见桌上摆着芙蓉糕、桃心酥等各色点心,刚好本身肚子也饿了,便坐在桌边就着茶,把小点心吃得一干二净。
白子秋支着头,捏了捏她的耳垂,一脸无法地笑:“都被我逮到了还要装睡?”
细如雨点般的吻落了下来,浸润着大地,涨满了河床,溪流也溢出了水,紧接着一阵刺痛袭来,纪云闲俄然复苏……好似……有甚么处所……不对劲?!
方才白子秋手一松,黑着脸就出去了,纪云闲没了支撑,被那重重的头饰一带,抬头倒在床上。
“羞甚么?”白子秋伸手探入她的腰间,在她腰上摩挲着,嘴角噙了笑,“昨晚……你可不是如许的。”
丫环服侍她换衣,衣服一层层地烦琐不已,长裙曳地,一看就让人行动不便。穿好衣服,丫环又端了头饰过来,纪云闲只扫了一眼,便知那金灿灿宝石繁耀的头饰,比之明天戴过的,的确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浑身的酸痛还没好,脖颈还在模糊作痛,这头饰她才不要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