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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一章 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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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铮急道:“甚么地名?”

烦恼的咬了咬下唇,韩亦真一时进退实据,端的两难。

想到这里,韩亦至心中顿时升起一股炽热的暖流,眼眶出现多少打动的泪花儿,晶莹如珠,泫然欲下……

本来已瞧方铮有些扎眼的她,这会儿再看他,如何看如何欠揍。

韩亦真拦道:“你要做甚么?”

韩亦真闻言顿时气得俏脸通红,大怒道:“我现在就揍你个鼻青脸肿!不要脸的登徒子,你觉得你是谁?”

韩亦真又羞又怒,终究忍不住抬起莲足,狠狠朝方铮屁股上踹了一脚,接着低头快步走开。

方铮见状一惊,四下环顾,接着满面惶急的问韩亦真:“问你个题目,从速说实话!”

方铮见她收下钗子,自是欢畅不已,他一贯信奉吃人嘴硬,拿人手短,这条处世原则合用于男女长幼,老子送你几件小物件儿,你今后就得经心全意给老子多出些主张,把这该死的泰王搞定,――男人的设法,偶然候就是这么简朴。

收下这支钗子后,她便开端悔怨了,他家中已有妻妾,却还要送本身钗子,究竟是何企图?莫非……

方铮朝她平静的笑了笑,然后决然转过甚,直视面前逼近他们的两名大汉,凛然冷哼一声,接着,他做了一个任谁都意想不到的行动。

“你……你无耻,混蛋!”

“老天爷……不消这么玩我吧?你他妈一条死胡同修这么长干吗?这扬州城里哪个官儿是卖力城建的?老子非杀了他不成……”

方铮大喜,哈哈笑了两声,然后又取出一百两银票拍在柜上,笑道:“今儿本少爷欢畅,再赏你一百两,你拿这银子多买点儿补脑筋的东西,然后好好回想回想,想到甚么就来知府衙门找我,本少爷重重有赏!”

“啊?凤凰于飞?我感觉叫颠鸾倒凤比较得当……”

掌柜的急了,矢语发誓道:“老朽若敢骗你,管叫老朽不得好死!钦差大人来我们扬州城的前三日,老朽这店里就来过几个突厥人,他们穿戴不知甚么质地的皮袍子,隔着老远都能闻着一股子羊膻味儿,熏死人了!那几个突厥人倒也诚恳本分,买了几样头钗,手镯子和玉佩,还在老朽店里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突厥话,然后便走了。”

方铮和韩亦真闻言两眼一亮,强自按下心中狂喜,方铮仍旧笑眯眯的道:“突厥人如何会到这扬州城来?你这老头儿莫非在吹牛?扬州乃是我华朝的要地,我可从没传闻过突厥人打到长江来了……”

说完方铮一把抓住韩亦真的手,二人没命的朝巷子另一头飞奔而去。

“我闭嘴!靠!都是被你害的!待会儿如果逃出去了,看老子不扒了你的裤子,抽你屁股,狠狠的抽!”

掌柜的又回想了一下,道:“哦,好象提了个地名儿,说去跟甚么人汇合……”

此时方铮也顾不得朝廷命官的形象了,一边跑一边张嘴凄厉大呼道:“拯救啊!杀人啦!”

“…………”

“甚么字?”

细心想了一下,掌柜的点头必定道:“没了,大抵就这些,那些突厥人在老朽店里待了半晌便走,也没说几句话。”

掌柜的是个干瘪的小老头儿,见这位年青客长脱手如此豪阔,顿时喜得眉开眼笑,忙不迭号召道:“多谢客长照顾小店买卖,客长可要再看看小店的其他金饰?”

方铮嘴唇抖索几下,两行热泪止不住的往下贱。

幸亏方铮来到扬州后,及时的拨乱归正,将无辜的百姓放了出来,并四周张贴安民布告,安抚民气,贩子这才垂垂规复了以往的繁华热烈。

转头找了好久,方铮才在一家珠宝店内找到了韩亦真,现在她脸上红潮已褪去,正专注的盯动手中一支碧玉钗子,神情貌似有些心动。

“突厥人那种蛮横性子,还能如何来?当然靠抢嘛,包含咱华朝在内,突厥周遭的哪个邻国没被他们祸害过?当然,也有突厥人花银子买金饰的,不过那就很奇怪了,老朽行商数十年,也就前些日子在这扬州城里见过……”

韩亦真皱了皱眉,这厮说话如何那么刺耳?

“啪!”又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拍在掌柜面前。

韩亦真扯了扯嘴角:“姚湾镇是必然要围的,不过,方大人,我感觉目前最首要的是大局,突厥人在扬州活动,齐州府边疆又有突厥兵马变更,不管这支兵马是目标是甚么,最要紧的是防住它,就算泰王与突厥人勾搭,只要我们防住了那支兵马,泰王想必也没法从中讨到好处,如许一来,我们就从底子上断了泰王的援臂之助,将泰王谋反的风险减到最低……”

说完方铮便拉着韩亦真出了店门。

此人端庄的时候,委实也有几分官威气势,为百姓做主也是发自至心,可此人一瞥见标致女人就完整变了个模样,其好色鄙陋之态,实在让人不堪入目,真不知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掌柜的笑道:“那地名儿叫姚湾镇,离我们扬州城不远,老朽的侄子住在那镇上,以是突厥人一提及这地名儿,老朽就上了心……”

方铮哭丧着脸,收回一声嗟叹:“老子被你害死了……”

方铮走进店内,当即取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拍在柜台前,大声道:“掌柜的,这支钗子我们要了!”

韩亦真嫣然一笑,这个朝廷的大官,倒也不是刚愎自用之辈,起码听得进分歧的定见。

方铮大喜,搓了搓手,笑道:“那些突厥蛮子在你店里都说了些甚么?”

掌柜抚了抚髯毛,颇带几分得色的笑了笑:“老朽行商数十年,走南闯北,货来利往的,这辈子干的就这个行当,甚么话不懂?那些突厥蛮子觉得老朽甚么都不懂,实在老朽若真提及突厥话来,毫不比土生土长的突厥人差。”

掌柜的看着俩大男人在店里交头接耳,状极密切,正感觉蛋疼,闻言两眼一亮,忙不迭点头笑道:“有,有,当然有,这位客长,不是老朽自吹,全部扬州城的珠宝金饰店,就数老朽这里最是齐备,客长您可算是来对了处所……”

方铮笑道:“还能做甚么?调兵啊,叫冯仇刀带人把阿谁姚湾镇团团围起来,我感觉泰王十有八九跟突厥人有一腿,他们眉来眼去,暗通款曲不知多久了,我这就叫人去捉奸捉双……”

只见他双手俄然举起,然后抱住脑袋,行动纯熟的蹲下身子,非常光棍的对两名大汉道:“先说好啊,待会儿不准打脸……”

方铮想了想,点头道:“不错,你说的很有事理,我这就给皇上写奏章,调齐州,幽州驻军边疆驻防,周到监督突厥兵马的意向,如有异动,顿时反击,突厥人恰是两虎相争之时,他们任何一方也不敢撕破脸与我华朝一战!”

此时方铮正臊眉搭眼走在韩亦真身后,面色赧赧,不时还抬眼偷瞄身边颠末的良家妇女,在内心批评一番长相身材的好坏。

方铮直起家子,走到韩亦真身边,短促的低声叮咛道:“待会儿我做甚么,你便跟着我做,放心,包管你不会遭到伤害……”

仙鹤寺,位于扬州城南的南门大街,是一座由西域人制作的清真寺,寺外人潮堆积,客商们瞧准了商机,便在寺外修屋搭棚,光阴一久,自但是然便构成了一个喧哗繁华的庙会阛阓。

故意把它拿出来还给方铮,可此举未免显得矫情,就此收下,又感觉心中有些羞赧,再说本身是一个未嫁女子,无端收下男人的钗子,这此中的意义,岂不是表示本身对他……

说完还嘿嘿直笑,实足一副发作户嘴脸。

韩亦真面无神采走在前面,偶尔不经意的转头看看方铮,见他贼眉鼠眼的瞄着那些出来烧香或者逛街的大师闺秀,小家碧玉,他身子微微弓着,脑袋四下转动,见着长相秀美身材苗条的女人,便眼睛都不眨,用力盯着看,一向到女人们娇羞不堪的啐他一口,仓猝闪身走人,他这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意犹未尽的叹口气,神采间显得非常遗憾,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在念叨着甚么。

还来不及想别的体例,巷口那两名魁巨大汉已追了上来,面带奸笑朝方铮二人捏了捏拳头,顷刻便听到两名大汉的指骨收回噼里啪啦的枢纽脆响,场面非常骇人。

方铮和韩亦真走到一处无人的巷子,搓动手朝她笑道:“你约我逛街公然逛对了,大有收成啊!呵呵……”

方铮仓猝笑道:“送给你的,呵呵,喜好吗?”

踌躇了一下,韩亦真终究还是将这支玉钗收下了,收下时面色通红,不知想起了甚么羞人的事。

见此景象,韩亦真芳心不由一阵气恼。

韩亦真阿谁气啊,你不喜好斤斤计算,莫非我是那种斤斤计算的人?

韩亦真噗嗤一笑,狠狠瞪了他一眼。

韩亦真也被面前这一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聪明如她者,自是明白面前的处境有些不妙,巷口这四人清楚就是冲着她二人来的,听得方铮相问,仓猝点了点头。

“哇!你的胸部为何不见了?”

方铮见韩亦真可贵的暴露了笑容,不由看得一呆,随即立马换成一副色眯眯的模样:“哎,说真的,你老爹想把你许配给我,你到底愿不肯意?你若没定见的话,我勉强跟我老婆再筹议筹议,拼着被她揍个鼻青脸肿,也得再向她要个小妾名额送给你……”

心下不由有些怦然,这个家伙,他知不晓得给未婚女子送凤钗代表着甚么意义?

本日二人微服出行,韩亦真为求便利,便扮了一身男装,那对饱满坚硬的酥胸天然要用布条绑紧,如许才不露陈迹,谁知被方铮大街上这么一喊,顿时引来无数人猎奇的目光。

方铮龇牙咧嘴揉着屁股,心中有些忿忿,见大街上的行人尽皆猎奇的看着他,方铮不由狠狠一甩袖子,没好气道:“看甚么看!细心看好你家闺女媳妇儿,谨慎被色狼摸到,这年初无耻的人多着呢……”

…………

巷内世人尽皆惊诧……(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岸.qidian.,章节更多,支撑作者,支撑正版浏览!)(未完待续)

因而方铮持续大献殷勤,他朝韩亦真挑了挑眉尖,嘿嘿笑道:“亦真妹……咳咳,韩兄,还喜好甚么东西?固然挑,看上甚么哥哥都买给你,哥有钱,哥舍得费钱……”

二人奔到巷子绝顶时,顿时傻眼了。

掌柜的为莫非:“这位客长说的没错,西域化外所造之金饰,哪比得我们中原匠人造得精美,以是底子没人看得上眼,这些金饰老朽向来将它们收得严实,束之高阁……”

因为前些日子新任知府徐寿的倒行逆施,扬州的贩子冷落了一阵,客商们待在扬州城惶然不知所措,恐怕无缘无端被那些如狼似虎的衙役们当作了泰王乱党,逮进了大牢,以是连买卖都没心机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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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亦真又急又愧,见巷口二人越来越近,不由急道:“我……我没想到……现在如何办?”

韩亦真想的却没这么简朴。

“突厥人还说过甚么吗?掌柜的你再想想。”

韩亦真转过甚,假装抚玩店内琳琅满目标金饰,貌似不经意的开口与掌柜搭话:“掌柜的,你这里的东西倒也齐备,不知可有西域来的货品?我……咳,我家娘子用惯了中原的金饰,感觉有些腻了,想换个域外的花式戴戴。”

韩亦真两眼一亮,感激的望向方铮,磨难见民气,没想到常日对他不假辞色,现在他却不记前嫌,还想着庇护本身,人间竟有男人肯为本身做到如此境地,此生值了……

方铮啧啧有声,拎起一只纯金造的项圈,掂了掂分量,叹道:“难怪我们称那些老外为蛮夷,瞧他们这金饰做的,啧啧,全数都是败笔,一处胜笔都没有,这玩意儿哪是甚么项圈儿呀,的确是哪吒用的乾坤圈嘛,哎,掌柜的,你肯定这是金饰吗?我如何感觉它像兵器呢?”

方铮一边跑一边骂骂咧咧,韩亦真俏脸涨得通红,也不知是因为狠恶活动,还是被方铮的胡说八道给羞的,见方铮嘴里叫个没完,内容又都是些下贱话,韩亦真边跑边怒道:“你……你给我闭嘴!”

韩亦真见方铮拿出银票买下她手里的这支钗子,不由昂首看了他一眼。

二人在僻静的冷巷中正打闹着,俄然感觉面前一暗,转头望去,却见狭小的冷巷外,两名高大魁伟的男人结健结实堵在了巷口,另有两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一脸凶戾之气,正缓缓朝二人走来。

想到刚熟谙他时,在姑苏的钦差行馆,他也是如许对着本身大流口水,两眼冒着绿光,直勾勾的盯着本身的胸部,恨不得一口将它含在嘴里,想到这里,韩亦真俄然感觉身子一阵发软,浑身开端滚烫,俏脸顷刻变得通红,内心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似羞似恼,似喜似嗔,委实难辨清楚。

方铮东张西望看了好久,肯定四周的大女人小媳妇儿已被他凌厉的眼神吓得无影无踪了,这才悻悻的将目光投注在韩亦真身上,这一看方铮不由吓了一跳,在热烈的大街上惊呼失声。

韩亦真白了方铮一眼,随即漫不经心的挑着金饰,嘴里问道:“掌柜的可有突厥人造的金饰?传闻突厥人拜狼为神灵,我倒感觉有些意义,若将其雕在金饰上,却也显眼呢……”

韩亦真闻言一楞,美目泛出几分异色,神情古怪的问道:“送……给我?”

韩亦真甩了甩袖子,薄怒道:“大人请自重,甚么叫我约你逛街?明显是我陪你上街找线索。”

掌柜迷惑的看了他一眼,道:“突厥蛮子说甚么,跟你有何干系?”

韩亦真俏脸微红,仓猝扭头,躲开了他的目光。

方铮笑道:“没忘,事情削平两不误嘛……”

方铮斜眼瞧着缓缓朝他们逼近的二人,不由艰巨的吞了口口水,道:“我们此次出来,身后本来跟着侍卫的,现在侍卫哪去了?”

方铮可顾不得她的设法,兴冲冲的便待往知府衙门走去。

说着掌柜的从柜中取出一屉金光闪闪,打造稍嫌粗糙的金饰,当时西域番外之国,其审美妙自是比中原低了很多,凡金饰打造,也只是以重量取胜,气势非常粗暴,若论精彩工致,便大大不如中原匠人所制。

扬州自古便是江南富庶之地,贩子上的繁华热烈比之都城不遑多让,大街上人来人往,客商云集,货色如山,华朝各地和来自域外各国的特产竞相发卖。

韩亦真苦笑着叹了口气:“这叫凤凰于飞,不是两只鸟儿勾勾搭搭,你……你不懂没干系,可不成以不要胡说话?”

韩亦真见二人跑了半天的巷子竟是条死胡同,娇俏的花容不由一惨,心中悄悄气苦。

掌柜的打量了方铮一眼,被他这一串儿子孙子绕得两眼有些发直。楞了半晌,才吭哧道:“这个……突厥人倒也没说甚么,多数是一些嘲笑我华朝人软弱势利之类的话……”

…………

“不管在不在,我这一网撒下去,总要捞几条鱼上来,此中有没有泰王,我也不晓得,总比干坐在行馆里等着泰王造反强吧?”

方铮笑道:“天下的女人都爱打扮,突厥的婆娘莫非就不消金饰了?突厥女人若都是蓬头垢面的,突厥的爷们儿还不得将他们的婆娘每天揍三回呀……”

方铮眨眼道:“那些王公贵族的亲眷,她们用的金饰如何来的?”

方铮笑道:“对,有道是玉钗送美人,宝剑赠义士,你瞧这支钗子做很多好,上面还刻着两只鸟儿勾勾搭搭,实在有感冒化,从速把它带归去收好,别让外人瞥见了……”

“跑!”

说完韩亦真举起粉拳便朝方铮砸去,不知为何,一贯沉着慎重的韩家三蜜斯,只要跟方铮在一起,总禁止不住激烈的想揍扁他的欲望。

方铮笑道:“干系太大了,我现在正找他们呢,不瞒你说,我有一失散多年的儿子,传闻跟那帮突厥孙子们混在一起了,整天抽烟喝酒打群架,不学好样儿,这不,我满天下的找突厥人,筹算把儿子拎归去好好接管一下贫下中农再教诲呢……”

“若泰王没在那姚湾镇呢?你怎能肯定泰王必然是跟突厥人勾搭?”韩亦真悠悠问道。

韩亦真又是噗嗤一笑,随即扶着额头叹了口气,这家伙提及谎来满嘴冒泡,真不知他这脑袋如何长的……

方铮嘿嘿一笑,不着陈迹侧头望向韩亦真,见她也正在看本身,方铮便朝她挤了一下眼,眼神很淫荡。

方铮叹了口气:“问我你算问对人了,碰到这类事情,我的经历实在太丰富了,要处理这事儿,只要一个字……”

韩亦真没好气白他一眼,凑到方铮耳边低声道:“你可别忘了本日来这扬州贩子上的目标……”

“掌柜的,你如何晓得他们说的是突厥话?叽里呱啦的你又不懂,咱华朝的邻国多着呢,大食啊,龟兹啊,波斯啊,他们说话都是叽里呱啦的……”

方铮无所谓的挥了挥手:“随便啦,我此人最不喜幸亏说法上斤斤计算……”

方铮当然没想得那么深远,女人嘛,不管是不是本身老婆,喜好个小物件儿,买给她便是,更何况清查泰王一事,方铮现在脑筋里毫无眉目,正要靠这位多智善谋的韩家三蜜斯为他出运营策,送她一支钗子奉迎一下,恰是豪情投资的极好机遇。

掌柜冲动的捏着银票瞧了半天,俄然品过味来:“知府衙门?这位公子跟知府啥干系?哎呀!传闻新来扬州的钦差大人是一名少年臣子,莫非就是他?可惜了,可惜了啊!如此姣美的人物,竟跟一男人勾勾搭搭,不走水路走水路,当官儿的心机委实过分庞大……”

掌柜发笑道:“这位客长有所不知,突厥人哪会造甚么金饰呀,他们只是草原上的游牧民族,传闻突厥部落奇缺精铁,一个几百人的小部落,或许连只烧饭用的铁锅都找不出,哪会有多余的黄金白银去打造金饰?”

掌柜的笑道:“突厥女人当然也用金饰,不过那都是部落中有职位的王公贵族亲眷,布衣女子可用不起。头发长了,随便掰根木钗儿往头上一插就算完事了。”

掌柜的见这位年青的客长对另一名年青姣美的公子大献殷勤,还买钗子送人家,望着方铮的眼神不由多了几分古怪和诡异。

韩亦真花容失容,颤声道:“既是微服出行,当然不能过分显眼,半路上,我……我便叫你的侍卫回衙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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