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洞房忧郁症
房中锦被轻柔,微微一动,便见一截雪藕也似的玉臂暴露。岳陵展开眼来,只觉颈下微痒。待要伸手挠挠,却蓦地愣住,谨慎翼翼的将身子微微移开。
这边一捏,岳大官人脸上神情更是古怪。细看下,严峻之余竟另有些发紫。
玉砚吃了一惊,随即红霞满布,眼波儿轻柔媚媚的,抛了一大捆春季的菠菜,咬唇低笑道:“官人勇武,妾不敢了。”
岳陵哈哈大笑,急上前一步伸手抄住。只是方才接住,那笑声却忽的戛但是止,张口结舌的僵在当场。
玉砚见他搞怪,不由咯的一声轻笑,赶紧伸手捂住,却又满眼尽是无法之色。
耳入耳的左边房门声响,扭头看去,却见彩荷和莲萼走了出来,见他立在院中,赶紧敛衽为礼,齐声问候。
好歹又悄悄安抚了下自家兄弟,经了这一下,小家伙已然低头沮丧了,倒也诚恳很多。
门俄然被拉开,随即便是哎哟一声惊呼响起。跟着呼声,一个小身影双手乱舞着向里跌来,满面的错愕之色。
又见那惹了祸的蝶儿一副愣怔无辜的模样,不由的长叹一声。夫纲啊!这么下去,迟早夫纲不振啊!这死丫头也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亏吃的可叫一个冤枉哉。
也顾不上等蝶儿给筹办洗漱了,自个儿仓促搞定,这才长出一口气。扭头看看房中方向,不由苦笑摇点头。
岳陵这半天总算将气儿顺了过来,目睹玉砚吃吃笑的,明显在死力忍着,一张白玉似的脸颊都憋得通红。
长长的睫毛悄悄颤栗,渐渐张了开来。苍茫的看了看,垂垂转为腐败,俄然一声惊呼响起,随即一只小手探过来,将被子抓过。无穷美好,倏忽而隐。
身前,小丫头蝶儿全部身子被扶在半空,一手前伸,一手却紧紧的揪住一样物件。
象牙般的肌肤,紧致细滑,如鱼尾般收束,柳腰一握。再玩下,却忽的乍起饱满,雪臀丰圆挺翘,俨如榻上升起一轮明月。苗条笔挺的两条玉腿,一曲一伸。交汇处,细绒如茵,一抹儿淡红隐现,沟壑清楚。
小丫头满脑筋胡涂,百思不得其解。站在那儿一时不知该如何做才好。
口中说着,那握着东西的手又用力捏了捏,一边起家一边嘟囔道:“大早上的,身上却揣个棒子何为,古里古怪的……”
彩荷主仆看的两眼发直,正呆愣间,见蝶儿捧着水盆出去,忍不住问了起来。
岳陵脸一沉,假作不悦道:“如何不听话?我让你歇着就是歇着,不准起来。待会儿让蝶儿过来帮你清算,你今个儿尽管好好歇息,听到没有?”
岳大官人感受有些拎不清,终究归结于后者。仰天感慨曰:女人公然是老虎,只要略不留意,便会中上无影脚啊。
蝶儿莫名以是,转头看看自家蜜斯,又再看看站在原地运气的岳陵,不由的满面迷惑。肚中悄悄嘀咕,莫不是跟昨夜之事有关?只是之前在园子里所见,那些客人最多是有些委靡不振,哪有这般怪模怪样的?蜜斯又在笑甚么?莫非那事儿公然欢愉,竟尔一至如此?
悄悄翻开被子,谛视处,但见鸦发如云,粉臂雪股。精美的锁骨下,因趴伏着挤出一团纷腻,莹白玉润,便只看去就似能感到那份惊心动魄的弹性。
岳大官人却涓滴未曾在乎,几下将衣服穿好,门外已有脚步声响起。待到门边处,却忽的轻了下去,如猫儿普通。
这哪有个省油的灯啊!常日里便灵巧和顺的玉砚,谁成想竟也有这般手腕。是本身开辟的功绩吗?还是女人自带的本身属性呢?
因为粹不及防,虽被人扶住了,小蝶儿倒是一时髦没反应过来。及待略略回过神来,没急着起家,却扭过甚来,看了岳陵一眼,这才啊了一声道:“大好人,你吓死我了!”
岳大官人瞪大了眼睛,嘴巴张了张,却终是没说出个啥来。那边玉砚又再憋不住,低着头吃吃的笑了起来。
玉砚在榻上看的清楚,初时也是满面震惊。经了昨夜之事,她哪还不知蝶儿刚才捏到了那里?目睹岳陵神采痛苦,险险就要叫了出来。待见小丫头终是送了手,又见岳大官人狼狈的模样,终是松了口气,但却随即忍不住的捂着被子笑了起来。
岳大官人正自方才总结结束,目睹又是两只老虎现身,不由打个寒噤,拱手仓促回个礼,回身一溜烟儿的便奔了出去。
雄鸡高啼,一夜风消雨歇,太阳明晃晃的爬了上来,将金芒洒遍了各处。
“还愣着干啥?还不快服侍本老爷洗漱?另有那啥,给你砚儿姐姐把洗漱的送出去。”岳大老爷很愁闷,恰好又不好明说。只得借题阐扬,对着小丫头呼喝了起来。
岳大官人佯怒道:“哼,便用力笑,等今晚总叫你晓得短长。这回再告饶,看官人还放过你不。”
岳陵哈哈大笑,伸手将她又按了下去,笑道:“你昨晚刚破了身子,这会儿如何动的?尽管好好躺着歇歇,我又不是没手没脚,本身搞的定。”
许是被翻开锦被感遭到了一丝凉意,榻上甜睡的美女,微微缩了缩身子。一张美绝人寰的俏脸上,仍残留着风雨过后的泪痕,让人看去不由生出无尽的顾恤。
岳陵痴痴的看着,回想起昨夜的癫狂,不由的鼻息又再粗重了起来。身上某处,本就怒胀胀的,这下愈发狰狞起来。
蝶儿鼓了鼓腮帮子,愣愣的看看他,待见蜜斯直对本身使眼色,这才忿忿的应了,回身出去筹办。边走边嘟囔道:“昨晚还让人家按本来的称呼叫,睡一觉就变了主张,又成老爷了,说话不算话,真是大混蛋!还要呵叱人家,恨死你了。”
岳陵这才大喜,光着身子便跳到地上,伸手将衣服拿过。玉砚目睹他均匀的身材,不由的美眸显出迷醉之色。只是目光移到那狰狞处,却被那张牙舞爪的模样吓了一跳。赶紧闭上眼睛,脸上红的如要滴出水来普通。
两女当场石化。
幸亏小丫头神经比较大条,捏了两下,待站稳后也就送了手。岳大官人大大喘了口气,慌不迭的退了开来,两腿倒是有些别扭,好似用力在夹着甚么。
岳陵眸子儿一转,脸上忽现戏谑之色,冲着玉砚扮个鬼脸,悄悄靠近门边。
玉砚被他笑得脸更红了,却刚强的点头道:“那如何成?这些事儿,便该由妾做的。妾…妾身子无碍,只消…..只消慢些,也便能够了。”
岳大官人一个无妨,顿时被那困菠菜射中,直打的一阵头晕,赶紧转头窜了出去。
玉砚那里不知他假怒,心中打动,不再拂逆,只轻柔一笑,轻声道:“官人顾恤妾,妾自晓得,便如官人所言,本日且偷偷懒就是。”
“官…官人莫怪,妾这便起家服侍你穿衣。”羞红了的玉颊再次探出,玉砚总算反应过来,赶紧披着被子起家。只是方才坐起,却不由的黛眉一蹙,显出几分痛苦之色。
蝶儿也是愣怔,老半响,慎重的点点头,回道:“洞房愁闷症!对,就是如此。”说罢,脚下不断,直往房中服侍自家蜜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