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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鹿鸣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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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笔、侍墨抱着大大小小的匣子、纸包,走的腿都快酸了。侍笔见徐鸿达还在漫无目标的转,不由地建议说:“那些道长都乃世外之人,鲜有能看上眼的东西,二爷不如给几位道长买几匣子新书聊表情意。”

徐鸿达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簪子,判定地递给掌柜的:“帮我包起来。”

徐鸿达谨慎翼翼地将这只发簪拿起,内心想着宁氏戴上她的模样,嘴角不由暴露一丝暖和的笑容。

凌晨,天刚蒙蒙亮,徐鸿达就起床了。宁氏也撑起家子要起来服侍他穿衣,徐鸿达忙按住她说:“你身子重,不必起来。昨夜里我听你起了几次夜,想是没睡好,再多眯一会儿。”

翌日,举子们都慎重的换了洁净衣裳,打扮整齐后一同前去。举子们皆数到齐后,先拜见了本次乡试的主考布政使李重麟李大人和翰林侍读学士王永博王大人以及同考、提调等官员,待坐下后,席间奏响了乐声,举子们共吟《鹿鸣》诗。

不买?徐鸿达摇了点头,结婚这么些年,他也没给宁氏买过甚么东西,可贵来省会一趟,可不能白手归去。

徐鸿达等掌柜的去包簪子,眼睛也没闲着,挨个去瞧那些黄橙橙的镯子。给媳妇买了金饰也不能少了自家老娘的,徐鸿达深知本身亲娘的性子,别看平时她对宁氏千好万好,如果他给宁氏买了东西忘了她,老娘准得阴阳怪气的几天不给宁氏好脸。

除了给家人买礼品,首要的是要给文道人筹办束脩。

徐鸿达思忖半晌,转头问掌柜的:“有白玉的吗?”

徐鸿达又回转正院,此时,宁氏正在叮嘱侍笔、侍墨,要好生照看二爷,要时候叮咛二爷不要喝醉酒、不要与人争口舌、不要去乱七八糟的地儿。两个书童老诚恳实的承诺着,等徐鸿达返来,便抱着承担出门上了车,去插手明日省会停止的鹿鸣宴。

他的兰芷边幅极美,说她肤如凝脂面若桃花也不为过。也恰是因为她的面貌过于素净,徐鸿达总感觉,这些过于庞大花梢的簪子带她头上,反而显得累坠了,倒不如一根形状简朴却又品格上乘的玉簪子能衬出她的美来。

掌柜的欢畅地应了一声,过来一瞧,愣住了:这位相公,你的审美变的这么快真的没题目吗……

恰好到了饭点,留在本地的、四周州县返来的学子根基都到了,相互见了礼就会商起此次乡试来。有平阳县来的,晓得昨儿徐鸿达有幸听了文道人教诲忙上前问他文道人说了甚么,又问他可知文道人三年不再见客的启事!

徐婆子昨夜吃多了黄酒,此时还没醒,麦穗叫了两声,听着屋里仍然鼾声如雷,只能有些歉意地回禀了徐鸿达。徐鸿达摆了摆手:“无妨,叫我娘睡吧,待醒来,叫厨房做些好克化的粥品果子,今儿万不能再叫老娘吃荤了。”

还是是驰驱了一日,到家时已见暮色。刚一下车,就见徐婆子站在大门外张望,见到徐鸿达安然返来,徐婆子方才放下了心,拉着儿子手说:“你媳妇早就叫备好了饭菜,就等着你家来。”又问鹿鸣宴啥样?赴宴时有没有吃醉酒?一起絮干脆叨的回了正院。

“有!有!有!”掌柜的忙端出一盘白玉簪来,徐鸿达挨个瞧去,目光在一件金镶白玉快意簪上逗留下来。只见那只足金的簪盏托住了中间的白玉梅花,那白玉玉质温润不说且梅花花瓣层次清楚清楚可见。

青青猝不及防地被喂了一把狗粮,鸡皮疙瘩都出来了,抱着胳膊猛搓。

本来这鹿鸣宴都是在乡试发榜第二天停止的,但本朝天子体恤父母养子不易,特地将鹿鸣宴改成发榜后第三日,留出充足的时候给学子们与家人欢聚。当然这个福利只要家住省会及四周的举人才气享用的到,家远的举人两天时候来不及来回,天然不敢家去,只能在省会耐烦等候。

掌柜的本来还觉得这单买卖成不了,却不想徐鸿达一句话买了,忙满脸堆笑:“相公您请那边坐,喝杯茶安息半晌,我这就叫人好生给你装起来。”说着喊了小二拿上好的匣子来。

送甚么东西给文道人,这是一个非常头疼的事。文道人是世外高人,送银钱过分俗气,送常见物件又轻易落了俗套。且徐鸿达那天虽只在文道人处呆了一刻钟,却也看到文道人不管吃穿器具皆是不凡,用来挽发的簪子也是极品的羊脂白玉,想必也不是那种缺银子的穷道人。

宁氏浅笑道:“倒也不困,不帮你办理利索了,我躺着也不放心。”说着穿了衣裳起来,喊石榴出去点上灯,又叫葡萄去打热水。待徐鸿达穿戴整齐洗漱洁净后,石榴早在堂屋的八仙桌上摆好了早点。

徐鸿达看了一圈,挑了一个最粗的来:“掌柜的,这个帮我包上!”

给徐婆子挑镯子不像给宁氏买簪子那样吃力,徐婆子是个有原则的人,审美从年青到老果断稳定:镯子越粗越好!代价越贵越好!

徐鸿达点了点头:“只也好如此了。”便回身往刚才路过的一家书店走去,侍墨见状不由地朝侍笔一伸大拇指,侍笔暴露几分对劲的神采,赶紧跟上徐鸿达的脚步。

那人觉得徐鸿达是藏私不肯透露,却也不觉得意,毕竟文道人教诲非常可贵,出来过的人从没有人透漏过文道人说了甚么。

也不知这宴席闹了多长时候,只晓得散了的时候举子们多数喝醉了,有的闹着到青楼来场文会,也有的不堪酒力昏昏欲睡。

走了一日,傍晚时分,徐鸿达到了省会,仍然住在赴考时住过的堆栈。省会里的掌柜个个都是人精似的,来他店里住过的秀才哪个考中了举人哪个落了第,他一清二楚。见了徐鸿达带了书童出去,立马笑着迎上去,行了个大礼:“恭喜徐老爷高中,徐老爷赴考时的房间还给您留着呢,叫小二带您畴昔?”

徐鸿达摸了摸袖子,袖子的暗袋里头装着两百两银票,是他从小到大攒下的私房。

见老娘笑的畅怀,徐鸿达又拿出一只狭长的匣子,从中取出那支梅斑白玉簪。宁氏见了相公亲身给本身选的簪子,眼神里尽是柔情,略微羞怯的微微低下头,徐鸿达嘴角含着笑,亲身替她簪在发上。

朱朱既不看簪子也不瞧镯子,只紧紧地盯着亲爹带返来的几个纸包,舔了舔嘴角:“爹,这些点心是给我的吗?”

掌柜的忙点头:“您放心就是,保准您一梳洗好就能吃上热腾的饭菜。”

家人的礼品有了,可文道人的束脩还没下落呢。也不但文道人,那后院还住着画道人、医道人、食道人,也都得备一份礼才是。徐鸿达逛逛转转,这里瞧瞧那边看看,眼看暮色将临,倒是给家人又买了很多玩意,却还没选好送给几位道长的东西。

徐鸿达上了楼,侍笔忙将包裹放在房内,侍墨叫了个小二给了他几个铜板,要了一壶热水上来,两人服侍了徐鸿达重新洗脸梳头,换了一身洁净的衣裳,方才下去用饭。

“呦,还给我买礼品了。”徐婆子闻谈笑的合不拢嘴:“娘没白疼你,快让我瞅瞅。”徐鸿达翻开匣子,拿出一个明晃晃的金镯子,足有男人的大拇指粗细。徐婆子眼睛一下子就直了,立马接过来套手腕上,举了举沉甸甸的手腕:“这镯子好!实诚!”

等吃了一半,又有同县的人出去,聘请徐鸿达及诸位同亲转过年一起去都城插手会试,徐鸿达又将根柢不稳再苦读三年的话说了一遍,之前问过的那人才晓得徐鸿达说的是真的,一边光荣会试中少了个敌手,一边又思忖,莫非是文道人看出徐鸿达的潜力,建议他多苦读几年再厚积薄发一举夺魁?那人想着,言语间不由地也对徐鸿达热切了几分,吃完饭还主动约了明天一起去鹿鸣宴的时候。

徐鸿达先洗脸换衣裳,来不及用饭,就先拿出一个方匣子:“娘,看看儿子给您老买的礼品!”

徐鸿达只是半醉,出来风一吹又散了两分,帮手把酒醉的同亲送回了堆栈,他又带着书童到最热烈的街道转一转。

因徐鸿达昨儿吃了很多荤食和鱼虾,又饮了很多酒,早上厨房只上了一桌清粥小菜。徐鸿达就着酱菜吃了一碗枣儿熬的小米粥并四块莲子糕,便仓促要水漱了口,从正院直接穿到园子里,奔徐婆子的屋里去存候。

徐鸿达逛逛逛逛,看到一家挂着“金玉合座”牌匾的铺子,想着是卖金饰的便抬脚出来。内里掌柜的见来一个面色微红的年青墨客,猜度是刚插手完鹿鸣宴的举子,忙上前作揖,殷勤地问道:“相公想看些甚么?”

八十两,略微贵了些。

众举子共同敬了教员三次酒,便都有了三分酒意,有伶仃去敬教员的,又相互交友的,皆有几分陶欢然。徐鸿达倒是沉着一些,只去拜见了教员,和熟悉的几人说了些诗词文章,并未主动决计交友那些名次靠前的举子,是以寻他喝酒的人也极少。

徐鸿达昨日被冲昏的脑筋早已沉着下来,只笑着说文道人让他打实根本再去会试,至于为何不再见客他也不知。

徐鸿达笑着点了点头,又道:“备些几样适口的小菜,摆在靠窗的那张桌上。”

掌柜的见状便晓得徐鸿达这是瞧中了,忙细细地将这个簪子夸了一通,又笑道:“一看您就是有出息的,小店情愿跟您结个善缘,也不问您多要,这个簪子您出八十两就拿走。”

徐鸿达略微点了点头:“先瞧瞧再说”,便朝台面上摆着的一排金饰看去,只见有楼阁金簪、有嵌宝衔珠的花鸟簪、有梅纹镂空金簪……明晃晃的直耀人眼。徐鸿达挨个瞧了瞧,微微皱了皱眉。虽说这些金金饰无一不好、无一不精、无一不美,不管做工还是外型都是时下最风行的,但徐鸿达却感觉这些明晃晃地东西配不上他的兰芷。

麦穗承诺着,恭敬地送了徐鸿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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