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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备年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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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刁钻孩子。”徐婆子笑骂了一句,又从速和大儿子往屋里搬东西。王氏夙来细心又贤惠,头半个月就把两个小叔的屋子清算出来,每天烧炕烘烤被褥。宁氏和徐鸿达带朱朱、青青回屋,打了热水洗漱了一番,换了身洁净衣裳又往徐婆子屋里来。

那伴计春秋小不懂事,见她一身布衣又只买棉布,眉眼里便带了两分不屑,叫他去拿衣料子也拖拖沓拉的非常不甘心。青青人小倒是个不肯亏损的,仰着脸脆生生隧道:“这位哥哥,你是想留着布料本身过年做衣裳穿吗?以是我娘想买你才不肯意去拿?”

祖孙俩正斗着嘴呢,俄然闻声大门外有驴叫声,又有人声喧哗。徐婆子忙套了棉袄往出走:“定是你二叔他们返来了。”话音刚落,就听大门声响:“娘,我们返来了。”

小剧院一:

“哎呦哎呦,别打!”徐婆子看着直心疼:“他二叔说浩哥是读书的料,可不能打头,如果打傻了咋考状元返来。”徐婆子垂怜的摸了摸浩哥的脑袋,又从炕上抄起笤帚疙瘩,朝着浩哥的屁股就来了一下:“再反面我好好说话,看再我不打你。”

“你少乱来我!”徐婆子冷哼了一声:“这字练的越多写的越好,甚么叫白写了。你二叔那会,每天除了先生安插的功课,还分外写十张大字呢。”

伴计:再多嘴就把你卖掉!

“五百两!”徐婆子眼睛刹时一亮:“哎呦,一年就赚了五百两还说不算多?就我柜子里的银子也不过才四百五十六两三钱……”一冲动,徐婆子把坦白多年的家底透露了。

――

此次分银子,徐鸿飞意义是不能把银子都分出去,除了本来的本钱,别的又留下三百两银子在账上,只拿出二百两现银用承担包返来家给世人分了分。

掌柜的闻言低头笑道:“贵令媛春秋虽小,但口齿聪明,真是个聪明孩子。”

宁氏此次买衣料子是去县城最大的一家布店,店名简朴直白“锦缎阁”。虽说名字听着挺高端,又是锦又是锻的,但平阳县多是布衣百姓,是以这布店里棉布、粗麻布居多。宁氏进了店,叫伴计,把最好的十几样棉布拿过来,挨个上手细瞧。

宁氏一斜眼,揪了揪青青头上的小总角:“等你留了头再说。”

“那里就坏了。”徐婆子恨恨的嚼了两口,把青青手里剩下那点也抢了去:“这么冷的天那里会坏,再说走亲戚也要奉上两包的。”

那伴计记恨青青害本身挨骂,趁人不重视拿眼去瞪他,朱朱吓得退了一步,青青拉住朱朱,正色的看着那伴计:“我和你说好话呢,你如何不听。”

浩哥无妨被打了一下头又敲了一下屁股,顿时就疼的哇哇直叫:“祖母祖母,别打,我错了!”一边站起来揉屁股一边又皱着眉头抱怨:“你俩下回打我时候好歹言语一声啊,您瞧这一下,掉下去好大个墨点,这页纸又白写了,我还得换一张去。”

“进了腊月就返来,祖母,您问了八回了。”浩哥正在写在堂屋写大字呢,见他祖母又问起这件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王氏上去拍了浩哥脑袋一下:“咋和你祖母说话呢?不会好好说吗?”

青青:恐吓小孩子是会被雷劈的。

徐婆子:……你这是狗鼻子吗?

徐婆子洋洋对劲地朝青青哼了一声:“丫头电影一边玩去。”又转头问宁氏:“铺子还行?赚了多少银子?”

“哎呦呦,快进门!冷不冷?”徐婆子撩起门帘子,看到满满一驴车的东西,顿时笑的比刚才闻声儿子返来了更高兴:“买了这么多东西,这是赚到银子啦!”

宁氏一挥手:“买!”

“混闹,还不从速去把这位奶奶要的布拿来!下次再如许惫懒,我回了店主撵了你去。”掌柜的轻喝一声。又从速请宁氏坐下,奉上茶来,趁机套近乎:“我看着这位奶奶眼熟,不知是哪个府上的。”

宁氏抿嘴笑道:“客岁没赚到钱,只回了本。本年买卖虽不算红火,但也有了转机,赚了一点银子。昨儿听小叔说算完了账,净赚了五百两银子。”

青青:我感觉我的戏份有点少,我不是女主吗?

掌柜的刚送了县太爷家的采买出去,俄然一声稚嫩的童音传来,掌柜的不由地住了脚,恭维了几句客气话送走了那采买便赶紧转转头来。只见一貌美的年青女子带着两个女童,一个略微大些看着五六岁,白白嫩嫩的看着非常娇憨;另一个看着只要两三岁,固然春秋幼小但肤白如脂、端倪如画,此时她正仰着头看那伴计,脸上还带着吟吟笑意。

宁氏点了点头,待布匹拿下来一瞧,公然动手软滑,色彩光鲜,宁氏每样都要了两丈,又挑了店里之前选好的几样衣料,拿银子付了钱,托掌柜的送到瑰馥坊去。

徐婆子在村庄里早就留了一头猪等着过年杀,鸡、鸭、鹅都是自野生的,就连过年时必可很多的鱼都不消到内里买。村里那条大河鱼虾最是丰富,拿凿子凿出一个冰洞来,只消半日就能钓上七八条鱼来。

青青发明过年在当代一年非常慎重的大事。

宁氏首要需求采买的是过年百口做衣裳的衣料子,徐家除了徐鸿达是秀才,旁人都是浅显百姓,穿衣以布衣为主。虽说现在民风对穿戴的规定没那么严格,徐婆子也有一两件绸缎衣裳,但根基都是压箱底,平时也没处所穿去,不如布衣实在。

一道雷劈下,伴计衣衫褴褛、头发曲折、满脸乌黑:……小祖宗,你是老天爷的亲闺女吧!

青青尽力从一堆布中伸出脑袋:“祖母,别光想银子啦,从速把你孙女抱屋去,可冻死我啦!”

“祖母偏疼,祖母喜好布料不喜好我!”青青跳着脚叫。

宁氏笑道:“穿了棉袄又披了棉大氅,手里还抱着个手炉,那里冷了,就是脸吹的凉了一点。她这是跟您耍怪呢,一进村就把手炉给我钻布里去了。”

“去去去,哪都有你!”徐婆子一脸财迷的看着宁氏:“啥时候分钱?”

青青满不在乎,眼睛又去扫徐婆子身后的点心包:“我娘买了好些呢,尽够了。”

掌柜的见宁氏不肯多谈便也不再多说,只请她喝茶,又打发人去楼上房间去拿“几款新奇的棉布来”,又和宁氏笑着解释:“我们店主前儿刚打发人送来的,是本年都城的新料子,虽是棉布,但那色彩、那斑纹不比绸缎的差,只是代价也不便宜就是了。”

青青吐了吐舌头,从速去拉着宁氏的衣角撒娇:“娘,我想买泥人。”

青青无语的瞪着徐婆子:“抠,真抠!”

“本来是瑰馥坊的店主,失敬失敬。”布店掌柜一脸非常熟悉的模样。青青看之前那伴计满脸怨气的站在一边,不由一笑:“这位哥哥,做买卖都是和蔼生财,你黑着脸谁敢再买你东西?”

“没事,没事!”伴计多少有些惊骇掌柜的,赶紧打圆场:“这位大嫂说了好些个布料叫我拿,我怕都拿出来弄脏了今后不好卖。”

朱朱:“娘,我想买些糖块归去。”

徐鸿达、徐鸿飞兄弟忙着对账盘点,宁氏则一脸严厉的列了一张长长票据,然后一挥手:“买年货去。”

宁氏见那掌柜的眼神看了一眼本身的发髻,神情就恭敬起来,内心不由得有几分好笑。这根珠钗是大蜜斯回京前赐给本身的,当时刘夫民气疼的脸都黑了,但顾忌着女儿,没好发作。宁氏常感念大蜜斯待本身的交谊,便经常拿这根珠钗把玩,出门时,也多数选这根珠钗带在头上。

青青把吃了一半的枣泥山药糕往徐婆子嘴里塞:“祖母您尝尝,县城最好的点心,明天刚出炉的,现在不吃等过年时候就坏了。”

宁氏领着朱朱和青青大采购了一番,连米、面都买了好些归去。固然家里粮食很多,但都以细粮为主。宁氏用饭详确,青青更是个挑嘴的,除了白米、白面其他的一概不吃。每回家去都恨得徐婆子牙根直痒痒个败家孩子,净挑那贵的吃,家里迟早被你吃穷了。

老天:霹雷隆……咔……

青青:但是我感觉我贫乏存在感。

青青夙来不怕她祖母,脱了鞋爬炕上,翻开一包果子给浩哥和朱朱各一块,又本身拿了一块塞嘴里:“这反面您显摆显摆我娘的铺子挣钱了嘛!”

徐婆子冷哼两声,从腰间摸出一串钥匙,开了炕上的柜子,把那十几包的果子都放了出来,然后挂上了一把黄澄澄的大锁。

“哎呦,我的布!”徐婆子三步并两步畴昔,一把把青青和朱朱从车上拎下来:“败家孩子,你这不有大棉袄嘛,往布里钻啥,看弄脏了我的布。”

买买买,不分古今中外春秋大小,是全部女性同胞们最狂热的一项活动。宁氏左手朱朱、右手青青,逛遍了县城大大小小的铺子。

――

宁氏一挥手:“买!”

青青睐睛一亮,朝徐婆子扑畴昔:“祖母,你真有钱,给我买果子吃呗。”

青青:“娘,我要买金簪子带。”

霹雷隆……劈!咔!隆隆……

小剧院二:

宁氏低头看了青青一眼:“话太多。”

掌柜的打十岁起就在布店当学徒,现在四十多岁,眼力自是分歧普通。他见这妇人虽一身布衣,但周身气度不凡,发髻上虽只要一根简朴的珠钗,但看那珍珠巨大饱满、圆润晶莹,单那一颗珠子怕是就要七八百两银子。

“如何了这是?”掌柜上面上带着笑意,但看向伴计的眼神中却带了几分厉色。这个伴计是账房家的堂侄子,平时惯会偷懒,又喜好看人下菜碟。掌柜的警告过他多次,他仗着本身的堂叔是店主的亲信,很不觉得然。

宁氏浅浅一笑:“豪门小户,不值得一提。”

徐婆子听了气的上前拧了她小脸一把,动手发明冰冷凉的,内心不由地有些心疼,从速把她拽屋里,又转头说宁氏:“如何未几给她穿点,看冻得小脸冰冷。”

朱朱:“娘,这几样果子看着好吃。”

徐婆子从进腊月起,每天午后都往村头走一圈,回家还止不住念叨:“如何还没返来?浩哥,你二叔上回叫人捎的信说啥时候返来?”

徐婆子本来拿着本身那二十两银子挺美,但是看着宁氏前面那一堆银子又有点眼热。幸亏她虽贪财人还算明白,晓得本钱和方剂都是儿媳妇出的,分给本身一份已经是贡献了,便清算起本身的谨慎思,开了柜子把银子锁了起来。

当初是宁氏拿嫁奁银子开这铺子,但大部分胭脂和香露都是徐婆子、王氏领着村里的妇人们做的,而店里的买卖都是徐鸿飞在操心,是以定下了给徐婆子王氏、徐鸿飞一人一成的分子,徐鸿飞每年另有二十两的人为。

卡卡:看看你才几岁啊,就这么多戏份已经很多了。

徐婆子一眼没瞅见就被几个孩子吃了半包果子,心疼的忙把剩下的抢返来:“败家孩子,还没过年呢,就要把果子吃没了。”

青青:……

卡卡:谁说的你的存在感多强啊,堪比送子观音!

青青看着开的又是阿谁箱子,忍不住也伸头去瞅:“祖母,你啥东西都往这个箱子里搁,别把我的果子整串味了。咦,这个是啥味,您买苹果了?我要吃!里头另有橘子是不?给我拿俩!”

徐婆子正坐炕上翻看儿子带返来的年货呢,看到二儿子一家清算洁净又换了衣服,忍不住骂了一句:“瞎显摆,半天的路到家还换衣裳。”

到腊月初八这天,徐鸿飞正式关了店门,租了一辆驴车,将年货都放上头,回家咯!

伴计:大夏季的,你让老天爷劈我个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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