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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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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宜惠举杯道:“本宫也祝婕妤心想事成。”

赵纯熙的位置在皇后身侧,成靖宁作为伴随,跟着赵纯熙落了坐。方太后领着方婕妤姗姗来迟,在众嫔妃的参拜中,坐在帝后中间的位置。“都起来吧。”方太后摊开双手,表示世人不必多礼。

“下次还是能躲就躲吧,宫里那么多侍卫呢……”花月觉着,还是保住本身的命要紧,家国大义甚么的,她还没这憬悟。

赵纯熙活泼,性子好,并不难服侍,给她做了一屋子玩偶以后,又教她拍浮。小女人学会以后,总算不怕水了,人也日渐开畅,规复昔日的状况。陪小孩儿玩儿,跟着一起做游戏,典范的萝卜蹲和青蛙跳水,一起玩得不亦乐乎。

“臣女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成靖宁叩拜道,接旨以后,握着圣旨,忽觉担子很重,又对康大海道了谢。

此次进宫,成靖宁得了很多犒赏,赵澈的和成宜惠的,马车装了整整一车,有绫罗绸缎,药材补品,金银珠宝,玉器珍品,饶是花月和水袖二人在侯府见了很多好东西,现在也如同乡巴佬普通,直看得目瞪口呆。

邢钊领命下去,赵澈正欲进殿时,见到躲在廊柱边的成靖宁,问道:“你刚才可看清了那人的边幅?”

西域舞姬跳完跳舞,这场宴会已靠近序幕。方太后让方婕妤到跟前来,扶她到大明宫外放孔明灯。

殿外,宫人早筹办好孔明灯,个个用红色的烟霞纱制成,绘了各种图案,做骨架用的竹篾更是削成鱼线普通纤细,比起宫外那些粗制滥造的好上百倍不止。这时赵澈和成宜惠两人共同拿着一盏灯,方太后拿着火折子,扑灭上面的松脂。热气动员轻纱,飞往天涯,方太后许了愿,让其他嫔妃也凑热烈多放几个。

成靖宁由花月帮着换好衣裳,遴选配饰时,选了一支长金簪挽发。“奴婢第一次列席宫宴,好严峻啊。”花月想起来还镇静着。

“女人,你没事吧?”花月快步跑到成靖宁身边,盯着她还在流血的伤口问道,她没经历过这阵仗,有些不知所措。

成宜惠只笑不言语,持续听其他宫妃恭维的话。中秋宫宴的最后一个节目是西域舞姬演出的歌舞。十二个褐发蓝眼的高挑美人,穿戴异域装束,在欢畅的鼓点和琴音中起舞。

宫人取来蕉叶古琴,在世人的谛视之下,成靖宁安闲的在琴架前坐了下来,拨弄琴弦,弹奏的是《水调歌头》,前朝闻名词人的高文,曲是厥后本身哼唱,让畴昔教古琴的徒弟照着谱出来的。

“归去以后,代我向母亲问好。这是生肌除疤的玉肌膏,等伤口愈合以后涂抹,不会留疤的。”成宜惠拉着成靖宁的手叮咛道。

“臣女服从。”成靖宁领命,深吸一口气,也是很严峻,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金丝枣泥糕、珍珠翡翠汤圆、绿豆银耳粥、七巧点心、水晶冬瓜饺等早点摆了一整张桌子,成宜惠正在一旁和赵纯熙说话,见成靖宁来,号召她入坐:“快坐下用膳,到巳时康总管就来传旨了。不必觉恰当不起乡君的封号,是你应得的。昨夜那么凶恶,如果没有你,陛下怕是伤害了。”

“我极力而为。”成靖宁点头,开端执笔勾画彻夜所见的那名刺客,先是画脸,人物在她笔下越加清楚。画过上半身的肖像画以后,接着画满身像,蒙着脸,但此人的体貌特性很较着,个子较小,四肢矫捷,生得獐头鼠目。

第68章

日子过得极快,转眼夏去秋来,宫中丹桂飘香,团聚节邻近了。因前次方太后问过中秋事件以后,成宜惠便装病推委,把筹划中秋宫宴的事交给丽妃去做。昔日在宫中,除了皇后以外,便是方婕妤,也就是曾经的方淑妃最大,听闻此事以后,不知到太后那边说了甚么,成果中秋宫宴之事,便由方太后主持。

成靖宁吊着绷带,整小我看上去很风趣,到东配殿时,康大海筹办了工笔、西洋笔和各色颜料,见她返来便道:“成女人渐渐画,画得越细心越好。”

伤害已散去,赵澈让成宜惠扶太后,领着众嫔妃进殿等动静。赵纯熙这时在庄嬷嬷身边,庄嬷嬷听到成靖宁喊有刺客时,就挡在赵纯熙前面,捂着她的眼睛,将人抱进内殿。方太后等人出去时,赵纯熙红着眼睛跑到成宜惠身边,一言不发的抱着她的大腿。

“很疼的好吗,要不你尝尝?”成靖宁咬着牙齿,说话时带着一点哭腔。

花月啧啧地给成靖宁的伤口上药,伤口狰狞,让她一个没干过粗活儿的丫头不忍直视,这皮翻肉张的,看着就觉疼:“女人,您当时真的太英勇了!”她现在对成靖宁佩服得五体投地。

宫人提着宫灯走在两侧,秦素扶着成靖宁,说道:“本日女人救驾有功,陛下成心封你为乡君,明日就会扳旨。”自从清除逆王以后,宫内多少年没明目张胆的呈现刺客了?彻夜这个倒来得巧,死得也蹊跷。

“你去瞧瞧靖宁,她手臂受了伤。”成宜惠抱起女儿,对秦素说。刚才那一幕太凶恶,如果不是成靖宁发明得早,结果不堪假想。

这段日子成靖宁也见过各宫嫔妃,看来看去,都不如成宜惠仙颜。同龄的比不上她花容月貌,年青的比不上她有风味。成启铭这个大渣渣,独一的长处大抵是仙颜的基因了吧,皇后的仙颜,有他一半的功绩。

“还好,就是有一点疼。”成靖宁全然不复刚才的英勇,咬着牙齿说。

殿外,成靖宁捂着左臂的伤口,站在殿前,目光还落在地上的刺客身上,内心还光荣着,幸亏伤的是左臂,她还能持续画画。

成靖宁虽是乡君,不过倒是坐县主的车架回侯府的。她被封为乡君,进门以后,沈老夫人便问是如何回事。返来之前,皇后没叮咛说中秋今上遇刺不能说,歇了会儿后把昨夜产生的事说了。

宫中歌舞伶人退下以后,各宫各妃也开端才艺演出,有的跳舞,有的操琴,有的大展歌喉,看得人目炫狼籍。赵姝一眼看到和赵纯熙坐一起的成靖宁,内心有说不出的不平。在讨厌立室人的层面上,她和外祖家的表兄妹是分歧的。

柔妃这会儿也跟着凑热烈,上前来敬酒,拽文说着吉利话。方婕妤强笑着看柔妃磨磨蹭蹭的说话,暗咬着贝齿去敬方太后,以后又去敬成宜惠。

方太后听过成靖宁弹奏后,也夸道:“不愧是沈夫人的孙女,都如皇后普通超卓。”

“谨遵娘娘叮咛。”近两个月未曾回家,成靖宁也想家中的三位长辈。

“婕妤故意了。”赵澈举杯回敬她说。

成靖宁回都城后,有跟着徒弟学过一段古琴,厥后也未曾罢休,弹着自娱自乐,精通谈不上,委偏言得上谙练不出错,这时候倒有些难堪,不知该不该脱手。赵姝想为柔妃找回场子,见她如此便对峙说下去:“如何,二女人不敢?”

早晨她做了很多梦,光怪陆离,悲欢聚散,深陷此中没法复苏,凌晨一觉惊醒,却甚么也不记得。她的貔貅挂坠,正躺在枕头上,龇牙咧嘴的看着她。

“我不送你了,等过年跟母亲一同进宫来赴宫宴吧。”成宜惠道。

赵姝并不筹算放过成靖宁,道:“众所周知,永宁侯府的女人皆是六艺精通的,二女人何必谦善?你的画我等已经见过,眼下只想听女人的琴音,女人应当不会回绝吧?”当着赵澈的面把柔妃画老,她亦是不悦。

宫妃们吓得四周逃散,幸亏赵澈已退开,涌进的侍卫将刺客团团围住,许是晓得插翅难飞,抱了必死的决计,咬破嘴里的毒囊,当场毒发身亡。

赵澈没有拂了至公主的意,也没让成宜惠担忧,开朗一笑,说:“不过是操琴凑乐子,吵嘴与否不伤风雅,固然弹就是。”

早晨没睡好,照镜子时黑眼圈践约找上她,幸亏年青,拿煮熟的鸡蛋滚一滚就好。不过整小我还是无精打采,加上伤口正在愈合期,行动幅度稍大一些,满身都跟着疼。

刺客冲刺到赵澈面前,成靖宁扯下了他的面罩,看清了刺客的面孔,固然他很快又把面罩戴了归去,但那张脸已印在成靖宁脑海中。这时赵澈问起,肯定的点了点头。

中秋是大节,到八月十四时,后宫各处便张灯结彩,十五那日更是热烈。虽说边关战事如火如荼,但总的说来大祁占着上风。没有令国公等老将坐镇,萧云旌便在军中职位日渐进步,打起仗来锋利得紧,所过之处血流成河,旗号招展。为了庆贺边关胜利,方太后便做主中秋要大肆筹办,好好过,还会大明宫放孔明灯祈福。

早点过得很快,漱了口以后,成宜惠趁着饭后喝牛乳茶的时候,对她说:“熙儿已经好得差未几了,她能规复如初,都是你的功绩。我想着你进宫有些日子了,等陛下加封的旨意一下来,你领旨以后就回侯府。母亲也很担忧,归去以后可得好生解释清楚。郑义也跟着你走一趟。”她有几件事要交给沈老夫人和成振清去查。

“多谢大人。”成靖宁放下衣袖,伤口还在模糊作痛,没有止痛药的年代,真是太不夸姣了。

这时柔妃跟着有样学样,从赵澈那边敬到成宜惠跟前。她本就不通文墨,明天硬是搬出很多古诗词和典故来,妙语连珠的说个不断。方婕妤回到位置上坐好,负气似的喝了几杯桂花酒。

这时候的赵澈,站在殿前,如同修罗王,带着他的一批重甲持枪的宫廷禁卫,将地上的死尸团团围住。“查,完整的查,能蒙混过太后,来头必然不简朴。”

“谢陛下嘉奖,靖宁,还不快谢恩?”成宜惠大喜,提示成靖宁说。原觉得她对付不畴昔,想不到今上这般给本身脸面。成靖宁悄悄长舒一口气,总算通过了磨练,拿出操琴时的安闲来,走到赵澈跟前,膜拜谢恩。

和中原的软舞分歧,西域跳舞更庞大有力,加上别具风情,倒是很吸惹人的目光。被刁难过后,成靖宁总算有惊无险,得以持续坐下抚玩跳舞。曾经上过一门少数民族的装束与服饰课,对她们的衣裳很感兴趣,这时少不得要细心观赏。聆听着鼓点和音乐,手指敲击着桌案,冷静的跟着哼唱。

潘淑容只好把这份不甘咽下,内心委曲极了,更恨成宜惠。“我倒要看看,她能风景到甚么时候!”

成靖宁这时换上六品乡君的吉服,看上去端庄端庄了很多,站在成宜惠身边,当真聆听着教诲。“臣女记着了,谢娘娘体贴。”

康大海把成靖宁请进侧殿,等了半晌,一名背着药箱的医女过来,帮她查抄左臂的伤口。伤了经脉,幸亏没见骨。洗濯了伤口以后,敷药包扎。“疗养一个月,牢记不要碰水,也不能吃酱油,不然会留疤的。”医女叮咛道。

成靖宁提着孔明灯,对赵纯熙说:“公主也点一个吧。”

宴会开端以后,宫中伎人开端演出歌舞,丝竹管弦奏出的靡靡之音,迷醉着每小我的耳朵。成靖宁喜好美食,宫中诸位都觉无甚口味的好菜点心,她倒吃得津津有味,看着歌舞也觉风趣。一旁的赵纯熙,也跟着吃得很高兴,让成靖宁帮着挑鱼刺。

边关战事越演越烈,举国高低都时候存眷着停顿。今上忙于国事,加上南边又发了洪灾,劳累着南北大事,一向歇在太极宫,很少到后宫来。这些日子以来后宫风平浪静,设想中的狠恶宫斗并没产生。

这时方婕妤往酒杯里斟满桂花酒,走到赵澈跟前,躬身拜道:“如此良辰佳节,臣妾敬陛下一杯,祝陛下龙体康泰,祝大祁国泰民安。”

大明宫内安插得灯火光辉,挂着绘着兔子、满月、牡丹和嫦娥奔月图案的花灯,全部宫内更是都丽堂皇,一片喜庆的色彩。来往的宫女寺人,端着各色珍羞好菜,摆放在案桌之上。更独特的,殿内还摆放着国色天香的牡丹和芳菲素净的芍药,看模样是京郊天香苗圃的手笔。

“这……不是我应得的。”成靖宁困顿道。公主、郡主、县主和乡君,几近都是皇家血脉,她得这个封号,的确不当。

花月仓猝报歉:“女人对不起,奴婢不是用心的……”

成宜惠听过以后,只笑了笑,并不在乎,叮咛秦素帮成靖宁遴选列席宫宴穿戴的衣裳金饰。安排坐位时,也特地叮咛让成靖宁挨着赵纯熙坐。

三公主扁扁嘴,捡起胖狗拍去上面的灰尘,宝贝的抱在怀中,一言不发。身边的宫人劝住正欲生机的潘淑容:“娘娘,您谨慎些,如果传到皇后耳朵里,你岂不又要遭殃了?万一她到陛下那边抱怨几句……”只怕上升又有望了。

赵澈年青时经历过很多血雨腥风,见到这事也淡然得很:“哪怕尸身化作浓水,也要彻查,做事总会留下蛛丝马迹,抽丝剥茧,定会查到此人的来源和幕后凶手。这里先封存起来,此事交给刑部,命那边立即派一个仵作过来。”

秦素笑道:“怎就不是女人应得的?救驾有功,县主也封得。若非刚才太后拦着,陛下真要封女人一个县主呢。快些回凤仪宫吧,陛下不是交了任务给你?”

成靖宁正吃得欢,冷不丁的被赵姝点名,忙道:“至公主意笑了,靖宁才疏学浅,于古琴也只是略通一二,恐技艺不精,污了各位朱紫尊耳。不过作画倒是不成题目,不如趁此良辰佳节,靖宁献画一副如何?”

到半夜,刺客的画像才刻画结束。康大海耐烦的等了半夜,末端拿走统统画像:“女人早些安息吧。”

“你们女人我也是,不过船到桥头天然直,低调些总没错。”成靖宁拿着梳子梳头发。跟着皇后到大明宫时,握紧了挂在脖子上的貔貅。

“右臂能动的话,把刺客的脸画下来。康大海,去请彻夜值夜的太医过来给她治伤。”团聚佳节产生这等事,赵澈表情好不到那里去,叮咛过康总管后,移步进入殿内。

水袖沉稳,现在也有些手抖,“奴婢和花月一样,就怕一时严峻出错。”

“有劳公公了。”成靖宁送走康大海,回到殿内,洗漱以后一头倒在床上,正想伸个懒腰,伤口便被拉扯得一阵一阵的疼。想着比来几月血光之灾多,筹办回永宁侯府以后再到大觉寺拜拜菩萨。

“已经起了,顿时来,姑姑等一等我。”成靖宁催促花月手脚快些。花月一时严峻,系绳时不谨慎力道大了些,成靖宁握紧了拳头,这类酸爽的感受,真是重新渗到脚,瞪大了眼睛狠瞪这粗心的丫头一眼。

“算了算了,跟我走吧。”成靖宁也是没脾气了,当时如何就带这丫头进宫来了?如何就没想到让水袖来帮她上药,那丫头多慎重多好!连云岫都比花月好!

赵纯熙学着刚才父母的模样,点了一盏灯,抬头看着她的灯飞上夜空。“好标致啊!”这时候空中的孔明灯越来越多,红黄的灯火,映着满月煞是都雅。成靖宁也让花月帮手,筹办放灯。正筹办到看孔明灯的寺人那边拿灯时,忽见一黑影闪过,直冲赵澈而来!

取下脖子上的貔貅挂坠,成靖宁拿在空中,凝睇着这个玉石雕镂的小挂件,真有那么奇异吗?貔貅在空中闲逛着,成靖宁两眼昏花,不知不觉的睡了畴昔。

禁军统领邢钊领命,正欲将刺客的尸身运走,哪知在碰到它的一刹时,青烟直冒,如同石灰遇酸醋般开端冒泡,收回阵阵刺鼻的味道,很快化为一滩浓水。乌黑腥臭,血腥可骇,花月和水袖第一次见到这类惊悚的场景,捂着嘴说不出话来。成靖宁现在倒淡定,比这更血腥更暴力的场面她都见过,此时已经免疫了。

这时秦素在外拍门,道:“二女人起了吗?若起了就到娘娘那边用早膳。”

向皇后敬完酒后,把锋芒指向成靖宁,笑道:“听闻永宁侯府的女人最是多才多艺,不止画技出众,也弹得一手好琴,不知彻夜团员佳节,本公主是否有幸听到女人的琴声?”

成宜惠却如没瞧见诸人看笑话般的神采,对成靖宁笑道:“既然姝儿想听,靖宁你便弹奏一曲。不过陛下,臣妾有言在先,您也晓得她擅画而非琴,若弹得不好,您可别见怪。”

巳时准点,康大海到凤仪宫来宣旨,恰是赵澈封成靖宁为平阳乡君的旨意。“奉天承运,天子诏曰:成氏有女名靖宁,聪明灵秀,兰心蕙质,临危稳定,性资敏慧,特封为正六品平阳乡君,享百户食邑。钦此!”

赵姝此时脸都绿了,打脸不成,反被扇了一巴掌。柔妃坐她身边,表示她沉着着。这张家和立室,就如狗见羊普通,互看不扎眼,又忍不住怼上几句。眼下气力差异,还是不招惹为妙。

“陛下谨慎!”成靖宁拔下头上的金簪子,如掷飞刀暗器普通掷出。常日里跟着成永皓和沈老夫人学技艺,算不上多精进,但幸亏气势和力道练了出来,飞出的金簪让刺客脚步一顿,转圜过来时,成靖宁已挡在赵澈前面。他的手一弯,手里的剑刺破成靖宁的左臂。

“臣女记着了。”成靖宁拜见过皇后以后,跟下落了座。

成靖宁这份淡然,也让她在操琴时多了几分平静。呤呤妙音,从她指尖流出,似泄了满地的月光,应时应景。赵澈听后,带头鼓掌,夸奖道:“的确如皇后说所,精通说不上,但也能入耳。曲子倒是新奇,委宛清丽,很有天涯共此时之意,赏!”

秦素这时排闼出去,说:“二女人,娘娘让奴婢带你回凤仪宫,请跟奴婢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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