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展翅(六)
前次被做过以后,萧景茂一向在思虑那药的题目是不是太烈了,竟然秦毅那么久才宣泄完。可卖药那小子说,这玩意固然有壮/阳的感化,可本质上不会太伤害人的身材,过分榨干人甚么底子不会产生。他思疑那小子骗他,现在才发明他说的是真的!
“范朝阳?”
见他还是不松口,秦毅倒也不难堪他,而是拿过光滑,将那涂在了鞭子手柄处,顶在入口,在四周转着圈。
“很好。”傲岸的行刑人对劲地勾了勾唇角,但笑意未达眼底,他持续问,“那么,在和来往这段时候,有没有去找过你的‘一大群’?”
“有件事我必须说,”秦毅见他还算精力就说,“萧董的电影我是不会去的。”
萧景茂:……
秦毅你要不要这么有耐久力,你有我没有啊!
秦毅高低垂起鞭子,银色的鞭子与红色的戎服相映成辉,灯光下竟是有种闪闪发亮的感受。这一次的鞭子是打在了萧景茂的大腿根,擦着那敏感处,又疼又刺激,到最后都化为了爽。
“我记得我说过,”秦毅紧紧扣住他的腰腿不让他掉下来,用不容回绝的语气说,“我的性/癖有些不一样。”
而秦毅则是将鞭子卷起一手拿着,在别的一只手的手心敲了两下后道:“提及来,你是不是很喜好看我穿戎服的模样?看你的手机,壁纸就是我戎服后的照片。”
遵还是理来讲,红色穿起来实在是有些娘的,又有洁癖的感受。不过秦毅穿起红色戎服却只要一种激烈的禁欲气味,仿佛高岭之花,发展在高高的山岳上,让人只能瞻仰只能渴盼,却连碰触他的机遇都没有。
萧景茂看着秦毅当真的眼睛,认命地点头:“我情愿。”
萧景茂痛苦中还不忘对秦毅这干脆利落的行动流口水,勉强从震惊和花痴中拉回情感答复说:“没有。”
萧景茂向来不晓得本身另有当M的天赋,竟然会因为疼痛而升起前所未有的快感,明显他畴昔是S的。
因而他就为本身再一次作死支出了代价。
萧景茂:!
“啊……没有!”萧景茂忍不住收回呼声,他一边鄙弃本身竟然这么犯贱,被打还这么爽,一边又禁止不住这类快感。他那在浴室里被秦毅勾起的火不但没有消掉,反倒跟着秦毅的行动变得愈发坚固。
“喜好我吗?”秦毅双臂撑在萧少肩膀两侧,整小我仿佛压在他身上一样,极其切近地看着他,通俗不见底的眼睛把萧少的心神全数吸引出来。就仿佛黑洞一样,出来就再也出不来了。
萧景茂:(⊙_⊙)?
“凭甚么!我难受!”萧景茂又挣扎了几下。
提及来,厂督才是宿世当代两世的雏儿,萧少那点雏菊如何比得上厂督两世的处男心。
他竟然真的以为这是嘉奖,那带来的心机上的愉悦比畴昔多少次宣泄都要欢愉。
“情愿甚么?”坏心的秦毅,明显都听清了萧景茂决计含混下去的话,却还是假装听不到模样,逼着他说。
被做到半夜像面条一样的萧景茂此次复苏着享用了一下秦毅和顺地帮他洗身材的报酬,此次他还是很疼,但已经感遭到了快感。秦毅学得很快,在发明哪种体例能让他舒畅后,就变着法的让他爽,萧少也不是甚么有节操的人,叫得也很嗨。最后秦毅松开了他身上的绳索,又开端玩各种姿式,不过吊灯被萧少回绝了,那玩意太可骇了,那不是做/爱,那是杂技!
“干甚么?”萧景茂不对劲地挺挺腰,小弟在秦毅腿上蹭着,非常不满。
可惜面对如此美景,秦毅还是不筹算放过他。他那还是动员手套的手掌抚摩鞭痕,滑落到腿间,最后落到萧少一向不肯开放的处所,停在那边问:“喜好到甚么程度?”
I do。
“是吗?”
“有没有找过?”鞭子抽下,非常对称地在另一侧腿根出打出一条标致的鞭痕。
“哦,他不首要。”萧景茂这才想起范朝阳能够觊觎他家老男人,还撺掇他下药3P甚么的,还是少提为妙。
郑沙扔了两个地雷、维尔扔了一个地雷、微雨舞落花扔了一个地雷、邻家女孩扔了一个地雷、沐沐扔了一个地雷,抱住狠狠么一下!╭(╯3╰)╮
“你很喜好我这么做?身上不疼吗?”
都等着将来把秦毅弄到手以后让他穿个本身看呢!现在秦毅倒是想给他看了,可这节拍较着不对劲儿啊!萧少设想的戎服PLAY是秦毅满身笔挺的戎服,只暴露屁股让他残虐,标致板正的戎服下倒是乱糟糟的身材。而不是秦毅穿戴笔挺的戎服,把他的屁股弄得乱糟糟啊!
听到这句话,又遐想到老男人的畴昔,萧景茂又不受节制地心疼起来。实在不过是被戴了绿帽子抢儿子离一次婚罢了,底子没甚么大不了的,这在以往萧少心中底子不算个事。但是工具换做老男人,萧景茂就管不住本身的心,管不住本身的情感,老是节制不住地为贰心疼。
“我喜好你,”萧少闷头在秦毅怀里,“喜好到情愿……的程度。”
秦毅此次眯了眯眼,看起来很高兴的模样。他贴上床,低头舔了下萧景茂胸膛上被打出的红痕,因为鞭子是鳞片状的,打在萧景茂身上衬着那肌肤,格外标致。他打的位置切近胸前茱萸,萧景茂被他在边沿处舔着,有些受不了,想要让秦毅舔他胸前,却因为被绑得太安稳只能不循分地扭腰,配上那直愣愣的炽热,仿佛在求/欢普通。
“但是我看你的嘴倒是还挺能说的,另有力量吧?”秦毅将他翻过来,摸着他的唇说。
“对呀对呀。”萧景茂一边点头一边回想秦毅方才的戎服,真是太都雅了!本来还没法设想秦毅穿戴戎服做人的模样,这做起来,只感觉他性感得要命。
水花中秦毅的手在萧少臀上不竭揉捏,紧致的身躯实在很难像女人那样软绵绵地把玩,但秦毅就是爱这手感。他咬着萧景茂胸前的红点,水流下是萧少被啃噬得泛红的身躯。
不过已经没有机遇了,秦毅在听到没有穿过后,暴露了对劲的笑容。那与畴昔的笑容都分歧,不是暖和纯粹高兴幸运苦涩之类的笑容,而是一种对劲的、满足的,仿佛吃饱喝足的野兽般的笑容。
“你有甚么错啊!本来就是我说话不过脑筋气到你了我们才会闹僵的,我今后不会这么说了!并且刚才你如何我了,我就说你老男人没见地,这都是普通的性/爱,才做到那种不痛不痒的程度就感觉过分,太没出息了?”
“我不但愿你如许,”秦毅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心疼,“我晓得你喜好自在,还喜好玩,不但愿被压榨。我也晓得你当真聪明,只要想做就必然能做好,现在只是心性不决不肯意去做罢了。我但愿你做本身,没需求为了我委曲本身。”
“有没有!”秦毅的声音变得凌厉起来,他手微扬,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乌黑色的轨道,不轻不重地打在萧景茂的胸膛上。
两人一起开车回家,司机天然是萧景茂。提及来秦毅现在的驾驶技术已经很谙练了,他也曾试着上路没甚么题目。不过他还是没有车,更没有房,固然比来收益剧增,但在演艺圈中,秦毅还是个穷光蛋。
萧景茂委曲地咬了咬嘴唇,他如何会情愿让人碰那边。
为萧少涂上沐浴液,秦毅摸着他滑溜溜并已经精力实足的*,一边撸动一边咬着他的耳朵问:“这里,有没有去找你的‘一大群’?”
“不过呢,”赤手套非常伤害地抚上萧景茂的下/身,“这里畴昔实在找过太多‘一大群’了,要奖惩。”
固然萧景茂已经认识到了危急,但他完整没体例抵当。在秦毅俄然充满了魅惑的面孔前,他只能像被催眠了普通点点头说:“有,在前面屋子的柜子里。看到你穿戎服的模样后,我就专门汇集一系列戎服放在内里,都是按你的身材筹办的。”
“是吗?说得也是,你的经历比我多太多了,应当不会被吓到吧。”秦毅将萧景茂放在床上,行动轻柔地用绳索将萧景茂的手腕绑在床头上,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嘴角说,“那么我便能够放心了。”
萧景茂一边内心狂骂本身管不住嘴,一边乖乖地点头说,“没有……”
“别……别舔了!”萧景茂的确要丢死人了,这么舔还不如给他狠狠一顿鞭子。
“别怕,我甚么时候伤害过你。”他放下鞭子,搂住萧景茂柔声说,“有一件事你必须晓得,这么多年,能够打动我、满足我的人只要一个,再也没有别人。”
“没事,”秦毅“宽大”地说,“你也只是意气用事,并且事情发源在我我身上,我不该不事前和你说好的。在你活力时我应当安抚你,而不是因为你的话刺激到我,就和你一起发脾气,刚才还那么对你……”
“你呢?你情愿被我束缚吗?”秦毅渐渐解开戎服的腰带。
绑过以后,秦毅对劲地抚玩了一会儿本身的佳构,随后走到墙壁旁,在那一排鞭子上选了一下,最后选了一个银色鳞状的鞭子。
“我刚才……不过分?”秦毅的声音有些古怪。
“我说过的吧,自从我仳离以后,性/癖就变得有些奇特。”秦毅增加了一根手指,“第一条就是,我喜好绑着人。因为如许,你就逃不掉了。”
“有点,但是底子算不上甚么,你动手真的很轻,就是皮上有点红痕,我估计一两天就好了。你必定练过吧,没练过不能有这么谙练的技艺。跟你说,我当初学鞭子的时候才叫惨烈,抽得范朝阳和那女的嗷嗷叫喊,皮开肉绽的。就那样不也一个礼拜就好了,你又不是用心打人的,这都是情味。”
“对劲了,”直到此时,笑意终究到达了秦毅的眼底,他用沾着光滑的手指为萧景茂开辟,同时不竭亲吻他安抚他的情感,“不过,绳索还是不会为你解开。”
脱了衣服走进浴室,全程都是秦毅抱着萧景茂的。他颠末这一年半的熬炼调息力量已经很大了,萧少不轻,但秦毅抱起来也没甚么困难,很轻松的模样。
秦毅托起萧景茂的臀将他抱起,一边亲吻一边走向浴室。可贵萧少没有反对他觊觎本身前面的事情,还是专注地舔着秦毅的唇,牙齿在上面不轻不重地咬着,想要咬出疤痕又不想秦毅明天拍摄出岔子的模样,实在是让人又爱又恼。
“喜好,喜好得不得了,他妈的再也不会这么喜好一小我,向来没这么喜好过一小我!”萧景茂几近是喊了出来,他尽力抬头,刚好蹭上秦毅的唇,却因为对方的分歧作,只能蹭着唇,没法深吻。
就仿佛在崇高的殿堂中点头一样,做出平生的承诺。萧景茂向来不晓得本身竟然甘心为一小我放弃这么多,捐躯这么多,做出这么多他向来不敢设想的事情。
“当然!都说了是普通的,并且我也挺爽的。”萧景茂没有发觉到行未到临的危急,兀自说着,“并且你穿戎服真都雅,下次换那套水兵戎服,再去那水床上做,我跟你说绝对爽翻!”
“别怕,”秦毅俄然摘下一只手的手套,悄悄地抓住萧景茂的手腕,不让他持续挣扎,“手腕都磨破了。”
秦毅却不睬他,只是擦着两小我的身材,带两人都擦干后,一把抱起萧景茂,分开他的双腿,让他的腿环住本身的腰,手托着他的臀抱他出了浴室。
而现在这朵高岭之花,竟然单膝跪在床上,用鞭子抬起他的下巴,带着红色手套的手在他胸膛上抚摩,像是在挑选那里比较好动手。
作者有话要说:精力调、教得差未几了,*正式开端,哈哈~o(≧v≦)o~~
“也没有……啊!你干甚么,不可,绝对不可,再这么下去我就垮台了,明天必定脱/肛,绝对不可!”萧景茂挣扎起来,扑腾了一地的水。但是他又如何抵得上秦毅的力量,很快就被人按住不动。
“最后给你一次机遇,有没有去?”秦毅又帅气地甩了一鞭子。
舒畅地泡在混堂里,靠在秦毅健壮的胸膛上,萧景茂俄然感觉,就这么也不错。
可他是真不可了,再做必定得出血,那很多疼啊!他可忘不掉雏菊那天产生的事情,太可骇了!
萧少被秦毅这大变活人弄得说不出话来,因为只在秦毅演戏时见过他这模样,萧景茂有些分不清这是实际还是梦境。
“是吗?不肯意奉告我?”
我去!萧景茂可算是明白明天秦毅这出大变活人是哪儿来的了,豪情大变活人那茬还没揭畴昔呢。看来他真的是触及到秦毅的逆鳞了,也是,老男人经历过那样的婚姻,当然会对贞/操观特别正视。
霸道的话语,扣住他的腰不让他逃掉的有力手臂,萧景茂真是要瘫掉了,他狠狠地转头咬了口秦毅的下巴说:“没有!比起你和美女在床上滚来滚去,我有节操多了好吧!”
因而在菊花二度沦亡后,萧少的口舌也沦亡了。幸亏秦毅的目标不是为了做,而是让这个完整没有自发的人收到点经验,差未几的时候就放过他了。不然以厂督的耐久力,萧少明天下巴估计得抽筋。
“是吗?”秦毅将他的身材*撩起到一半,却在半途撤去手,开端帮他擦身材。
“这是嘉奖,”秦毅歪歪头,眼底是*之火,“给你的嘉奖。”
“最后一个题目,答得好给你嘉奖。”秦毅说着的同时又是打了一鞭子,看着萧景茂身上留下的标致红痕,眼瞳变得更黑了。
吵架最后的成果就是没有成果,萧景茂既然会来看秦毅又没有粉碎拍摄就代表着他的让步,可贵他低头了,秦毅也不会得寸进尺,调/教这类事情还是要一点一点来比较好。萧景茂会为他低第一次头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垂垂地他会发明本身的地盘全数被秦毅吞噬,再也没有半点抵挡的余地。
“啪”!萧少痛苦地呻/吟一声,实在疼倒是不疼,但是感受太刺激了!他还记得本身拿起鞭子时是甚么模样,第一次拿鞭子底子就不会抽,不是抽轻了就是抽狠了,不是把床伴儿弄残了就是把本身弄残了(误抽)。教他用鞭子的范朝阳最惨,前期那被抽得啊……惨不忍睹。颠末练习,萧景茂抽鞭子的行动可算是帅气了点,但绝对没有秦毅如许,满身高低充满着行刑之人的感受,却又那么标致!
说罢他不知从那里弄来了布条,恰到好处地将那处绑了起来,让萧少没法宣泄。
这下子萧景茂受不了了,他猖獗地挣扎着,手掌不断乱动诡计挣开绳索。他的行动太狠恶使到手腕都被磨破了,即便如此,却还是没法逃脱分毫,厂督捆/绑人的技术又如何会是戋戋萧景茂能摆脱开的。
萧景茂瞪圆了眼睛,秦毅如何晓得的?不对,重点是,他已经晓得了竟然还华侈他辛苦换来的机遇,过分度了!
“你为了帮我获得阿谁角色签了很多不平等条约吧?”秦毅捏了捏萧景茂的面庞,带着一丝宠溺的味道。
“干甚么!”萧景茂此次不似方才那般撒娇一样的语气,而是有些吃惊的模样。
“喜好到让你/操/的程度!能够了吧!对劲了吧!把的绳索解开!”萧景茂按捺不住地喊道,秦毅过分度了,一边说还一边摸他菊花,心机太较着了!
萧景茂沉着下来,他将头靠在秦毅怀里,喘着粗气。真是太没出息了,挣扎成阿谁模样竟然还一向硬着,他到底有多喜好这老男人!
“你已经帮了我很多,剩下的路我会本身走。”秦毅啄了下萧景茂的唇,“我会变得有力量,起码,要具有能够庇护征征和让你身边的人承认我的力量。我不是自大心作怪会回绝别人美意的人,如果需求帮忙我会毫不客气地开口。但现在,我但愿你能开高兴心,不要为了我去让步甚么。”
被侵入被拥抱,身材被绑得有些不舒畅,但他仍然甘之如饴。分歧于前次给秦毅下药后的疼痛,这一次秦毅固然在前戏上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颤栗感,但行动上倒是那么和顺,压抑着本身的*,不让他疼。
“操……”萧景茂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叫骂,不是骂秦毅,而是在骂内心深处认同他的话的本身。
“对不起……我错怪你了,还那么说你。”萧景茂的确是烦恼到不可,他如何能够如许思疑老男人,过分度了!
萧景茂的别墅当然是非常安然保密办法极好的处所,两人一进门连鞋子都顾不得脱就抱着吻了起来。萧景茂用力舔咬着秦毅的嘴唇,仿佛要把薛兰留在上面的气味全数抹去。
回的是萧景茂家,秦毅那边是公司安排的公寓,也有一些艺人住在那边。换做别人萧景茂绝对不会在乎两人的干系会不会被人发明,归正这些天影的艺人也不敢说出去。但是现在不一样,他不但愿有任何人说秦毅是靠着巴上他萧少卖屁股换来的名誉,秦毅现在的成绩或许有他的帮忙,但99%都是他本身尽力,他才不是那种没本领靠潜法则上位的人。
“!”萧景茂猖獗扭腰,他有预感,本身今晚真是要遭殃了。
秦毅走到前面的屋子,看着本技艺上的鞭子,选了一件红色的戎服,他才一走出,萧景茂的眼睛就亮了起来,分毫都移不开。
他刚说完,就发明萧景茂将脸贴在本身怀里,爪子蹭着他的胸膛,循分得像个收起了爪子的小猫。
“对对,就是就是!”萧少狂点头。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萧景茂那火又蹭蹭烧了起来,不过他也没力量再吵一次了,在颓废和生机中挣扎了半天,最后挑选了冷静持续聆听。
“是吗?”秦毅摸了摸他的菊花说,“倒是真的挺不幸的,看起来明天不能用了。”
他甚么时候被秦毅抱到地下室的小黑屋里了!另有平时这床都是他小情儿的报酬,明天如何轮到他被绑到上面了!
“我再问一次,明天有没有去找你的‘一大群’?”傲岸的上校用鞭子带着屈辱感地拍了拍萧景茂的脸颊。
两人都是好久没宣泄过了,前一晚又不欢而散,现在解高兴结天然如*烧得一发不成清算。
“我没那么脆弱,你……随便吧……”萧景茂看着秦毅滴在他身上的汗珠,哑忍的脸后忍不住说。
他俯□贴在萧景茂耳边说:“我想穿给你看,有衣服吧,在那里?”
他眼睛湿漉漉地看着秦毅,有些委曲的模样。作为影帝的弟弟,萧少本来就生得都雅,眼睛这么一水润,更是标致得不像话。
“嗯,”萧景茂点点头不在乎地说,“谁没点爱好,你如果晓得我玩过的花腔,必然感觉本身那点癖好甚么都算不上?”
“是吗?”秦毅挑眉,“都是为我筹办的?有人穿过吗?”
那根绳索很长,从萧景茂手腕绕到前胸,最后又将双腿摆成M型,大大伸开。也不晓得秦毅是如何绑的,竟然能用一根绳索绑出如此多的服从,那行动那谙练,一看就是深蕴此道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