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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三章 请你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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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寻郇内心一沉,油盐不进的小子!

重记不是茶社,也没有梨园子演出,但在封啓祥的要求下,重可佩就让人在一楼大厅搭建了一个戏台,几条街以外,正在某茶社唱戏的梨园子也被“请”过来。

前有《东堂记》做铺垫,后有李寻郇言之凿凿,声泪俱下,在场的很多人偏听偏信,只当李家真如他所说的那样有情有义。

“本年新出的冻顶乌龙,李大人给尝尝。”封啓祥亲身给李寻郇倒了一杯茶,然后又表示台上正在上演的《东堂记》,“刚好钦弟这里新搭了戏台子,戏也不错,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本侯谅解李大人忙于公事,久不得闲暇,趁着明天这个机遇,请李大人乐呵乐呵。”

李寻郇的话令闻者感念,一想到阿谁花儿一样的女人要去做姑子,顿时感同身受,也感觉定远侯做得不隧道,人家为了你,误了大好的芳华韶华,就算你已经心有所属,不能娶人家,总该把人纳回家,以免人家女人青灯为伴。

他几次想插话,都被封啓祥打断,让他温馨点,看完戏。

戏台上正在上演《东堂记》,这个《东堂记》可不但单是加了后续这么简朴,的确是把《东堂记》和《西屋记》这两部戏糅合在了一起,最起码,本来《东堂记》里阿谁瘦不拉几,长相猥/亵的堂弟换角了,换成《西屋记》里阿谁风韵卓卓,固然落魄,却仍然傲骨铮铮的男人……

台上,《东堂记》刚好唱到男人的堂弟重返都城,在女子的帮忙戳穿亲人的暴虐脸孔,重新拿回产业,然后两人在花前月下互诉衷肠,女子天然要提及这么些年,她如何忍辱负重,勉强责备……

重可佩还一个劲儿地号召围观的人落座,明天的茶点全数免费,无穷量供应。猎奇心强又不怕死的大有人在,因而纷繁顺水推舟,到重记里就坐。

“李大人,本侯当不得你一声贤侄,你应当叫我侯爷!”封啓祥嘲笑连连,“当年势,详细如何,你固然说,这里这么多人都将为你见证。”

“贤侄……”

此处应当有掌声,但四周那些“当真看戏”的人竟然没有鼓掌,一来,他们不晓得定远侯希不但愿他们鼓掌,二来……瞧那一只只支楞着的耳朵,实在啊,都分了神重视戏台子前的环境。

封啓祥安然自如,兀自饮茶,至于李寻郇,仿佛就是那戏台子上的丑角,在给他演出大戏。

心机扶植了半天,李寻郇内心也逐步安宁下来,端着长辈的架子,坐到封啓祥中间,“贤侄,你请人的体例实在令人不敢恭维。勇哥当年如此慎重,你作为他儿子,可差远了。如果晓得你如此莽撞,怕是会不得安宁。”

一步错,即步步错,然,开弓没有转头箭,除了对峙闺女那一套说法,他别无挑选,不然李家在都城还如何抬得开端。

李寻郇但愿能激愤封啓祥,让人晓得这小子过火,易怒,但封啓祥早已不是当年阿谁鲁莽打动的性子,认知乔岚后,他的性子已经完整沉淀下来,看人待事也越加慎重,“火烧眉毛了总得想别个别例处理,再走平常路,能够会燎烧到头发。再则,家父如果晓得,定会附和本侯特事特办。”

封啓祥抬眼,看着李寻郇走过来,“李大人公事繁忙,想请你喝杯茶,当真不轻易。”李寻郇忙吗?当然不忙!他临阵背叛,从齐王阵营投入晋王阵营,虽有从龙之功,但这也磨杀不了他墙头草的赋性,宋真宗不动他,但也不会再委以重担,以是上位后,一向晾着他,乃至另有渐渐架空的态势。

李寻郇被带到重记的时候,重记里座无虚席,或是津津有味地喝茶,或是当真地看戏,乍一眼看上去,都端庄儿忙着本身的事,而封啓祥则坐在戏台子正劈面的那一桌,中间坐着大瘦子重可佩。

“也是我无能,没能护住你,让你受了这么多苦,愧对勇哥,愧对嫂子……”

“侯爷!”封啓祥再次重申,李寻郇恨得公开里搓了两下牙花子,才勉强本身做出痛心疾首的神采来,“你定怪我当年没有脱手帮你,当年我也是泥菩萨过河,本身难保。再则……”他扒拉扒拉说了一通,与李冉冉通过婢女红月的口奉告封啓祥的无二致。

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也开端叽叽歪歪起来,

很多人不敢吭声,但内心想的必定也差未几。

约莫一炷香时候后,台上是金榜落款时,洞房花烛夜,大美满结局。

言论一面倒,重可佩忍不住为封啓祥担忧起来,他当然晓得李家的真脸孔,但众口铄金,翔哥可否翻盘,如果翻不了,转头得把李家那小婊子纳回家,嫂子铁定不会再理睬翔哥,哎呀,我要不要把人绑了扔到乱葬岗去?

“侯爷,我们最是佩服前前骠骑大将军急前骠骑大将军,虎父无犬子,您今后,定然也是要做大将军的。”“侯爷,李蜜斯为了您误了自个儿的婚事,只是一个妾的份位,您都不肯给李蜜斯?搁府里,也碍不着您的事儿,只当全了李蜜斯一份交谊吧。”

周边群情激愤的公众也渐渐沉着下来,定远侯看起来……好可骇……等等,我如何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贤侄!当年的事,并非你想的那样。”李寻郇欲言又止,仿佛当年真有难言之隐。他看不到封啓祥给他的机遇,还是执迷不悟,一条道儿走到黑,“事情说来话长,这里人多口杂,不若找个处所,郇叔全数奉告你。”

戏演完了,封啓祥没有说话,自顾自倒了一杯茶,渐渐咀嚼,他如许何尝不是给李寻郇机遇,倘若李寻郇识时务,他不是不成以放他一马。

“你不认我这个叔也是应当的。只是不幸我那薄命的女儿,本是花儿一样的年纪,却要削发做姑子,与青灯为伴。”

李寻郇听闺女略微讲过戏的内容,当时也没在乎,现在这一看,本身都惊诧,没想到这部戏表述的如此直白,只差点名道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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