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地心龙脉·蚩尤瞳开
"快禁止他！"白若栩甩出墨斗线却被弹开。秦霄举起玄钺劈向陆明州，却在触及他后颈时看到骇人气象——脊椎骨里埋着微型核电池，倒计时还剩3秒。
观察者的声音俄然从四周八方响起："三维坐标确认，启动星门投射。"陨铁巨眼上方呈现黑洞旋涡，二十架外型超前的飞翔器从中跃出，机翼上刻着共济会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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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栩的翡翠手镯俄然射出全息投影：地心浮泛的穹顶充满青铜锁链，吊挂着历代王朝的传国玉玺。最中心的锁链捆着枚陨铁巨眼，瞳孔位置恰是他们地点的断崖。
心脏大要充满《归藏易》卦象，秦霄的阴阳瞳主动剖析："震上坤下...这是雷地豫卦！"他将心脏抛向高空，闪电俄然劈穿地壳，将陨铁巨眼轰出裂纹。
"走！"她拽着秦霄撞向刻有井宿的铜镜。镜面出现水波纹，两人坠入充满着硫磺气味的甬道。秦霄的玉质右手掠过岩壁，竟在玄武岩上烙出甲骨文——那是商周期间祭奠蚩尤的祷词。
"这不是秦皇陵..."秦霄的阴阳瞳穿透岩浆，"那些青铜齿轮...是诸葛丞相的木牛流马？"
"谨慎水下！"白若栩的警告晚了一步。青铜巨人的左手从岩浆中探出，掌心展开七只复眼。秦霄被攥住的刹时，复眼射出彩虹般的光束，在岩壁上炙烤出玛雅历法图案。
青铜钺挥出的刹时，地心龙脉的炁场猖獗涌入。刃光斩断机器触手，余波在黑洞旋涡中扯开时空裂缝。观察者的飞翔器被吸入裂缝，最后的通信频段传来英文惊呼："他们激活了昆仑镜！"
"欢迎来到龙脉核心。"巫咸的声音从岩浆中升起。头戴骨冠的巫觋踏着赤红铁水走来，手中人皮鼓的鼓面是张完整星图，"自从黄帝斩蚩尤于青丘，他的右眼就镇在此处。"
秦霄艰巨地举起摸金符，二十八宿却全数变成赤色。巨人胸前的轩辕剑俄然飞出，剑尖直指他的眉心。千钧一发之际，怀中的青铜樽主动飞起，樽口的贪吃纹化作实体咬住剑身。
"就是现在！"白若栩将轩辕剑插入青铜樽，樽身射出的金光覆盖蚩尤虚影。巫咸的人皮骨俄然自燃，他惨叫着跌入岩浆，化作青烟消逝。
白若栩咬破舌尖喷出血雾，玉甲重组为八卦阵："他的身材在接收蚩尤煞气！快用摸金符镇魂！"
巫咸气愤地挥动骨杖："你们竟敢介入中原龙脉！"人皮鼓震碎三架飞翔器，残骸坠入岩浆激发狠恶爆炸。秦霄趁机摆脱巨人手掌，玉质右臂插入巨人胸腔，扯出团跳动的青铜心脏。
裂纹中排泄黑血，在空中凝成蚩尤虚影。这位上古兵主的铜头铁额收回战吼，断崖上的青铜兵器全数悬浮而起。观察者的飞翔器群发射激光束，却都被蚩尤旗吞噬。
"谨慎质子束！"白若栩推开秦霄。幽蓝光束击穿她的左肩，伤口处没有流血，反而析出玉髓般的结晶。秦霄的玉质右手俄然插入空中，拔出一柄刻满甲骨文的青铜钺。
青铜权杖点地的脆响在密室回荡，陆明州机器义肢的电路板迸出火花。那些透明蠕虫在他血管里游走，将皮肤撑起蚯蚓状的凸起。观察者的傩戏面具俄然裂开三道竖纹，暴露上面由星云凝集而成的面孔。
"谨慎！"白若栩抛出墨斗线缠住秦霄的腰。巨人重组完成的右掌拍下，将方才安身的岩石砸成齑粉。飞溅的岩浆落在秦霄的玉质皮肤上，竟被接收成暗红色纹路。
巫咸跳起诡异的禹步，每步都在铁水上踏出卦象："荧惑守心，蚩尤瞳开！"陨铁巨眼的瞳孔俄然收缩，射出的红光覆盖秦霄。他左眼的阴阳瞳开端流血，右眼却闪现出青铜色的重瞳。
秦霄胸口的虎符俄然发展出血管状纹路，与玉质骨骼产生共鸣。他右眼的石化伸展到颧骨，左眼的阴阳瞳却亮得骇人。白若栩的金缕玉衣主动崩溃，化作三百六十片玉甲环抱二人，在观察者抬手刹时筑成防备阵。
陨铁巨眼完整破裂，暴露火线百米高的青铜门。门上浮雕着黄帝战蚩尤的场景，门缝中排泄星辉般的物质。秦霄的玉质化开端减退，皮肤下闪现出《河图》纹路。
秦霄的玉质化已伸展到脖颈，他感受有另一个认识在脑内复苏。当蚩尤虚影的目光扫来时，他的阴阳瞳俄然看到公元前2600年的涿鹿疆场：应龙在暴雨中展开双翼，黄帝的指南车突破迷雾......
白若栩用玉甲封住伤口："这道门不能开！当年幽王为博褒姒一笑..."话音未落，陆明州残破的身躯俄然从暗处扑出。他的机器义肢插进门缝，电子眼闪着红光："指令领受结束，启动自毁法度。"
"九鼎星图不是给你们筹办的。"观察者的声音带着金属共振，密室铜镜同时映出不应时空的画面：商王武丁在龟甲刻下"蚩尤复活"的卜辞、秦始皇陵深处的青铜巨树、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罗布泊的核爆闪光......
秦霄的玉质右手俄然不受节制地抓向胸口，生生扯下块带着符咒的皮肤。血流在岩壁上绘出山海经图卷，此中"刑天舞干戚"的画面格外清楚。巫咸的人皮鼓收回闷响，岩浆中的青铜巨人竟开端重组肢体。
"牧野..."他不受节制地念出钺身上的铭文，"这是武王伐纣的玄钺！"
观察者的飞翔器开端撤退，黑洞旋涡中却伸出机器触手。触手尖端展开量子计算机阵列，刹时破解了青铜巨人的节制暗码。重组后的巨人调转方向，胸口的炮管开端充能，目标直指秦霄。
岩浆河掀起巨浪，浪尖站着无数青铜兵俑。它们的眼眶里跳动着鬼火，手中戈矛的铭文恰是曹操摸金校尉的符令。秦霄的玉质右臂俄然暴涨，一拳击碎扑来的兵俑，破裂的铜片中竟藏着东汉五铢钱。
青铜门轰然开启的刹时，白若栩引爆全数玉甲构成防护罩。强光淹没全部空间，秦霄在落空认识前，看到门内扭转的银河系投影，以及悬浮在星云中的九鼎虚影......
地下河轰鸣声越来越近，白若栩俄然刹住脚步。火线断崖下，赤红色的岩浆河中耸峙着青铜锻造的巨人残骸。巨人胸腔位置插着半截轩辕剑，剑柄的玄鸟纹饰正在熔化。
"本来你带着禹王的镇岳樽。"巫咸的骨冠俄然炸裂，暴露头皮上的连山卦纹，"那就成为新祭品吧！"
白若栩趁机甩出飞虎爪勾住轩辕剑柄："借周天星力，斩蚩尤邪瞳！"剑身接收玉甲光芒后暴涨，她腾空劈向巨眼瞳孔。剑锋触及虹膜的顷刻，全部地心空间响起洪荒期间的战役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