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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一 金陵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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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王朝实是一名异人,身怀绝技,当年不谨慎流浪风尘,被凌家老太爷所救,就此留在凌家,一向忠心耿耿。凌老太爷从一介贱役做起,运营商贾,不过数十年间便积累下偌大师业,只是无福消受,不过五十几岁便一命呜呼,只余下一名独子凌真。

凌冲与王朝一起策马出城,直奔楚山而去。王朝稍稍掉队,望着凌冲一张小脸暴露镇静之色,悄悄感喟:“老爷大少为人刚正,不识人间狡猾,这位二少爷未经变乱,那里晓得方才那二人实是别人遣来的细作,只为查探凌府动静。我王朝深受凌家大恩,又岂能不为之赴汤蹈火?罢了!不管如何也不能令那二人得逞,毁了凌家这偌大基业!”

那女子出身小户,自小与父亲相依为命。老父是村中一名教书先生,也算的一名老儒,本来要女儿做小是毫不肯的,只是媒婆几次三番劝说,凌老妇人又亲身登门,又知凌实在是一名可贵好官,官风清正,毫不会屈辱了自家女儿,便也点头同意。过门不过一年,二夫人腹中便有了凌家骨肉,可把老太太乐的合不拢嘴,每日价参拜神佛,酬谢神恩。

若在普通桥段看来,这位凌真少爷要么子承父业,支撑起偌大师业,要么便是纨绔后辈,败尽产业,做个流落江湖的游勇,只是这位凌少爷委实令人跌破眼镜,自小也无甚么从商的资质手腕,只是一点,读书极好。不过十岁便中了秀才落第,以后一起披荆斩棘,乡试、会试、殿试,最后被御笔钦点为新科榜眼,只在状元之下。

当年成祖即位,因恐金陵旧臣不肯低头就范,加上不惯南边气候,干脆将都城迁到了天京,只将金陵作为旧都。现在乃是天兴十三年,惠帝在位,离太祖初创大明江山已有千年之久。金陵城虽已不复都城之尊,但扼守灵江水道关键,气候丰润,还是是明朝仅次于天京的城邑,且上承太祖,与天京普通,亦有六部之制,只是论起权益却要大大不如了。

以叔伐侄,以臣篡君,于六合纲常所不容,但这位四皇子即位以后,宽仁厚德,广纳贤才,号为成祖,在位三十载,奠定了大明千载之基业,成为一代复兴之主,难道异数?后代史家看来,也只能一声感喟,委诸气运二字罢了。

金陵古城,枕灵江而控楚山,龙盘虎踞,有帝王之气,汗青之上曾为六朝古都,虎踞龙盘,帝王之气交汇。当今大明朝建国之祖太祖天子即位之时也定都于此。当时太子早夭,只留下一名皇太孙,太祖宠极,立为皇储,及他驾崩以后,便由太孙克承大统,号为文帝。

另一人哼了一声:“我岂是你那般短视!奉告你,王爷派我二人来监督着凌府,你便要收敛些,莫要暴露马脚,不然不等王爷惩罚,老子先成果了你!”那人吓得一缩脖,再也不敢言语。

文帝于太祖在时温文尔雅,等太祖驾崩,初继皇位,便有些锋芒毕露。太祖生前曾分封子嗣于各地为藩王,文帝觉得这等藩王制式实是大明之弊,便服从几个墨客之见,动手废藩,只是手腕颇狠恶了些,前后逼死了几个叔叔。所谓兔死狐悲,太祖皇四子目睹亲兄如此了局,如何肯重蹈复辙?就在所居番地天都城中扯旗造反。

两个仆人仓猝躬身,同声叫道:“二少爷,王总管!”那少年恰是凌家二少凌冲,他身后的老者名叫王朝,是凌家总管。凌冲笑嘻嘻打了个号召,王朝目光在他二人面上一扫,沉声道:“二少爷要去城外玩耍,还不快去将马牵来!”二人领命,仓猝往宅内跑去。

金陵城东沿着正中通衢一起向前,走到绝顶便可瞧见一座庞大宅院,大门矗立,用红漆漆成,门前庞大的石狮和门SH碗口大小的铜钉,无一不在明示着这院落仆人的繁华豪华。

那四皇子于诸皇子中最是勇猛善战,部下兵将如云,这一断念起兵,顿时势如破竹,再加上几个藩王摇旗助势,不过几年时候,竟然江山易主。文帝到了如此境地,也只得感喟一声,于一日深夜当中放火烧了皇城,就此不知所踪。

凌老妇人一意筹办,也不管甚么守孝三年的端方,不过三个月便用一顶花轿将那女子抬入了府中。凌真原配夫人数年未曾生养,婆婆便未曾与她好神采看,现在丈夫纳妾,理亏在前,也就不敢禁止。

只是凌大人也有不顺意之事,他年青之时奉父命娶了一名县官家的蜜斯,只是那位蜜斯过门以后连续三载,肚子连个动静也没有,这可急坏了老两口,凌老妇人便数次提出要为儿子纳一房妾氏为凌家传宗接代,只是凌真对老婆另有几分挚爱之意,执意不肯。任凌老妇人何种手腕都用上,也没法窜改儿子情意。

这户人家姓凌,乃是金陵城中首富。此时门前正有两名仆人无精打采的站着守门。俄然大门敞开,从中走出两人。头前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生的唇红齿白,一双眼睛傲视之间神采飞扬,灵性实足。他身后跟着一名头发斑白的老者,行动沉稳,一张红脸膛不怒自威。

两个仆人将大门关好,望着尘影飞沙,一人呸了一声,骂道:“妈的,狗主子,竟敢拿老子作耍!”另一人喝道:“开口!你忘了我们的任务了吗!”那人神采一变,低声道:“大哥,我们哥俩放着好好的大爷不做,偏来这凌府当个下人,莫非你不感觉憋屈?”

凌冲接过马缰,道声辛苦!翻身上马,姿势非常轻盈纯熟。王朝也自上马,冷冷道:“你二人谨守流派,不成怠慢了。老爷虽是宽仁,须知我王朝眼里可不揉沙子!”两个仆人苦笑躬身,连连报命。二人催动马匹,直奔城外而去。

凌少爷现在已是四十几岁,官运亨通,为官清正,一起高升,直至做到现在礼部侍郎从二品的官衔,以后看破宦海,偶然进取,只想守着寡母妻儿了此余生,便禀了然天子,回到故乡金陵,还是做一个礼部侍郎,但与天京比拟,权势相差了何止非常,只是这位凌少爷倒是甘之如饴,每日吟诗作画,奉养老母,过的非常适意。金陵城中百姓提起这位凌大人,都要竖起大拇指叫一声好。有钱有势,却不骄横,实在是位可贵清官。

凌冲笑道:“王叔,那马儿我本身牵了便是,如何还要叫他们去牵?”王朝道:“少爷不知,这两个新来的小厮非常惫懒,常日多一步路也不肯走,我叫他们牵马,恰是磨磨他们的脾气。”凌冲呵呵一笑,也不再问。不一会儿马声嘶鸣,两个仆人牵了两匹高头大马,满头大汗的跑来。

这一年凌真三十岁,凌老爷便放手人寰,一家哀恸以后,将丧事摒挡结束。凌老妇人旧话重提,只是低头抹泪,说道你这不孝的子孙,不肯听我之言纳妾,乃至你爹连走都没见到孙子一眼,亏你还是个满腹经纶的读书之人等等。这一下凌真慌了神,凌母趁热打铁,托人物色貌美贤淑的良家女子,还真就找到一名年方十八的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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