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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她手上,有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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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琅,你不要听她胡说。你就是我的女儿,我和你娘是在澧县熟谙的,我救了她,她戴德我,以是就嫁给了我。你是在澧县出世的,因着我没有能猎到灵鹿,以是就带着她返来了。”

甚么皇天不负故意人?

她应当在前几日就嚷嚷着拿了和离书走人的。

既然如此安排了,她何不就接管运气,看看她是不是能成为离国的救星。

如果,那苏若琅必然就是他要找的人无疑。

为甚么要想不开留下来帮她找嘉禾公主。

至于苏耕之前扯谎为何能够瞒过苏若琅的眼睛,不过是因为他骗了本身过分年,已经骗到本身都信赖了。

新月的形状,仿佛一道疤痕。

“她是先皇后身边的宫女含霜。当初先皇后被人追杀,逃窜之时,身边带着两小我,一是阿阮,一是含霜。”说着,他展开了手中的别的一幅画像。

“甚么画像?”景安没懂自家主子的意义。

“她是谁?”她心中不由忐忑起来。

画像上的人恰是阿阮。

“那只手。”秦墨卿翻开她另一只手的衣袖,再次在手腕上摸索起来。

“呵呵。”苏若琅收回了一声嘲笑。

“本来在这里。”他的手指终究触碰到了她手腕上那处胎记。

“没有。”秦墨卿那里另有能够给她挑选?

苏若琅走畴昔,将她扶起来,笑道:“还得让你多教教我宫里的端方呢,免得归去以后闹了笑话。”

“都是奴婢的错,没有庇护好公主。奴婢以死赔罪!”阿阮重新上取下簪子来,就要往本身的脖子上刺去。

这此中,该不会有诈吧?

要不要和苏耕来个滴血认亲再挣扎一下?如果她与苏耕血型不异,便能够相融。

如何陈氏就没有死在外头呢!

阿阮泪流满面,对着她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说道:“奴婢情愿伴随公主回京。”

算了,如果苏云珊跟他回都城,还不把本来就已经乱成一锅粥的都城搅和得更乱。

不可,绝对不能让她得逞!

别说是苏若琅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是在扯谎。

这下好了,把本身扣下了。

她独一的挑选,就是跟着他回到都城。

以是才没有暴露半点马脚。

如果朝翊没有说最后那一句,苏若琅还能安然地奉告他,她的确想要阿阮的庇护。

可这家国大义一压下来,她那里还能说甚么?

“如何会……”苏若琅方才还在想,她身上铁定没有阿谁胎记。

莫非说,她当真是嘉禾公主?

内心却还是有一丝不平气。

画像上的女子,与苏若琅影象中原主的娘亲有八分类似。

“解缆的时候,我特地让你带上的那两幅画像。”秦墨卿解缆之前,特地让景安带了两幅画像。

“我……另有挑选吗?”苏若琅不幸巴巴地看向他。

“阿阮,我晓得你想庇护我,但现在离国危在朝夕,我又如何能坐视不管?你不消担忧,我这么聪明,不会有事的。母后还在都城等我,我如何都该归去看看她。”苏若琅说得诚心。

苏耕的说辞,和畴前一样。

哪曾想,竟然另有如许的重担。

“不要胡思乱想,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本王又不是不讲事理的人。”秦墨卿的手指悄悄抚过她的手腕,细心摸索。

“景安,去将画像拿来。”秦墨卿叮咛了一声。

还好朝翊及时抓住了她的手,“阿阮,你如何能做如许的傻事?我晓得你想庇护公主,但你为何不问问公主,是不是要你庇护?她是离国的公主,心中天然是有家国大义的。”

“你……当然情愿和我归去?”秦墨卿倒是没想到,她的心机会窜改得这么快。

这下,苏若琅完整不晓得该如何辩驳了。

这大抵就是上天在冥冥中的安排吧。

万一她手上没有胎记,秦墨卿会不会为了让统统人都觉得她是嘉禾公主,用心给她弄上一个胎记?

可她本身也摸到了。

苏若琅气得顿脚,她如何会是嘉禾公主,她如何能是嘉禾公主?

苏若琅这是想让他放低戒心,然后找机遇逃脱?

清楚是她太不利。

他想晓得,苏耕的原配,是不是含霜。

早晓得会是如许的成果,她当初就该让秦墨卿觉得苏云珊就是他要找的人。

景安将画像取来,交到了他手上。

如果他不是不讲事理的人,那为甚么检察他手腕上有没有胎记需求用摸的,还摸得这么……

“先皇后曾说,嘉禾公主的手腕上有一处胎记,形似新月。”可苏若琅还没来得及开口,秦墨卿却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机普通,先一步走到她身边,抓住了她的手腕。

乃至主动将另一只手也放到了秦墨卿面前,让他查抄。

秦墨卿看着她这挫败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来,你就是我要找的人。本来我最后到齐镇的时候,就已经找到你了。半途我也曾思疑过你就是嘉禾公主,但每次都被我否定了。还好,皇天不负故意人。”

她轻柔地为阿阮擦去眼泪,阿阮的脸上也终究有了笑意。

不过,如果不是有重担在身,她或许也不会呈现在这里。

她还是有机遇能昭雪的。

“你应当不会无中生有吧?”苏若琅看到他这当真的模样,另有几分担忧。

秦墨卿将含霜的画像展开,递给苏若琅,“你细心看看,这但是你娘?”

“我手上并没有甚么胎记!”苏若琅听到这话,又打起了精力。

她手上的淤青还未消逝,被他这么一抓,疼得皱了眉。

画像所画的,是当初在齐镇时,陪在先皇后身边的两个宫女,一个是阿阮,另一个则叫作含霜。

分歧的是,他眼神闪躲,一只手揪着衣角,一只手时不时挠挠下巴,再没有了畴前的那份安闲淡定。

他的指腹粗糙,在她的肌肤上划过,硌得她的肌肤微微发烫。

那她未免也太惨了吧?

胎记莫非不是用看的吗?

本来觉得本身穿超出来,当一个开高兴心的小人物就行了。

如伤疤一样在手腕上附着的新月,她之前从未重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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