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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小说 >玄幻奇幻 >大帝的挑刺日常 > 第76章

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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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俄然暴露了一点儿痞痞的模样,非常地痞地把手伸进了奥斯维德衣服里,一边摸索着一边还不要脸地调戏道:“我没记错的话,你之前不止一次莫名其妙骂过我肮脏不堪吧?这时候还嫌肮脏么?”

他乌黑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盯着窗外的某一点,有点微微的入迷。

如有似无的酒气在连累的唇齿间绕着,奥斯维德触碰到凯文的舌尖时,感受背后仿佛有电流顺着脊椎骨走了一遍,连心脏都跟着收缩了一下,接着微微颤栗起来。

天子寝屋的床宽得惊人,出自之前那几任吃苦天子的手笔。床上温馨下来的两人却以紧密拥着的姿势睡了畴昔,呼吸交叉交叉,陡峭而绵长。

窗外的雨停了又下,下了又停,含混又缠绵,淅淅沥沥总也没个绝顶。

内里不知甚么时候下起了一场夜雨,水声顺着屋顶滴下来,廊前屋后流了一地,偶尔会顺着紧闭的窗缝中渗入出去,带着潮湿的粘腻感……

奥斯维德终究翻了个白眼,抨击性地在他手指间上咬了一口,这才松了牙。

凯文:“……”

而凯文则在那刹时茫然地展开了眼睛,腰间不受节制地抖了抖,而后又闭上眼睛,胸膛狠恶地起伏着。

凯文被奥斯维德抵得压在床边的墙壁上,潮湿的雨水声沿着墙壁贴着皮肤传进他的耳朵里,跟奥斯维德以及他本身的粗重呼吸堆叠在一起,胶葛不清。

不晓得谁抬手扣上了两盏壁火的罩子,只留下最后一盏温温小火,房间里蓦地暗淡下来,火光亮灭,在房间各处都投下了或深或浅的暗影,交叉纠葛,堆叠相缠,偶尔会跟着火舌微微颤抖。

这位祖宗非论是千万年前当神的时候,还是厥后混迹人间当人的时候,都是见惯了大场面大风波的。落在身上的伤口不说上千也有八百,他连眼睛都没眨过一下,向来就没把受伤放在心上过。这会儿破了点皮,就被人这么对待,实在是太不风俗了。

奥斯维德沉沉笑了一声:“意味着但愿和勇气,万人崇拜的光亮神,不就如鱼得水地把本身活成了一个混账么,多接地气啊。”

“你……你狗崽子么……瞎拱甚么?”凯文哭笑不得,边偏开首边朝后让步着。

“改不了了。”奥斯维德抿了抿嘴唇,从刚才那蜻蜓点水的一吻里品出了一点熏熏然的酒香,有点甜,“味道比我设想的好。”

果盘砸落下来,碎片溅了一地,码在内里的鲜红甜果滚了出来。

暗淡的光落在凯文的颈侧,映照出一块浅浅的印记,像是褪了色的胎记一样,模糊能够辩白出那是一只展着双翅的鸟,拖着长长的尾羽。

但是不捡也没体例,这么大的动静,刚才那点儿旖旎氛围全被搅合了。光是甜果也就算了,一地的玻璃渣要真不谨慎踩上去,那滋味可就酸爽至极妙不成言了。

凯文:“……服了你了。”

内里的雨声仿佛再次被放大了一倍,潮湿的汩汩水流顺着裂缝排泄去,像是某种含混的表示,异化着喘·息声和汗液在交缠着的两人之间漫溢开来……

说着,他又凑畴昔啄吻起来。

“我也没急成你如许啊……”凯文好好一句话,因为奥斯维德在胸口捣蛋的手,尾音生生转成了沙哑的感喟。

这祖宗翻脸不认人的功力炉火纯青,脖颈上出现的红潮还没完整褪去呢,他就赶小狗似的冲天子挥了挥手,表示他让一让。然后他长腿一迈,跨过地上的狼籍,蹲下·身将那些玻璃碎片和甜果捡了起来。

奥斯维德冷静抹了一把脸,对此人百忙当中还能抽暇管点闲事的本领叹为观止,牙根直泛痒。

“那不一样。”凯文道:“之前那次神格可没有被别人夺走,是我本身毁了的,归根结底,还是我的。大抵是因为神格始终没有完整消逝,另有被重新凝集的机遇,以是不死鸟之于我的效力也一向还在,只要我没被贯穿心脏,就始终能活过来。”

潮湿的吻顺着整只不死鸟恍惚的表面游走了一遍,又沿着长长的尾羽一起往下。

他冲凯文挑了挑下巴,道:“手指再伸出来我看看。”

奥斯维德不解:“但是你之前神格也不在吧?”

凯文不太在乎道:“神格不在了,很普通。”

他跪坐在凯文身上,铁钳普通的手指死死压着凯文的手腕,眼神里几近流暴露一种野兽猎食的凶悍。

这么点破口如果放在以往,要不了两秒就该主动愈合了。但是现在,好几秒畴昔了,凯文的伤口却半点儿没有要长合的意义。

他双手撑在床上,低头在凯文嘴唇上留下一个纯洁又和顺的吻,道:“固然出了一个梅洛,但是他们缔造出来的大多数人,都像他们设想的一样,有很多贵重夸姣的品格。我感觉他们换个身份糊口在这世上也不错。就比如你……”

边捡还边瞥了眼奥斯维德道:“光驾抬一下你高贵的爪。”

奥斯维德:“……”

“好了吧,撒口,要嘬手指头嘬你本身的去。”这混账玩意儿一点打动的心都没有,张口就不是人话。

“你这是……憋了多久?”凯文被他吻得几近喘不过起来,忍不住在喘·息的间隙中没好气地问道。

“你从没有尝试过,又是如何晓得贯穿心脏会致命的?”

他仰躺在床上,迎着奥斯维德的目光。

……

凯文略微朝后让了让,撩起眼皮看他:“一口酒罢了,你这记仇的弊端甚么时候能改?”

“嘶——”凯文正要让开,手指不谨慎扫过一块玻璃渣锋利的边沿,眨眼便多了一道破口,殷红的血珠刹时便从破口中渗了出来。

他吻得很轻,一下接着一下,点在凯文唇角边,仿佛真的就只是为了那一点儿熏甜的果酒似的,啄得凯文嘴角有点痒。

他一面庞疼地蹲下·身,表示凯文大爷挪开点,他来捡。

奥斯维德顺着他的下颚线舔咬下来,在喉结处流连了半晌,又贴着皮肤摩挲到了颈骨和肩窝订交的处所。

咣——

奥斯维德贴在他耳边,声音沙哑:“我顶天也就二十多年,没你憋得久。”

奥斯维德另有些不过瘾,被凯文不轻不重地推了一下。

大爷拗不过他,只得伸出那根名誉负伤的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就这点小口儿,正凡人也很快就能合上。”

和另一小我骨肉融会的感受对他来讲别致而特别,不过还不赖,乃至非常好……

本身锁的门营建的破氛围,跪着也要硬抗到底。奥斯维德忍着洁癖症,把统统玻璃渣和甜果都清理了,走到墙角的水台边洗了手擦洁净,这才眯着眼走到床边。

奥斯维德还记得凯文失控的时候,这里泛出白光的模样。因而他半撩起眼皮,在这印记上咬了一口。即便神格图腾已经不见了,凯文对这处却还是敏感极了,奥斯维德叼着这处涌牙齿悄悄摩挲的时候,凯文全部身材都跟着颤了一下。

奥斯维德都做好了要挨一下的筹办,却感受凯文俄然凑过来主动贴上了他的嘴唇:“不亏是子孙后代啊,挺体味先人设法的。”

凯文看他呆若木鸡的模样感觉有些好笑,干脆拍了拍天子的脸:“诶?狗崽子,别说,你这张脸还挺下饭的,我不介怀拿你开个荤。”

奥斯维德神采庞大地盯着那带着一道血线的指尖,问他:“今后今后都不能像之前那样主动愈合了?”

奥斯维德对它极其固执,仿佛再咬上一口,这里就会在凯文的颤栗和蓦地减轻的呼吸声中产生奇妙的窜改一样……

两人被这动静蓦地一惊,不得已分了开来。

奥斯维德愣了一下,二话不说凑畴昔含住那根手指,把破口上的血吮掉了。

凯文这么想着,干脆撤了手腕上的力道,完整放松地躺着,一副懒得费阿谁劲、等人服侍的大爷模样。

“你有完没完……”凯文嗓音嘶哑,不满地抱怨了一句,成果因为奥斯维德的捣蛋,尾音蓦地转了调,跟侧重重地喘了一声。他搭在奥斯维德腰上的手像是俄然失力一样垂落下来,手指当啷一声打在了床头铜柜的玻璃果盘上。

奥斯维德咬着他的颈侧,短促地喘着气。

凯文大爷挂了个小彩,又被奥斯维德这么一咬,干脆以负伤为由光亮正大地倚着床头袖手旁观。看着天子陛下把一地狼籍都清算了,还时不时抬着下巴批示道:“这里另有一粒,那边……不是,柜子脚那边,对,那边另有溅了一点。”

挺成心机的。

他发明凯文颈侧残留的不死鸟印记的确是他的命门,一旦咬住,凯文整小我都会软下来。因而便开端无所不消其极地挑逗那一块处所。

实在凯文要真想跟他争一争,也不是完整对抗不了,真正打起来,靠技能和经历凯文能有一半的胜算。但是这不是打斗……

他手指比奥斯维德的体温略凉一些,在奥斯维德紧绷的腰间捏了一下。

凯文转过目光看他。

凯文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那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给他一脚了。

他说话老是轻描淡写的,短短一句话仿佛没有流暴露多么深的情感。但是实际上,那些影象里的场景偶尔还是会跟着如许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在脑中一帧一帧地跳着,因为畴昔了太多太多年,说不上甚么难过,但是却能让他堕入长久的沉默。

……

凯文停了一下,淡淡道:“因为我见过啊……忒妮斯、斐撒他们可都是如许分开的,贯穿心脏以后,全部身材都会完整消逝,身材都不存在了,我还如何能够重新活过来。”

奥斯维德没有冗长的生命,也没有经历过千万年前那帮神祇所经历过的天下,但是在对于梅洛时,他长久地具有过半晌一个神祇炽热的神格,在血脉的灼烧中仿佛捕获到了那么一点稀微的精力。

奥斯维德从他身材的放松上嗅探到了他的意义,顿时疯了起来,他压下身材胡乱地吻着凯文,仿佛一头饿了不知多久的狼。

之前伴随了他冗长光阴的家人,诸如忒妮斯,诸如斐撒都已经各自有了新的身份、新的家人以及新的糊口了,和千万年前他们所料想的稍有偏差,却也算如愿以偿。那些穿过胸膛的刀剑利刃也跟着梅洛的闭幕,消逝在了时候里。统统和畴昔相干的事情都该画上句点了,而他也该像忒妮斯他们一样,采取本身新的家人了。

奥斯维德一个激灵,终究回过神来。他目光一沉,一把按住凯文的手,三下五除二便借着体重和力量的上风,反客为主,把这撩骚的混账压在了床上。

就像是最浅显浅显的恋人一样。

没多久,凯文的脖颈和胸口便泛上了潮红

他没好气地动了脱手指,冲奥斯维德道:“诶?我这但是刚摸过地摸过玻璃渣的,小少爷你的洁癖症呢?”

无法奥斯维德被他越说越来劲,啄了两口干脆也不盯着嘴角那一点处所了。他用牙悄悄咬着凯文的上唇,一边含混地磨着一边用舌尖一点一点舔着,像是要把凯文每一处沾了甜腻味道的处所都舔一遍。那一下一下的胶葛像个勾子似的,非常挠心。

天子:“……”

这大抵是消逝的神格留在凯文身上的最后一点印记,或许今后会越来越淡,直到完整褪去。

奥斯维德眉头一皱,一把抓过他的手。

“你不是心机有疾就是心机有疾。”奥斯维德将膝盖挤进他两腿间,一边磨着,一边道:“不过中间放心,甚么疾我都给你扭正过来。”

活了这么多年,他头一次碰到如许的目光——雄性本能的侵犯性以及想和他极尽密切的一点缠绵意味稠浊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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