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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八章 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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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怎来的这么晚。”史从斌很有兴趣的道:“甚么趣事,说来听听。”

“宪之来了还要通传?”史从斌搁下笔,道:“快出去吧。”

因为这一层干系,在祥符会馆里史从斌住着伶仃的一进院落,会馆的一群执事迎来送往的服侍,每次入京都住这里,上高低下都很熟悉,倒也风俗了,就算有些不便,也未曾换那些客店来住。

“礼不成废。”史可法仪表过人,风采翩翩,进屋后长揖一礼,然后才笑着道:“侄儿本日和恩师另有杨大洪一起到韩阁老府上去,倒是遇着一件趣事,因此担搁了。”

“无妨,”掌柜笑道:“现在都城也有多家布行在卖我们的布,可惜本年的货量不大,只要三十余万匹,如果来岁能够有百万匹布,那我们就能畅开来卖了。”

本来韩爌身为东林党一个家数的老迈,对眼下的这难堪局面另有一点迷之惶恐……有仇敌不成怕,文官打嘴仗也不成怕,可骇的就是仇敌不对称,信息也不对称,现在完整不晓得局面熟长到何种境地,好象人在黑暗里走路,四周八方满是一片乌黑,就算是甚么也没有,也是要吓个半死。

近几年出处于天时不正,各处的盗贼匪盗有越演越烈的趋势,河南是小股的捻子多,山东那边就闹的短长了,崇祯年间山东的匪盗生长到稀有千人数百人一股,厥后的江北四镇,有很多兵马就是从山东盗贼招安投附效力,这些人的战役力便可想而知了。

史从斌一传闻三十万匹还是小买卖,心中也是不由概叹,本身一年卖的布能有三万余匹,在开封乃至河南也是首屈一指的大布商了,成果在人家眼里恐怕也就只是个小角色,想想也真是令民气灰意冷啊。

“就这么当众回绝了?”史从斌感受匪夷所思,听完以后,就是目瞪口呆。

在和裕升的掌柜表示遗憾以后,史从斌一拍脑袋,说道:“差点忘了要从贵号支银的事了,此主要办货甚多,需得取出七千两,所数不小,不晓得银两可备齐了。”

固然分歧党,暗里也没有交谊,不过身为内阁同僚之一,顾秉谦的资格和身份职位都充足了,韩爌当下便命令开中门驱逐。

韩爌当时有些发征,连让客人进屋的礼节都忘了,魏忠贤倒也并不介怀,直接言明来意是请韩爌补救本身与东林一党的政争。

当时都城里的会馆极多,从省一级到府州一级,再细分到县一级,普通是本地考出来的官员和豪富商捐资出钱,在都城买一个大宅院,凡本县或州府同亲皆可入住,用度很低,比住客店便宜,实在没钱也能够白住,象史从斌如许身份的反而要比住客店多费钱,因为他要出的钱比浅显人多的多,到了年底,会馆的主事会挨家上门求捐助,到时候善缘本子上,史家的捐助份额但是不低。

如果平常事情,天子将这事算是冷措置了,毕竟估计圣天子也是因为动静太大,不好施甚么雷霆手腕,事情迟延至今仍无结局,朝野间都感受有些焦燥,官员们暗里串连的行动也多起来,东林一脉当然也是常常相互拜见,相互互换一些动静之类。

魏忠贤这么一过来,在韩爌看来反而是把事情给明朗化了,如果不是魏忠贤在宫中失势,恶了天子,遭到天子斥责,他怎会放下架子,亲身前来乞和?

当时人做买卖毫不会恶形恶状,非论是不是卖主都得客客气气的接待,象史从斌如许的大东主,更是从香茶到点心均是不断的奉上来,有掌柜陪着说话,和裕升的掌柜还扣问史从斌早晨是否有安排,史从斌表示歉意,早晨他要和几个老朋友用饭,然后回会馆后另有客人等着会晤。

“史东主看看不急……来人,奉茶。”

何况另有一层好处,会馆中住着的除了少数贫困得志之流外,多数都是有身份职位的人,比如提早过来等着测验的举人老爷,游学的诸生,丁忧回京尚未起复入职的赋闲京官,另有和史从斌一起到京师做买卖的有身份职位的贩子。

布行掌柜道:“代价低三成,我等也能比松江布低两到三成发卖,货价高攀轻易出脱,并且质量不比南货差,都城布商,已经有很多家预定了来岁的和记布匹了。”

“是……”史可法坐了下来,先喝了口茶润喉,然后不急不徐的将事情讲了一遍。

史从斌非常谅解的道:“贵号买卖做的这般大,如许的景象也实属普通,我等出门做买卖也得益于贵号多矣,岂会因为担搁些许时候就生出不快来呢。”

本来今晚史可法和左光斗,杨涟等人一起去拜见内阁次辅韩爌。

魏忠贤开出的前提是魏党贬退几个特别招人恨的骨干,比如掌锦衣卫镇抚司的许显纯等人,而呼应的前提就是东林党不准再上弹章来弹劾他,大师息事宁人,这一回合算是战了一个平局结局。

本日诸人刚到韩府不久,外间长随出去禀报,说是有要客请见。

待从和裕升出来,史从斌一起感慨着到本身定好货品的商行处办货,他的银子公然也取出来了,五十两一个的大锭银子,并非官银,也是有一个小小的“和”字,想到和裕升真的是甚么钱都赚,铸银的买卖应当是顺手而为,只是为了便利客户,并非赚取利润,格式比那些亲藩王府都要高出几分,又传闻和记在山西一带本身发行银币给商店伴计和那些能打北虏的精锐团练,史从斌心中动了动机,倒是对这银币很有兴趣,可惜未曾得见是何模样,如果能亲眼看到就好了。

掌柜笑道:“这事是帐局的首尾,实在就是我们摊子太大,手续繁多,偶然候叫客人等待,实在是万分不美意义,史东主的银两,已经提早打过号召,银库那边已经将银发过来了。有的客人,如果俄然前来,恐怕要担搁事情哩。数百两几千两还好,如果过万两的大宗提取,恐怕要提早好几天打号召,毕竟现在分号太多,银库也分离,不怕史东主意笑,都城的银库储银还充沛些,如果比如真定的分号,恐怕就没有多少存银。是以有这般景象呈现,还请东主千万包涵,莫要指责为是。”

史从斌估计这些大布行从和裕升拿货定然还会背工,不过这也并不关他的事,当下含笑应了,令伴计将布匹取走放在车上,将车赶到和裕升的骡马行里停着,回程路上有一万还多几千两的货色,这一次不但要打和记的旗号,还要和骡马行的车队一起走,当然泊车费和安保用度也要付的,不过比拟于安然来讲还是很值得的。

一起出去,史从斌也是一向和人打号召,时不时的同那些值得相与的站着聊几句,相约明日喝酒,三言两语便是将明日中午和晚间的酒菜都定了下来,史从斌货都要办齐了,在都城不欲久留,以是这酒宴人选都是选的短平快。

迩来斗争愈发狠恶,东林党众官弹劾魏忠贤的阵容越搞越大,但是天子除了开端斥责过杨涟和左光斗等人外,比来两个月并无动静,全部事情都僵住了。

这和岂是轻易许的?不要说韩爌本人就是东林党里惹事精的背景,最喜惹事生非的性子,就算是他本人想着此事许了魏某,那党内其他人等岂能承诺?不要说面前杨涟和左光斗这几个战役力超强的能人,就是近几年垂垂低调的赵、南星和邹元标等人又岂是好对付的?东林一党权势确切是如日中天,但因为人数太多,党内同道相互有嫌隙的也很很多,韩爌一脉又是比较好勇斗狠,或是说喜好自我标榜,如许一来即是把本身抬在很高的位置,韩爌又岂能草率承诺魏忠贤的要求?

韩府好歹是宰相府邸,没有身份根脚的决然进不来,本日请见的是顾秉谦,也是内阁辅臣之一,魏党现有两名大学士在内阁,顾秉谦便是此中之一。

待韩爌和史可法等人赶到中门时,鲜明发觉站在正中的客人并不是顾秉谦,而是一个身形高大,浓眉大眼,边幅堂堂,面白不必的高个男人,其人不是魏忠贤又是谁?

“贵号的张东主,真的是做甚么事情都是大手笔!”

因为匪盗短长,有经历的大贩子都会尽量加强安保,有一些是和官府打交道,有一些是本身办保护,但更多的贩子是和史从斌一样的挑选,要么是雇佣和裕升的车队和利用帐局转帐,要么在有货色随行时,挑选和裕升的保护,不管是哪一种,相对于本身构造保护或是托庇官府的力量,都要费事省力很多。

到房间洗去脸上浮尘,换了一身家居的衣袍,刚坐下算了一会本日的帐目,外间长随道:“三老爷,侄少爷过来了。”

和一群大商家一起喝了酒,还写了条、子叫了几个都城里驰名号的粉头过来,大家都带了一个分开,只要史从斌想起自家住在会馆,并非客店,并且早晨侄儿要来说话,只能强按心火,和自家长随分开。

史从斌是大杂货商和布商,在和裕升订了大量铁器,又跑到几家商行定了大量杂货,再去取下了定的布匹时,公然那千多匹布都是布行从和裕升搬运过来的。

当下史从斌持续看货,果见和裕升的布精密丰富,质量毫不在松江布之下,比起山东布和处所上的土布不晓得高到那里去了,乃至有些夏纱布的纱线精密松散,又轻浮透气,比起松江布来的质量还好上几分,可惜史从斌已经在别家布行定了货,只能表示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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