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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福兮祸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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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指这个…”,严世藩打个饱嗝,往椅子上靠了靠,“我是说郭勋死得不明不白地,到了最后连个启事都没查出来,生前如此风景,可也架不住身后苦楚啊…”

“要说此次郭勋垮台,确切是很多大臣都出了力,他们必定怕郭勋反攻倒算,但是…要说另有才气让郭勋死在牢里…”,严世藩皱着眉头,仿佛是在尽力思虑这件事情,“彭岳,陆炳,夏言…”

“爹,那你感觉这件事会有甚么隐情?”,严世藩直了直身子,但是来了精力,“你说那么多体弱多病的文臣被关在牢里,最后都没出甚么事,郭勋好歹是个武将,如何会死在里头?我看如果说没隐情才怪!”

“唉…如许说来,我们此番可算是计议有误了…”,严世藩有些颓废地看看严嵩,“爹,当初我们打算郭勋夏言二人相斗,我们谁也不帮,不表示出明白态度,最后坐收渔利。可…可现在斗也斗完了,郭勋倒是死了,夏言倒是毫发无损,并且少了郭勋的压抑,权势较之之前还要大,这可如何是好?”

“对,爹爹说得好!”,严世藩重重地点点头,“就如同当年张孚敬一样,在未当上内阁首辅之前,他很少拂逆皇上的意义,但是比及他失势以后,便接二连三地出错…”

“现在题目的关头就在于夏言那颗不竭骄躁的心…是,夏言现在是在朝中没有敌手了,可也正因如此,才会引得夏言不竭地去犯弊端,不竭地去惹怒皇上…”,严嵩看着严世藩,用手指导点桌案,“就说前次朝堂之上,夏言因皇上无端早退而愤然拜别的事情,那就是夏言骄躁的表示。如果放在之前夏言权势还没有那么大的时候,不管如何他夏言也不敢行此种行动!固然这件事情被彭岳帮着圆畴昔了,但只要夏言的这颗心不窜改,那么今后这类弊端他夏言还会接着犯!”

“你这句话只说对了一半…”,严嵩不紧不慢地吁口气,“郭勋是死了,夏言却一定是毫发无损。郭勋死于狱中这件事,你我会有思疑,皇上那么聪明,又怎会不生疑?一旦皇上心中有了芥蒂,那么夏言的日子便愈来愈不好过…”

“嗯?”,严世藩目光一怔,“爹,您这是甚么意义?”

“这类事情也不能说得那么绝对,不是说你想让皇上搀扶你,皇上就会搀扶你,关头还是要看你如何做…”,严嵩长叹一声,往椅背上一靠,缓缓说道,“实在我也不想那么折腾,夏言现在的权势确切是大,万一失利了呢?万一皇上半途改了主张呢?那我可就堕入万劫不复之地了,因为我只能算是皇上手中的一颗棋子,失利了那我便是一颗废棋,就再也没有甚么用了…”

“那…”,严世藩垂下头,眼神也变得踌躇起来,“爹,不然我们就别冒这个险了,毕竟现在夏言的权势太大了,再说…再说现在咱家的权势也算能够了嘛!”

“说实话,我也不信,呵呵…”,严嵩冲屋子里两个侍女挥了挥手,他们便识相地退了出去,“我感觉此事也另有隐情…或者说不但是我,你我能想到,朝中很多大臣都能想到,只不过…都藏在内心,不肯说出来罢了…”

“要说夏言也是个聪明人,可有的时候却也免不了犯胡涂…说好听了叫倔强,说刺耳了就是蠢!”,严嵩目光一顿,随即又伸展开来,“要说夏言做了那么多年内阁首辅,固然说大部分环境下还是颇得皇上情意,但是他也有很多次惹得皇上不欢畅的时候,还记得前次皇上到承天祭奠,夏言却禁止百官上表程贺的事情吧?那次皇上但是发了大脾气。另有很多小事也是如此,不一而足…总之,夏言没少做让皇上不欢畅的事…”

“不但仅是如许,另有更首要的一点…”,严嵩长舒口气,“实在归根究底,最首要的还是皇上的心机,现在夏言在朝中权势极大,风景无穷,最担忧最不安的不是我们,而是皇上,他不会容得一个臣子有如此权势,何况这个臣子偶然候还会和他唱反调,对着干,以是皇上也会想体例来打压他的权势,或者拔擢另一小我的权势,如许皇上才会放心。就如同当年张孚敬一样,失势了也不过那么一段时候,便有夏言这个五品小吏来和他唱反调,为甚么能如许,说白了不还是皇上在前面支撑!”

“彭岳故意智没胆量,陆炳有机遇没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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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么?我看一点也不冤…”,严嵩垂下眼皮,用余光瞟了瞟严世藩,“他和夏言都斗到了那种境地,终究必定要分出个胜负的。郭勋没夏言聪明,死了也是该死…”

“不是…爹…”,严世藩看到严嵩这副严厉的模样,不由无法地笑了笑,“现在这是在家里,就我们爷俩儿在这,没有那么避讳吧,您就说您信赖终究刑部查处的阿谁成果吗?甚么“旧疾复发,于狱中抱恙,未能及时医治…”,归正我是不信…”

“那…爹,现在你有甚么好体例么?”,严世藩听了严嵩的阐发,在一旁摸索着问道。

“那也没用,命都没了,甚么都是白搭…”,严世藩揉了揉肚子,轻叹一声,“到最后也没查出个成果,我还就不信了,如果没有人做手脚,他郭勋会死在内里?”

“对,是会不悲观,不过是夏言的环境会不悲观…”,看着严世藩有些迷惑的眼神,严嵩坐在那边笑着说道,“一小我最对劲的时候,常常也是他最伤害的时候,现在夏言看似风景,但实际上已经危急四伏了…”

“郭勋死得可真是够冤的…”,严世藩拣个蜜饯扔进嘴里,倒没显得对这件事有多上心,“堂堂当朝国公,就那么不明不白地死在了牢里头,唉…”

“但是夏言首辅的位置做得但是很安稳,比之前几任首辅做得要安稳的多,乃至连当年的张孚敬都没法和现在的夏言相提并论…”,严世藩在一旁忧心忡忡地说道,“现在郭勋也死了,独一能够制衡夏言的人也没有了,我看啊…今后的环境会更加不悲观…”

“你如果想晓得一件事情的启事,就要先想想事情产生以后对谁最无益…”,严嵩落拓地坐在那边,慢条斯理地说着,“想要郭勋死的人很多,但是最火急地想要郭勋死并且又有才气让郭勋死的人但是未几,你想想这些人里会有谁?”

“以是爹的意义是…抓住此次机遇,让皇上拔擢您成为对抗夏言的那支权势?”,严世藩在一旁难掩冲动地说道。

“那您的意义是夏言!”,严世藩怔怔地看着严嵩,忽而点了点头,“是如许了,郭勋一日不死,夏言一日便睡不平稳,并且夏言回朝以后…是了,看来爹爹的设法和孩儿差未几…”

“嗯?”,严嵩展开眼睛,皱了皱眉头,“这类工道别胡说,最后刑部查出来是甚么成果,就是甚么成果,皇上都没说甚么,岂容你在这里多嘴?”

“唉…藩儿,不思进,则必退,你老是存着这类设法,那么凭借于你的人还为甚么要留在你这?渐渐地,人就散了,你也就没甚么权势可言了…”,严嵩抚摩着本身已布了些老茧的双手,这是年青时本身致仕种田留下的陈迹,“爹现在也是没有甚么退路了,我也想通过奉迎夏言谋个一时安然,但是…但是较着夏言老匹夫不给我这个机遇啊,我两次登门,他都拒不见客,不过是嫌我在弹劾郭勋时没有着力罢了。现在他们要分享胜利果实了,天然不会再给我留一杯羹,恐怕如果我们不采纳行动,现在在我们手里的,迟早有一天也会被其别人抢走…”

“我和你差未几?呵呵…竟往本身脸上贴金…”,严嵩笑着调侃两句,内心却很镇静。实在看着本身这个儿子越来越聪明,越来越有手腕,严嵩是打心眼里欢畅的。本身的年纪越来越大了,严世藩又是本身的独子,他需求严世藩来帮衬着本身,“不过这类事内心明白就好,千万不要再提了,刑部定的甚么成果,就是甚么成果,大师心知肚明,如许就再好不过了…”

“哦…你说这个啊…”,能够是饭后有些慵懒,严嵩还是没有展开眼睛,“那也不算苦楚,就因为他死在狱中这件事,皇上已经命令将相干涉案官员全数贬黜一级,这还能算苦楚吗?那么多官员给他“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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