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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潇湘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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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刚到门口,就被人给拦了下来,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伸着胳膊拦住了朱由崧,冷冷地说道:“这位公子,我家老爷已经包了场,本日这潇湘馆恕不接客。”这大汉说这番话还是看在朱由崧锦缎加身,穿着不凡的份上。潇湘馆本是三流的小妓馆,达官朱紫,大族公子是不屑登门的,以是这大汉觉得面前的朱由崧说不得只是个小户公子,只是家中略不足财,一时髦起来了这烟花巷,并非不成招惹之辈。

朱由崧脚下生风,倡寮内里玩强奸这类奇葩事都能被他碰到,这类热烈不去瞧瞧那是本身的丧失。朱由崧现在胸中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带着胡天德二人急仓促地奔向潇湘馆。

胡天德二人见此人胆敢禁止世子,并且言语不恭、态度骄蛮,刚要站出来呵叱。院中俄然传来一阵东西摔破的声音,随后传来一阵打斗声,那大汉回身一看,吼怒一声:“好胆!”紧接着“哇呀呀”的一嗓子,丢下朱由崧三人扑向院中。

朱由崧就是来看热烈的,本就没想着管这事,哪会想着本身会挨揍,遂不在乎道:“瞧个热烈罢了,情势不对我们就撤。”朱由崧说着看了一眼院中那位大杀四方的大汉,有些心虚地问道:“胡大哥,待会儿如果端的殃及池鱼,你们能护住我么?”

这玉姐年纪并不大,乃至还很年青,看样貌只要二十二三岁,皮肤白净,眉如远山,口若涂丹,是一个可贵的美人。只是那张秀脸上现在有个鲜红的五指印还挂着一口浓痰,显得非常肮脏不堪。

玉娘握着受伤的手指瘫软在地,面上挂着泪痕目光发木道:“张爷,求,求您放过香儿,妾身愿,情愿――奉养老爷。”话虽出口,声音却断断续续,越来越弱,脸上泪水顺势而淌。

被打得节节败退的潇湘馆世人见到这女人现身,有人出大声道:“玉姐,你如何样?小六子已经去报官了,等官差来了,这群龟王八定让他们不得好死!”听到有人偷偷溜走去报官,刚守在门口的大汉奸笑道:“报官?我家老爷的妹夫就是官,官居洛阳县典史,还怕你不成?给我打!”话一说完,世人动手更加凌厉。

朱由崧不屑道:“我乃堂堂大明福王世子,他们这些糟糕虾米还敢欺负到我头上来么?”

房门“砰”的一声被紧紧关上,薄薄的一扇木门却像一道万丈深渊隔断了屋内屋外的两个天下。玉娘突破心底的死守放下自负换来的倒是任人踩踏,直到听到屋内少女的哭喊声才回过神来,她对院中的环境置若罔闻,只是不依不饶地想要进那秀楼。

那大汉把朱由崧言语暖和当作了态度谦虚,更印证了心中猜想,遂就不再客气冷冷地说道:“找人?找谁?我刚不是说了我家老爷包了场么,你要找女人啊,出了门随便去哪家,明天这潇湘馆,不接客!”

那龟公落了个败兴,望着朱由崧的背影猜疑道:“这朱公子莫非不是来喝花酒的?”待他远远地瞥见朱由崧带人进了潇湘馆的院子,挠着脑门思考道:“朱公子如何进了潇湘馆的院子了?没传闻那潇湘馆那种三流货品出了哪个艳名远播的女人啊?她们那儿的红女人仿佛也就一个善歌舞的迎香,那迎香也就歌舞拿得脱手,论才情神韵哪有我们院子的女人来的好?不可,转头得跟老妈子筹议筹议,不可就把迎香女人给买过来,这么个大金主,如果把钱花在了别处,那就丧失大了。”

被她抱住脚踝的是个三十余岁的中年人,恰是来倡寮里玩强奸的张友材。虽说人不成貌相,不能以貌取人,可这张友材固然有个张大头的诨号,但是脑袋并不大,反而出奇的小,一双眯缝眼,唇上两撮鼠须,真是要多鄙陋有多鄙陋。

朱由崧没想到阵仗这么大,宿世此生他就没见过这么多成年人窝在一个小院子里打群架。他回身瞅了瞅胡天德二人干巴巴的的身子骨,心中有些发虚:“待会儿我如果行侠仗义,这俩家伙能济事吗?”

朱由崧见有人拦他,含笑说道:“这位懦夫,我来这潇湘馆是找人的!”

朱由崧是迎笑楼的熟客,门口的龟公天然熟谙他,朱由崧随和地点头笑了笑却没接话,径直穿过了迎笑楼门口,往潇湘馆去了。

张友材闻言大笑三声道:“你这么一小我尽可骑的贱货,也太高看本身了。你那处所是镶金了还是带玉了,怕是早就痒痒得急不成耐了吧?”说着一口浓痰吐到她脸上,怒道:“给老子快滚,别脏了老子眼!要想舒坦啊,待会我忙完了再清算你!”

朱由崧又看了孙长志一眼,没想到一贯打动的孙长志也劝道:“胡大哥说得有理,世子您是令媛之体,如果待会儿那群人红了眼,拳头可不认人,您要有个甚么闪失,那部属便是罪该万死了。”

胡天德被他这一声“胡大哥”给叫得脸耳充血,热血沸腾,当下就要单膝跪地双手抱拳以表忠心。朱由崧一把拉住他说道:“莫要张扬!”

没人禁止朱由崧趁机也跟了出来,进了院子才发明,院中陈列已经被打得稀巴烂,瓷碗陶盆断木头摔了一地。院中十多小我战作一团,战团中加上刚插手群殴的大汉,他们这一方有七八人,被围在内里苦苦挣扎的有五六个,应当是潇湘馆一方的人。只是这潇湘馆的人过分不堪,五对八,毫无还手之力,只要两个能跟张大头带来的人似模似样地过上两招,别的人都是披头披发、鼻青脸肿的充当的沙包。

胡孙二人闻言一怔,如果亮明身份,还真的是有恃无恐,只是他们这回出来的人太少,就算亮明身份怕也是难以节制局面,胡天德还是有些不放心,劝道:“世子,我们这趟出来人手太少,如果世子想看这热烈,就让孙长志回府再带些人手过来吧?”

秀楼里传来阵阵少女撕心裂肺般的哭救声,当中还异化着男人淫邪的大笑,玉娘在那声音的煎熬下只是徒劳的拍着门,要求着屋中的男人能够放过迎香。

一个戴绿帽的龟公站在门口迎客,待他看到朱由崧带着人从远处行来,老远就赔笑道:“哎呦,朱公子,今儿如何这么早啊?李女人怕是晌午餐还没用呢,快请进,快请进!”

玉娘正抱着张友材脚踝,那里能躲?被张友材踢在脸上,顿时嘴角溢出鲜血,见张友材想要关门,赶紧把手伸进门里想要禁止。张友材复把门一开,又重重关上,躲闪不及的玉娘收回一声惨呼又跪倒在地。

张友材现在衣裳半敞坦胸露乳,双手把着门,对那女人淫笑道:“玉娘,明天是我和香儿的好日子,你如果想来掺上一脚,那就等爷忙完了再说。”

朱由崧没想到,胡天德比他猜想的还要不堪,他见了院里的战况,低声劝道:“世子,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此乃是非之地,拳脚无眼,我们还是临时躲避一下的好!”

胡天德涨红了脸铿锵道:“部属就是粉身碎骨,也要护得世子全面!”胡天德这话说得掷地有声,好似董存瑞炸堡垒普通义无反顾。朱由崧却被胡天德弄得更没底气了,打个群架都能粉骨碎骨,这工夫是有多不济事啊?

潇湘馆在百里巷西侧,从朱由崧这个方向畴昔恰要颠末迎笑楼,不远处有一座高雅的院落,门上挂着的匾额上面三个鎏金大字:“迎笑楼”。此时天气虽早,但那些寻香客可不管甚么时候,虽不及早晨热烈,但是不时也能看到有人影收支。

此时天气尚早,还没到这个行业上客的时候,迎笑楼还能三三两两有些人影收支,这潇湘馆倒是显得有些门可罗雀。

张友材听到潇湘馆竟有人去报官,嘲笑一声道:“竟想扰了你家老爷功德,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说着腿上用力,一脚重重地踢向玉娘。

这条百里巷到处矮墙,花树缤纷,朱由崧几人走过迎笑楼没行多远,就看到一处稍显陈腐的院落,小门儿上挂了块以墨写就的匾额:“潇湘馆”。这块招牌跟迎笑楼的招牌比拟就有些寒酸了,招牌上一无落款,二无印章,明显不是出自名流之手。

朱由崧深吸一口气,待会儿万一如果端的要行侠仗义,也只能靠本身了。为了以防万一,就算打不过,也得跑得了,朱由崧一边看着院中的战况,一边活动者拳脚察看着最好的逃窜线路。

守在门口的大汉插手了战团,局势更是一面倒,眼看潇湘馆的人再无还手之力,院中那座独一的绣楼门扉豁然敞开,一个头发狼藉的女人被人从屋中推了出来跌倒在地。

朱由崧带人走了出来,也没人出来相迎,这潇湘馆固然也是个三进的院子,但是格式却比迎笑楼小的多。这第一进院落只要六七间斗室子,院中也没有供客人喝酒选女人的桌子,斗室子门框上也不像迎笑楼那样挂着女人的花名。朱由崧看了半晌便不再看,直奔第二进院子而去。

那女人一袭红衣,上身穿了件斜襟小花袄,下身是一件大红色百褶裙,她颠仆在地,仿若一朵玫瑰被人丢进灰尘。那女人赶快跪爬着双手抱住门口那人的脚踝,满面惶恐地哭求道:“张爷,张爷,求您放过香儿,放过香儿吧!”

这时张友材翻开门讽刺道:“我说玉娘,你这贱货到底是有多浪啊,这么焦急给你家老爷投怀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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