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催情药
如此香艳的场景,是个男人都会顶不住啊!
床榻上。
将拓拔玉儿谨慎翼翼地放在地上,秦风伸手解开辟拔玉儿的胸口纽扣。
终究哄着拓拔玉儿来到沐浴的处所,只见一个能包容两人的庞大木桶摆放在二人跟前,内里早已被秦风装满热水。
但从目前察看来看,这个药物不是普通的毒药,反而有种催情的感化。
秦风紧握拳头,现在玄色眸子中充满血丝,额头青筋暴起,他稳住心智,拉住拓拔玉儿细嫩的手指,声音仿佛轻柔的山间溪水。
她现在心中有一团燃烧的烈火,看着背对着她的男人,她晓得身形是秦风,便一把扑了上去。
她饱满的胸脯跟着呼吸高低起伏,一想到这般斑斓的女子即将成为他的女人,汪暄心跳如雷冲动不已,底子未曾重视身后男人的靠近。
秦风浑身生硬得仿佛一根直立在地上的木桩。
找来一根极其细弱的绳索将男人手脚捆绑在一起,身材跟椅子捆得紧紧的。
他干脆揽住拓拔玉儿盈盈一握的蛮腰,横抱着他走向配房深处的床榻上。
别看秦风穿上衣服有些肥胖,但身材健壮拖起来相称吃力,弄好统统以后的汪暄累得满头大汗,抬手擦了擦额头汗珠,掐着腰对秦风恶狠狠地说道:“别来坏老子功德!”
他感遭到一双细嫩粉白的手掌,在本身胸口高低流走。
做好统统的秦风拍了鼓掌掌上的灰尘,正筹办回身的时候,俄然一团柔嫩而滚烫的身躯贴紧他的脊背。
令秦风看得忍不住拿起桌子上的茶水,狠狠地喝上两口。
白净笔挺的苗条大腿暴露在外,在昏黄的烛光下,拓拔玉儿曼妙的身姿格外诱人。
只见他伸手重拍拓拔玉儿的脊背,见对方昏死畴昔没甚么反应。
这小我天然是秦风,只见他朝倒在地上的汪暄狠狠地踹上两脚,接着把男人拖到一旁的椅子上。
秦风表示非常头疼,他懒腰横抱起拓拔玉儿,带她一起走到床榻边放下来。
毕竟害人之心不成有,防人之心不成无,秦风在喝汪暄递来果酒的时候,特地留了个心眼。
任凭他如何挣扎也转动不得。
他装成醉醺醺的模样,跑到汪暄跟前揽住他的肩膀,“兄弟,你这个酒的劲儿可真够大的,我现在连路都走不稳了,你如何一点儿事儿没有啊?”
“秦风,我好难受,你能够抱一抱我吗?”拓拔玉儿伸手拉住秦风的袖口,语气略带撒娇地说道。
只见拓拔玉儿几杯果酒下肚,脸颊红扑扑的,全部身材闪现出一种非常的红色,仿佛落空认识般,一动不动地趴在桌案上。
拓拔玉儿脸颊鲜红欲滴,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秦风的时候,带着某类别样的等候。
每当秦风靠近她的时候,心中那团奇特的炽热感便会消逝不见,可秦风一旦分开,那种感受就会像滔天巨浪般袭来。
就在他悄悄解开辟拔玉儿胸口的第一个纽扣,筹办扯开她的衣袍时,俄然一记手刀快准狠地劈在他脖颈上。
中了催情药的拓拔玉儿格外诱人,平时按捺在内心深处对秦风的感情,现在全被她大胆地表达出来。
“玉儿想不想沐浴,我们一起去泡澡如何?”
见此,秦风仓猝闪身跑了出来。
说完话,他转过身,眼睛色眯眯地看向房间内床榻的方向,迫不及待地跑了畴昔,只是他不晓得的是,身后秦风紧跟着展开了乌黑的双眸。
一股淡淡的香味满盈在他鼻尖,耳边传来拓拔玉儿动听心魄的声音,“秦风,你如何不转过甚来看我呀?”
“玉儿女人,今晚让我好好疼疼你吧!”
被打断行动的汪暄不耐烦地看了秦风一眼,他把怀中的拓拔玉儿轻柔地放在床榻上,然后抬起腿,把秦风狠狠地踹到一边。
话音刚落,拓拔玉儿便伸手揽住秦风白净脖颈,伸开樱桃小嘴朝上面咬了一口,想是在宣布主权般说道:“今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没有我的号令,你不准分开我半步!”
秦风咽了口唾沫,嗓子有些枯燥地咳嗽两声
转过身的秦风,黑曜石般的双眸直直地看着拓拔玉儿。
汪暄不放心肠走畴昔踢了秦风两脚,见对方一动不动地好似落空知觉,他这才放心肠把秦风拖到内里的桌案旁。
秦风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死死抱住汪暄的大腿。
现在她浑身红十足的,能够是药物发作体温上升,拓拔玉儿本来穿戴整齐的衣服现在胸口外翻,一片春光乍现。
她扑到秦风怀中,头牢坚固在对方的心口,一只手拉起其的手掌,朝本身腰上放了畴昔。
秦风作势装晕,后背靠在身后的屏风上一动不动。
手指用力戳在本身的喉咙,只见一股水流自秦风口中喷涌而出,他竟然应用早已失传的特别功法,将逗留在喉间的酒水全数吐了出来!
听到拓拔玉儿的娇声细语,汪暄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炎热,将险恶的双手伸向拓拔玉儿紧扣的衣领。
秦风皱起眉头,他公然猜得没错,那壶被汪暄带返来的果酒里竟然真的掺杂其他药物。
几近是一刹时,汪暄来不及转过甚看是哪个混蛋坏了他的功德,便面前一黑晕死畴昔。
汪暄自坐席上站起家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拓拔玉儿,眼底闪过一抹凶险暴虐。
又喝了几口净水漱漱口,秦风回身回到配房内,在窗外捅出来一个小破洞,随后冷静察看着配房内产生的统统。
几近是一刹时,酥酥麻麻的感受自手指传遍满身,秦风表情格外烦躁不安,想把拓拔玉儿安排一旁,又怕她醉醺醺的误伤了本身。
拓拔玉儿娇声问道。
“好好好。”秦风像哄小孩儿普通耐烦地说道。
这可如何办才好?
拓拔玉儿昏昏沉沉地躺在大床上,她皱着细眉紧闭双眼,昏睡中的她仿佛置身于过狠恶燃烧的大火当中,一种激烈而炽热的感受传遍满身,让她忍不住难受得嗟叹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