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们真当我李世民的女儿是大白菜吗?!
房俊赶紧接过,在手上掂了掂,然后将其递到了柴令武的手上:“这钱你先拿着!”
“那不就得了!从速开个房间,老子都快困死了!”房俊抬手便在他的脑门上来了一下,怒声说道。
房俊闻言,嘴角抽搐了一下,赶紧摇了点头。
而两千贯就是一万多斤,估计就算用马车拉也得拉几趟才行。
“哈哈哈……手里没诗了吧?就凭你?还想插手诗会?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长孙冲见状,撇了房俊一眼,哈哈大笑道。
“长孙兄,明日你就送一千九百九十七贯钱到梁国公府!记着,是送到梁国公府,不是高阳公主府!”房俊看向长孙冲,开口说道。
“不要!”房俊毫不踌躇的摇了点头。
“好,两千贯就两千贯!”长孙冲恐怕对方忏悔再加价,赶紧点头道。
不给钱你还想要诗啊?想学老子白嫖,门都没有。
这大唐卫生前提堪忧啊!这如果染上病,那还得了。
“多谢天子陛下的美意相邀,只是我带着赞普的重托而来,天子陛下一日不承诺下嫁公主,禄东赞就急得食不安寝,夜不能寐呀!还望天子陛下早日做定夺才是!”
“过来,将你们身上的钱给他!”长孙冲转头朝站在核心的三名仆人招了招手。
三名仆人见主家呼唤,赶紧上前,将腰间的荷包解了下来,递到了房俊的手上。
“下嫁公主?你们配嘛?”
“记得明天送一千九百九十七贯钱到梁国公府!莫要忘了!”房俊面无神采的回了一句。
“求娶公主一事不急在一时,大相远道而来,不如就在长安住上一段日子,也都雅看我大唐之繁华!”李世民不置可否的说道。
求娶大唐公主?
不过这位禄东赞确切是小我才,如果能将其留在大唐,为我大唐所用,那就再好不过了。
“三贯也行,从速拿来!”房俊急不成耐的朝他伸脱手。
这大唐的一贯钱重量约莫6.5斤,因为铜钱重量太重,照顾不便,以是大师出门普通也就带个几百文的模样,带一贯的出门的都很少。
“上去?上去个屁呀!你另有诗吗?”房俊没好气道。
很快,柴令武花了三贯钱,开了两个房间。
“二郎,如果你阿耶另有新作的话,记得要第一时候奉告老夫啊!”孔颖达不断念的叮咛了一句,然后便在一众墨客士子崇拜的目光中,缓缓上了二楼。
接着,便带着一众纨绔二代上了二楼。
一帮塞外蛮夷,你们当我李世民的女儿是明白菜吗?!想娶就娶!真是笑话!
这家伙口头承诺的倒是利落,你倒是给钱呐!
…………
见李世民不表态,一众武将刹时镇静了,指着禄东赞就是一阵冷嘲热讽。
“哦,那就很可惜了!”孔颖达沟壑纵横的脸尽是绝望之色。
“你想叫就叫,归正我不要!”房俊不耐烦的朝他摆了摆手。
长孙冲闻言,顿时一愣,随即看了看房俊和柴令武两人脸上的淤青,顿时心中了然。
“二郎,我们要上去吗?”柴令武赶松散上前,急声问道。
“对了,二郎,你要女人不?”柴令武没走几步又顿住了脚步,转头看向房俊,开口问道。
“哦!我这就去!”柴令武也不恼,回身便找老鸨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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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无情呐!
“好嘞,我这就去!”柴令武闻言,顿时喜笑容开的走了。
这吐蕃从贞观八年就一向派人前来大唐求娶公主,都被李世民给回绝了,现在倒好,竟然将吐蕃的大相都派来了,看来松赞干布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求娶大唐的一名公主啊!
但李世民迟迟不点头表态,他也很无法呀。
“我没带多少,只要三贯!”长孙冲闻言,顿时一愣,随即答道。
柴令武满脸欣喜的将三个荷包抱在了怀中,看来今晚不消露宿街头了。
“归去奉告松赞干布,要打就打!想要娶公主,门都没有!”
“阿谁……你身上有多少钱?拿来!”房俊想到目前本身身无分文,在糊口和面子之间,他无法的挑选了糊口,毕竟这面子又不能当饭吃。
诸事商讨结束以后,等待在殿外获得召见的吐蕃大相禄东赞,在一名内侍的引领下快步进入了殿内,朝端坐龙椅穿戴一身明黄色龙袍,威风凛冽的李世民,躬身一礼道。
翌日,凌晨,太极殿。
“放心!”长孙冲顿时神采一僵,点了点头。
“高贵的大唐天子陛下,外臣禄东赞奉赞普之命,前来求娶一名大唐公主,还望天子陛下能够成全!”
房俊见到他回身就走,涓滴没有请本身上楼的意义,顿时脸都黑了。
“二郎,这来青楼不叫女人,就单开房间,貌似有些不当呀……”柴令武游移道。
…………
“就是!吐蕃只是一个高原小国罢了,竟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求娶我大唐的公主,的确是痴人说梦!”
“没了!”柴令武摇了点头。
呃……
看来这两个货是和公主老婆吵架被赶出府了!
你就不会请我上去坐坐,吃吃糕点,喝喝茶甚么的?把我服侍欢畅了,或许我还能再给你念几首诗呢?!
朝堂诸公们闻言,都不由眉头一皱。
“你放心!明日我自会让人将钱送到高阳公主府!”长孙冲见房俊当众质疑本身会认账,这神采阴沉的都将近滴出水来了。
而也正因为如此,很多人都挑选以物易物的体例买卖,如果是大买卖需求大量的铜钱,那就得让马车拉了。
而柴令武则是搂着一个盛饰艳抹的女人进了别的一个房间。
禄东赞见李世民对于下嫁公主与吐蕃和亲一事并不上心,急的是抓耳挠腮,心焦不已!
送到梁国公府?你不是高阳公主的驸马吗?
房俊进了房间以后倒头就睡。
不过是戋戋两千贯罢了,与本身的名声比起来,的确不值一提。
“二郎,房相可另有新作?有的话,无妨念来听听!”孔颖达见两边已谈拢,赶紧上前拉着房俊的衣袖,那模样要多驯良就有多驯良。
“啥时候给呀?”房俊问道。
谨慎得花柳呀你!房俊在心中腹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