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忘初心曾许诺5

碧华和月瑾的脸上都暴露恋慕不已神情。

宫门口，两个娇小的身影探着头子送着肩舆出了宫门，一个是拓跋宏，一个是小寺人高敛。

冯媛：“回父亲，宫里可大了，有很多好吃的。”

“嗯。”拓跋宏收回目光，转成分开，高敛冷静地跟在身后。

冯润和冯媛远远地就看到二人闲逛的身影，伸出小手挥动了起来：“碧华，月瑾。”

“媛儿！”冯媛撅着小嘴回身就要分开，被冯润唤住了。

“蜜斯，在宫里还好吗？”碧华忍不住问。

见冯润和冯媛灵巧点头，便对侍女说：“送蜜斯们回西院吧。”

冯润想起那日和冯媛抄完佛经，同李姑姑回到安乐殿时的景象，问道：“那大哥现在如何了？”

拓跋宏小小的身影与面孔，已然没了在安乐殿时的那份孩童模样，倒显得有几分和年纪不婚配的早熟。

…………

在如许的高门深院里长大，非论是公子蜜斯，还是下人的身上，都有着少大哥成的味道。为了自强，为了奉迎，尽力学着察言观色，一言一行都披发着与春秋不符的气质。

“这么快就返来了？”博陵长公主淡淡地看了二人一眼，面无神采地说。

冯润顿住脚步，冯媛随之也停了下来。

冯润看向碧华，问：“我娘呢？”

月瑾跟上道：“二位蜜斯，常姬不在府里……”

冯润：“父亲夙来对大哥心疼有加，长公主仗着身份欺负娘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同是父亲的女儿，清儿就因为是嫡出，获得的就远比我们获得的多。阿夙出世，父亲欣喜不已。父亲虽爱好阿夙，可又如何能比得过大哥？”

…………

月瑾哀伤地看了碧华一眼，碧华碧华叹了口气道：“二位蜜斯能够有所不知，前几日，至公子为了誊写《大波若波罗蜜心经》赠送太皇太后，成果病倒了。长公主便借口至公子身子弱，要常姬去寺庙斋戒半月，为至公子诵经祈福。”

碧华噘着嘴：“宫里那么好，怪不得蜜斯们都舍不得返来了。”

回到冯府，冯润和冯媛去见父亲，不知父亲冯熙和博陵长公主正鄙人棋，故手拉动手一进门，便异口同声地喊道：“父亲。”刚唤出口，看到博陵长公主也在，遂灵巧施礼：“父亲，嫡母长公主。”

冯润陪侍女转过廊道，一边走，一边失落地看着空中。

晌午冯润和冯媛在安乐殿内同太皇太后用过膳后，便坐上肩舆朝宫外而去。

冯熙见一双女儿返来了，笑道：“返来了好，在宫里可还风俗？”

博陵长公主笑了：“瞧瞧，从宫里返来，嘴巴上也抹上蜜，会说话了。”

碧华看到冯润和冯媛，冲动地对月瑾说：“大蜜斯和二蜜斯返来了！”

冯熙点点头：“还是你主张好，这太皇太后教过后，公然是不一样了。”

冯熙点点头，对冯润和冯媛摆手道：“听到了吗？生在冯府，做我冯熙的女儿，各个都得超卓。”

继而便是博陵长公主的笑声。

冯媛委曲地点点头，两人一起朝房间走去。冯润边走边说：“今后的日子还很长，等我们长大了，用才气来庇护娘。”

“本觉得有了阿夙，娘的苦日子就到头了，我们也不消再受欺负……”冯媛低下了头。

月瑾闻言，也高兴不已，探着身子张望着。

回到西院，碧华和月瑾听闻蜜斯返来了，结伴前来驱逐。二人看上客年龄十一二岁摆布的模样，比冯润和冯媛都年长几岁，四人常日里不似主仆，更像是玩伴。

碧华和月瑾跟在前面，相互对视了一眼，不由松了口气。

冯媛也跟上唤了起来。

“嗯！另有阿夙。”

四人在西院门前相聚，而后冯熙身边的侍女拜别。

冯润上前拉住冯媛的手：“媛儿，别打动，我们不能再给娘添费事了。”

侍女见礼，别离拉起冯润和冯媛的手出了厅中。

“岂有此理，长公主就喜好欺负娘！我要找父亲说理！”

眼看肩舆远去，高敛道：“陛下，润儿蜜斯已经走了，我们归去吧。您另有功课要做。”

碧华低下头，“四公子因刚满月不久，恰是离不开娘亲的时候，就抱去一同跟着了……”

说完，冯润朝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唤：“娘，娘。”

冯润还未张口答复，冯媛便道：“宫里可好了，有很多好吃的，都雅的，就连花都比这府里的多。”

冯润：“父亲，太皇太后姑母对我们很好，可我们想父亲了，幸亏太皇太后姑母恩准我们返来。”

博陵长公主目光重新落在棋盘上，勾起唇角落下一子：“那是，庶出的女儿若不好好教养，今后如果落别人丁舌，说我这个嫡母不会教女儿，岂不是让你挂不住面子。”

月瑾抢先碧华回道：“回大蜜斯，至公子不过是因为夜里誊写佛经时窗子未关受了风寒，早已经大好了。”

冯润笑了：“这才几天，是太皇太后姑母要我们在宫里抄佛经，实在呀，宫里端方太多，一点都不比家里安闲。”

二人在侍女的带领下离主厅越来越远，可还是能听到父亲冯熙道：“你这棋走得如此强势，看来是非赢不成了？”

“我弟弟阿夙呢？”冯润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