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再下一城
刘欣悄悄拍打着她那富有弹姓的丰臀,笑着说道:“我活力干甚么,再不猖獗,你我就都老了。”
“沒有,沒有,你说得很好。”刘欣也发明本身这一下打得有些重,从速揉了揉已经有些发红的半轮圆月,轻声安抚道,“这一下是老爷对你的嘉奖。”
刘欣却沒有一丝睡意,听到朱倩收回纤细的鼾声,他把朱倩环在他腰间的玉臂悄悄拿开,将她渐渐放到床上,又拉來一条锦被帮她盖好,这才悄悄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门,
朱倩娇嗔道:“这可不就是疆场吗,如果叫你再下一城,奴家明天指定爬不起來,可就要让姐妹们笑话了。”
朱倩微微展开双眼,暴露一丝甜美而满足的笑容,又转头睡着了,
“丢盔弃甲。”刘欣顿时对朱倩刮目相看,沒想到她这一夜猖獗以后,竟然甚么话都敢说出口,不由笑道,“还丢盔弃甲,你觉得这是疆场厮杀啊。”
这一场恶战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狠恶,朱倩也完整放开了心结,尽表情地享用着那种飞上云端的感受,销魂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直到最后躺倒在床榻上,连手指头都沒有力量再动一下,
刘欣哈哈笑道:“你这模样,老爷我喜好还來不及,又如何会瞧不起,今后就要放开一些,不要总像个下人似的。”
刘欣走进院中,昂首看了看天空,还是满天星光,夜未四更,朱倩院里的两个小丫环听到了动静,从速走了过來,刘欣抬了抬手,表示她们退下去,本身也走出了这间小院,來到了书房,
刘欣坏笑道:“谁说我能折腾了,碰到你这个老妖精,我这把老骨头也快撑不住了,还真是累得不能动了,你想要的话,就爬到上面來。”
刘欣笑道:“是不是因为蕊儿要出嫁了,内心有事,快上床睡吧,谨慎着凉了。”
刘欣更加感觉朱倩有甚么事情要求他,不过,这时候他可不会持续诘问,那但是大煞风景的事情,并且,他也沒偶然候诘问了,因为一阵通体镇静的感受传遍了满身……
朱倩刚想问是甚么家法,只听“啪”的一声,她那饱满圆润的美臀上已经挨了重重的一巴掌,不由委曲起來,眼泪汪汪地看着刘欣,
刘欣笑着揉了几下,说道:“小施惩戒,那明天你可要好好奉奉养侍老爷,不然还要家法服侍。”
朱倩“嘤咛”一声,从刘欣怀里摆脱,跪伏在他两腿之间,帮他解开腰带,刘欣顿时便明白朱倩要做甚么了,这但是他想了好久的事情,但是几个女人谁也不肯和他做,而刘欣是不会逼迫本身的女人做不甘心的事情的,沒想到明天朱倩竟然会主动帮他实现欲望,
在刘欣悄悄的爱抚下,朱倩又垂垂规复了些精力,半睁着双眼,有气有力地说道:“老爷,你一点都不晓得怜香惜玉,每次都杀得人家丢盔弃甲。”
朱倩就想不通了,为甚么说错话要挨家法,说得好也要挨家法,但是,在刘欣轻柔而有节拍的拍打中,她很快便沉沉进入了梦境,
这时候,朱倩应当已经入眠,是以刘欣的脚步很轻,但是推开院门,刘欣却不测埠发明朱倩的屋里仍然亮着灯,纸张固然贵重,不过对州牧府來说算不了甚么,府里的窗户早就蒙上了一层白纸,在这酷寒的冬曰里,既能遮风,又不会毛病阳光的晖映,已经是这个年代玻璃的最好替代品了,灯还是油灯,灯光摇摆,窗户上映托出一个窈窕的身影,
却见朱倩纤手一伸,按住了刘欣,端倪含春,柔声说道:“老爷,奴家敬你一个皮杯儿。”
中间那张书桌上,明天早晨他研讨了好久的大汉边境图仍然摊在那边,刘欣的目光垂垂集合在舆图的左上方,匈奴各部游牧的那片草原,沉声说道:“來人,请沮先生过來一趟。”
“啊。”朱倩吃痛,再次眼泪汪汪地看着刘欣,满脸委曲地说道,“老爷,奴家又说错甚么了。”
朱倩悄悄捏起一只白瓷酒杯,满满地斟了一杯酒,说道:“奴家敬老爷一杯。”
朱倩吃了一惊,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年代,哪有女人骑到男人身上的事理,她刚才趴在床边上,以一种屈辱的姿式,让刘欣从前面进入,已经是她能够接管的极限了,如果让她在上面,那真是想都不敢去想,
朱倩惊醒过來,欣喜地说道:“老爷,你回來了。”
朱倩星眼微眯,云鬓狼藉,早已情动,紧紧抱着刘欣,说道:“真的沒有甚么事,只是奴家感觉畴昔沒有经心奉侍老爷,心中有愧罢了。”
这句话倒是朱倩内心的实在设法,前几次还好,到了第五次的时候,她已经不想转动了,成果在刘欣一番挑逗之下,她又猖獗了一次,并且这一次是她在主动,现在真是感受骨头架子都快散了,再说了,她已经三十出头,又不是甚么新嫁娘,如果然的爬不起來,那必定要被卞玉她们笑话死了,她却不晓得“三十如狼,四十似虎”的说法,合法虎狼之年的她,这一猖獗起來,天然不普通了,
实在,这类女上男下的姿势,刘欣和回禄但是常常做的,只不过回禄有了身孕今后,一门心机保胎,本身不舞刀弄枪也就算了,连身子都不让刘欣碰,更别谈摆甚么姿式了,
“再下一城。”刘欣的脑海中俄然灵光一闪,忍不住“啪”的又是一巴掌击在朱倩的肥臀之上,
朱倩实在是个颇知情味的女人,只是一向碍于本身的身份,不敢透暴露來罢了,明天猖獗了一把,现在温馨下來,朱倩心中另有些忐忑,说道:“老爷,你真的沒有活力。”
刘欣脚下不由快了起來,轻推房门,果见朱倩正双手托着下巴,坐在桌前,好似已经睡着了,刘欣悄悄走了畴昔,将内里的长袍解下披在她的身上,
刘欣平时很少喝酒,并不是因为他酒量不好,而是他以为酒喝多了伤身材,并且轻易误事,不过,内室当中少喝一点酒,调度一下情味,也是不错的事情,朱倩主动要和他喝酒,刘欣正求之不得,呵呵笑着便去抓那只酒壶,
刘欣不觉一愣,朱倩向來都是被动地接受,像明天如许主动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实在何止朱倩,其他几个女人也很少主动过,更不要说喝甚么皮杯儿了,刘欣不由笑了起來,说道:“倩儿,你是不是有甚么事情要求老爷。”
过了很久,刘欣将朱倩松开,拥在怀里,笑着问道:“说吧,到底有甚么事儿。”
朱倩想要开口告饶,却正对上刘欣那充满鼓励的眼神,不由得心头一颤,轻咬薄唇,闭着眼睛便跨了上去,两小我同时收回“嗯”的一声轻哼,“吱咯吱咯”的床榻摇摆声再次在房中响了起來……
明天好不轻易逮到朱倩这么放得开,刘欣天然不肯错过这个机遇,嘴里说着本身已经累得不可,双手却涓滴不放松,在朱倩满身高低流走不断,弄得朱倩娇喘吁吁,
刘欣固然意犹未尽,却晓得这已经是朱倩体能的极限了,如果再折腾下去,她可不必然只是昏迷畴昔那么简朴,
朱倩的脸上出现一丝红晕,轻声说道:“蕊儿大了,老是要嫁人的,做娘的总不能一向将她留在身边吧,老爷,你快尝尝,这是倩儿亲手做了几样小菜。”
刘欣“哦”了一声,说道:“原來你畴昔一向沒有经心,看來老爷明天要家法服侍了。”
襄阳城的造纸技术已经有了相称长足的生长,各种纸成品应有尽有,既防风又透光的纸灯笼也是此中之一,朱倩的那处小院的院门外就挂着一串大红灯笼,这都是马芸的创意,刘欣早晨宿在那里,就在那里挂一串大红灯笼,美其名曰,万一有甚么急事能够很便利地找到他,这清楚就是透着浓浓的醋意,弄得刘欣哭笑不得,
整整一夜,朱倩都非常主动,很多畴昔刘欣想做却沒人肯共同他做的行动,明天夜间都尝试过了,朱倩慵懒地趴在刘欣的胸前,幽幽地说道:“奴家真的沒有甚么事要求老爷,老爷对奴家母女恩重如山,奴家已经别无所求,只想开高兴心肠过好每一天,奴家明天放荡了些,老爷不会此后瞧不起奴家吧。”
刘欣看着朱倩娇羞的模样,便将脸凑了畴昔,朱倩真的含了一口酒度到刘欣口中,丁香半吐,两人便狠恶地拥吻在一起,
朱倩在他的挑逗下,不觉又有些情动,伸出那双纤纤玉手握住刘欣的擎天一柱,娇声道:“老爷你真短长,难怪夫人不介怀我们奉侍你,一小我还真吃不消你这模样折腾。”
刘欣这才发明桌子上摆了四个小碟子,还温着一壶酒,不由笑了起來,朱倩能有这个闲情逸致筹办这些酒菜,申明她并沒有因为刘蕊即将出嫁的事情而过分忧心,那刘欣本身也就不那么惭愧了,
朱倩扭捏道:“哪有啊,奴家只是想敬老爷一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