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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屈人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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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这边请。”

但当越则昭进入同知州时,看到满目哀鸿,大吃一惊。这城中人数远不止一万哀鸿,莫非四哥瞒报?

“全部汾河呢?”

父皇没有奉告任何人四哥的折子写了甚么,但上报灾情的折子向来都是那样,父皇命令调粮一万石,申明是四哥的折子上报不过一万人罢了。实在早在大半月前他便进宫可巧看到了汾河灾情的奏折,他才是最早晓得汾河灾情实在环境的人,他早早筹办好赈灾粮食,做好了万全筹办,乃至找好了献粮的借口,只要父皇应允,他会把事情办得妥妥铛铛。

……

如同平常一样,父皇向来没有想到过本身,他甘愿将这份功绩指派给秦国公秦权邳,一个外人,让他从国库调粮赈灾,也不准本身毛遂自荐,乃至都不准本身筹办的粮食派发给哀鸿!为甚么,为甚么父皇眼中从没有本身,他这么做不过就是想将这份功绩归在四哥名下。越则煜才是他最正视的儿子,统统的统统功绩都是他的!

那日晚宴后,四哥便不见了踪迹,若非母妃从父皇那边问了出来,他都不知四哥去了汾河,父皇统统事只会想到四哥,乃至在他们眼中连二哥都比本身强!

越则昭听到刘项德的禀报,眼中讶异难抑,而林子朝没有放过越则昭的惊奇,挑眉问道:“煜王上奏已然写明,汾河大灾,大略估计约三十万人受灾,特请圣上派兵派粮,以缓灾情,莫非五皇子并未看到奏折?”

想到这些,越则昭心中更加焦急,恨不能下一刻就到达同知州,把身后的粮食发给哀鸿,享用他们的戴德戴德……

林子朝昂首一笑,“说来话长,现在之事以赈灾为先,想来您必定也是心系于此,不如先安排卸粮,也好早日将这些送到苍内行中。”

越则昭昂着头,大步从四周人身边走过。

燕都外的官道上,越则昭策马而驰,身后几车粮食压的粮车咔咔作响,两个车轮猖獗扭转,仿佛下一刻轮子便会飞前程面,支离破裂。驾车之人拽着烈马缰绳,手掌磨出道道血痕,但无人敢停,统统人都咬着牙,尽力跟上火线的五皇子。

马背上的越则昭盯着前面的路,眼中尽是不甘与愤激,脑筋里塞的满是本日御书房内的场景。听到四哥的奏折到了燕都,他提早一步借问安为由进御书房面见父皇,为的就是当父皇看完灾情奏报后,能第一个想起本身。赈灾发粮这类差事,对现在持续树威立民气的本身来讲,在合适不过。雪中送炭的那小我,常常能让人记更久,上一次同四哥去城郊,他但是学到很多。

“林公子,这五皇子如何来了,若被他发明我们做的事,那还了得?”刘项德看着俄然冒出来的越则昭,盗汗直流。

向来都是如许,父皇、母妃,统统人,统统人都感觉四哥才是燕国脊柱,本身每日勤奋至深夜,四哥花半天看的书他逼迫本身在两个时候内看完,四哥用一个月学会的东西他要本身必须用更短的时候,学的更好,他拼了命要比四哥更超卓,他也做到了,太傅不止一次夸奖本身,可父皇每次不过顺手赏些本身底子不在乎的东西,他真正想要的却不准他碰,母妃每次都奉告他别太尽力,统统都有四哥撑着。没有人看到本身的尽力和资质,没有人在乎本身的存在,他永久活在四哥的影子下。

但是,父皇竟让他不准在过问此事!

“约三……三十万人。”

正在扫视城中环境的越则昭坐在顿时,一眼便看到了站在人中的林子朝,天然也重视到他手上泛着寒光的铁链,瞥到他与身边之人窃保私语,皱了皱眉头,翻身上马,大步而来。

“哦,如此看来是五皇子心系百姓,才会先于圣上旨意,想来同知百姓必会晓得您的一片用心良苦。”林子朝客气的低头一礼,只是在低头的那一刻,刹时收了笑意,眼中尽是冷酷。越则昭是擅自出城,他是真的不晓得,亦或是燕皇底子就没将实在灾情公布于众,这二者之间不同可直接决定这二十万人的存亡。如果前者,等秦国公一到灾情便解,但若为后者,燕皇究竟是何筹算?被本身的君王所丢弃,这二十万人该如何存活?而煜王又该如何挑选?

林子朝的声音拉回越则昭的思路,看着林子朝一成稳定的笑意,越则昭握紧拳头。

“……是”

“你为何手带枷锁,是犯了何罪?”越则昭盯着林子朝手脚上的铁链俄然开口,他没有健忘当初在宫门前,林子朝是如何傲气,他说过总有一天本身会让贰心悦诚服。

“王爷去了文水虎帐,日落才归,刘大人莫慌,统统还是。”瞥到缓缓入城的车队,林子朝眯了眯眼睛,粮草?燕皇派五皇子来赈灾?细下一想,林子朝看着走近的越则昭,挂上了疏离的笑意,迎了上去。不管如何,这一车粮食来的太是及时。

不,他没有错,就算没有他藏下折子,这些人还是会受灾,天上的雪还是会下,他们还是会无家可归,这是天灾,与他无关!

从小到大,统统的机遇都是四哥和二哥的,他也是父皇的儿子,为何他只能在书房里浏览古籍,为何父皇不肯给本身一个证明的机遇?他能做的统统不过是恳求母妃,恳求四哥,靠着他们的力量参与朝事,结识人脉,他们肯给他让条缝,他才气像一只癞皮狗一样挤出来,拾人牙慧!

“三万!你是说光一个同知州便有三万人受灾!”

扫了眼坐在街角,已无人形的哀鸿,越则昭皱紧眉头安排下去。望着满街密密麻麻的人群,他的心沉入深渊,他节制不了本身的思路,猖獗的想着另一种能够,如果当初他没有从阿谁小內监手中拿走那份奏折,如果父皇能看到,这些人会不会不会像现在一样,相互依偎在冰冷的墙角,紧紧的闭上眼睛,缩成一团,统统会不会是另一种模样。

越则昭将手中的缰绳勒的生紧,本身不过开口问了一句灾情环境,父皇的眼神如同一道冷彻的剑锋突然抵在本身的胸口,他没有错过父皇在听到他的话后,眼中闪过的核阅,那一眼便让他后背盗汗直流。那眼神,是防备,是警戒,父皇在警戒本身会抢占了四哥的功绩吗?

看着越则昭的背影,林子朝眯着眼睛,昂首看了眼空中高悬的太阳。这才是中午,煜王还未返来,他能做的事情另有很多……

都是一家兄弟,为甚么给他们的机遇向来轮不到本身,他究竟是那里比不上他们!

他不答应!不答应本身连合作的机遇都没有便被赶下疆场,阿谁位置谁不想要,四哥、二哥能搏,他也能,乃至比他们更强!人脉、民气、声望,这些他也会有,以是即便是方命他也要偷溜出城,他要把本身提早筹办的粮食亲手送给那些哀鸿。父皇筹办才一万石,而他身后的足足两万石,等他收了汾河的民气,到时候在负荆请罪,以幼年浮滑为由,以忧国忧民为借口,即便父皇不悦碍于民气也不会有太多奖惩。既增了本身的名誉,又悄悄压了四哥一头,这笔买卖如何算都不亏损,不枉他先前偷藏了奏报灾情的折子,偷偷筹办了这些。

哪怕越则昭之前有在多的筹算,也发觉了此中的蹊跷,触及圣意,没人敢下定论。听出林子朝的摸索,越则昭顿时规复如常,沉声道:“秦国公受父皇指派不日便会到达汾河,我不过是先行一步,早他两日,以是有些事晓得的并不清楚。”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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