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章:你大爷,还是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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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阴气持续不竭的腐蚀下,我满身都被冻僵了,别说被这群老鬼压着,就算他们放了手,我都动不了。至于那截短香,已经烧到了绝顶,恐怕下一秒就要燃烧。
话音刚落,树林里一阵黑影闲逛,又蹦出几个老头,这些个老头长得跟一个模型印出来的一样,一看就晓得和他们是同款。我看得心中痛骂,又来,这特么到底有多少老头啊!
完了完了,此次真的完了!
我内心清楚,在这儿和他们干耗着也不是个别例。手上的短香一向烧着,看模样没多少时候了。锁爷给我交代过,香烧完就得归去,我不晓得这此中到底有甚么古怪,但通过之前老头鬼们吹短香的行动,判定出这香如果烧完了,必定成心想不到的事情产生,恐怕会对我大大的倒霉!
如果换成骨刃,还能放到几个。留下这破玩意儿,有个毛用啊!
仿佛感觉我逃不脱了,“带头大哥”又有了新行动,他号召着几个核心的老鬼,开端不竭地往我手上的短香吹气。在他们的尽力之下,那短香明暗瓜代地闪动着,燃烧的速率越来越快。转眼间就只剩下一个香头了。
咳,扯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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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想起,鬼是用飘的,半空中急停挪移,对他们来讲,底子没有甚么难度。但现在想起这些,已经晚了,还不等我顺势划畴昔,胸口就重重地撞到了地上,激烈的打击力使得我手上一松,骨刃打着旋儿的飞了出去,不晓得落到哪个角落去了。
大爷的,老子这辈子就跟老头犯冲!
我心中一狠,手里的骨刃就朝他狠狠地劈了畴昔。谁晓得这老鬼头竟然有所防备,在骨刃劈过来的时候,本来扑到半空中的他,竟然生生地往中间移了一段。那感受,就像半空中的塑料口袋,被风吹开到一边,险险躲过了我的刀锋。
老鬼们见我想溜,也一个个跟了上来,但因为我还保持着进犯的姿势,不敢跟得太紧。退了有一段间隔,离河边倒是越来越近了,但是我们之间的间隔,却没有窜改。
“老7、老9、老十三……你们还愣着干吗,还不来帮手!”
我心中焦心肠考虑起来,之前听老鬼说过,到了河边会有人渡我们过河,不晓得能不能从那边寻求帮忙。没体例,碰到了这类事,现在已不是能不能借到鬼债的题目了,而是我能不能满身而退。即便但愿再迷茫,也得要试一试。
目睹我利器脱手,一群老混蛋更是没了顾忌,嗷嗷叫着全扑了上来,叠罗汉似得压在了我的背上。这如果换成活人,即便都是老头子。这七八小我压上来,少说也得压断几根骨头。也幸亏他们都是幽灵,没有实体,力量方面也不大,我被他们七八个压着,另有挣扎的空间。
换到我这儿也是一样,别说我手里只拿了把骨刃。就算抄了把方天画戟,人该抽你还是上来抽你。用实际施动让你晓得,你大爷,还是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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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无穷悔怨,这尼玛算甚么事啊。刚才跌倒的时候,骨刃没抓住掉了出去,反倒是这短香还紧紧拽在手里。我说我抓甚么不好,非要抓着这玩意儿不放。
这可如何是好?
我心想到了冒死的时候了,如果被他们节制,结果不堪假想。只能冒死地挣扎,但愿摆脱他们,然后逃到摆渡人那边寻求帮忙,说不定事情另有转机。
我和七八个老头严峻的对持着,局势垂垂变得压抑起来,就比如一个装满了燃料的油桶,只要略微来一燃烧星,就会“轰”地一声爆炸开来。
这还不算,在胶葛扭打之间,一阵阵阴气从他们身上传了过来,我遭到这些阴气的腐蚀,身材越来越冷,有种置身于冰天雪地的感受。只是短短的一会儿,我的后背就被冻僵了,抵挡的幅度又减小了几分。众鬼们见我抵挡变弱,跟打了鸡血似得,力量也加大了很多。
与此同时,劈面七八个老鬼仿佛事前演练过一样,在我将倒未倒之际,已经嗷嗷叫着扑了上来。打头那位,恰是之前与我谈判的“带头大哥”。一看到他,我内心就来气。都特么这时候,还阴我。行,你不让我好过是吧,就别怪哥们下狠手了!
憋屈啊!真真憋屈啊!
也幸亏这里是阳间,打老头不消担任务。要换成阳间的话,那就完整分歧了。不是有句话这么说吗,地痞不成怕,老地痞才可骇!前段时候不就是闹过这么一茬嘛,一群广场舞大叔大婶,和一群打篮球的小伙子起了抵触。成果呢,五六个牛高马大的小伙子,还不是被大叔大婶给清算了。
以是,目睹得时候越来越少,他们是等得了,我是绝对不能等的。想到这里,我一边警戒的谛视着对方,一边渐渐地挪着脚步,今后退去。
我这边挣扎得短长,老鬼头见一时半会儿制不住我,反而有被我脱困的趋势,俄然抬开端,扯着嗓子朝树林里大喊:
“脱手!”
我晓得此次是真的躲不了了,心中悲惨非常。哥们好歹也是大风大浪里过来的,面对着幽冥鬼王、范老8、勾魂使者这些大鬼咱都能逃出世天,没想到最后却暗沟里翻了船,竟然落在这群老鬼的手上。真是龙游浅水背虾吸,虎落平阳被犬欺。
老鬼头这声喊,惊得我一个激灵,赶紧转头朝他们看去。而就在这个时候,脚下猛地一紧,倒是有一双干枯的手,俄然从地底下伸了出来抓住了我的脚脖子,然后狠狠地往一扯,我整小我就扑倒了下来。
好不轻易稳定住身形,没想到,老鬼头那边抢先喊了一声:
想到这,我今后退的速率加快了一些,目睹得就要退出树林的范围,见他们还不远不近地跟着,仿佛临时没有扑上来的意义。我抽暇偷眼往河边瞄了一眼,只见那远处的河岸边,孤零零地停靠着一只小舢板,舢板上有个带着草帽手拿撑杆的人。想来那就是老鬼头说的摆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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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远和光芒的原因,看不清那人的年纪与边幅,只能看得见一段剪影。但如许已经充足了,我张口就要呼喊,谁想到这个时候,脚下一个踉跄,能够是退太快踩到了地上的凸起,我不自发地一个踉跄,刚到了嗓子眼的呼喊被压了下去。
很难设想,这林子里到底藏了多少个一模一样的老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有这几个老头的插手,身上的压力顿时加大了几分,乃至于我挣扎的空间又小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