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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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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草长莺飞,旗号猎猎,号角声声,皇家围场防备森严,碧色的草地上面,支起了一顶顶帐篷。

覃韵暗自思忖了一下,却没有多问,只听耳边一阵哭泣声,是念哥儿醒了。

“婉姐儿!”覃晴一把接住了婉姐儿抱起来,在她那粉雕玉琢的小面庞上就是吧唧一口,“想不想你姨母啊?”

“有是有,前些日子送来的,倒是没说甚么时候返来呢。”覃韵笑了笑,“你也晓得他这小我,常日里话就少,信里头的话就更少了,说来讲去就几个字,叫我别担忧呢。”

覃晴也是叫念哥儿的哭声拉回了思路,念哥儿醒了,并且尿了,覃韵将念哥儿从摇篮中抱起,屋中不由得便是一阵慌乱,又要换尿布擦身,又得哄了孩子高兴,再要喂奶。

这倒是和言朔比来的几封信类似,覃晴暗自腹诽,莫非是叫沈厉感染了?

推委了温氏,又是第一日到围场,覃晴便真在帐中歇了一天没踏出半步,可品级二日世人都差未几休整结束的时候,便没那般安逸了。

覃晴帮不上忙,只得和婉姐儿在一起玩儿,这般混了大半日,便回了府中去。

“二姐姐这但是嫌弃我们见得太多了?”覃晴扭过甚侃了一句,却见着覃韵的手搭在摇篮上,当即放低了声音,“念哥儿还睡着?”

温氏徐行出去,悠悠道:“我们六女人这是又闹甚么,莫非连娘舅阿姨都不肯去见了吗?”

“你个倔丫头,如何如此不知好歹!”温氏叫覃晴一刺激,神采也就变了,“我叫你出去别闷着,莫非不是为了你好,你何时竟学得这般率性耍小性子,将来嫁去了婆家可如何办!”

“嗯。”覃晴垂着脑袋,有口偶然地应了一声,她从小就有小性子又率性,哪家女人都一样,这会儿说她也已经晚了。

这婉姐儿已是有些长开,眉眼间与覃韵类似,可性子倒是有些好动,一旦闹腾起来拉都拉不住,倒是想不到沈厉和覃韵这般性子的人能生出如许的女儿来,倒是念哥儿,气质文静淡然有些同覃韵类似,但一睁眼,那就活脱脱是沈厉的种。

覃韵看了一眼摇篮里头,面上的笑意和顺,“也是该醒的时候了,没事儿。”

说着,便起了身,叫人备车去了沈府。

冷风瑟瑟,沈府天井中的红梅已是残落垂丧,覃晴进了屋子,劈面便见已盘跚学步了好久,已是有些模样的婉姐儿颤颤巍巍地扑了上来。

“没事。”覃晴撇过甚,低声道。

“不消。”覃晴的眸光黯了黯,“过几日就好了。”

覃晴的面色不由得就拉了下来,更不能立即将浅秋召到面前问清楚,阿谁言朔到底干甚么去了!她但是及笄了,前些日子就有人上门来刺探说项的,想必今后更是烦人,再者她一及笄,便是没有人上门,温氏和覃沛也必定会为她筹措婚事。

元月十八,年节方过的余热微退,覃晴年满十五,择吉时,请长辈,及笄礼成。

覃韵无法又宠溺地点了点婉姐儿的小鼻子,“明镜,带念姐儿玩儿吧。”

“就算你不去见娘舅姨母,也该去内里逛逛,见见旁的人,你都几年没往外头去了,就晓得往沈府去,现在都及笄了,也该去见见旁人,找几个同龄的姊妹。”温氏劝得苦口婆心。

“是。”明镜过来,抱了婉姐儿就往一旁的小床去,拿着拨浪鼓小木偶逗弄着。

“我看看。”

“不去。”覃晴的心中降落,冲口就给了一句,可一想到沈府那两个小娃娃,便又忍不住,“去吧,闲着也是闲着。”与其留在屋里本身一小我胡思乱想,不如去沈府消磨了光阴。

“没事,只是睡不好罢了。”覃晴一面说着,一面偷眼瞥了一眼一旁的浅秋。

“那女人本日还要不要去沈府?”浅春问道。

“不去。”覃晴懒懒地坐在桌边,一口回绝道,“我累了,让娘本身一小我去。”

“娘慢走。”覃晴对着温氏的背影行了一礼。

“但是好大的口气。”

言朔也的确有常与她通信,开端的几个月还长些,可厥后便忽长忽短,送来信的时候也不稳定了,年关前一个月送来的那封信上更是只要四个字,安然勿念。可送来的那么多封信,却向来没有提过归期。

总归不会是被别的女人勾了去吧!

屋中的地龙烧得很暖,覃韵坐在摇篮边守着,笑道:“这昨日才见过,哪能这么快就想了?”

并且,连沈厉阿谁木疙瘩都在前几日往回送了信,如何言朔没有?他到底知不晓得她及笄了?还是底子早就忘了?

覃晴淡着脸,一盆冷水就给温氏浇下去,“不去,我也没甚么昔日的姊妹好话旧的,也不想往不熟谙的人里头逢场作戏,娘你就本身去吧,我在这儿待着就挺好。”

真软呐。覃晴笑了笑,真想一把捏下去……

“你!”温氏的确恨铁不成钢,最后瞪了覃晴一眼,拂袖走了。

“哎呀!”一旁的覃韵和覃晴都吓了一跳,忙扶住了摇篮。

她当初,就该死缠烂打地挽留住言朔的!

覃韵一把捞起婉姐儿,柔声道:“婉姐儿,这个不能这么拉,念哥儿会摔下来的。”

覃晴捏了捏摇篮中念哥儿的肉呼呼的小手,摸索着道:“念哥儿有半岁大了吧,姐夫比来可有来信,说甚么时候返来?”

她也托浅秋给言朔递去过信,俱是嘘寒问暖,倾诉相思之情,却也向来不敢问言朔归期,怕他觉着她不懂事,这及笄前夕送去的信中更是不敢提,乃至连及笄两个字也不敢了,怕叫言朔觉着她恨嫁,平白讽刺了去。

覃韵看着,虽说是不肯定,可自上回裕王自覃晴走后,俄然大喇喇从他们家后院里头出来,她也是模糊能猜到或许裕王与覃晴有一些甚么,这覃晴这般殷情刺探戍边将领的归期,怕是与有些人不无干系。

摇篮中的娃娃仍睡的安稳,覃晴瞧着那胖嘟嘟的小脸,手上一个发痒,伸脱手指在那小脸上戳了戳。

浅夏担忧道:“女人已是有好几日说谁不好了,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开一副安神药?”

覃沛的品级甚高,这几年来在刑狱一事上颇得天子倚重,是以覃晴被分了一顶小小的帐篷支在温氏覃沛的帐篷中间。

“唔……”婉姐儿才气说几个字,见覃晴说话,便直冲着覃晴笑,伸手抓住了覃晴的头发。

“唔唔……”一旁的婉姐儿见着覃晴对着摇篮里头笑得高兴,尚是懵懂的小丫头也模糊记得里头躺的是弟弟,便也想学着覃晴往里头看,可身量又不敷摇篮的高,因而一抬手就够上了摇篮的边,带着整小我的身子往下一压……

分歧与温氏爱热烈的性子,自从宁国公府分炊以来,又碰上要三年服丧的事情,覃晴顺手便断了与那些贵女的联络,再没往京中那些大宴小宴里去过,只本身过得清净安闲,但是再懒怠重新去对付那些个。

因着沈厉尚未归家,是以覃韵便给儿子起了一个奶名先叫着,大名要等沈厉返来才气起。

温氏往安宁侯府那边去还能做甚么,怕是同一群贵妇家长理短去的。

浅春浅夏奉侍凄清起家的时候,不由得吓了一跳。

温氏的性子她也是晓得的,这回出去特地带上她,估计还存了其他的心机。

“娘,你要去本身去就是,何必带上我。”

“呀呀……”婉姐儿看着娘亲的脸笑着给了两句,不知是懂了没懂。

是夜,覃晴洗漱结束,屏退屋中丫环,坐在嫁妆之前久久不肯寝息,直至半夜鼓过,方才本身熄了灯,展转反侧,第二日晨起之时,便顶了一张蕉萃面色。

果然是起了带她出去招摇的意义,却也不想想这回春猎来的天孙公子里头夹了多少乱七八糟的人,万一不谨慎感染了一个,难道是触光了霉头!

日升月落,日夜更替,覃晴嘴上不说,倒是日日等着言朔的手札与归期,比及的却还只是“安然勿念”这四个字,等不到归期,倒是等来了宫中的谕旨。

“六儿,如何了?”覃韵看着覃晴刹时就冷到要发黑的面色,不由问道。

“娘。”覃晴站起家来,喊了一声。

“女人如何了?但是不舒畅?”

覃晴将婉姐儿放下,拉着婉姐儿的小手往摇篮边走去,只瞧着里头躺了一个更小的娃娃,小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正睡的香。

“女人,夫人请您清算好了,同她一道去安宁侯府那边的帐篷呢。”浅春端着茶水出去,道。

三月春猎,百官随行伴驾,以覃沛的品级,天然是可随行带家眷的,可宫中的覃妃倒是又同天子钦点了她的名字。

覃晴的话音才落下,帐篷得了帘子便叫掀了起来,是温氏带着丫环走了出去。

她拒的了一门婚事,拒的了两门三门四门婚事,莫非叫她一向这般毫无按照地拒下去,怕是京中当即便能传出她覃晴性子刁钻古怪眼高于顶决计刁难的传言来,倒时候温氏为了家声,她不嫁也得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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