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大粽子和小粽子
罗根俄然想起网上的一篇帖子:有个英国妇女因胸部太大,差点在****的时候闷死男友!在东方人看来,这个故事仿佛过于夸大了,但在欧洲,如此“凶悍”的女性还真很多哩!
该死的!
渐渐翻开盖在身上的薄毯子,上面竟然只穿了一条灰格子的短裤,靠!那胖护士没有趁本身昏倒揩油吧!
罗根固然早就不是纯情小处男了,可要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嘘嘘,特别是要面对如许一名体格魁伟、走起路来澎湃彭湃的密斯,难度甚过于蒙眼跳伞!
“汉斯?”那人又唤了一声。
如果不是看到一些坐在树荫下的伤号,罗根还真看不出如此美景跟残暴的战役有甚么干系!
“哦……很糟糕!”罗根勉强从喉咙中挤出几个音节,来德国糊口了两年,普通对话是没有题目的,但他俄然认识到这名重心非常稳定的护士方才称呼本身“中尉”。
影象中的最后片段,就是从一架老式运输机中跳出。解缆前细心查抄过的伞绳不知为甚么紧紧缠在一起,降落伞没能完整翻开,在这类环境下,罗根只能眼睁睁看着本身以极其伤害的速率坠向空中!
想得越多,罗根越感觉脑袋里一团浆糊,过了不知多久,一阵尿意袭来,他只好当真考虑一下实际的心机题目。
试着将头转向左边,一整排的红色单人床映入视线。从这里的陈列来看,仿佛是在一所传统的欧式教堂以内,但这里仿佛被安插成了野战病院!
罗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抬开端,却发明周遭床铺上好些兄弟投来怜悯的目光。
方才献上了“豆腐大礼包”,重心非常沉稳的女护士莞尔一笑:“嘿,瞧您这羞怯模样,是不是有好几个月没见过女人了?”
耶?这里是有长着翅膀的天使的天国?还是有穿戴敬爱礼服的天使的病院?
我这是如何了?
不等罗根多想,这位戴着深色护士帽、裙子内里还套了一件老式坎肩的护士就用她那胖胖的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有感受么?”
“明天是几号?”他用德语问劈面床铺上的老兄。
好吧!如果不是做梦的话,我现在是个德国佬?
走出厕所,发明这双手脚听使唤多了,看看门外光辉的阳光和摇摆的绿荫,便决定健忘刚才阿谁胖女人所说的关于注射的事情,晃闲逛悠地走出大门去了。
“嗯,有一点!”
罗根试着抬起本身的双手,这不是他的手,他的手没有这么大,手臂上也没有这么多汗毛,肤色也不对,看起来现在他已经成了另一小我。
“好啦好啦,厕所就在前面往左,完事以后不要到处乱走。非常钟以后我会来给你注射的!要乖乖的哦!”
呼吸着非常清爽的氛围,罗根临时忘怀了统统的迷惑与烦恼,汲着拖鞋渐渐地走上碎石子铺就的巷子,走过第一个小叉路风俗性地往左,俄然看到一个背靠大树而坐的人。
收起能力加强版的小兄弟,罗根从速到洗手池那边照镜子。一看本身的新表面,忍不住又“靠”了一次!乖乖,这脑袋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布,就差把眼睛给遮住,这成甚么了?印度阿三?还是超等无敌粽子头?
噢卖糕的!这“空中堡垒”真是名不虚传!
疆场?
“好好歇息吧!”阿谁粗暴的女声故作轻柔地说。
胖胖的手指又在罗根脑袋上逗留了一下,“别担忧,大夫说了,除了头部遭到狠恶撞击,其他部位顶多只是受了点擦伤,醒来就没甚么题目了!用不了多久,您就能活蹦乱跳地回到疆场上去了!”
说罢,她一回身,扭着巨大的臀部走开了。
罗根试着扭动脖子,却发明它和四肢一样生硬有力,挣扎好久,倦怠地放弃了。就在这时候,一张巨大的圆盘脸映入视线,差点没把这不利蛋的谨慎肝吓得跳出来。
“感谢……感谢你!我能行,就是躺久了有些腿麻!”罗根赶快解释说。
罗根挣扎着坐了起来,四周的单人床上多数躺着人。在本身的正劈面,一个穿戴二战期间德国礼服、胳膊被厚厚纱布所包裹的家伙,正朝本身挤出一个丢脸的浅笑。
关头时候,一双粗大的手扶住了罗根,与此同时,庞大的“凶器”毫不客气地砸在了他的右脸上。
时候容不得罗根多想:不管了,先畴昔聊聊,见机行事吧!
黑暗中终究呈现了一点亮光,身材仿佛也在疼得麻痹以后规复了点知觉。艰巨地展开仿佛被卡车碾压过的眼皮,天国里的可骇景象并未呈现,红色的天花板映着稍显刺目标光。
那人咧开门牙不知所踪的嘴巴,有些漏风地说:“5月20日,礼拜一!”
罗根俄然感觉脑袋扯破般的疼痛。
这位刁悍的女护士一边替罗根穿上灰色的衬衫,一边开朗地说:“噢,要上厕所啊!大便还是小便?小便的话用床下的夜壶就行了!没干系的!”
“汉斯,你醒了!”
罗根茫然不知所措,这家伙看起来是个熟人,如果问些甚么本身必定没体例应对,如何办?装失忆?那会不会被当作精力过分受创而踢出军队或者列入预备?甲士当然伤害,但在这类战乱年代起码不消为衣食担忧!
我熟谙他么?
太阳偏西,湛蓝的天空中落拓地漂泊着几朵浮云,一只红色的鸟不慌不忙地重新顶飞过。在这教堂式的修建四周,一棵棵枝叶富强的大树挺直了腰杆,大丛的灌木、翠绿的草地另有在火线巷子上骑自行车的孩童,这统统都是那样的朝气盎然、安好调和。
“噢,中尉,您如何就起来了!来来来,别动,我来帮你!”
罗根忍住不笑出声来,但眼泪还是禁不住奔出眼眶。那人仿佛认识到甚么,俄然朝罗根这边看了一眼。
这并不敷以解答罗根内心的迷惑,但他没有直接问“今夕是何年”,而是奇妙地绕了一个弯子:“噢!这几天有甚么大事产生么?我仿佛睡了好久!”
“嘿,中尉,您醒了!感受如何样?”
罗根在残存的影象中尽力地搜刮着,奥天时肄业、适应新糊口、结识新朋友、插手跳伞俱乐部……
中尉?处所俚语么?
“我想我已经没事了,起来活动活动也好!”罗根硬撑着朝前走了两步,可这双大长腿实在不敷共同,一个踉跄,竟闷头往前栽去。
罗根忍不住笑了出来,因为阿谁跟本身一样穿戴灰色衬衫和军裤的家伙,头上的纱布比本身还厚,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超等无敌的大粽子!
呃……
扑哧……
这真的是战役期间么?
罗根自以为是一个骨子里寻求刺激的人,但这一次打趣仿佛开得有些过了!
这个略显粗暴的声音毫无美感,加上珠圆玉润的脸庞、另有“米其林轮胎先生”式的脖子以及门板般的身躯,完整颠覆了罗根对‘天使’的夸姣印象。
莫名的悬空感将罗根惊醒,这是一场梦吗?
摆布看看,床头的小木柜上面放了几件折叠整齐的戎服,罗根批示着陌生的四肢好歹把长裤穿了起来。就在这时候,阿谁可骇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不晓得昏睡了多久,当罗根醒过来时,那种仿佛千万根钢针一齐扎进脑袋的疼痛,顿时让他像没死透的鱼一样狠恶抽搐了起来。
以军迷的标准衡量,罗根或许连“伪”字都沾不上边,所幸他对汗青另有些兴趣,并且“地摊读物”也看得很多。
好吧!这是他**的该死的1940年,我穿越了!成了一个德国佬,要去爆英国人和法国人的菊花,然后被送去冰天雪地的俄国,被冻成人棍之前还要高呼小胡子万岁?泄特!
啊……
拎着陌生的大师伙,罗根浑身不安闲地把带着一股药味的液体排了出去,看来这几天也没少挨针啊!
很黄很暴力!
“感谢,我本身能行!对了……阿谁……厕地点哪边?”
胖胖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袭来,刷拉一下就帮罗根把裤门的拉链给拉上了。
罗根的声音顿时颤抖了起来,俺滴阿谁娘啊,这体型、这吨位、这安稳度,完整有合作奥运会女子铁饼冠军的潜力。套用一句老旧的告白语:这就是女人中的VIP、护士中的战役机,噢不,应当是护士中的轰炸机,并且起码是B-17“空中堡垒”级别的!
罗根头上冒出了盗汗。
行动固然有些迟缓,罗根还是有惊无险地把本身送到了厕所,刚取出那话儿,不由得又倒吸了一口寒气。
细细一看,内心还是稍稍有点安抚的:这张棱角清楚的面孔阳光而帅气、俊朗又不失风雅。固然比起本身本来的脸孔还差一些,也就拼集着吧――罗根无耻地想。
“大事?每天都有大事产生!传闻古德里安将军和他的装甲军队已经能够看到英吉利海峡了,联军很快就将堕入我们的包抄当中,战役用不了几个礼拜就会结束!这一次,我们铁定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