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终于如愿以偿了(1)
从宁皇后到完颜皇后,这些绊脚石都撤除了,也该是自家女儿风景风景的时候了。
儿子当储君那是必然的,不过她也绝对不想就这么丧命,以是这件事也必须早做筹算。
安玮很不觉得然,“王妃信赖金巧的话吗?”
木紫槿听她禀报结束,忽地一笑,“这丫头倒是个沉得住气的,比向梓月有脑多了。让她出去吧,听听她要说甚么。”
金巧苦笑,“奴婢人微言轻,虽得侯爷叮咛,可郡主性子使然,底子不听奴婢的劝,奴婢担忧郡主若在这时候惊扰了王妃,冲撞到世子,结果不堪假想,故只能冒充劝的郡主向王妃示好,另寻抨击之机。”
木紫槿笑道,“她说出那番话,还敢来见我,必然有甚么过人之处,这么风趣的事,我很有兴趣呢。”
“回王妃,本日她说了些不该说的话,部属还未向王妃禀告。”安玮眼神幽冷,她早按主子的叮咛,派了人在秋兰院盯着,以是金巧安慰向梓月那些话,她天然晓得的一清二楚。
木紫槿摆手,“安玮,放开她,我谅她也没这个胆量。”
“是,王妃。”安玮放手,退到一边,很不觉得然,对这类人,就不能用客气,一轮酷刑下来,包管她说实话。
“金巧,你家主子要你来使甚么幺蛾子是?”木紫槿笑眯眯地问。
“哦?那你来见本妃何事?”木紫槿倒是更加看不透这小女人了,她虽有惧意,却并不显得心虚慌乱,难不成跟向梓月并不是一起人?
“这个吗。”苏沉默眸子转了转,“我先让人查查再说,你莫急,你现在最要紧的,是从速怀上龙胎,统统就好办了。后天早朝时,我会提出立你为后之事,看谁还能禁止!”
木紫槿点头,“信,因为金巧没来由骗我,不然我将她的话奉告向侧妃,她不死也得脱层皮。”
金巧立马神采惨青,“回王妃,是奴婢本身要来,郡主睡了。”
金巧一脸忸捏,“奴婢托大,想来提示王妃,防备着些郡主,如果郡主向王妃示好,王妃也不成粗心。若郡主有甚么行动,奴婢也会先禀报王妃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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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巧神采惨白,但并无愧色,“奴婢只能这么做。王爷王妃睿智无双,郡主那些心机底子瞒不过王爷王妃,郡主这些战略底子是在自讨苦吃,奴婢如果能禁止一二,是在帮郡主,而非叛变。”
金巧轻声道,“回王妃,郡主的性子,王妃很清楚,虽受了王妃的罚,却并不平气,非要找王妃费事不成。”
总得找个机遇,先撤除小皇子,再渐渐扳倒元苍擎,总不能让他和宁家如了意!
木紫槿忽地一笑,“金巧,你不感觉你这是在叛变你家主子吗?”
“是,国公大人。”
苏贵妃眼里闪着镇静的光,“好!”
木紫槿和元苍擎对视一眼,都很不测,这丫头是至心来示警,还是大智若愚?她这些话与安玮所说普通无二,莫非她并没有坏心吗?
金巧疼的身子颤栗,心道这位姐姐好大的手劲,要掐碎她的肩膀是如何的。
“这也不是没有能够。”苏沉默来回转着圈子,是真的焦急了,“皇上对宁皇后很有些情分,也很疼惜小皇子,如果淮王提出此事,皇宫有太后,朝中有宁明远和中山等人,你又无所出,说不定皇上真能立小皇子为储君。”
苏贵妃点头,“不错,不管如何,小皇子不能留。如此后位空出,我为后是迟早的事,嫡宗子天然如果我儿子,储君也必须是我们苏家的人!不过父亲,拔除立子杀母之制这件事,你跟皇上提过没有?”
安玮忽地上前,掐住了她肩膀,“说,是不是向侧妃叫你来使诈的?”
“金巧,你来奉告本妃这些,是要如何?”木紫槿之以是信赖她是美意,是因她提到安平侯,不管向梓月有多混帐,她老父亲倒是个晓得进退的,把金巧派在向梓月身边,估计也是为了提点这不肖女一二。
“是,奴婢辞职。”金巧叩了个头,随即拜别。出得门来,被风一吹,她才觉出,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出了一身盗汗。
她也焦急啊,明里暗里不晓得找了多少太医来看,都说她身材没事,可怀上龙胎也是究竟上啊,她再气也只能听天由。
苏沉默一脸阴狠,“斩草要除根,还能如何办!”
元苍擎一脸“要我说你甚么好……”的神采,不过既然是她想做的事,他也就由她。
苏贵妃摆摆手,“你先下去吧,父亲,你先别活力,就算淮王提出此事,皇上也一定会承诺!”
苏沉默摆手,“这你放心,我已经让朝臣上过一次折子了,皇上看过以后,并无太大定见,说是会问过其他朝臣,应当题目不大。”
木紫槿终究暴露赞美之色来,“不错,金巧,向侧妃有你在身边,是她的荣幸。你能够归去了,我心中稀有。”
“然后?”木紫槿挑了挑眉,倒有些不明白她究竟要说甚么了。
第338章 终究如愿以偿了(1)
木紫槿才要躺下歇息,闻言微一愣,“向侧妃身边的丫头?她来做甚么?”莫非向梓月窜改战略,她不亲身出面,而让身边的人来使甚么心计了?
“那就好,这件事要抓紧。”苏贵妃很对劲,抬高了声音,“那,我们要如何撤除小皇子?他在栾妃宫里养着,太后还不时让人带他畴昔看,不大好动手。”
元苍擎不甚同意,“见她做甚么,不必理睬。”
金巧顿时疼的惨白了神采,艰巨隧道,“奴婢……如何敢,是、是奴婢本身要来的,王妃如果、如果不信,奴婢也……没体例……”
“王爷,王妃,金巧求见。”
金巧很快出去,慑于主子之威,她头都不敢抬,就跪了下去,“奴婢见过王爷、王妃。”
这么一说,苏贵妃也有些慌了,“那父亲的意义,我们该如何办?”她摸了摸不争气的肚子,这些日子数她侍寝最多,可就是怀不上,有甚么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