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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淮王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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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皇后与元玉琅老远看到宣德帝神采不善,相互互换个眼神,近前施礼,“臣妾见过皇上。”

宣德帝举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此事苏大人今后莫要再提,朕是天子,岂可朝令夕改。”对于司徒皇后插言之事,他倒也没有计算,明显是因为司徒皇后所言,恰是他意罢了。

苏沉默现在身份虽崇高,倒是出身外族,身份寒微,就算再如何位高权重,在宗室亲王眼中,也只是小人得志,底子不把他放在眼里。正因为如此,他才对宗室亲王有种莫名的仇恨,可谓水火不容,得宣德帝信赖,恰好给了他翻身为王的良机,因此才想拉拢众亲王,以徒不轨。

“多谢皇上!”苏沉默再施一礼,也不客气,便坐了下来,“臣冒昧打搅皇上、皇后娘娘雅兴,罪该万死!实在是臣担忧朝政之事,故而前来请旨,皇上恕罪。”

“你去训秀苑做甚么?那也是你能去的处所?”宣德帝神采阴沉,虽是怒斥元玉琅,倒是看向司徒皇后的。

“臣遵旨,”得了准予,苏沉默面露对劲之色,“臣大胆相问,皇上真的恕了襄王之罪?”

此人恰是丞相苏沉默,苏灵璧之父,其身份之高贵,可想而知。不过,俗话说相由心生,看他模样就晓得,此人绝非良善之辈,但因着各种启事,他甚得宣德帝信赖,旁人就算看不惯他的为人,又能奈他何。

说到那宁家,苏灵璧森然嘲笑,“可惜大殿下棋差一着,不然宁馨儿哪另有命在!”

当然司徒皇后和元玉琅从中教唆之事,他并不晓得,不然早就以此为借口,向宣德帝挑衅是非了。

一上来就打足官腔,显得他有多忠君爱国普通,元玉琅向来对他看不上眼,闻言无声嘲笑,偏过脸去。

元玉琅则悄悄咬牙,本来想派了刺客把木紫槿处理掉,一了百了,可派去的刺客到现在都没有返来,看来是失利了,他怎能不气,心中也甚是不解,木紫槿如何能逃过这一劫,得尽快查清楚。

“儿臣在。”元玉琅微前倾身材,一副洗耳恭听样。

司徒皇后虽不见很多么受宣德帝宠嬖,却甚得他尊敬,这中宫之位,临时不会遭到甚么威胁。再加下属徒皇后之父、太傅司徒毅,其兄侍中司徒暄,都位列朝堂,一时半会,皇上也动他们不得。

第47章 淮王甚么心机

隔了一会,宣德帝挥手,内侍立即为他斟满酒,他举杯就口,杯沿却又停在唇边,“玉琅。”

府中统统房屋的窗上、隔板上、梁栋上均充满小巧有致的木雕,通往各处的路上铺满了鹅卵石,别看苏沉默为人不被人所喜,胸中也无多少文墨,这丞相府却安插得充满古色古香的味道,如果头一次走进这里,不知情者还觉得到了甚么书香家世呢。

“父亲不是也没希冀司徒家与你朋友吗,再说,司徒家会那般放肆,还是因为司徒皇后的干系,如果她丢了凤冠――”苏灵璧嘲笑,眸子里是嗜血一样狠厉的光,比起在训秀苑当中温婉良善的她,天然又是另一番气象了。

“父亲,”苏灵璧从阁房出来,皱眉道,“这是跟谁生了气?”

“苏大人不必多礼,起来吧,”宣德帝伸了伸手,叮咛摆布,“来人,赐坐。”

苏灵璧顿时了然,“皇上还是不肯杀襄王?那其他诸王呢,可肯与父亲同谋大事吗?”

宣德帝道,“苏大人对朕的忠心,朕是晓得的,有甚么事,说吧。”

宣德帝甩袖坐下,“坐下说话,其间没有外人,不必如此拘礼。”

苏沉默立即承诺一声,恭敬地退下去。此行没有讨到甚么便宜,反而被司徒皇后好一顿叱骂,不由他不愤恨莫名。从御花圃出来,他已气得神采发白,恨声骂着,“目中无人的司徒皇后,迟早有一天,让你死得很丢脸!”

两人承诺一声,直起家来,不敢稍有异动。

“遵旨!”内侍承诺一声,退了下去。

苏府之豪华,涓滴不逊于皇宫,当然这统统都是得宣德帝恩准的,足见其对苏沉默之信赖。步入大门,但见粉墙黛瓦,绿水环抱,如诗如画。丞相府之大,无从设想,浩繁小巧的天井订交辉映,令人目炫狼籍。

父皇至今为止有十一名皇子,他虽是皇宗子,但老二老三老四都已经成年,有资格一争太子之位,而父皇更宠嬖老六和老七,以是谁能被立为太子,还没有定命,在父皇面前,他向来都是一副毕恭毕敬之态,其意不言自明。

“儿臣――”

襄王兵败被抓,宣德帝大怒之下,本来想将其斩首,但因有宗室亲王和大臣为其讨情,便改成毕生监禁。此事本已定下,这苏沉默却颇多微词,竟是非要置襄王于死地不成,端得是心狠手辣之辈。

他虽心中愤恨,但更清楚司徒皇后一家在朝中职位超然,依他现下的身份,还不能公开与之为敌,故而非常识相地认起罪来,所谓小人,就必须有此本领:能屈能伸。

“还能有谁!司徒皇后数次坏我的事,我迟早清算了她!”苏沉默目光凶恶,粗鄙地“啐……”了一口。

宣德帝略一思忖,模糊推测几分,“请他出去发言。”

“这个我晓得,”苏沉静坐正身子,想想目前情势,也有些忧愁,“但朝中之臣亦非夫君,司徒家就不说了,宁将军与我也不是同路,真是可爱!”

“皇上恕罪,是臣妾让玉琅到训秀苑走一趟的,”司徒皇后接过话来,“臣妾本来是想玉琅行事慎重,先往训秀苑一行,看有甚么需求提点一二的,免得将来她们入了宫,不懂端方,惹怒皇上。却不料会出了木紫槿之事,皇上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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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觉得她肯替襄王讨情,是因她有多良善,皆只因襄王背叛,她和元玉琅没少从中推波助澜,襄王心中稀有,当初兵败被抓,就暗中送信给她,如果不保他一命,就把他们母子给掀出来,她不替襄王说话能行吗。

司徒皇后皱眉道,“苏大人此言差矣,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襄王也是一时胡涂,并非大尖大恶之徒,皇上放他一命,也是为表现仁政,百姓闻之定会戴德皇上仁慈,何来不满之说?”

苏沉默喉咙哽了哽,晓得是本身言语有些过激,被司徒皇后这一番话经验下来,脸上很有些挂不住,心中虽怒,却立即摆出一副受教的模样来,“是,皇后娘娘经验得是,臣知错!臣只是为江山着想,忠心六合可表,皇上明鉴!”

宣德帝冷声道,“你前两日刑求木紫槿,几近要了她性命?”

“照你的意义,木紫槿晓得大殿下的打算?”苏沉默心中一惊,如果如许,可不大妙。

宣德帝嘲笑一声,“朕恕不恕罪的,没用,要看四弟肯不肯罢休了。木紫槿现在是他的王妃,不是吗?”

听他是为此事而来,宣德帝眉一皱,已现出不悦之色,“此事朕已做出决计,苏大人不必多言。”

本来之前他曾前去拉拢襄王,成果被其唾骂,他气不过,便在宣武面前编排襄王的不是,也是事有刚巧,襄王仗着亲王身份,多行犯警之事,正中了他的狡计,被宣德帝逼问,一时昏了头,竟然起兵背叛,成果可想而知。

司徒皇后心下略宽,“是,皇上。”木紫槿那样的女人,淮王如何会看得上眼,绝对不会为了她,跟玉琅过不去的,这倒不消太担忧。

元玉琅心一沉,就晓得父皇必定会过问他这件事,从速起家告罪,“父皇恕罪!儿臣当时并不晓得木紫槿已被父皇赐与四皇叔为妃,是木紫槿冲撞儿臣,以是……”

见他不再对峙,司徒皇后也就不再针对他,转而向宣武帝告罪,“臣妾多言,皇上恕罪。”

内侍出去来禀报,说是丞相大人求见。

之以是在大怒之下还赦了襄王极刑,一来当然是因为世人讨情,二来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他如此狠辣无情,却恰好是信佛之人,为此事曾在佛前抽签,获得的唆使是“得饶人处且饶人……”,他思虑再三,好不轻易才压下心头的杀念,放襄王一条活路,再要提起,只怕本身又会窜改主张,难道轻渎了神灵。

苏灵璧警告似地看他一眼,“父亲慎言,别让人逮了把柄去!亲王们当然可爱,朝臣们也不是省油的灯,现在只一个司徒皇后,不也让父亲头疼吗?”

少顷,一个五十余岁、身着官袍、边幅略有些鄙陋的男人走了出去,“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朗声道:“臣苏沉默拜见皇上万岁万岁千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大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本日一早,他便传旨要司徒皇后陪驾驭花圃喝酒赏花,司徒皇后自是不敢怠慢,恰遇元玉琅服侍在侧,也就一起前去。

两人又是齐齐应了一声,元玉琅服侍母后坐下,本身则坐在她身边,腰身挺得笔挺,神态间非常恭敬。

她虽已过而立之年,脸上却并未留下太多光阴陈迹,一身暗棕色宫装与她沉寂的气质极其相衬,脸容秀美,气质沉稳,当得起“母范天下……”四字。只是眉眼之间很有几分狠厉之色,经常闪着猜忌的光,在这一点上,她跟宣德帝倒满有伉俪相。

宣德帝背负双手而立,面向幽绿的湖面,不知在想些甚么,闻声回过甚来,“起来。”

“皇上三思!”苏沉默一听便急了起来,脸也涨得通红,“襄王所犯乃背叛重罪,论罪当诛九族!蒙皇上仁慈,只拘他一人,已是皇恩浩大,如果再饶他不死,只怕会令天下子民不满!”

御花圃建得非常大气,园中修建小巧高雅,望之令人赏心好看,奇石罗布,佳木碧绿,其古柏藤萝,都已是百年以上,将花圃装点得情味盎然,千奇百怪,无所不有。

苏灵璧点头,“应当不是,木紫槿就是个痴人,她不成能晓得太多,只不过刚巧撞到宁馨儿这桩事,以是脱手相救罢了。”不过她总感觉有那里不对劲,还得再细心看看才行。

“哼!”苏沉默冷哼一声,“那些个亲王,个个自发得是,有多了不起?像那襄王,竟然唾骂于我,成果如何,还不是我几句话,皇上就――”他对劲而残暴的笑,那模样就像方才吞下一只青蛙的毒蛇普通。

苏沉默掀了掀眉毛,更加愤怒,“司徒毅阿谁故乡伙,鼻孔长在头顶上,比襄王还目中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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