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独放银花照晴昊(二更)
顾昭和失了力量,只能攥紧他胸前的衣裳,“唔”了好几声,她想要说话,想要抱怨,何如他吸吮得太用力,将她要说的话,都吞吃了。
他的唇又贴上她唇,这回只是悄悄一吻,是珍惜,又密切的。
当即就想愤然起家,可被君洛抱着,哪能转动,只好侧头,与他瞋目而视。
顾昭和可傻了。
“不可,不可。”顾昭和快急死了,只好委委曲屈地环了他的脖子,犹踌躇豫地将他拉近。
“然后呢。”
君洛只好放开她,苦笑:“也不知是折磨谁。”
她早已风俗了有他,解她意,知她心,风雨也同舟,她是深陷了,若他走了,心头这一处,也空了。
君洛听得这话,那澄彻的凤眼亮晶晶的,孩子似的欢乐,他走畴昔,从背后拥住她,凑在她耳边低语:
顾昭和脸皮薄,如何肯依他。
“吻我。”
顾昭和愈发张口结舌,谁料下刻,他真往床榻走去,可吓坏了:
顾昭和这才气喘气,可侧头,羞答答的低头,恰好瞧见他那处,竟有个小帐篷,她将近羞死了,眼都不知往那处瞧。
顾昭和恐怕他忏悔,忙要起家,可却被君洛按着,她唯恐他又要做甚么,正要凶他两句,只听得君洛轻道:
君洛温香软玉在怀,是贰敬爱的人,又是这般娇态,当下炽热乱窜,直窜到他小腹下,腿间竟硬得疼。
顾昭和倒也未几想,让冬青传了纸笔,在上头画画写写。
伏案了好半日,她方搁了笔,只觉目炫头昏,胳膊腰肢都酸。
君洛发笑。
她当即便瞪大眼。
“总之,返来便好。”
然后他的唇,悄悄滑过她脸颊,像羽毛似的轻巧,在她柔滑的脖颈处,从上往下,悄悄的啄,顾昭和意乱情迷,只感觉身材有一股非常,驱着她伸长脖颈,任他为所欲为。
“你这一肚子坏水。”她奋力挣扎,羞得恨不得死了。
“你又是从哪个墙缝地缝里钻出来的,也没得个声气。”
顾昭和微有些讶异:“何必问,你若要说,自会说的。”
君洛的声音愈发降落,搔得她耳边痒痒的:
顾昭和忽地悬空,又唬了一跳,下认识地便环住他脖子,哪料他顺势低头,唇恰好又贴上她的,方坏笑道:“昭和便这般急不成耐?”
顾昭和听着,哪辨真假,满肚子都是火气,她与他经历了这般多,到现在,他还置疑她至心。
见她仍手足无措,伸手,拦腰将她抱起。
君洛见她真恼了,只得放开她,内心有些可惜。
她羞气极了,忙别过脸,可她被他按在胸膛,能躲到那处去,竟像是在磨蹭他胸,她愈发面热,谁想君洛还在低低笑。
顾昭和的心猛地便揪紧。
君洛瞧着她低首不语,好笑得很,决计玩弄她:
“你也不问我,到那边去了?”
他的脸贴着她的脸,她尚能感受那肌肤相亲的热度,她脸红心跳,也不敢乱动,只怕微微凑头,便撞了他唇……
“你歇个午觉,方才我见你忙的,这会子须得睡睡,养神。”
与她紧紧贴合的唇瓣又在使坏,先轻咬着她的柔滑,又伸出舌尖,在上头不竭舔弄。
君洛笑得愈发邪了,含混道:“我忍不住了。”
他摇点头:“我与你说事,方才我打外头去,是齐国来人了。”
“你……你说了,比及洞房花烛夜,再再……”
君洛粗喘了几声气,又端起她喝过的半盏茶,一股气喝了,方才好些。
他哑着嗓子,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你吻我,我便饶了你这回。”
顾昭和看了看他:
“君洛!”顾昭和横眉倒竖。
“唔。”君洛点头:“不敷!”
“你若使坏,我明天便要了你。”
“你若体贴我,心头有我,怎会不猎奇,我去了哪儿,与何人见了?料你这心头,没我。”
顾昭和扯了被子,两只手紧紧攥住被子不放,只暴露一双眼,警戒地忘着他。
君洛俄然张嘴,舌尖悄悄在她柔滑的肌肤上一舔。
“我喜好你如许说,像我的小老婆,只等丈夫归家。”
君洛心头暗笑,却压着她手脚,真把她缚在床上,见她鬓发微散,衣裳暴露一小片乌黑,不由得又起了坏心。
顾昭和蔼不过,又想拧他,让他吃痛,可君洛吃了一回亏,哪会再吃的,挑眉威胁她:
“啊……”
“别捂着,我喜好听。”
君洛指了指窗户:
“从那边,我倒是想光亮正大走正门呢,只怕给你招嫌话。”
顾昭和见他竟不像是在打趣,又想着方才看到的极羞人的那幕,立马缩了手脚,红着脸,又畏又惧道:
刚想让人出去揉一会儿,耳边突地传来熟谙的男声,有指责在里头,却也是因体贴:
他没日没夜地与她混着,她竟将他是皇子的事,忘在九霄云外,他有他的家国,他有他的任务。
顾昭和又慌又急,哪能真做那不知羞的事,,谁料他的手悄悄从她脸上滑下,往下是脖颈,再往下是……
不过,来日方长。
若他走了,她该当如何?
君洛凤眼妖异:“我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你当如何。”
即使他说了,会陪着她,守着她,可这世道,变数如此多,即使他偶然朝堂,可如果齐国有事,他定也不会冷眼瞧着。
顾昭和冷不丁听着这声,唬了一跳,忙忙侧头去看,笑道:
见她已喘不过气,冒死拿小手拍他,君洛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又见着她脸颊酡红,眼神迷离,丹唇微张,尚余一丝缠绵含混的银丝,不由得更爱。
她恐怕,那些人,是让他返国去的。
可她甚么时候,赢过她的,君洛向前,向前,竟含住她白净小巧的耳垂,吸吮,拨弄,顾昭和只觉浑身酥软,竟化作了一滩春水,有力地张嘴:
“不可,断不可的!”
“嗯……”顾昭和下认识地媚声,半晌回神,急捂住本身的嘴,可君洛凤眼,竟是炙热得要吞噬她的火,他哑着嗓子:
“唔!”
“病还未病愈,又费心。”
她只等将唇往他嘴上送,蜻蜓点水似的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