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惊喜
只是让昭阳和姒儿看呆的,却不但因为她是个美人,而是因为那面貌,那神情模样,她们过分熟谙。
进了沧蓝住着的房间,沧蓝仓猝回身将门关上,抬高了声音道:“可有尾巴跟着公主?”
顿了顿,才又转过身来望向沧蓝:“沧蓝姐姐将她带返来做甚么?主子此后果为那人就已经够伤神了,现在见着这么一个,怕也堵心呢。”
昭阳眼中闪着亮光,闻言点了点头,嘴角微微翘了起来:“好,我等着你给我欣喜,这份礼品我非常喜好。到时候,我定会给德妃和沐王一个,大大的欣喜的,但愿对他们而言,不是惊吓。”
“奴婢将那人藏在了叶家安排货色的堆栈当中,须得劳烦公主换身衣裳,同奴婢走一趟了。”沧蓝笑着道,从一旁的承担当中拿出了两套霜色的布衣来。
似是为了考证昭阳的猜想,那屏风以后有脚步响了起来,模糊能够瞧见一小我影,瞧着那身材,该当是个女子。
沧蓝点了点头,笑着道:“公主可不要眨眼睛。”
沧蓝跟着叶家的商队在一同,倒是极好找,姒儿在掌柜那边一问,掌柜就找了店小二去楼上房间传话。没多久,就瞧见沧蓝脸上带着笑快步从楼上跑了下来,拉着昭阳的手上了楼。
“衣裳有些粗糙,委曲公主了。”沧蓝笑着。
马车走了一会儿,才停了下来,沧蓝下了马车扶着昭阳下了马车。昭阳才瞧见面前是一处看起来有些陈旧的院子,院子外的墙上还堆着很多干柴,门口挂着金黄的玉米串,瞧着倒果然战役凡人家一样。
“这就是你要让我瞧的人?”昭阳问着。
沧蓝笑了起来:“奴婢只是觉着,这么相像的人,如果主子拿去,定能有效处的。”
昭阳和姒儿见着那女子的模样,俱是一惊,几近看呆了,半晌也说不出话来。倒是姒儿瞪大了眼睛,支支吾吾地指着那女子道:“她……她不是死了吗?如何会在这儿?”
姒儿尚未回过神来,一个劲儿地喃喃着:“如何会有这么相像的两小我?的确就像是一个模型刻出来的一样。”
沧蓝笑了笑,带着昭阳和姒儿分开了那小院,原路返回依山酒楼。
“本来想带回渭城,细心调教好了以后,再给公主看的。只是听闻公主在明城,想着公主意了定会欢畅,这才传了信来。公主现在在行宫也多有不便,那女子还是由奴婢带回渭城。奴婢在宫中待的时候不短,对淳安公主也有些体味,奴婢筹办亲身调教,不出三个月,定然叫公主再见着的时候,也分不清她和淳安公主的辨别。”沧蓝的声音带着几分镇静。
那女子穿戴一件水红对襟绣蝶袄子,肤色有些偏黄,柳叶眉,大眼睛,倒是个美人。
径直带着昭阳到了一个房间门口,从腰间取出了钥匙,翻开了门上的锁,排闼走了出来。
话音刚落,屏风后的女子就已经转了出来。
门打了开来,沧蓝拉着昭阳和姒儿进了院子。开门的是一个和昭阳差未几打扮的中年妇人,见沧蓝出去,也只看了昭阳和姒儿一眼,就低下了头,回到了院子拨弄着院子里晾晒的玉米和不着名的野菜。
姒儿望向昭阳,却见昭阳的神情已经规复了平常,嘴角模糊约约还能瞧见淡淡地笑意:“不错,当然有效,此人如果用好了,但是一颗绝妙的棋子。”
姒儿也换上了一样的衣裳,瞧着昭阳的模样觉着有些新奇:“倒是未曾见公主如许的打扮,不过公主长得都雅,即便是这粗布衣裳都粉饰不住。”
这屋子倒不像是堆放货色的屋子,更像是住了人的模样,屋子里固然安插得非常简朴,却也是桌子、椅子、打扮桌、屏风应有尽有的。
淳安。
昭阳笑了笑,任由沧蓝给她换了一身衣裳,又将头上的珠钗金饰摘了下来,用布巾将头发包了起来。
主仆三人笑了起来,换好了衣裳,就同沧蓝仓促下了楼,从酒楼的后门出去,上了一辆黑漆齐头平顶的马车。
沧蓝同昭阳一同进了院子,穿过一个看起来像是待客堂的处所,后院当中比前院倒是洁净了很多,四周有很多房间,都紧闭着门。只是昭阳却发觉到,那四周的房间中都有人在朝着她们看过来。
“叶府长年跑商,在很多处所都有专门堆放货色的院子,为了不惹人重视,普通院子都比较偏僻没甚么人,看起来像浅显人家的屋子一样。”沧蓝解释着,上前敲了拍门。
昭阳咬了咬唇,摇了点头:“不是淳安,淳安是我亲眼瞥见了尸身的,死在我面前的。且她固然长得有些像淳安,却也并非全然一样。淳安的肤色更白一些,眼睛稍小一些,鼻梁也没有这么挺。”
昭阳重视到,沧蓝拍门的时候会有停顿,停顿有长有短,该当是事前就商定好的暗号。
沧蓝笑着点了点头:“不是那小我,只是长得非常像罢了。奴婢当初见了,也实实在在吓了一大跳的,长得实在是太像了。厥后还特地让人查了很多遍,才肯定了下来,她不是那小我。”
沧蓝点了点头,眼中带着几分奥秘:“奴婢找到了一小我,想要给公主瞧瞧,公主意了,定会大吃一惊的。”
“这些房间都是安排货色的处所,内里都有人在看管。”沧蓝轻声道。
苏远之在明城当中另有其他事情要办,便只叮咛了暗卫好生庇护好昭阳,并未一同。
“人?”昭阳有些惊奇,能够让她大吃一惊的人?她倒是有些想不出来究竟会是谁。她未曾出过渭城,熟谙的人也未几,沧蓝如何会在这千里以外找到一个让她吃惊的人来?
昭阳笑着摇了点头:“苏远之跟我一同来的,带了很多的暗卫,暗卫工夫不弱,如许另有人来跟踪的话,的确就是在找死。”
昭阳看了那女子一眼,却见她仿佛并未闻声三人的话一样,安温馨静地立在一旁,一言不发。
说完,就又问沧蓝:“你接连传信要见我,但是有甚么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