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 沐王被贬
如许一来,倒是也许能够探出一些苗头来。
颜夫人的娘家在渭城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岳父亦是在朝为官,固然只是正四品的闲职,但是正四品这个品阶说出去,却也还是能够威慑很多人的。
姒儿点了点头,复又道:“宫中传来动静,说因着此事,太后娘娘同陛下几近闹翻了,太后赶到养心殿同陛下大吵了一架,指着鼻子骂陛下,问陛下是想要家不立室,家中大家都恨他么?还说要看着陛下如何成为一个孤家寡人,众叛亲离。说陛下是想要逼死她这个老太婆,直骂陛下不孝呢。”
爱好得让昭阳都忍不住心生疑虑了。
颜阙的算盘打得是不差的,倒也公然有了一些线索。鸿运赌坊一共三家,经过他娘家弟弟那么一闹,倒是探出了这三产业中,有两家的背后权势不低,且此中一家更是对颜阙的那娘家弟弟非常不屑,直言若非皇家中人,也敢在他那鸿运赌坊肇事,怕是不想活了。随即将颜阙的娘家弟弟打了一顿,赶了出去。
“楚临沐十三岁封王,这沐王的位置坐了七年,现在倒是俄然丢了,不知心中做何感触?”昭阳笑眯眯隧道,心中自是觉着非常畅快。
渭城当中赌坊很多,叫鸿运赌坊的也有两三家,颜阙不知囚禁了那几位将军的,究竟是哪一家,只得一家一家去试。
有了这条线索,事情倒是明朗了很多。
昭阳听到动静亦是啧啧称奇,事情生长得太快,倒是让她亦是觉着有些应接不暇了。
楚帝一怒之下,将沐王的爵位除了,命他在府中闭门思过。
而后便又查了出来,是沐王府中别的的下人见那院子内里杂草丛生,因着是夏季,内里的草枯黄了,想要将草除了,就放了把火,想说将那院子里的草烧了便是。惊骇烧着了中间的屋子,下人们还特地将那屋檐下的草都除了洁净,也不知是不是草丛中的木头溅了火星进屋子,才将屋中存放着的烟花爆仗给引爆了。
他想着府中闲置的院子也很多,就将那些烟花爆仗搬了过来,也不知如何回事,就爆了。
楚帝闻言,立即将沐王召入了宫中,又让颜阙将沐王府的那管家抓了起来,酷刑鞠问,并查封了那鸿运赌坊,命人将赌坊中的人都关进了牢房当中。
姒儿笑了起来:“现在公主可不能叫沐王了,得叫大皇子了,他可不是沐王了。”
颜阙一鞠问,那王府下人就吃紧忙忙招认了,只哭丧着一张脸说那并非是火药,而是烟花爆仗。每年过年的时候,王府当中都会提早一个多月购买一批烟花爆仗,本年也不例外。但是未曾推测沐王本年却因为衢州水涝的原因,去了衢州赈灾,那些烟花爆仗便也就闲置了下来。
摆布比来因着倒春寒的原因,内里冷得短长,昭阳也干脆就窝在丞相府中不出门了。固然没有出门,只是内里的动静却也在源源不竭地传入昭阳的耳中。
昭阳固然也想要去看看笑话,却也晓得现在这个时候不太合适入宫去触霉头,如果太后和德妃将怨气发到了她的头上,岂不是得不偿失?
颜阙的目光就锁定了那一家鸿运赌坊,倒是宁肯错杀三千,也不肯意错杀一个,复又派了人暗中去刺探了一番,就查出那一家口出大言的鸿运赌坊当中果然设有暗牢,专门对于一些不如何听话的赌徒。
这一下子,那管家和沐王即便是不认罪,也百口莫辩。
“比来淳安公主出宫的次数倒是有些勤呢,出宫以后,去过沐王府一次,去过孟府三次了。”
赌坊的事情有了下落,颜阙又开端清查那火药之事,只是还未开端查探,就在那被炸了的院子四周抓住了一个不时探头探脑张望的王府下人。
如果那赌坊背后的店主不是朝中官员,或是官职低的,自是要衡量衡量,如果官职高的,倒是并不会怕的。
昭阳闻言,嘴角难以按捺地笑了起来:“怕是现在这个局势,不管是德妃,还是皇祖母,都有些慌了,现在的局势对她们非常倒霉,她们是想要想方设法地窜改局面呢。”
统统的事情仿佛都明朗了,颜阙亦是未曾想到此案竟然停止的这般顺利,赶紧入宫同楚帝禀报了。
本来那些烟花爆仗是放在库房当中的,但是比来因为沐王受伤的原因,前来看望送礼的人络绎不断,库房当中安排不下了,管家让他们将那库房中的烟花爆仗给措置了。
颜阙的体例倒也非常的简朴,只让那颜夫人的三弟去赌坊当中打赌,然后乘机寻个由头肇事,闹到赌坊当中的人将他抓起来,而后颜夫人的三弟就在那赌坊的掌柜面前搬出他父亲的四品官阶出来恐吓恐吓掌柜的。
敢在这天子脚下开赌坊的,大多背后都是有些背景的,只是背后的那些店主,非富即贵。若非需求,自是不但愿本身的身份透露。因此,想要刺探出这鸿运赌坊前面的店主,却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
昭阳嘴角一翘,冷冷地笑道:“皇祖母对沐王,倒是非常的爱好呢。为了一个沐王,却连本身的儿子也如许肆意漫骂。”
“太后娘娘前日去看望了柳雅晴,在柳雅晴的屋子里呆了大半个时候,也不知商讨了些甚么。”
“大皇子?”昭阳一下子就想起了皇后的话,嘴角微挑,冷嘲笑了一声:“就楚临沐,他也配?”大皇子的这个位置,本该是她那位无缘得见的皇兄的。
而那赌坊前面的店主也浮出了水面,是沐王府中的一名管家。
沐王闻言亦是有些惊奇,上高低下问了好几遍,却都同那下人交代得不异,沐王面色有些发白,只是当着颜阙的面,却也并未多言。
那管家自是咬死不肯承认本身与那鸿运赌坊有甚么干系,但是那鸿运赌坊里的人却蒙受不住刑部牢房内里的酷刑,俱是招认了。
不轻易,却也并非全然没有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