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豁出这张脸
丫环瞥见她,往里回道:“五姨娘求见老爷太太”。
沈老爷心神一晃,迭声道:“好、好”。
张氏听老爷也没去别的妾室屋里,才欢畅起来,清算一下,就带着丫环金香往六姨娘院子里去了。
说吧,上前黏在沈老爷身上,撒娇道:“老爷教卑妾可好?”
反手勾住沈老爷脖颈,沈老爷翻过她,向上一托,张姨娘就躺倒在书案上,光白的臀部正压在那张写字的纸上,沈老爷自前次和通房喜姐明白日行房,就感觉比黑丁下火做有兴趣,添了重癖好。
吴氏在旁嘲笑,不知老爷是说教诲宝儿功课好还是美人好。
张氏想看看六姨娘身形,人说肚子出尖生男,圆生女,就惦记看看,前次小孙氏鬼精灵穿了件大衣裳,也没瞧出甚么。
沈老爷直待兴尽,才分开她身子,穿上衣衫,看也不看躺在桌子上的张姨娘,回身走了。
张氏回房把那张写好的纸张拿出来,夹在书里,桌案上铺了几张宣纸。
金香打起帘子,张氏已变更好情感,进门蹲身恭敬隧道:“婢妾见过老爷太太”。
张氏欢畅承诺一声,喜滋滋走了。
张氏那边是学写字,扭腰摆臀,在沈老爷胸前乱蹭,夏季,穿得薄弱,漏骨露肉的,一会,沈老爷身下就起了窜改,硬硬的地顶在张姨娘婀娜柳腰上,张姨娘翘臀,紧贴着来回蹭动。
沈老爷内心欢乐,一搭眼,看书案上铺着纸张,问:“如何,你也想学学?”
沈老爷大标准地快进快出,把张姨娘弄得利落,干脆不管,高一声低一声叫喊。
张姨娘趁机撒了个娇道:“老爷,宝儿放学返来,说有学问上的事,卑妾也不懂,还是老爷学问深,亲身教诲放好”。
四姨娘张氏望眼欲穿等老爷来,可老爷又三五日没露面,张氏心中嘀咕,拿出那张五女人写好字的纸张,看了几次,又谨慎收起来。
沈老爷手心都滚热,那还握得住笔,汗津津的大手顺着蛮腰向下滑去。
吴氏听声,内心膈应,嘴上却道:“请五姨娘出去”。
这里,张姨娘身子瘫软,手足不能转动,看沈全德走了,全不似昔日柔情密意,惭愧难当,彼苍白日不着寸缕躺在桌子上,怕下人出去看到,就渐渐趴下来,拾起地上衣裙,胡乱套上,这时,想起往桌上一看,那张纸画了舆图,张姨娘又羞又愧,忙团团扔了。
想着,金香在耳边提示道:“姨娘,六姨娘院子到了。”
沈老爷打着官腔道:“你来有事?”
张氏笑靥如花,道:“宝儿已上学,婢妾也想学几个字,不然当他姨娘给宝儿丢脸”。
沈全德一径出来,他是多么人,岂容妾氏拿捏,是以今个就给她个经验,让她循分,至于宝儿记名的事,他说了算,就是吴氏也摆布不了。
说吧,眼波斜溜沈老爷,面带j□j。
这吴氏借着六姨娘吃坏了肚子的由头,不放人出来,张姨娘愤然,还没生,就邪乎得连院子都不让人进了。
大摇大摆往上房来,沈老爷和太太刚吃过午膳,对坐喝茶。
走到门口,却让一个眼熟的婆子拦住,那婆子恭敬隧道:“姨娘留步,太太叮咛,不准任何人进六姨娘的院子。”
沈老爷脚步声一进门,张氏以极高的热忱和灰常光辉的笑容驱逐老爷。
甚急,就连前奏也免了,直接褪了张姨娘裙子,扯下裤儿,暴露白生生的浑油滑溜双瓣,沈老爷手不诚恳地滑向前庭抠弄。
想这狐狸精搅得家宅不宁,倒要看看她病成甚么样,如果肚子里胎落了,就最好了。
沈老爷闻到一股子暗香,嗅了嗅,像是来自张姨娘敞袖里,这香气诱人,沈老爷不由含混看了她一眼,张姨娘也正斜睨眼看他,张姨娘可谓是媚眼如丝,风情万种。
沈老爷那架得住她撒娇撒痴,笑道:“好,我就教你几个字”。
张氏笑盈盈道:“太太有所不知,宝儿夫子不能总跟着,若得他父亲教诲,受益匪浅”。
张姨娘袅娜行至桌前,沈老爷立在背后,双臂环住她,握住她的手,手把手教,张姨娘内心慨叹,勾男人还是这老体例好。
对跟着的金香道:“走,去上房”。
沈老爷当年书读的好,并引觉得傲,爱听张姨娘这话,内心有七八分欢畅,这几日怕吴氏不喜,是以没去妾室房中,现在,早已按捺不住,道:“你先归去,奉告宝儿等我”。
沈老爷半眯着眼,一扫,他为官多年,对这东西一眼既能看明白,胸口那团火熄了几分,手顿了下,就又开端行动起来,这回倒是行动卤莽,张姨娘就有些受不住,哼出声,身子软下来,内心想那张纸的事,可身子不听使唤,巴望爱抚。
策画着,如何能把沈老爷吸引过来,提宝儿的事。
掉头往回走,想堪堪太太就要走了,宝儿的事还没定下来,她不免心急,老爷定准了,即便是太太现在不开祠堂,等太太返来在办,可老爷不露面,太太这一去猴年马月,只怕到当时六姨娘的孩子生出来了。
又加上沈老爷虎狼之年,就格外亢奋,大力分开张姨娘双股,对准连根撅出来,张姨娘‘哎呦’一声,忙住了口,生生把淫.声堵在嘴里,窗子半开,院子里如有人走动,都能听到声儿。
沈老爷手斧正揉到她那块嫩肉,张姨娘声儿颤抖几下,强抑住内心翻滚热浪,颤声道:“老爷在这上面按动指模,妾母子就放心了”。
吴氏看她一眼,心明镜似的,打扮成如许,定是来勾老爷的,内心不免有气,上正房勾男人,张氏越加张狂。
吴氏淡笑出言:“宝儿不是请了夫子,如何还要老爷教诲”。
丫环金香出去道:“主子,奴婢探听了,老爷这两日都在上房呆着,也没去别的屋里”。
这厢,沈老爷对付吴氏几句,借端也走了,留下吴氏生闷气。
张姨娘迎窗站立,下身光着,朝窗外看一眼,院子里看得清楚,羞得满面通红,幸亏晌午头,内里没人,狠下心,却也顾不得走光,抽出那张写好的纸张,身子扭动下,柔媚入骨声儿唤了声:“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