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 朕说不许
安文夕闭着眼睛道:“北宫喆,你可晓得袭匀的实在身份?”
“夕儿……”北宫喆浅浅低喃,快速的撤除了她身上的衣物。
第二日早朝,北宫喆当即下了圣旨,封宗子北宫瑾为太子,满周岁以后入住东宫。
安文夕心中一暖,鼻头微酸,伸过纤纤玉臂缠住北宫喆的腰身,紧贴在他的胸膛,呼吸着独属于他的气味。
“朕之前曾向你承诺,要令媛为聘,倒是现在你都为朕生下了瑾儿,朕都没有实现信誉。”
比及安文夕轻柔的吻落在他的颈间之时,北宫喆再也忍耐不住,立即将她压在身下,反客为主,然后开端攻城略地。
北宫喆垂眸看着靠在他怀中的小人,眸光落在她微抿的樱唇上,微微勾了勾嘴角。
北宫喆笑起来,“瑾儿是不是想父皇了?”说着,将他抱到了怀中。
“翻开看看。”北宫喆嘴角含了丝含笑。
乐乐看到北宫喆来了,便手脚并用,向他身上爬去。
想到当时和袭匀分别的时候,她还怀着乐乐,没想到一转眼,乐乐都七个月大了。
提到忘情蛊,安文夕脸上的含笑渐渐敛去,固然他体内的忘情蛊临时被月无痕用药压抑住了,但是谁不不包管那忘情蛊虫何时俄然复苏,这就像一颗定时炸弹普通威胁着他们。
时候一晃而过,转眼间到了六月,恰是夏季酷热的时候。安文夕经常将乐乐抱出琼华殿,在碧波湖边上的凉亭里乘凉。
“甚么事情有这件事首要?”北宫喆在安文夕耳边呵气如兰,本来放在她纤腰上的大手开端不端方起来。
袭匀进宫不便,莫非便能够自在出入鹿台了?
一旦立为太子,她的身份已经不言而喻了。
固然晓得楚君昱极有能够是因为中了毒才会脾气大变,但是一想到他在楚宫所逼迫她的事情,她就再也没法向之前那样将他当作能够把酒言欢的知己老友,那份纯真的友情仿佛被粉碎了。
当初在青末山庄的时候,他留下那么多的羽卫看管,不是还是让她给逃了么!
“你……”安文夕咬牙,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气了,这醋吃的真是够离谱。
“现在说这个,不感觉绝望么?”
北宫喆淡淡的扫了眼殿内恭敬而害怕的众臣,清冷的声声响起。
北宫喆俄然含住她的耳垂,安文夕嘤咛一声,顿时抱住了北宫喆滚烫的腰身。
然后道:“朕也是刚晓得这件事不久。”
“听闻江向晚病逝宫中,我倒是不信的,她现在在哪?”
“如何能不焦急,朕巴不得当即昭告天下你是朕的皇后,别人妄图觊觎!”说道最后,北宫喆的声音冷涩了几分。
她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他调戏了!
“如何,傻了?”
她天然明白北宫喆的意义,下认识地往身后退了退,谁知方才坐下,俄然被甚么东西咯到了,她微微皱眉,将身下的东西捞了出来。
“这是……”
现在,大夏前朝渐渐涌入新的血液,科举轨制选出来了新的人才,很多人在朝中崭露头角,成为新起之秀。
“那日,朕没有和江向晚拜堂,也从没有碰过她。”
细碎的阳光散落在二人肩头,从背后看去,北宫喆拥着安文夕的纤腰,一家三口,夸姣又温馨!
“这件事前放一放,等安设好朝堂再说,我可不想让你为我误了国度大事。”
北宫喆握着她的湿法,勾住了她的下巴,靠近道:“朕发明对于别的男人你如何就这么上心?”
北宫喆往前探了探身子,勾起唇角,“如果,朕说不准呢?”
对于这位冰冷而狠戾的帝王,众位臣子从心底生畏,天然无人敢对于立太子一事提出贰言。
“来,乖乖躺下,头发还没干呢。”北宫喆谨慎放下安文夕的身子。
“好。”安文夕说完,主动吻了上去。
“既然如此,朕先立瑾儿为太子。”北宫喆一边吻着她,一边道。
“夕儿,给朕生个小公主吧?”北宫喆的眼神迷离而和顺。
北宫喆每次下了朝就直接奔着碧波亭而来,安文夕奉上一碗冰镇的酸梅汤,顿时消了贰心头的浮热。
北宫喆再次将安文夕带到怀中,“朕这还没死呢,哭丧个脸。”
北宫喆摇了点头,眸光微黯,“朕只是翻到了之前的手札,看到了之前的一些事情。”
“好了,头发干了,别想这么多了,我们是不是该办闲事了?”北宫喆收了帕子,眼底闪过一抹滑头。
安文夕闻言不语,靠在北宫喆怀中,半晌才道:“立后的事情不必焦急。”
北宫喆提到立后,安文夕蓦地想到了曾经的江向晚,阿谁放肆而又刚强的女子。
安文夕的脸颊微微发热,仓促扫了眼四周,红绫和香茗此时已经低下了头。
“南昭紫阳王爷的世子。”
“我如果走,你可拦不住我!”
安文夕顿时一惊,蓦地抬眸道:“你规复影象了?”
“啊……”
“和惊魂游历江湖去了。”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袭匀又不是别人!”安文夕撇嘴。
她但是极少主动的!
“北宫喆……”
“你何时晓得的,这么大的事情竟然都不奉告我?”安文夕蓦地起家。
北宫喆笑,“好端端的竟吃起了醋,江向晚进宫之时,这后宫里是曹暮烟的天下,她都没能够从正门而入,又如何会有凤印呢。”
固然暑气难消,但是碧波湖却碧水悠悠、千荷田田,送来丝丝凉意。
对于立太子一事,世人是猜到了的,毕竟小皇子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并且生母皇贵妃又极得圣宠,故而被立为太子是料想当中的事情,只是世人没想到的是皇上竟然这么早就下了圣旨,毕竟从没有哪个天子在孩子不满周岁的时候就早早立了太子。
“立后是迟早的事情。”北宫喆说着揽住了安文夕的腰肢。
“北宫喆……等一下,刚才的事情你还没有承诺我呢……”安文夕被北宫喆吻得逐步透不过气来。
“胆量倒是肥了,嗯?”北宫喆勾住安文夕的下巴,身子前倾,期近将将近触到她的樱唇时,及时停了下来。
“呵……”北宫喆看着安文夕嗔怒的神采,低低的笑了。
“你这些天都是在忙这个?”
而乐乐还是镇静的伸着小手,安文夕抿了抿唇,狠狠地瞪了眼北宫喆,这个死男人调戏她都不晓得看看场合么,更何况,他的怀里还抱着乐乐!
安文夕闻言多少有些绝望,“我忘了你体内的忘情蛊还没有解。”
北宫喆将玉碗递给安文夕,“这个臭小子。”
世人用眼尾的余光相互打量了眼,却没有人出列,终究,北宫喆起了身道:“退朝!”
安文夕不晓得北宫喆到底买的甚么关子,缓缓翻开了锦盒,待看到内里的凤印之时,蓦地一滞。
朝堂垂垂安稳下来以后,很多臣子便开端向北宫喆上奏选秀女一事,成果都被直接回绝了,看到北宫喆那冰冷如刀的眼神,他们无人再敢开口。
世人皆跪倒下去,三呼万岁。
张海转头看去,北宫喆的身形已经走远,他当即捧着拂尘跟上,仿佛自从皇贵妃回了宫,皇上每次退朝后都健步如飞。
“啊啊……”不明白父皇母后在做甚么的乐乐伸着小手去抓安文夕的脸,安文夕顿时反应了过来,抬手拍掉北宫喆的手。
谁知,小家伙在他的怀中非常的不循分,伸着小手去扒北宫喆手中的玉碗。
她感受放在她腰间的大手渐渐收紧,只听得北宫喆在她耳边轻道:“夕儿,朕想将你风景娶进夏宫,以皇后之礼娶进夏宫。”
“你个惹火的小妖精,已经扰了君心,你说,朕该如何奖惩你,嗯?”
“走吧。”北宫喆拉起安文夕的手,抱着乐乐朝琼华殿走去。
谁知安文夕这一次不但没有打退他的手,而是勾住他的脖子,将他缓缓赛过下身下,在他的薄唇上流连着,浅浅道:“我可不想别人说我是祸国妖姬,扰了君心。”
“唔~”紧接着,北宫喆缠绵的吻再次落了下来。
“这是她的?”安文夕阖上了锦盒,丢给北宫喆。
“北宫喆,明日袭匀就要到了,他不便利进宫,我想带着乐乐回鹿台暂住几日。”
安文夕没有束发,任由长至脚踝的墨发披在耳后,在敞亮的夜明珠下,如同墨色的绸缎普通,和婉潋滟,让人移不开眼睛。
帷幔轻摇,掩了一室温情。
蓝田玉雕就的凤印此时披发着温润的光芒,仿佛不含任何杂质。
自从肃除了曹氏一党,北宫喆完整把握了大夏的江山,君临天下。
北宫喆本来清冷的双眸内顿时燃起了火焰,看着伏在他胸膛上的女子,呼吸当即变得短促起来。
安文夕没好气的瞪他一眼,“甚么死不死的,不嫌倒霉呀。”
安文夕晓得,北宫喆嘴里的别人是指楚君昱。
北宫喆闻言,双眸微眯,“回鹿台?”
安文夕仿佛非常感慨道:“听我爹说,袭匀是月无痕交给他的,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才五岁,长得比小女孩还都雅,没想到他竟然是南昭的世子。”
安文夕点点头,“袭匀早就盼着做娘舅,他必然很想看看乐乐。”